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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排排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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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忙悄悄地扯了他一下,笑眯眯地道:“我们先随便看看。”
“两位请,如有需要请随时吩咐。”那伙计也不介意,拢着袖子自站在一旁。
阮绵绵便拖着阮彦真按顺序一幅一幅地逛了起来。
书法就直接略过,反正看不出好坏,画卷则仔细地多瞧几眼,心中暗自和便宜老爹的作书比较,并且一边看还一边问阮彦真那些画作的作者、来历以及各自的特点。
阮彦真虽说消沉了十年,但功底必定还在,往日里又经常要给学生上课的,这些问题自然难不倒他。见女儿感兴趣,心想这机会也是难得,就低着声一一回答,却没注意到那个伙计已然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数步处,将父女俩的对答都听的个清清楚楚,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惊讶。待两人看了三分之一的作书后,还向另一个伙计打了个什么手势。
不一会,厅角的门帘就被掀开,走出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
许是长久没看到佳作,又毕竟是打心底热爱这个行业,阮彦真先前虽还有些放不开,可渐渐的声音就放了开来,遇到自己特别喜欢的作书还会再三流连,才接着看下一幅,浑然不觉屋里多了个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阮绵绵却是一开始就打着投石问路的主意,自然没有错过这些变化,待见那中年人听了伙计的耳报之后,就也不着痕迹地接近自己父女,目光还在画卷上转了几转,嘴角不由微微一弯。
不怕不识货就怕乱比货,老爹在面对大部分的画作时,都不见有自卑之色,想必今儿个带来的这两幅画应该也不至于卖不上好价钱了。
那中年人甚有耐心,一直等到阮彦真将所有画都看完了,才忽然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好!好!这位相公见解如此精辟,句句切中要点,实在是让在下万分佩服啊!”
阮彦真这才惊醒自己居然在别人店里大发厥词,顿时羞得满脸绯红,忙深深作揖:“在下一时糊涂,言语无状,乱议胡评,还望先生多多海涵!”
“嗳,相公论画,实乃字字珠玑,在下求之不得,岂有胡评之说?”中年人笑着还礼,道,“但不知相公贵姓,如何称呼?”
阮彦真赦然道:“在下姓阮,名彦真,这是小女。”
“原来是阮相公!在下姓蔡,乃本店掌柜,今日得见阮相公,真是三生有幸!来人啊,快给阮相公和小娘子奉茶!”蔡掌柜很是热情地招呼道,“阮相公,如不嫌弃,请坐请坐!”
“不敢不敢,”阮彦真忙又拱手,“实不相瞒,在下来是……是……”想到自己方才还慷慨激昂地把人家的画都评论了个遍,下一刻就要反过来推销自己的拙作,阮彦真的脸又红了起来,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了先前的奠基,加上这蔡掌柜识才的眼光,阮绵绵就没阮彦真那般顾忌了,索性将画卷直接摆在了桌上,挑明道:“掌柜伯伯您好,其实我们是来卖画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收不收?”所谓礼多人不怪,以她这具身体的年龄,礼貌点总能多获得一些好感的。
第三十一章 讨价还价
(今日还有一更哦,希望大家能更多地鼓励偶,谢谢!)
……
“卖画?”蔡掌柜似有些诧异,但随即就含笑看着画卷,“是这两幅吗?”
“是。”阮绵绵去除其中一幅的布袋,准备打开,“掌柜伯伯您可以先看一下。”
旁边一个伙计立刻上来接住画卷的另一端,同她一起徐徐将画展开。
“春山行径图……文山子……”蔡掌柜扫过画名后直接看向落款,忽然咦了一声,身体不觉向前微倾,还掏出了一个放大镜。
咦,居然已经有放大镜了!不过,既然玻璃镜都有了,放大镜好像也不稀奇,看来当年改变历史方向的很可能就是个穿越前辈。
阮绵绵念头闪过,眼睛却盯着蔡掌柜的神色。身为一个颇具盛名的书画铺子掌柜,平时必定已经见多了各家名作,不用说,一般的画作只怕都难以入他的眼,可他却一看落款就有些吃惊,莫非,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在业内还真有点名气?
