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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仙君一般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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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凑近,话语中是凛然不可动摇的决意:
“我输了……果然还是必须救你。”他眉眼灼灼,眸中是病入膏肓却毫不在乎的狂热的火焰。他在要与我唇齿相接的时刻停住,微微一笑:“所以,要暂时告别了。”
我的疑问没出口就被堵住。
下一刻,我理会了离冶的意思:令我头晕目眩的亲吻,伴随着低沉的真言吟诵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稀薄,如同被屏障与这个世界隔离。
离冶在重新封印我的神识。
我不要。
我大约挣扎了,却无果。
我竟然在哭。
历劫的记忆通常会在回到九重天后被封印。这意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我不会记得。此前没见过的,阴冷的离冶,愤怒的离冶,热切的离冶,救了我的离冶,满身谜团的离冶,有那么一瞬可以理解的离冶,我都会忘记。
为什么我会这样难过?
即便微不足道,是否我身体中的某个部分仍旧残存着关于离冶的回忆?
可这些思绪本身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我将会忘记。
连同此刻辗转的嘴唇的钝痛,全部全部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玩家“白剪”已退出结婚副本,经验值0,金钱0,自动传送回主城昆仑虚'
'系统:新副本“日常生活”已经上线'
【自我吐槽小剧场5】
提问:面对……
白剪:等下。也该让我出场一回了吧?我有疑义。
作者:……请说。
白剪:作为女主角我也太倒霉了吧,五章之内差点死掉五次。
作者:这是为你和离冶提供合理的契机。
白剪:……那么离冶是怎么做到一边亲人一边念真言的?
作者:离冶,有人对你特殊的换气方法有疑义,来示范一下。
离冶:比如这样……
白剪:唔!

、故态复萌

历劫归来,我将当值名牌还回昆仑虚,想了想最终没有直接取道孽摇,而是绕到昆仑虚最繁华的玄武街,到碧霞仙子处带一些糕饼回去她的马蹄糕可谓是九重天一绝,我时常光顾带回去给偃笳和红线……和自己解馋,一来二去便和她熟络了起来。
碧霞仙子脾气泼辣爽利,生平一大爱好便是八卦,因而我也时常能以孽摇听到的各种消息换得福利,比如新品点心的试吃、限量品的内幕预约、打折之类。而且碧霞最大的优点就是口风紧,八卦归八卦,绝不会转头把消息来源卖出去,更不会介入八卦之中,顶多就和她那冤家道德元君交换一番满足八婆之心。
今日正巧是九重天休沐日,没了为公务来往的帝台空空荡荡,连街道上人流都少了大半。碧霞仙子乐得清闲,见我来了立即抓住我胡侃起来。
议论了一会儿新退休的一批仙君和作死的瞿正始,碧霞眼珠一转,笑得贱兮兮:“诶说起来,我听说新来的那位司命,和你有那么一段?”
离冶?
随着这个名字浮现心头的,是一股怪异的伤感。我皱眉,发出并无意义的音节:“啊?”
“别装傻!你升格上仙那次,是不是司命帮了你一把?”
“是。”
碧霞挑挑柳叶眉:“承认得倒爽快。平白送你万年修为,里头没猫腻才怪。”
按惯例,我应面无表情地敷衍过去,可不知为何,我内心有个声音在抗拒着这般轻描淡写的做法。于是我沉默半晌,狠狠打败了这在心底张牙舞爪的小人,让她噤声后平淡道:“司命梵墟出身,的确和我师门算得上世交,但我同他并无什么交集。”
碧霞潇洒地弹弹指甲,白我一眼:“谁信啊。”语毕,她也不纠缠着问到底,只拧了我一把,“好事成了通知我喝喜酒啊。”
姐姐你思维跳得太快了……
“说起来,司命这两个月似乎休了长假,也是这两日回九重天,你们该不是约好的吧?”
我的思绪停跳了半拍,似乎有什么事实跃然欲出,却被不自然地阻隔。这种感觉……难道离冶出现在了我封印的历劫的记忆里?
