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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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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先生将来有何打算?”我问他。他敲打着桌面,不答反问:“秦淮有何打算?”“我?”我道,“我打算先在苏州小住一段时间,以后么,还没有想好。”邬思道点了点头:“正好,我在苏州有位友人,我就随秦淮吧。”其实,我对邬思道这个人还是很感兴趣的,他愿意留下来我也挺高兴的。
 本想着先在秦淮河畔买座房子,可是既然是小住,那也没有买房子的必要了,邬思道在秦淮河边找了家名为“杏花楼”的酒家客栈,说是他的友人开的,下午我们便搬了过去,这家杏花楼装修考究,大堂里不是慢慢的座位,而是一个个架子,上面摆满了历朝历代的古董,我不禁眼花缭乱,再看墙上,红楠木漆的边框,嵌着名家字画,简直是一个小型展览厅!邬思道看见我那惊讶的样子,笑道:“苏兄平日里喜收藏各代字画,倒不像是个商人,更像个儒生呢。”
 “邬兄!别来无恙!”正说着,楼上走下来一个青衫青年,约莫二十岁的样子,眉目含笑,风度翩翩,未染一点铜臭,的确是一派才子的风范。“啊,苏兄,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才正向秦…。呃,秦兄介绍呢。”邬思道看了看我一身的装束,吞吞吐吐道,“秦兄与我是在京城里认识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这便一同出游了。我一来到苏州就想到苏兄了,以后,还要叨扰苏兄了。”“苏公子,幸会幸会!”我作揖道。那苏公子笑道:“秦公子无须多礼,既然是邬兄的朋友,就是我苏止善的朋友,何来叨扰的说法?二位还请上座。”
我们跟着苏止善上了楼,楼上的布置也不像是一家酒楼,没有大堂,都是一个一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有个雅名,而给我最深刻的感觉是这里的门都用屏风代替了,屏风上都是梅兰竹菊,或者青山白水,怡然自得。
苏止善带我们到了“上善居”坐定后,便吩咐小二上茶和准备客房。
苏止善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来这里的多是文人雅士,大家不以吃饭斗酒为目的,都是相谐而来,吟诗作对,赏画评诗。所以这里不设门,而用屏风代替,为的就是方便大家交流文采。我与邬兄就是这样认识的。”我恍然大悟,崇拜地看着他,酒楼我见多了,一直以为杜康斋算是数一数二的风雅了,没想到,还有个杏花楼将它比下去,而这杏花楼的老板竟是个满腹才情的年轻公子。
 “苏公子年纪轻轻,能不以金银为目的,而寄情于诗词文采,秦淮佩服!”没想到苏州一行能认识这么多才子,我一高兴就有点忘形。
 “秦淮?”苏止善重复道,“呵呵,秦兄的名字倒真是…。。应景啊。”邬思道喷笑出来,我瞪了他一眼,忙喝水以掩尴尬,见他们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干脆一掀瓜帽:“看清楚了!”苏止善惊讶地看着我:“原来…。。秦兄是个女子……难怪难怪。”我疑惑道:“难怪什么?”“难怪我觉着秦兄,哦,不,秦姑娘有点不同寻常呢!”两人又是一阵大笑,我气道:“女子又如何?花木兰替父从军立下大功,她也是女子,杨门女将为国杀敌,她们也是女子,孝庄太后辅佐两代君主,她也是女子。且不谈历朝历代女子的传奇事迹,就说最近的,若没有女子,哪来的男子?”他们止住笑,苏止善正经道:“方才是苏某唐突冒犯了,没想到秦姑娘看似娇弱,志气却堪比男儿!苏某自愧不如。”邬思道也不笑了:“秦淮的才气早在路上我就领会过了,苏兄啊,你号称是能言善辩,今日可算是遇到对手喽!”苏止善笑笑,不置可否。
我特意到街上去买了套白色墨竹长袍,一把映日荷花扇,梳洗之后穿上,我情不自禁地做了个我自认为很爷们的动作,倒是惹的我自己一阵狂笑。我理了理衣襟,关上门,却正好撞上邬思道。他见我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眼下谁都知道你是女子,你还这身装扮干什么?”我作了个鬼脸:“当然是……去寻花问柳了!”邬思道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我却不理他,一把拽过他:“那邬先生就一起吧!”