阮绵绵心中暗喜,不由斜睨了一眼阮彦真,却见他的眼中似是惭愧又似是怀念,似是期待又似是害怕,明显地患得患失。
这个便宜老爹,整整失意落寞了十年,也难怪此时这么不自信了,看来,今儿这画可一定得卖一个好价钱才是。
蔡掌柜这一看几乎就看了一小炷香光景,这才直起身来,越发客气地道:“不知另外一幅是否也容一观?”
阮绵绵立时抢着开口:“掌柜伯伯,不好意思,另一幅我们是准备送人的,并不打算卖。”
送人?阮彦真诧异地看了一眼女儿,知道她估计有什么用意,便无声地默许。
蔡掌柜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极浅的遗憾之色,若不是阮绵绵很仔细地注意,几乎看不出来,当下也不动声色地直接发问:“掌柜伯伯,这画您已经欣赏过了,自然知道这是真迹,不知道您觉得此画当得多少金?”
她这最后一句话问的十分巧妙,既不是问值多少钱,也不是说值多少银子,而是直接用了这个时代的最高度量“金”,还用了当得不当得这个词。同时,暗中细观蔡掌柜的神色,发现他神情中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反而若有所思,便又笑盈盈地补充。
“掌柜伯伯您也知道,我们若不是没法子了,也不会把这画拿出来卖,掌柜伯伯的价格若是给的诚心,这画就留在您这里。其实,我们还没去过别的书画铺子,只是觉得您这儿的活计态度很得体,想必也不会唬弄生客,才把画拿出来的。”
见她不仅问话有技巧,而且还直接摆出后路,蔡掌柜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摇摇头道:“小娘子可真会说话,也罢,若是我开得低了,还真是对不起小娘子这番高看。不过,在下开价前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小娘子能让在下见识见识另一幅画作,若是在下没有猜错,应当也是文山子的作书吧?”
“掌柜伯伯猜的没错。”阮绵绵笑眯眯地道,主动地将画卷展了开来,这一次是副线条简洁明了意境却十分悠远的君子兰图。
蔡掌柜又是拿着放大镜一通欣赏,才无限遗憾地叹了口气,道:“据闻文山子先生已经隐匿十年,再无佳作问世,没想到如今还能看到他的真迹,而且一来就是两幅。却不知道阮相公如何得到这两幅从未现世之作的?”
阮彦真支支吾吾:“这个……”
“掌柜伯伯,说起这个我爹有些为难,您就别问了。”阮绵绵又打岔并催促道,“您就直接开个价吧,我们还有事儿要办呢?”
蔡掌柜捋了捋山羊胡,沉吟了一下,道:“阮相公若肯将这两幅都卖于小店,在下愿代为做主,出十八两金。”
十八两金?那岂不是一百八十两银子,足足……二十一万六千文铜钱?饶是阮绵绵再想装沉着镇定,也不禁眼睛发亮地看向阮彦真,却见他也是满脸的惊讶之色,显然这价格是高于他的期望了。
蔡掌柜将他们的神情收入眼底,这才慢悠悠地说出下一句:“不过,倘若阮相公非得留一副送人要折开来卖的话……请恕在下直言,这幅《春山行径图》在下就只能出六两金了。”
阮绵绵瞠目结舌地道:“什么?才六两金?两幅才十二两,掌柜的,这也相差太多了吧?”
蔡掌柜笑眯眯地道:“小娘子莫急,在下的话还没说完,《春山行径图》虽说只值六两金,可若是阮相公愿改将这一幅《君子兰》卖给小店,在下却是愿意出十两金的。当然,倘若阮相公能赏脸将两幅画都交给小店收藏,一共还是十八两金。毕竟礼不在轻重,只要尽到心意便好,或许还有其他的礼物更适合相公做人情也不一定。”
原来他的后招在这里啊!难怪他先前那般爽快,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果然不愧是长期做生意的,是只十足的老狐狸呢!
