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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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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野底耘宸业南胂罅Α!澳鞘俏裁矗俊蔽宜怠K床凰祷埃皇窍蛭液竺婵戳艘谎郏宜匙潘哪抗饪慈ィ庖豢矗也畹闼に馈4一个不少地坐着,十阿哥是一脸爱理不理的表情,八阿哥正微笑地看着我,还有老九,一口一口地喝着茶,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我想着,噎死他,噎死他!我不怕八阿哥的笑,就算那是一个陷阱,是女人恐怕都愿意跳下去吧?我也不怕老十和老九双剑合璧,有草包十在,也未必打得过我,我最怕的是十四的笑,那种笑,能让我在三秒钟之内慢性中毒而死。而现在,那该死的十四正一脸挑衅地看着我,似乎我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而他是信心满满的猎人。虽然,现在我连上去掐死他的勇气都没有。
“几位爷说,姑娘是他们的老相识了。因此便让徒冉请姑娘上来。”我强忍住哭的冲动,笑笑说:“是啊是啊,老相识了。”“既然这样,那姑娘就请落座吧。”我小心翼翼地从十四身边蹭过去,他大概以为我要坐他旁边,便很得意地看着我,自己还往老十那边挪了挪,我直直地走向八阿哥那边,其实我更加愿意和老十坐,或者老九也行,可惜他们坐在里面。我只好坐下去,无视十四的目光。
“秦淮格格,上次真是对不住。”八阿哥看向我。“没有什么事情,是秦淮逾距了。”我说。老十的眼睛缓缓白过来,一脸的不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去和他争吵。
“姑娘的芳名原是秦淮,真是一个好名字。”徒冉说道,“刚才听几位爷说了姑娘妙解字谜,徒冉实在佩服。”该死的四人党,把那种都快腐烂的东西都讲了,我只好说:“司姑娘过奖了,秦淮不过是随意卖弄一下而已,难登大雅之堂的。” 老十又闲不住了,大声嚷嚷着:“你还难登大雅之堂,把爷几个都糊弄住了,这会子还装什么。”“老十!”八阿哥的声音,老十嘟囔着什么。
“十爷被糊弄住了吗?”我故意反问他一句。“你!”老十的脸通红,其他几个人却哈哈大笑。徒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小试对诗如何?若是谁接不上来,便罚酒一杯。”“既然徒冉姑娘这么说,咱们从命便是。”老九的声音。“好,那就请各位听好,凤凰台上凤凰游。”十四略有得意地说:“凤去台空江自流。”一边还瞄了瞄我。接下来是老十,我差点笑出来,他那个抓耳挠腮的样子着实好笑,他急急地说:“唉,不知道。”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接着便拿酒一饮而尽。“吴宫花草埋幽径。”老九接着说。这首诗有八小句,看来这个老十这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晋代衣冠成古丘。”八阿哥说完后眼里溢满了笑意,看着我。我清清嗓子:“三山半落青天外。”徒冉一笑道:“二水中分白鹭洲。”十四接着说:“总为浮云能蔽日。”老十这回倒是干脆,拿起酒就喝,老九笑笑说:“长安不见使人愁。”横竖是我占了便宜,因为我少说一句。“这回算你运气,不过你刚才少说一句,这样吧,现在就由你来出对。”老十一脸自以为是地看着我,晕倒,叫我出对,这还叫难为我,这个老十!“那就请秦淮姑娘出对吧。”“一溪流水绕烟霞,路人青松第几家。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用杨万里的诗来对。”我缓缓念出来,早年看过的诗,不知道是谁写的,我读慢是为了防止记错。“一登一涉一回顾,我脚高时他更高。”十四第一个报出来,似乎很是得意的样子。“这是斯植的诗吧,没想到秦淮格格对诗的研究这么广。”八阿哥说,“一眼平畴三十里,际天白水立青秧”我哪知道什么斯植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打油诗人自己作的呢,现在倒给我戴了高帽。“一天星点明归路,十里荷香送出城。”老九缓缓说道。徒冉稍一思量道:“徒冉罚酒一杯。”说完,便一抬头饮尽了杯中之物,道:“秦淮姑娘心中也定有结果了吧?徒冉见教了。”这不难,我既然说了当然给自己留后路了,我面露微笑道:“一双百告花梢语,四顾无人忽下来。”八阿哥惊讶地看着我说:“这句才是符境之极。”说完便喝下一杯酒。其他几个人见他们的头头都喝了,也只好纷纷举杯。
