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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江湖-亡命天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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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叟闻言呵呵大笑道:“已决定之事,绝不因任何阻挠而改变初衷,何况……”
单行鹄电般射向地阙道长道:“在下不论为胜为负,都将因牵动内伤而死,幸而获胜,则可为江湖武林除去一害,正符合天龙和尚所订的条件,如若不胜,则在下不久即死,不论无名老儿提出何等条件,也是没有用处了!……”
无名叟捋着长髯,从从容容笑道:“事实正是如此!”
地阙道长胡子噘起老高,老脸已成猪肝之色,愤然大叫道:“贫道后悔今日之来……单行鹄,贫道与天龙老秃处心积虑,想把你引人正途,无奈你自己不肯成材上进,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单行鹄双眉微皱,笑道:“如此说来,道长就要走了?”
“不!……”地阙道长吼道:“坐山观虎斗,也许是人生乐事之一,贫道要看你们互相残杀!”
说罢飘身一闪,退回原座。
无名叟笑道:“欢迎之至,老朽双腿已残,自知凶多吉少,如能念昔日江湖共事之谊,帮忙料理一下后事老朽就感激不尽了!……单行鹄,现在可以开始了!……”
地阙道长怒极反笑,但面孔紫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单行鹄长剑一摇,大喝道:“小心了!”当胸一剑,刺了过去!
无名叟端坐不动,待剑锋刺至胸前数寸之处时,忽然右手五指箕张,向剑锋上抓了下去。
这一着倒是大出单行鹄意料之外,而且无名叟出手迅若闪电,一抓之下,已尽入掌握!
无名叟身材枯瘦,五指如鸡爪,但却坚逾精钢,犀利的剑锋抓在掌中,竟若无其事。
单行鹄觉剑锋之上一股暗劲弹了过来,震得手腕微微有些发麻,心头一惊,正想运力反击,无名叟却五指一松,哈哈大笑道:“阁下果然不负‘少年奇才’四字!”
单行鹄微怒道:“方才在下若将五行神功运出,只怕你已半身化为粉屑了!”
原来他那一剑本是试探虚实之招,不但未运神功,而且未出全力。
无名叟从容道:“若你运出了五行神功,老朽有应付之法,也许不象你想得这般容易!”
单行鹄哼了一声,又一剑劈了出去!
这一剑与方才的一剑大不相同,只见剑锋之上一道五彩光华激射而出,威势直达方圆丈余!
地阙道长似赞似叹地咳了一声,道:“如此奇才,可惜野性难驯!”
身形晃处,躲于丈余开外。
笑面鲁班司徒巧以及十二具骷髅骨架也纷纷后退,躲避不迭。
但是那道五彩光华有如银河彩虹,向无名叟横缠竖绕,尖锐的丝丝啸声,令人心生寒意。在炽盛的耀目光华之中,无名叟已被整个地吞没,并没有看到他出手应战,似是任由单行鹄运出的五行神功长剑一连劈了几下!
一时光华渐敛,数招已过。
无名叟端坐如前,人却矮了许多,原来他所坐的石墩被五行神功蚀成了一滩粉屑,人已坐到了平地之上。面前所有的石墩棋枰,都在单行鹄数招猛攻之下化蚀成一片粉末,连丈余之内的草木也都如此。
然而单行鹄也不免露出一丝困惑之色,他并没看出无名叟是如何接下的这几招,也未感觉到他有反击的动作。
但他却仍安然无恙地如前,显然这几记狠毒精绝的剑招对他并不曾发生多大的作用,好像他是一团虚而不实的幻影一般。
忖念之间,不由微微一怔。
无名叟目光扫掠着四面的石屑,微微笑道:“五行神功果然歹毒非常,若非老朽,只怕早已一命鸣呼了!”
单行鹄双目大睁,轻摇着手中长剑道:“你这算什么功力,竟能不格不拒而接下我五行神功的剑招?”
无名叟目光傲然一转,道:“莫非阁下垂涎老朽之学么?”
单行鹄呸了一声道:“我已是必死之身,还垂涎你的绝学何用?”