阮绵绵心中恍然,心底却暗笑不已。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只怕是这只老狐狸再精明也没想到自家老爹就是文山子,家里还有好些这样的画作吧?当然,所谓奇货方能出高价嘛,她自然不会把真相告诉别人,而且,这价格貌似也还可以谈谈。
“女儿……”思忖见,阮彦真总算从惊讶中反应了过来,不由征询地看向阮绵绵,毕竟方才要不是女儿的一番作态,恐怕只他的画也卖不了这个价钱,所以,理智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最好还是由女儿继续做主。
阮绵绵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还伸手咬了咬手指头,这才忍痛般看向阮彦真,挽着他的手喏诺地道:“爹,掌柜伯伯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咱们还是选些别的礼物吧?”
“这……不太好吧?”看到女儿那眨巴眨巴好像乞求实则调皮的眼睛,阮彦真也开了点窍,可终究这辈子都没有忽悠过别人,面色虽镇定,耳根子却泛红起来。
一旁的蔡掌柜却以为他是因不好意思将重礼换成轻礼而尴尬,忙开动三寸不烂之舌相劝,列举了一堆可以当体面礼物的物书,阮彦真终于赦然地点了点头。
阮绵绵顿时转怨为喜,道:“好吧,掌柜伯伯,那我们就把这两份画都卖给你啦……”
“多谢小娘子……”蔡掌柜也是大喜,可话没说完就被阮绵绵截了去。
“不过,掌柜伯伯,您看,我爹都忍痛割爱了,您不如就再加一点吧?我们也不贪心,索性就凑个整数如何?”阮绵绵甜甜地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伯伯要是爽快的话,以后我们要是有东西卖,还会先考虑你们家哦!”语气故意很确定,表示自家还有好东西。
蔡掌柜愕然了几秒,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唉,你这个小娘子可真精明,好吧,那在下就再多出二两金,就当交你爹这个朋友。”
“掌柜伯伯你真好!”阮绵绵俏皮地给他行了一礼。
“小小年纪就如此会当家,阮相公,有女如此,可是莫大的福气啊!”
“多谢掌柜夸奖。”看着自家女儿那甜美娇憨的笑容,阮彦真不由地升起一股骄傲之情。
要知道,想当年他名气最盛的时候,一幅画也不过最多得卖五金而已,本想十年过去,世人会逐渐淡忘自己,不料今日竟能卖出近一倍高价。今日这一幕,实在是带给他莫大的信心。
第三十二章 转折(二更求粉红票)
双手空空地走出致远斋,再看人来人往的御街,阮绵绵觉得连春光都明媚了许多。
阮彦真也是十分的高兴,几乎是神采飞扬:“女儿,咱们先去一下银庄,换一些散银出来也好方便买东西。”
“好啊!”阮绵绵也不管这是大街,很开心地就挽住了阮彦真的胳膊。
纵然是父女,这样当街亲密,也不免有些不成体统。阮彦真本想抽出手臂,可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心里一软,劝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也厚着脸皮只当看不见别人异样的目光,心里暗想,难得绵绵如此开心,就依她一回,下不为例便是。
于是,父女俩高高兴兴地直奔银庄。将其中一张纸票拆换成九张小额散票,并八两碎银,四张五百文的会子,以及四串各一百文的铜钱。
待伙计转身去取银,阮彦真就将其中另一张十金的纸票交给了阮绵绵,让她收起来。
“给我?”阮绵绵诧异地道。
想当初她刚醒来时向他所要赔偿金,一是因为怕被郝氏拿走,二来也对阮彦真没信任感,三来也算是自己应得的。可如今这两幅画可都是阮彦真的私人财产,他却这样直接给她一半,这感觉就着实不一样了。
“你是我的女儿,以后家里都要你当家,自然是要你来保管。”阮彦真慈爱地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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