“怎么可能。”嘴上否认,我内心却忍不住分析了起来:此前离冶已经救了我四次。既然是历劫,那就应当有危险,那么他……是否又救了我?
人情债真是麻烦透顶。
我头痛起来,便断了话头:“我也该回去了,给我两笼马蹄糕。”
碧霞也不多话,利落地将油纸袋展开,往里头放入荷叶包住的点心,顺手又添了两块海棠蒸糕:“时鲜货,送你了。”
我道了谢,若有所思地一路吃一路往孽摇行去。至于不要游吃这种仪态问题,我向来不放在心上。
结果才入了孽摇山门,就被为数不多的几个侍童告知今日有客人。
按偃笳这性子,招待客人着实罕见。为了不给孽摇丢脸,我迅速整理了一番仪容,将油纸包揣进袖子,方以逼格实足的步态走向前庭。
我一眼就瞧见偃笳和红线的猎猎红衣,着实打眼,视线一转,我顿时有点懵:旁边站着的唇齿含笑的蓝衣青年,不是离冶是谁?
再意外我也只得迎上前去,客气地笑笑:“仙君怎么来了?”
离冶也甚是和气地客套回来:“新的命格已拟好,便想着让诸位过目。”他瞥了眼偃笳手中的簿子,又噙着笑向我补了一句:“顺便来探望女君,历劫可还顺利?”
我似乎从他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试探的意味。我眨眨眼,万分和气地回答:“承蒙仙君关心,一切顺利。”
片刻没听到回答,我一仰首,便见着离冶有些幽邃的目光。恰巧一阵山风吹过,拂动他的蓝袍,现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来。唔,这厮果真是视觉系的。
眨眼间离冶便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神色,晏晏地道:“陶唐丘会出事,也有司命府不周之处,在下定不会再麻烦诸位。”
偃笳懒洋洋地道:“虽然小白才回来,但要待客,只好麻烦你做点家常菜了。”
我咳了一声,刮了偃笳一记眼刀,却没推脱:“既是如此,我先去准备。”说完,行了个礼便往厨房去了。隐约听到红线说:“仙君不如在这里自己逛逛^”云云。
结果,离冶这一逛,逛到厨房来了。
我才刚洗了手剁蒜泥,眼风一扫竟看见袭澄蓝袍子,隐隐用银线勾了云纹。我很是无奈地挑了眉看他,对方干脆眉眼弯弯地偏了头,带着点无辜地嘀咕:“没办法,一逛就逛到这里了。”
卖萌可耻!
“哦。”我表面无谓地耸耸肩,顺手把一筐蘑菇塞他怀里,“去洗干净。”
离冶没多话,乖乖到一边捋了袖子洗蘑菇。
我回神、继续剁蒜泥。完事后一看地下的筐里有两条鲜鱼,下意识地便问:“鱼你喜欢怎么烧?”
“随你安排。”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宠溺。虽则有救命的恩情,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这货原来是个自来熟么?
