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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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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四福晋了,我规规矩矩地跪下道:“臣妇给皇后请安,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眼风扫了扫,一手搀我一手拉琢玉起来,道:“是怡亲王侧妃啊,快别如此,都是自家姐妹。年贵妃有孕在身,以后不必行此大礼。”
我们等她坐了,才毕恭毕敬坐下,我浑身拘禁得很,身份的大转变我还是不能很好地适应。
她倒是不在乎,只是絮絮地说了些保重身体之类的话,我看了看不早了,便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妇看天色不早,这便出宫了。”皇后恍然道:“瞧我,一说就忘了时间,这样吧,我就和怡亲王侧妃一道吧,年贵妃安心养身子,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我。”
又是一翻大礼,我暗叹在宫里讨生活可真是不容易,天天如此还不累死?看来以前我在康熙身边的时候过得是太散漫了。这宫里,有皇后和没皇后就是不一样。皇后在前面走着,我自然不能超了她去,要是只有我一人出来,现在怕早已经到家了吧?
“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候,怡亲王侧妃还是先帝身前的御前女官,虽然没怎么见过,却也是早有耳闻的。”皇后拉着我的手,亲热道。我却十分不受用,她和我的交集并不是很多,对于我的事情,我相信她是知道的,可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利益的纠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笑道:“娘娘别拿青箬说笑了。青箬也只是尽本分伺候先帝罢了。”她温和地笑着,却笑意不到眼底,道:“可不是吗?人在宫里活着,还不是靠着本分二字?若是失了本分,岂不是乱了套了?”我不明就里,不知道她是在说谁,是说我,还是琢玉?
她又道:“对了,怡亲王侧妃身边可有一个叫做福儿的婢女?”
我霎时间脑子一热,福儿?她怎么会突然问起了福儿?难道是福儿做了什么事情?她见我的样子,笑道:“莫要担心,福儿这丫头倒是很合我的眼缘,不知王妃能不能割爱,将她让给本宫呢?”她这“本宫”二字深刻地说明了一切,她是皇后。
我道:“不过是一个婢女,皇后娘娘要当然可以的,只是她是当年先帝赐给青箬的陪嫁丫头,也跟了我这些年了,臣妇斗胆替她向娘娘求一个恩典,能否让青箬回去问了她的意思再做决定呢?”我说了先帝,她自然不好反驳,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愉快,每一个笑容,眼神都好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样,完美得无可挑剔。我不禁有些郁闷。
“那是自然,本宫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毕竟人还是王妃的。”
皇后的一番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而唯一的想法就是福儿对雍正的感情,看来是愈演愈烈了。
福儿对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惊讶,她安静地坐在阳光下,福儿本就天资动人,这些更是长开了,愈发迷人起来。让人移不开眼。
“福儿……”我出声。
“王妃。”她恭敬地站起来,行礼,一切顺理成章。我无言,究竟是不是我对不起她?我以为这样是对她的好,只是,我竟错估了她的深情。
“福儿,今天,皇后娘娘向我要你。我没有立刻答应她。你…。。是早就知道的吧。”我索性开门见山。她也干脆,淡淡道:“是。”我想都没想,一个为什么就脱口而出,其实,又何必问呢?
“王妃不能成全的事,也要阻碍别人成全吗?”福儿凌厉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毁掉她终身幸福的凶手。我一愣,她找了皇后,到底是在什么时候?雍正登基后,她不可能进宫,那么,就是登基前了?在他还在雍亲王府的时候!我竟没有想到!可是,若是我想到了,那么我会阻止吗?我会吗?
“你选的路,我无权干涉,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让小路子送你进宫。”我最后还是同意了。福儿,或许,这就是你的命吧?
Ps:胤祥和秦淮的感情正在慢慢恢复~~~
还有十二月十三号是四爷生日,提前祝四爷生辰快乐!!
第83章 不忘相思
雍正元年没有想像中的喜气,或许大家还弥漫在康熙的逝世中,八阿哥成了廉亲王,办理工部事务,九阿哥却被派往西宁,十阿哥奉命遣送泽卜遵丹巴、胡图克图灵龛还喀尔喀,却托病不行,奉差擅回。
这些我都是从胤祥口中得知的。想想当年的人啊,一个个都已经苍老了,时间真的是一味最好的毒药也是最好的解药。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不同程度的和我有过利益纠葛,但是我的脑子里却只是回荡着那天我们在画春堂初遇的情景。现在呢?不过是供人回味,然后叹一句世事无常罢了。
琢玉的孩子还是没有能够留住。尽管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听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心酸。是啊,琢玉尚且还能够拥有过,而我呢?一个孩子,属于我和胤祥的孩子,我在这个时空的唯一纽带,也没有。这也算是一种绝路吗?人都说天无绝人之路,而今,也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皇帝的赏赐源源不断,年羹尧一天比一天受到重用,这般美好的女子,却永远定格在了深宫里。我本想去看她,可是结果却是我自己病倒了,倒是劳烦她从宫里弄来一大堆东西,我很是过意不去。这场病来的也着实奇怪,没有什么先兆,就是有一天起来就感觉头昏脑热的,本来还以为是小感冒,一个星期的周期就好了可是几天过去了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是愈演愈烈。到后来干脆发起了高烧。我的脑子模模糊糊的,却突然想起了有一天我也是这么发烧的,那天是胤祥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我越是不想去想,这种感觉就越明显,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了。什么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也都是空话一句罢了。
我仰天长叹,一闭眼,睡死过去。
我梦见了陶艺,我和她并肩走在王府井大街上,她咬着半截糖葫芦。我围着厚厚的围脖,不住地哈气。我和她貌似在讨论一个比较哲学的问题,论点是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永恒的爱情。我说有,她一定说没有。她是这么说的:“到现在为止,所有没有离婚的四十岁以上的夫妻,多半是因为亲情的联系。我说的是亲情,不是爱情。爱情是什么呀?一见钟情算吗?日久生情算吗?都算,就是有这么一个点儿。我以前听那什么生物学家说过人身上分泌的荷尔蒙是因时而异,因人而异的。”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只是感觉脸上凉凉的,我还沉浸在和陶艺的辩论中,用手挠挠脸上,却摸到一只温热的手掌。
我突然一下子有了什么支撑点似的醒了过来。
胤祥好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一脸疲倦。脸上还有没有处理干净的胡渣。我突然笑了出来,笑得停不住了,胤祥慌乱地看着我,他大概是以为我烧成神经病了。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胡渣,真的是鬼使神差,要是再给我时间想一想,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然后,然后就是我哭了。涕泗横流。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或许只是因为我不知道现在我应该说什么话?或许是因为大病初愈后需要宣泄一下?