我到画春堂门口的时候,宝儿已经在了,想到刚才十四坚持要送我回府,我不禁心头一紧,看来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啊。
“格格这是去哪了,宝儿可吓坏了,这想去找格格吧,又怕格格待会儿来了,寻不见宝儿,不去找又怕格格出什么事儿。”宝儿快哭出来了,我忙拍拍她的手说:“好宝儿,我刚才是去菩提园了,我还见到那个司姑娘了!”我很得意地告诉她。“什么?!”宝儿张大了嘴巴,“格格去那儿了,那可是…。。”我拉过她说,“宝儿想多了,那儿白天啊,就是喝喝酒,对对诗,没别的什么,真的,好啦,听说五福记有新的胭脂,宝儿要不要去看看?”“可是…。”她还没可是完便被我拉走了。
第10章 宫内未央
就算是放牧也总该有回家的时候。
这日,宝儿早早地给我梳理好,道:“格格这回可真是一别难见了。”我拍拍她的脑袋说:“说什么呢,我呀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溜出来看你的。”我认真地说。“格格说的是真的吗?”她问我。“那是当然。”我郑重地点点头。
昨天晚上去见了阿玛,他也是千叮万嘱了一番,还给了我一大堆东西让我去打点人情。我又一次登上了进宫的车,不过这次是骡车,不是马车。骡车停在了神武门。 “公公出来啦,公公……”我听见有人说话。
那内监原来叫做孙公公,他略为消瘦,但那一双眼睛却真是出挑。火眼金睛啊,要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混进来的话,一定得被他揪出来不可,我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边上的一个秀女刚才大概探出头来了,正好奇地看着我,却又不敢说话。
接着是由本旗的参领、领催等安排次序,称为“排车”,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的次序。这是我听别人说的。我本来打算到最后一个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更加让我心惊胆战的是据说宫中后妃的亲戚得排第一排,我正想着我和德妃应该不是沾亲带故的吧,骡车便到了前排。不一会儿,骡车便鱼贯衔尾而入。
经过浩大的海选,我还是被留下来了,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指望出去过。
忙碌,劳累,我和几个不认识的秀女被安排在同一间屋子。我们有我们的嬷嬷,专门教我们规矩。
“呦,这不是秦淮格格嘛!”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嬷嬷。不过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顶头上司。“安嬷嬷吉祥。”我忙说。“哎呦,格格这样说不是折我的寿嘛,我就说嘛,今早起来喜鹊在树上叫个没完,定是有喜事了,原来是格格来了。”她一脸奉承地说,我忍住喷笑,喜鹊叫?亏她想的出来。“嬷嬷说笑了,秦淮哪里是什么格格呢。还不是得仰仗嬷嬷的调教。”于是我很痛心地塞了一锭银子给她。她起先推脱,后来便收下了,道:“格格聪明伶俐,又深得德妃娘娘的喜爱,定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如我所料,我的生活比那些秀女要轻松得多,安嬷嬷对我根本就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却对其他秀女大加责骂,我暗自感叹世态炎凉。