记得在京城逛过一次妓院,认识了徒冉外,再没有去过妓院了,其实我对妓院还是挺有好感的,特别是那里的一些艺妓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像徒冉,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弹了一手好琴,眼下我就像一只被放风的鸽子,不好好玩玩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
离上次来秦淮已经是相隔好久了,那天我和胤祥…。。也是在这样的一艘小船上,十里秦淮,金粉楼台,华灯灿烂。一边的邬思道闭目沉思,仿佛一切喧嚣与他无关,可是我是做不到他那样的,秦淮河有我太多的回忆,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隐隐约约有歌声传来,大概唱的是苏州话,听不太仔细,只是这声音软软的,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前面一艘花船正缓缓前行,淡粉色的光晕,游龙戏凤的浮雕,我忍住兴奋,对船家说:“大伯,快赶上那艘花船!”那大伯的技术非常好,没一会儿便与它并驾齐驱了。
 “喂,停一下停一下!”我挥动着手臂,那船果然停下,我大声道:“方才唱歌的可是姑娘?”那船里传来一个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好听的苏腔:“正是小女子。”我一喜,看来没找错:“在下与友人游湖,有幸听到姑娘的天籁之音,不知姑娘可否允许在下上船一叙?”好久都没有回音,我都快泄气了,没想到里面传来声音:“既然如此,那就请公子上船吧。”
我高兴地拉邬思道,邬思道无奈地摇摇头:“我虽生性喜好自由,却也从未来过这等烟花之地,看来我的一世英明是要被你毁掉了。”我笑道:“邬先生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是名士,自风流。邬先生想要成为一代名士,这地方不来怎么成?”他被我说的讲不出话,只好由我去了。
 “姑娘,方才在下冒昧询问,失礼了。”我作揖,“这是在下的挚友。”我指着邬思道说道。邬思道忙说:“方才我们失礼了,姑娘莫怪,在下邬思道。”
那素色幔帐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芊芊玉手,眉目如画,未染细沙。淡淡的柳眉下是一双含泪般的眼睛,薄薄的朱唇轻启:“两位公子无须多礼,云离何德何能能让两位公子屈尊上船?倒是云离给两位公子赔不是了。”我暗叹这才叫真正的淑女呢,比其她来,我简直是泼妇一个…。。
 “烟儿,快给二位公子上茶。”她淡淡吩咐,缓缓落座,“公子请。”我和邬思道坐下,“云离姑娘,方才听姑娘一曲,悠扬婉转,可否告之曲名?”我问道。她轻轻一笑:“不过是随兴之作而已,并没有曲名。”我还没有讲话,邬思道便接过话:“随兴之作?姑娘音律天赋之高,在下佩服!只是,还敢问姑娘可否再弹唱一遍?”我赞赏地看看邬思道,把我的心思都说出来了。
云离道:“烟儿,把琵琶拿来。”又转对我们道:“云离献丑了。”
 “今昔是何夕?千般良辰美景,且作了须臾,边郊扶柳分外清明,转念万花摧,侬是不爱风尘雪,却似前缘误……。。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我沉浸在她低低缓缓的声音中,安静的画舫,如玉的美人,半抱琵琶,眉目含情,难怪当初白居易初见琵琶女会如此动容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这秦淮河上的美女果真都是如此富有灵气吗?
邬思道也被这声音吸引,眯着眼睛,单手打着拍子。
如此场景,恐怕是谁都会入迷的吧?
一曲终了,我们却都没有回过神来,我转眼看云离,粉黛般的脸上似有泪痕,这位出尘女子身上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酸过往吧。
 “如此佳曲…。。没有名字真是可惜了……。”邬思道喃喃道,我知道他肯定在为这首曲子想名字,我本来什么也没想到,转眼看见云离眼神迷离,仿佛就要飘去,三分病态,七分动情。
 “枉凝眉。”我淡淡道。
 “枉凝眉?枉凝眉……。”邬思道惊讶地看着我,“应景之极!”我本不想说的,曹雪芹老爷子的诗我已经偷了一首了,再偷这个可就真过意不去了,可是刚才见到云离竟然就忍不住说出来了,我暗暗想还好曹雪芹还没出生,不然我真的会以为云离就是他笔下的林黛玉的。
云离眼中一喜,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半晌突然作礼道:“多谢公子为曲子赐名。”我忙拉起她,你要谢也谢曹雪芹呀,这个礼我怎么担得起:“云离姑娘见外了,在下也是无意之中想到的,也算是作为姑娘为我二人演奏一曲的谢礼吧。”云离这才起来:“听得这曲子的人无数,也有许多才子为此曲命名,可是没有一个是云离满意的,公子竟能取名如此之贴切……公子是如何想到的?”
 “我方才见到姑娘眉宇间尽是婉转愁绪,这曲子的精华不在于它的调,也不在于它的词,而在于姑娘。”
 “我?”
 “正是,同样的曲子若是换了别人来演绎,我恐怕也想不出这个名字,这曲子的精华全在姑娘的低低忧愁之中,若没有这种忧愁,只怕,这曲子也无法如此让人入迷。”我实话实说。
云离竟然眼带泪花,声音颤抖:“听这曲子的人无数,公子是第一个能为它命名的,不想,也是第一个能通晓这曲子含义的……。”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低低念到,在这个时代,不管是千金小姐,还是青楼名妓,再辉煌再美丽,她们的命运不是一样的吗?而我的命运呢?
云离重复着我的话,道:“公子,请受云离一拜。”我刚要拦下她,她却已经跪下:“公子无须拦我,这一拜,只为酬谢知音。云离从此不会再来画舫了。”
我对这云离十分有好感,没想到她不再来了,忙问道为何,她笑道:“云离来这画舫本就是希望有人能为这首曲子作名,今日心愿已达成,就没有来的必要了。”我道:“姑娘既然视在下为知己,可否告之姑娘的住处?”“乌衣巷口花阴下处。”她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他日定当上门讨教。”我道。
邬思道一直没有说话,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被他弄的奇怪起来,问他干什么,他道:“我是可怜云离姑娘一身技艺,却只能沦落风尘。”我听了也是不言,云离的曲子说明了一切………






第50章 把酒当歌
邬思道回来后和苏止善在聊天中无意说起了云离,苏止善听了他的描述对这位奇女子连连赞叹,非要去见她一面不可,我和邬思道都被他问的烦起来,无奈吃他的住他的,邬思道借口说自己要出去买点东西,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我看着一边走来走去的苏止善,只好答应他的请求。
乌衣巷口花阴下处…。。听这名字还听奇怪的,苏止善却说这是苏州最有名的青楼。我们坐船来到秦淮河南岸,眼前已是一派黑瓦白墙,高高的牌匾后则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此时的乌衣巷与三百年后大有不同,要热闹得多,原本不宽的街道边也站满了各色各样的买卖人,早听说过秦淮八艳的美名可惜现在她们都已经不在了,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拜访一番。
还没有到花阴下处,我和苏止善慢慢逛着。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苏止善缓缓念到。我一拍手,笑道:“我便料到苏兄会念这首诗。怎么样,今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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