总之,我是哭的很是惊天动地。胤祥更加慌乱了,胡乱帮我抹着眼泪,用他的马蹄袖。我突然又有了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我喜欢看他慌乱的样子,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了。可是,我是有多久没看到了呢?没看到他这样,为我一个人慌乱。
我张了张嘴巴。他的声音很紧张:“淮儿?”我吸吸鼻子,空气灌入鼻腔,我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忙不迭替我顺气。
“胤祥?”我还是说话了。装哑巴的确不是一个好办法。事实上是,我为什么要装哑巴呢?的确,我不需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胤祥的身子一颤,扶住我道:“淮儿,你……”“不要说话。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以前的好姐妹了,我们在讨论一个关于爱和永恒的问题,她说两个人的爱不过只是一见钟情,或者是日久生情罢了。呵,我怎么会信她?可是她说的却又让我无话可说。怎么办呢?我们认识多久了?从那天晚上开始,断断续续也有十年了吧?熬过了七年之痒,到了现在,我本以为结局总是好的,谁会知道,我们都老了啊。”胤祥扶住我的手明显用了力道,他的眼睛亮亮的,明眸皓齿,让我产生错觉。
“还有,还有,我在想,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他们,还有十四阿哥,从前我们是多么要好呀,可是呢,曾经的事情,都只是曾经了。我现在才知道容若说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意思,他当初这么说是有多难过呢?也罢了,我们都已经累了,是要好好歇息一下了。你的坚持,你的无奈,我又何尝不明白呢?我是明白的。胤祥,我总感觉我不是属于这里的,不属于这个时代,或许我是来着三百年后也说不定呢?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迟早有要回去的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看准你要的,去做吧。隐忍了这么多年,大丈夫志在四方,和四哥一起,去开辟一片新的大清朝吧。我在三百年后为你赞叹……”
胤祥眼角湿湿的,他轻轻地抱着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或者是热情,只是轻轻的,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又像是一片柳絮一样无力。我靠在他肩上,感觉一生都没有讲过这么多话,又好像,我用一生,讲了这么多话。
我的确是在思索,思索我和胤祥的关系。
我不明白我要表达什么,或许正如陶艺以前评价我的,表达给别人的,向来不是我真正想要说的。和我打交道的人还要多长个心眼才对,不然很容易被我误导。可是现在,我却实在说出了我想说的,我确信胤祥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明白,也只是明白罢了。
他微微抬起头,似乎也哭过了,一脸迷惘的样子,眼神却是定定的。
“淮儿,你不会走。你等我。”这是他对我说的话。短短几句,却让我无言以对。我应该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呢?
却只是鬼使神差地点头,一个劲儿地点头,最后我好像又睡着了,在他的怀里。
我醒来的时候胤祥去上朝了。喜儿一脸高兴的样子,扶起我,絮絮叨叨。我让她说着,心里却是很圆满的感觉。
“主子?过几天就是主子生辰了,以前王爷在养蜂夹道没能陪主子好好过,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过去了,主子可得好好过过!也好去去晦气。”喜儿道,“方次王爷还提起了呢,主子睡着了,没看到,王爷的表情,可真是和当初没进养蜂夹道前...啊,主子,喜儿多嘴了。”我摇摇头,笑道:“不妨,在我这里,你还有规矩起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喏,我的生辰倒是你惦记着,到时候劳烦你做几个小菜犒劳犒劳我就行啦。”喜儿嗔道:“主子,你呀就是太不争了,还没见过那家的王妃像您这样的呢。主子,你说你最喜欢什么礼物呀?”我见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哈哈,送辆奥迪来我最喜欢。”“奥迪?”喜儿纳闷地看着我。我补充道:“就是一种...呃,马车,上面有四个圈圈横着环环相扣,就像这样。”我比划着给她看,喜儿一脸奇怪的表情:“马车为什么还有这个讲究?”我道:“讲究大了去了,开奥迪的人和开奥拓的人完全就是两个级别啊。”喜儿一脸迷惘地看着我。
说到生日,我在现代是必过的,只是有时候和父母过有时候和朋友过罢了。到了这里之后,这个观念也淡薄了。那种唱生日歌,吃生日蛋糕的日子历历在目,驱之不散。
我已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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