“奴才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我蹭得站起来,门口的小太监一闪而过,转眼便是十三放大的脸。“秦淮给……”我正要请安,却不料被他打断:“说吧,你和十四弟的事情。”我被他弄的摸不着头脑,现在我毕竟是一个秀女,自然不敢和他抬杠,我便说:“十四爷是主子,秦淮是奴婢。”“哼,主子是吗?恐怕十四弟不是这么想的吧。”他狠狠地说道。“十四爷是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至于十四爷怎么想,秦淮怎么敢臆测主子心思呢。”我说道,“十三爷要不要看座?”他气急败坏看着我,道:“不必,若是如此,我现在走便是了,又何必在这儿被人笑话。”说着便要走,我不明白我哪里又得罪了他,或者是什么行为遭到了他的误解,我忙上前拉住他道:“你是阿哥,谁敢笑话你呀。”他停下来,看住我,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伤感的东西,极轻地说:“反正我是被人笑话惯了。”他这一句话,立马赶走了我刚才对他鲁莽的不满,这句话对他来说似乎是从小到大的一个魔咒,时时刻刻让他痛不欲生,而我刚才,便是这魔咒的药引子,一下子揭开了他的痛苦。“对,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有意这样说的。你说吧,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还嘴行不行?”我想到我以前每当和人吵架把人家弄哭了,我就会这样说。他低头看看我,他长高了不少。难道说我刚才说的话已经把他排斥在门外,而门内的,是我和十四?对于十四阿哥,我隐隐存着一种和四阿哥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恐惧,是梦魇,我更加不敢对他还存在什么想法。而几天来,宫里的谣传似乎暗示着什么我不得不接受的东西。
他愈是不说话,我便愈是难过,我不曾想伤害任何人过,特别是他,一个和八格格同母,却从小失去母爱的小孩。我更不想我会用这个去刺激他。若是这样的刺激,和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同呢。我想他该不会哭了吧,可我一抬头,他便不见了。
原来是早走了。我想。或许是他太伤心了?
和我同住的是一个叫瓜尔佳。枕脉的女孩子。她与我同年,却仍然叫我姐姐。出落的如花似玉。
“姐姐?”她走进来。
“是你啊。”我勉强笑笑。“姐姐是哪里不舒服吗?”她问我。“没有没有。”我说。“姐姐,刚才十三阿哥来过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无力地点点头。“哦。”她小声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话。枕脉是个乖巧的女孩,她会察言观色,一般有什么事,她是知道该说和不该说的。
那是一个相当美妙的日子。
“伊尔根觉罗。秦淮,乾清宫伺驾,奉正四品女官。”
“瓜尔佳。枕脉,赐永和宫奉茶女官。”
众人的眼光在我身上闪来闪去,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康熙把一个叫完颜。微澜的女孩赐给了十四阿哥做福晋。那些眼光有不解,有幸灾乐祸,这对我倒是无所谓了,这样正好,不过,康熙把我调到乾清宫,又有什么深意呢。
“姐姐,枕脉日后定会思念姐姐的。姐姐也一定珍重啊”
“枕脉也是。”我感觉我在这个女孩面前几乎是透明的,她太会说话了,已经不是一开始我认为的那个怪怪的女孩子。我不相信她会吃什么亏,因为她太聪明了,或许德妃会更加喜欢她一点儿,德妃也大有理由因为十四的事情而排斥我。而我又不得不告诉自己,相信她的聪明是用在了点儿上。
乾清宫的路似乎很短暂,也许是因为我一路上在想事情的缘故吧。我和两个女官住在一起,一个叫做春巧,另一个叫做子梅。她们都是我以后的学习对象,按照道理,我初来乍到是不能直接伺候皇帝的,得学,可是李德全却来宣旨,说是康熙让我过去伺候。我正与她二人讲笑,忙不迭跟了上去,春巧比较爱讲话,偷偷拉着我说让我当心一点儿,我说好,她的关心让我心理面暖暖的。而子梅不太喜欢讲话,多是实干派。
“这就到了。待会儿可得仔细点儿。”李德全吩咐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李公公特别有好感,或许他不是我所见到的那种特别缺心眼的人。“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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