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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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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误会了。”我想了想说,“只是,早听说四爷不喜言笑,今日能有兴听到,听到他说笑,觉得有趣罢了。”他看了看我,眼神不明的那种,继而又恢复他的本来面貌:“呵呵,你倒是…。”他不再说下去,我道:“什么?”“倒是观察入微。”“嗯?”我对他这句话的意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观察入微?
“唉,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他从我身边走过,又回过头来道,“别忘了我的酒。”
风吹过,只留下我在原地发愣。
第6章 蓝桥易乞
从那次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十三,仿佛他是有意避着一般。唯一一次,他来给德妃请安,我也到德妃这里来,他见到我,便向德妃告安了,甚至好像是我没有存在一样。
“沐禾,沐禾。”找沐禾聊天便成了我的每日必备课程。“格格。”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快和我去御花园。”我拉着她便往外走。“格格,等等奴婢,唉…。”她被我强拉而过。
那天太阳不大,我寻思着玩些新鲜的行当,看到一处假山,便对她说:“沐禾,过来,我们在那儿。”我向她指了指。
“咱们玩个游戏吧。”我说。“什么游戏,格格?”几日相处,我与她亲近许多,但她还是不顾我的多次要求,坚持叫我格格,自称奴婢。“咳,”我清清嗓子道,“就是这样——”我把两只小蜜蜂的玩法告诉她,“要是你输了呢,我就假装打你巴掌,要是我输了呢,你就假装打我巴掌。”我感觉这样说有哪里不妥,却又想不到其他的表达方法,只好这样说。
“格格…。。”谁知她竟然顺势跪了下来,“格格饶命,奴婢怎么敢打格格呢?若是输了,格格打奴婢就是。”我一慌,忙跪下来和她一般高,道:“唉,沐禾快起来,我是说假装,假装,不是真的打的。”她被我拉起来却仍说:“格格,这可是忤逆大罪,主子就是主子,不管是真打还是假打,都只有主子打奴才,哪有奴才打主子的呀,奴婢家还有一个妹妹和老母,格格恕罪。”我看着她,道:“什么主子奴才的,什么忤逆大罪,不过是一个游戏,何必较真呢,若是沐禾不愿,我自是不能强求,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再主子奴才的了。”刚才她的一番话,给我的感觉竟是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一点也不是滋味,没想到我一直不介意的事情,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不介意。或许,人分三六九等的思想早在她们心里根深蒂固。
“你自己不要规矩,还要连累别人吗?”
一个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我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是最大的尴尬。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接着是沐禾的声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了,看来我刚才的过激行为加上现在这位冷面王的出现的确让她接近奔溃边缘。我看到她早就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蜷缩。
“秦淮给四爷请安。”我索性连后面的话都漏了,不知道是出于对他突然出现的不满还是害怕得不敢说话,现在竟然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
他冷冷地没有说话,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了。
半晌,有种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起吧。”我知道是对沐禾说的,可是,我虽然不需要跪下去,但是却真的希望我也可以跪,或者是蜷缩。我当然大可不必相信他会对我怎么样,毕竟我不在他的管辖范围,而且他也不至于会明着和他老妈做对,但是沐禾的处境可想而知,难怪她会这么害怕,原来,是我害了她,如果这位四爷想要处置她,自然是轻而易举,然而她却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不过是我一人而已。
不管怎么样,与这位冷面王结仇也好,以后被他焚尸扬灰也好,至少不能让沐禾遭殃。
“四爷,刚才是我逼沐禾这样做的,不管她的事,还望四爷大人有大量。”说完最后一句“大人有大量”我就恨不得撞死,大人有大量,这话用在这里,就是叫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这个好像不是很难,但是他会吗?他不会。这句话,无非让情况更遭。或者说,让他更加认为我是个没有规矩的害人精,虽然,我早就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是没有印象总比坏印象要好啊。
没有人说话,我安静地等待他的审判。很久,耳边才闪过一丝声音“下不为例。”我以为是对我说的,可是一抬头,却发现他正在沐禾的身边,于是,那一声满怀希望的“谢四爷”便被生生地咽了回去。
“谢四爷,奴婢恭送四爷”这个是沐禾说的。我呆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很奇怪,这位四爷似乎对我有什么很不满意的地方,我与他碰到三次,虽然有两次不愉快,但是这是第一次他对我说话“你自己不要规矩,还要连累别人吗?”只是这一句,竟然让我回过去的勇气都没有,是我理亏吧?或许真的是。不过理亏也好,理不亏也罢,他大可没必要和我一般计较,不过若是有一天他可以不和别人计较,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天下不就太平了吗。
“格格?”沐禾的声音,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朝她笑笑,道:“这次算我的不是。”很轻很轻,她刚想驳下,被我用口型阻止了。
“呦?这不是…。。”我转过头,一张放大的脸正出现在我面前。这下,沐禾更加站不住了,“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爷吉祥。”“起吧。”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直直地回看十阿哥。他被我看得发毛,转过脸去,冲其他几个阿哥说:“我就说这丫头没规矩的,见了爷也不问安,难怪刚才四…。。”他没有说下去,我知道是八阿哥制止了他。
“秦淮格格。”八阿哥的声音,唉,这里也就他会和我打招呼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我和老康的儿子八字不和,几天下来得罪了不少阿哥,四阿哥就不用说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还有十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在回避什么,现在,这几位。
我知道我不过是德妃接进宫来的,不算什么正式的格格,所以,给他们请安似乎也是合乎情理的,别人加句格格,并不代表我就是格格了,总之,我现在的身份奇特得很。似乎上下不是人了。
“秦淮给…。”我正打算请安,“得了吧你。”是十四,“现在何必假惺惺请安呢。”我猛得抬头看向他,奇怪,真奇怪,我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吗?他凭借什么,几天来对我的那种态度,我做了什么?还是他是替他的几个哥哥教训我?