无名叟意味深长地一笑道:“练武之人最见不得武学上的宝卷秘笈,神功绝学,虽是垂死之际,也难免生觊觎之心……”他大笑一阵,略带诱惑地道:“阁下虽然天赋绝世才华,但这门神功却不是凭恃天才慧心就能够悟得通的,……除非由老朽说出功诀……”
单行鹄皱眉道:“这门功力确实不俗,但在下并不垂涎,却很想知道是什么名称?”
无名叟淡漠地道:“瑜珈神功!”
单行鹄仰首向天大笑道:“瑜珈神功?……原来是西域天竺之学,没有什么希奇!”
无名叟一愣,道:“怎样才算希奇?”
单行鹄大笑道:“独创!”
无名叟冷冷哼了一声道:“老朽正要领教阁下的独创之学!”
单行鹄锵然一声,将手中剑还入鞘中,却俯身抓起两把被蚀碎了的石屑,十指运力,一阵揉捏。
但见他指缝间立刻有一缕缕的浓烟冒出,本是白细的石屑,顿时变成了黄澄澄的桔橙之色。
无名叟面色微变,道:“这叫什么名堂?”
“金沙掌!”
“金沙掌?!……好象古已有之,也不新鲜!”
“在下的金沙掌不依赖掌风掌力,专以手中金沙伤人,虽是一把黄土,立刻能变做数万利箭,只要被一颗沙粒击中,立刻贯穿肺腑,必死无疑……尊驾能依赖瑜珈神功接下来么”
无名叟心中一阵忐忑,他虽是武功通玄之人,但单行鹄实在太神奇了,他不知这金沙掌究竟有多大威力自然也就不敢冒然应承。
犹豫之间,单行鹄沉声喝道:“老匹夫小心,在下要出手了!”
双掌暴扬,两蓬黄沙抖手撒了出来。
但听一片丝丝之声大起,有如一片黄云向无名叟涌了过去。
一旁观战的地阙道长,见状也不由连连咋舌,心中泛起一份钦服之意,以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少年,未经明师指点,能有这种成就,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
无名叟已不是开始时的那种沉着,只见他双掌同出,挥出一股白蒙蒙的雾气封了过来。
那股雾气立刻凝聚成形,像一堵长墙一般,把那一片黄云封挡在外!
单行鹄长笑叫道:“无名老儿,以白骨神功挡在下的金沙掌,只怕力不从心,须知金能生火,玄阴之气,遇火必减……”
无名叟也振声大笑道:“老朽的白骨功中,蕴聚了足以克火的玄寒煞气,不见得会输你一着!”
说话之间,一白一黄两蓬云雾般的劲力已经激撞一起,但见雾气蒸腾,丝声震耳,宛如一桶冷水浇到了热火之上。
而后,烟雾渐无,表面看来,两人功力相捋,是相平之局。
单行鹄心头暗忖:“这老儿武功较之天龙老秃并不逊色,难道自己垂死之前,当真要折到他的手中么?”
无名叟仍然跌坐原处,双目绿光莹莹,一付令人莫测高深之状。
单行鹄金沙掌未能取胜,心头已凉了半截,因为纵然他还有奇功高着,但内腑创伤已被逐渐引动,看来已注定了是惨败之局!
无名雯静待多时,叫道:“单行鹄,为何你住手不攻了?”
单行鹄神情肃穆,双目微瞑,摇头不答。只见他身子微微一晃,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无名叟奇怪地盯了他一眼,随即平淡地一笑道:“是了!想是你强运功力之下,引发了内腑旧创,……既然你已无再战之能,你我的搏斗可以到此为止了!”
单行鹄黯然无语,唇角间有一抹凄苦的笑意,可以看得出他心情的沉重。
观战的地阙道长忽然飘身逼了过来,沉声道:“贫道有一句持平之论,无名老儿已经输了!”
无名叟冷笑道:“老牛鼻子,你有何据?”
地阙道长朗声道:“情形十分明显,金沙掌与白骨神功之搏,虽是相平之局,但单行鹄扶伤对敌,自然应算胜的一方!”
无名叟凝重地道:“如此说来,你愿做见证之人了?”