“那就红烧,月老喜欢重口味。”
“我改主意了,清蒸吧。”
我手起刀落,把鱼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淡淡地斜眼看离冶,对方却挂着笑,举起一筐蘑菇,话说得极尽温柔:“洗干净了。”
嗯,的确挺干净。
于是我决定交给他一个更艰巨的任务:“把这些虾的筋抽了。”
离冶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使唤我很顺手嘛。”
哪里顺手了,扎得满手是伤好吗?大神您还是快些出去吧。我含蓄委婉地转达了这个意见:“诶,哪里哪里,在下也甚是惶恐。仙君有意见尽管提。”
离冶无害地浅笑,手中毫无停滞地一提一抽,接着把某只可怜的虾举到我眼前:“这样可以?”抿着唇停了须臾,才加深了笑意,又说:“你安排的我都没意见。”
我强力忍耐住想把鱼红烧的冲动,别过头不理他,起油锅。
风月场上的东西我看得也多,因此离冶这些调笑我并未往心里去。不过,若是姬玿同我这般调笑,我定然会立即黑脸。如今我能这般淡定地继续烧菜,大约是因为离冶毕竟算得我的恩人,我同他可能还有一段血泪史,同他撕破脸对谁都不好看。
这桌菜快烧完的时候,红线提了一只鸡进来,看了我和离冶一眼,笑得很有深意:“姬玿听说你出关了,便叫人送了只……鸡过来,还叫你别忘了他拜托你的事。”
我接过,口中应道:“没忘。明日把这鸡炖了,送一半给他尝尝。”
离冶瞟了我一眼,洗碗筷的动作似乎有些匆忙,瓷质的碟子与石灶相碰,声音很是清脆。
“司命啊,阿姐看着冷艳高贵,其实死缠烂打就可以搞定了。哎呀,唔……”
我果断把一块海棠糕塞进红线嘴里,让她住口。
结果身后悠悠然地传来离冶的声音:“嗯,我知道。”
我僵了片刻,又拿起一块马蹄糕,回身往离冶嘴里塞过去:“这种事情,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
离冶似是呆了一瞬,旋即便眉眼弯弯地就着我的手吃下了那块蛋糕。这情状,倒像是我在喂他……
红线一脸“高!实在是高!”,她兴致极高地扫了一眼四周,掩唇笑说:“呐,我把这些东西搬上桌去了啊。你们继续。”
什么叫“你们继续”啊!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过了,于是敛了神色,尽量冷冰冰地开口:“仙君,请自重。”
离冶仍是一副温润君子样,闻言只是抿着唇盯我看了片刻,又垂着眼睑现出那苦涩的笑来,这笑里头又有种太过明显的了然。他没再吭声,转身便出了门。
生气了吧。被这么说正常人都会生气的。
目睹了气氛由刷下限暧昧向诡异方向发展的红线啧了两声,扯了扯我的衣袖:“你这又是作甚?我瞧着苦守你百年的就是他无疑。”
“那场劫数后许多事我都不大记得,关于这个人,我是半点印象也无。”我背着手瞧那一锅浓汤冒出汩汩的水泡,一下子有些倦怠,“既如此,想来我是不愿记得他的。前方明摆着是相爱相杀的虐恋套路,我按着路线走?那是真二。”
红线片刻没说话,许久才恹恹地叹了口气:“你倒是看得开。”
这话里自嘲的意味甚浓,同红线平日的风格不符。
我皱眉,却不好莽然追问;况且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不问前事,我也不确定。我只是关了炉火,转开话题:“上菜吧。”
说是上菜,不如说是使了个术法把一大堆东西移到了外边桌上。
我略调整自己的情绪,拢着袖口跟随红线走出去。说实话,我有些怕见到离冶。
结果,饭桌上我正对着离冶,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大约是察觉了诡谲的气氛,月老难得和善地调节起气氛:“仙君此前一直在师门隐居?”
“是,”离冶勾唇,眼光一转正和我对上,笑意很是淡薄,“一直在梵墟随师尊修行。”
“离辛上神可好?”月老拈了只酒盅转着,玉色莹莹,煞是好看。
我在记忆里搜寻了下关于离辛的片段,却只依稀记得是个极有神仙气质的美男子,有一头如银的华发,面目却模糊。
这时,却听离冶答道:“身体康健,精神却不大好。”
他回答得这般直白且不客套,倒让我讶异。我抬眸看过去,他却有意向别处侧目,捏着酒杯的手有些用力,倒叫人担心那玉杯的安危。
“离辛上神我见过数次,是个不说话只办事的行动派,”月老有些唏嘘地笑了,“创始之初那些好风气,能丢的都丢了。”
月老若论起辈分,同初代的天帝可比肩。但活了那么大把岁数,竟愈发活泼脱线,平日里相处着也不易把他当前辈供着。今日他难得有了身为长者的自觉,反而让我生出些伤感来。
红线夹了一筷子的芦笋往月老碗里一扔,满脸嘲弄:“那些好风气在你身上也没留多少。”
我隐隐觉得红线和月老的互动有些异常,却又无可指摘。正纠结着,一眼看到对面的离冶又是一杯酒喝了下去:似乎从刚才开始,他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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