“十四爷,这话说的未免有失偏颇吧?既然几位爷不稀罕秦淮的请安,大可不必与秦淮多费口舌,现在冷嘲热讽也是何必呢?若是秦淮有什么得罪了,那么秦淮在这里给各位爷道歉,若是为此让各位爷不舒服了,那也大可不必。”
我说完这些话便扭头走开,甚至没有去管沐禾的处境,哭?笑话,何必呢,因为四阿哥的态度?因为十三的刻意回避?因为十四的冷嘲热讽?直到没有什么声音了,我才慢慢停下来,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后面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地方,我似乎没有来过啊,该死,该死的路也欺负我,我迷路了。这个可悲的现实,可是现在好像去找别人问路的勇气都没有了,如果说我还有什么希望的话,那就是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决定不再走了,反正,多说多错,多走多错。于是,我便绕到一个树荫里,那里有一个人工湖,我蜷缩下来,一块一块地扔着石子。反正,等他们发现我不见了,自然会来找的,若是不找,那也正合我意,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我还有宝儿,还有阿玛,还有…。。我还有不下去了,只感觉一阵酸气,鼻子便的很没有力气,被那种感觉包围了。眼眶也发酸,可千万不能哭啊,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它又不由自主地掉了出来,我看看周围,还好一个人也没有。我胡乱地用衣袖擦着眼睛,我的帕子,不知道刚才掉哪了。
我正忙着把又一颗不小心掉下来的眼泪擦掉,却无意看见了一方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只像猪的猫。这是前几天我让沐禾教我的,本来想绣一只hello Kitty的但是绣出来时,沐禾却说我绣的猪真好看,当然她不是讽刺我,而是以为我一开始就想绣猪,我汗颜,只好说对啊,我绣的猪真好看。
我抬起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我不敢去看那人的脸,我怕被人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不管是谁,但是他还没有把手帕拿走的意思,依然固执地举着,我怕引来围观,只好一把扯了过来。那人却还没有走的意思,我能感觉到他遮住的那块影子。
“擦擦吧,都快成花猫了。”那人的声音。我只好胡乱地擦了一通,那人是十三,我听出来的,说不出的慵懒和优雅的声音,我不会忘。
我依然不用那帕子,只是用袖口,突然转过头:“你来干嘛?”我看看手中的帕子,又说:“我可没有让你好心捡来给我。”他闷闷地笑:“那就给我好了。”说着便来夺我的帕子,我一个没抓住,便被他夺了去。
“唉,你绣的猫还真是…。。”他一时想不出形容词。他竟然知道是猫啊。我以为他会以为是猪。我依然不理他。
“好了,你该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他蹲下来。凑到我面前。
“谁有那么闲。”我挪得远远的。
“那你坐这里干嘛?”他又凑过来一点。
“坐哪里要你管。”我再坐远一点。
“你就是生气了。”他肯定地说,一面坐到我前面来,“都写在脸上了。”
“对啊,我就是生气了,所以说,你现在知道了吧,在面对生气的人的时候,最好离的远远的,免得碰一鼻子灰。”我干脆换了个方向。
他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地随我转了个方向:“我倒真是热脸贴着你冷屁股了。”什么?这句话对他来说应该算是很不雅的了吧。
“谁要你贴了,色胚!”我说。
他一时愣住了,继而哈哈大笑道:“罢了,没想到我好心逗你笑,反倒成色胚了。”
“谁稀罕你的好心。”我说。
他站起来把手伸过来:“好了,你脾气也发了,刚才娘娘还找你呢。”
我自己站起来道:“我倒想你有这么好心,原是……”他打住我的话道:“是我自己跑出来找你的,娘娘差了小安子。”
我闭住嘴自顾自走回去。
低低的笑。
我回过头去,他正一脸戏虐的表情。
我懊恼,走过去给了他一拳。
他佯装吃痛道:“我好心出来找你,唉,算了,早知道你知道回去的路我就不出来了。”我这才意识到我不是迷路了吗?只好停住脚步。
“嘿嘿。”他痞子似地走上来,“刚才有人打了我一拳。”
我瞪着他:“你,你自找的。”他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我被打得不认得路了。”我忍不住笑出来。他见我笑了便说:“一下哭一下笑的,你呀。”便拉起我的手信步走去。“唉,你看那个。”我抽出手指着一棵树,“一只画眉。”他看去说:“没有啊。”我暗想,有的话,我就是点石成金了。一边说:“大概飞走了。”他没说什么,笑着带我走回去。
他刚才实在令人费解,但愿他是无意识的吧,我最近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淮儿,”他叫住我。
我停住看他。
“那几天,朝务繁忙,我,我是没有时间。”他缓缓说。这家伙,连谎都说不圆,我要信他,我就是二。不过我仍然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尴尬地笑笑说:“我还以为你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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