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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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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不忍见,可先回避。”容辞道,“蒙古皇帝是蒙哥,你杀了忽必烈的军师有什么用。忽必烈若是和蒙哥争一争,还能给我们以喘息之机。”何常相道,“这是上头的指令,我只知道令行禁止。还望容姑娘想开一些。”
容辞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取他性命,不如你走罢,我来杀他。”何常相道,“那么请容姑娘割下姚枢头颅给我,我也好去交差。”容辞怒道,“是什么人这么可恶?”何常相道,“这却不方便同你们讲了。”说罢右手一让,道,“容姑娘请。”
容辞道,“你也是读过书,学过三纲五常的人,怎么好逼女弑父呢?”何常相道,“那么便请容姑娘回避。”容辞道,“眼看南宋气数将尽,元人粗鄙不懂文理,不如把他请回我们书院去整理国故。有那么多高手在,想必能软禁住他。”何常相道,“久闻容姑娘文名。既得姚先生真传,又在书院进修,想必姚先生未整理完的,容姑娘可以续之。”容辞道,“我没有读过书。”何常相笑道,“将军府讲师,怎么好说自己是没有读过书的?”
容辞道,“你非要杀他不可?”何常相道,“这是命令。除非我死了。”容辞道,“那你便去死吧。”说罢举剑欲刺。
姚枢终于开口道,“见君,不得胡来。这府里许多卫兵,若是打斗起来,着他们听到了,你们就逃不出去了。”容辞道,“不用你操心。”却对上姚枢的眼睛,不由得便落下泪来。姚枢道,“好孩子。人固有一死,你爹我死在何将军刀下,也算是全了忠义了。”容辞道,“你随我去南方,或者咱们还留在北方。你隐居山林,或是当个教书先生,继续做你的学问,何将军不会为难咱们的。”姚枢摇头道,“我既得了窝阔台赏识,他又托孤忽必烈与我,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容辞垂泪道,“你果真要为了忽必烈死而后已?”
姚枢道,“我全了大义,却毁了小义,能将你送回南宋读书,习得正脉程朱理学,心里已是安慰。倘若何将军今日志在必得,那也是我的命。”容辞道,“你生在金国,本来就和赵宋没什么关系,从耶律家也好,跟窝阔台也罢,那只是你良禽择木而栖,不是报效国家,却是热爱人民。”姚枢笑道,“你若能这样想,我也能含笑九泉了。”说罢闭目待死。容辞一直纠结姚枢为蒙古人所用,此番话一出,却自己解了自己心结,于是笑道,“大好。你做你的蒙古军师,我也当我的将军府讲师。咱们父女齐心,弘扬程朱理学,不管将来谁主天下,总归要服我们汉人的教化,穿我们汉人的衣服,写我们汉人的文字,颂我们汉人的明德,将来也把他们的王朝,写进我们汉人的历史里去。”
姚枢强忍内心大喜,眼睛只看着别处,道,“大好。大好。”容辞道,“我的道南正脉呢?倒要它现在做个凭证。”姚枢叉手向颈内解下一根红色的带子,上面便坠着一串手链并一个剑坠。姚枢取了那手链,容辞接了,道,“我凭此与人见过之后,便再来还你。”话音未落,左手套了那手链,右手便从腰间拔出软剑来,一剑直刺何常相。
何常相早有准备,匕首交到左手,荡开长剑,右手自背后拔出腰刀,仍是极厚重的力道,却只轻轻压在剑上。容辞冷笑一声,左手伸指便往刀上弹去,“铮铮”作响,外头顿时就惊动了。
便有人跑到门口聚齐,又问道,“姚先生可好?是否有强人闯入?”姚枢高声道,“无妨,是大姑娘回来了,跟我闹着玩呢。”众人都知道容赋每个月总会来闹那么一场,算算日子也是对的,于是也都不在意,便散了去。