地阙道长毫不犹豫地道:“这是义不容辞之事!”
无名叟微微一笑,转向单行鹄道:“阁下以金沙掌与老朽对搏之时,伤势是否已经发作?”
单行鹄摇头一叹道:“没有!”
“功力可曾因伤势而有所损失?”
“没有!”
地阙道长气得长髯直竖,怒哼一声,大叫道:“算是贫道多事,就算不分胜负之局吧!”
无名叟呵呵一笑道:“并非胜负不分,老朽侥幸占先一筹!”
单行鹄瞑目不语,地阙道长则叫道:“无稽之言!……”
无名叟悠然笑道:“单行鹄自己也说过,金能生火,金沙掌乃是热力极强的一门绝技老朽的白骨神功,性属至阴,玄寒煞气,其性极寒,现在……见证人不妨查看一下单行鹄的衣袂之间有何变化!”
地阙道长闻言一惊,此时方才发觉单行鹄衣袂前襟之上有一层薄薄的白色东西,竟是水气凝结而成雪花一般的冰凌。
无名叟从容笑道:“如何?”
地阙道长喟然一叹,仰天长呼道:“罢了!贫道妄图强扭天命,结果无异自取其辱!”
不待话落,他突然双肩微动,平飞而起,有如穿林巨鸟,向魔冢阵外穿去,两个起落间踪影尽失。
无名叟沉默片刻,徐徐说道:“单行鹄!你可认败服输了?”
单行鹄咬牙道:“在下并未否认!”
“阁下不愧是铁血门传人,豪气纵横,令人心折!”
单行鹄身子摇了几摇,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但他却强撑着欲倒的身子大叫道:“趁在下未死之前,快些提出你的条件吧!”
无名叟不慌不忙地反问道:“如果败的是我,不知阁下将提什么条件?”
单行鹄眉宇深蹙,不假思索地道:“迫你自裁一死!”
无名叟颔首笑道:“老朽与阁下之见大致相仿,只不过手段稍有不同,老朽备有一颗经过精心配制,其性绝毒的丸药,想请阁下吞服下去,静待死亡!”
“这就是尊驾的条件?”
“阁下如不愿守约,仍可就此离去!”
单行鹄大笑道:“无名老儿,你把我单行鹄看成什么人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生死事小,失节事大,何况在下已是必死之身……”右手一伸,坦坦然然道:“拿药来吧!”
无名叟脸上掠过一丝神秘的笑意,道:“虽是绝毒之药,但却得来不易,故而老朽一直珍藏洞中,除老朽而外,无人知存放之处,要烦你一同去取了!”
单行鹄强做笑容道:“这也算条件的一部分么?……带路吧!”
无名叟向肃立一旁的司徒巧投注了一眼,笑道:“老朽双腿失灵,行动需人,司徒总管……”
笑面鲁班司徒巧微露困惑之色,但却毫不迟疑地连忙奔了过来,恭谨地道:“洞主有何盼咐?是要属下背您回洞么?”
无名叟神秘地一笑道:“正是要劳你一次!”
笑面鲁班连忙俯下身去,将无名叟背了起来,侍立两旁的十二具骷髅骨架仿佛深解人事,中间两名同时转身伸出白骨森森的手掌,向后面巨坟前的石碑推去。
一阵轧轧之声过后,巨坟移开半边,现出了一座宽阔的门户。
笑面鲁班背着无名叟大步向内走去,越过十丈左右的地道,进人了一间颇为宽大的石室。
笑面鲁班把无名叟轻轻放在正中的一张虎皮椅上,退立一侧。
十二具骷髅骨架仍然守在洞外,无名叟待单行鹄进入石室,立刻拂指一扬,点出了一股指风。
但听一阵轧轧大响,大开的石室正门立刻关了起来。
笑面鲁班司徒巧变色地道:“洞主请明示毒药放置之处,属下……”
无名叟忽然一笑道:“老朽记忆欠佳,这药原来早已带在身上了!”
说着探手取出怀中一个细小瓷瓶,轻轻一摇道:“老朽当年费尽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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