何常相且战且道,“容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且我飞刀一出,你决计阻拦不了。”容辞道,“子曰,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何将军,若你面对大军,明知必败,可会力战到底?”何常相道,“组织要我死守阵地,我便力战到底;组织要我战略撤退,我便且战且退;组织要围口袋之阵,我便引君入瓮。”容辞又道,“这便是了。若组织要你死守阵地,你除非战死,绝不会投降。”何常相道,“现在组织要我取姚枢头颅,我也除非战死,否则绝不退却。”容辞道,“我没有组织,只知道父女天性。别说我爹与你只是各为其主,即便我爹果真背叛祖国鱼肉百姓,我虽然要时常警醒劝诫于他,甚至与他反目成仇,或者我直接破坏他的事务也不为过,但若有人来犯,我还是要拼死相护。”
何常相道,“那是你的孝道,我有我的忠义。”容辞道,“全天下除了四大书院,只有几所讲武堂是延请各派名师,将各门绝学相传,今日能与潭州榭高徒切磋交流,果真百闻不如一见。”何常相道,“你们书院有人考据失传绝学,钻研善本古籍,比起我们讲武堂来,又略强一些。”容辞道,“我们书院所学虽广,但没你们的精。若把读书写字弹琴作画的时间也用来习武,我百招之内能拿下你。”何常相道,“凡世间道理总归相通,所学不杂便不能精,你们后天的悟性却比我们强得许多。”
容辞笑道,“怪道山上的花,山下的草,潭州榭内风光好。谦虚谨慎,是好秉性,憨厚老实,是好脾气。”灯烛明暗之间看不清何常相脸色,却只见他刀行得慢了几分。容辞笑道,“原来还会害羞。”何常相不再接话,只手上又快了狠了几分。容辞皱眉道,“这里地方窄小施展不开,直打到明天早上,不过累死咱俩,不如出去打。”何常相道,“也好。”容辞道,“我念一二三,咱俩一起跃出去。”姚枢此时打开窗子。
容辞道,“父亲保重,我有空再来看你。”姚枢道,“你保重自己便好。”又道,“何将军,小女年纪轻,不懂事,还望何将军多担待,莫使见怪。”这才退到一边。何常相道,“容姑娘也是豪杰,何常相佩服。”容辞道,“一??二??三??”二人齐齐跃出窗外,姚枢走到窗边,直看着那两人跃上屋顶,又渐渐去得远了,不见了。姚枢沉吟道,“此等好人才,若能招为婿,方不负亡妻牵挂。”
容辞与何常相奔出好远,容辞道,“这是哪里?”何常相道,“姚府往东北二十里。”容辞道,“我不认路,一会儿可怎么回去?”何常相道,“我记得路。现在却抽不出脑子来想。”容辞道,“因形而措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胜之形??后面是什么?”何常相道,“故其战胜不复,而应形于无穷。”容辞道,“不是因敌变化而取胜者,我行于无穷?”何常相道,“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容辞道,“你的字是什么?”何常相道,“我没有字。”
容辞道,“你该有字。我才给我徒弟取了字,也给你一个,可好?”何常相道,“有劳了。”容辞道,“我却不给你按典故来,因为你这名字实在太有意思了,我怎么取字也比不上,不如取个别的意思的字。只是你姓何,许多好端端的意思却给坏了??但也还好,总比姓吴的要好??姓梅的也不好。”何常相本一心对阵,怎奈容辞开口,有如梵音入耳,字字钻进他脑子里,乱人心神。何常相在定愕师太几个徒弟那里见识过,忙口念行军咒,这才天地清明。
容辞见何常相嘴里念念有词,知道他发现奥秘,便不再使梵音功,仍是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何常相却不敢大意,嘴里默念不止。
容辞又道,“你凛然大义让我佩服,我虽未见过你面对千军,但一定有千军不可挡之势,给你取字‘来惧’,你看可好?单念呢,便是龙胆虎威一来,四方敌人惊惧;连起来呢,何来惧,简直无所畏惧,反问句式更加强语气??啊哈,简直好不威武霸气。”何常相道,“多谢了。”容辞道,“来惧啊,我都给你取了字了,咱们还打么?”何常相道,“一遭是一遭。”容辞道,“也罢,你受了我给你取的字,也算是认了我这个长辈了,晚辈爱玩,我也只好陪着你玩了。”虽口中说得轻松,其实已经有些不敌。容辞武功本就较何常相弱,何常相更有一股不可抵挡之气势,容辞虽与他缠斗得紧,心里其实没有当真,近千招下来,已有落败的迹象。
何常相道,“容姑娘若是不敌,我便住手了。”容辞道,“然后也不找我父亲麻烦了?”何常相道,“我只听命于组织,容姑娘莫要为难。”容辞也道,“那还是只好为难为难你了。”嘴上便不再说话,只复又提起一口气来,招式间有些拼命的迹象。何常相心中不忍,手下便有些放让,只等容辞力竭。不知不觉,已东方渐明。
却听得有人哑着嗓子笑道,“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个白布破衣的老头子,不知从哪里钻来。见了二人,抚心大喜。那老头蓬着头,赤着脚,笑呵呵捻着眉毛,身后还跟了两个黑衣短打汉子。
观战一阵,那老头笑道,“啧啧??姑娘气力太弱了,这招‘层林尽染’应该霸气一点,横削一片才是??用这个男娃娃的刀来使,只怕更好一些。”容辞再提一口真气,剑招又凌厉几分,那老头又道,“这个‘浪遏飞舟’使得好,就该这样才是嘛。可见你方才是偷懒了。”
容何二人齐齐住手,何常相道,“多谢前辈指教??只是她女孩子家,面皮薄,还望前辈观棋不语。”容辞道,“您这样帮我指点,莫若帮我对付他。”那老头道,“这位可是巴山楚水储林榭?”容辞道,“怎么我这么有名了?”那老头道,“嗯。我听得储姑娘到蒙古来了,特地备了一份大礼。”
容辞听储林榭说了洞庭帮之事,心道这老头来者不善,莫非是与此事有关,便假装应了,想探听消息。何常相也不点破。容辞见那老头应是不认识储林榭的,便道,“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大礼给我的?”那老头道,“你不用认识我,跟我来就是了。”容辞道,“前辈??”那老头怒道,“什么前辈!谁是你前辈了?!”容辞还欲再言,被何常相一把拉住,何常相笑道,“这位可是白山玉女谭姑娘遥遇?”谭遥遇怒道,“我问储林榭呢,你莫要多嘴!自以为还是翩翩少年呢,其实也二十二三了吧?又不嫁人,还在江湖上闲逛,成天和一帮子男人们喝酒挑事,说什么建义军,谁知道在鬼混些什么?共产共产,莫是共产共妻罢!”
容辞见谭遥遇说话太过难听了,欲反唇相讥,却被何常相拽住,何常相对容辞摇摇头,容辞只道,“我自己的事,自有我自己来,我父母都不管我呢??我也没碍着谁。”谭遥遇道,“你不是跟她打架么,怎么还拉着她。”却是对何常相说的。何常相道,“她父亲托我照顾好她。”容辞此时把手一甩,道,“哪来的胡话。”
谭遥遇于是换了暧昧的颜色看二人,道,“果真神医储郎面子大,原先不是听说??也罢也罢,你储林榭爱乱搞,我可是冰清玉洁一个人,不好听你们这些事??有人治了一桌酒菜,托我来请储姑娘,储姑娘看方便不方便?”说着,右手往前一挥,身后那两个黑衣汉子便各自往前跨了一步,两座小黑塔似的立在容何二人身前。
容辞道,“请我的可是赤水怪叟?”谭遥遇皱眉道,“若不是他,怪冷的天,谁乐意出来找你。”容辞道,“也是。你不说还不觉得,一说我也觉得冷了。”便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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