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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排排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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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很是诧异:“咦,我还以为爹不会提一个借字,直接把银子送给宋先生呢?”
阮父笑嗔地轻敲了一下女儿的头:“你以为爹就真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会呀你婶子家虽然一直很照顾我们,可咱们和宋先生的交情却尚普通,人家有难处,帮忙是可以的,但难能自不量力地全揽了过来?再说,这房子的钱还是用那位公子的谢礼买的,爹总不能不但要靠女儿养着,还要把女儿的辛苦钱拿去白白给人家吧?”
“我的还不就是爹的吗?除非将来爹也要给我找后妈,我才偷偷地存私房钱,”阮绵绵假意呼疼,脸上却笑眯眯地,“爹既然想的这么周到,那爹打算借给宋先生多少银子呢?”
阮父刻意忽略了她前面那句,迟疑地道:“一百两总要的吧?”
“一百两就够了吗?”阮绵绵扳着指头开始算,“聘礼台面是绝不能少的,酒席肯定也是办的,新家具总要打两件……还有,婶子刚才跟我说了,等亲事定了,她就打算把房子翻修一下,对外就说是宋先生出的银子,这样一来,将来宋先生住进去了,别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说宋先生是倒插门的。我估摸着,宋先生恐怕会不乐意白担这个名,所以,翻修房子的钱最好也先算进去。”
“还是先借一百两吧,多了我怕宋先生也不肯要,如果定了聘礼,打了家具修了屋子之后,还差的多,到时候咱们再借就是了。”
“行,我听爹的,等翻修屋子的时候,咱们就请婶子她们到家里来住一阵。”想到向家马上就要办亲事了,阮绵绵很是激动。
看到女儿那欢喜的样子,想到女儿虽顺利地退了郝家的亲,可毕竟终身还没有着落,阮父不禁又喜又忧地叹息着抚摸女儿乌黑的秀发:“女儿啊,等到了今年十一月,你就及笄了,可想过要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夫婿?”
“爹……说什么呢?女儿还小呢?”阮绵绵一下子红了脸,胸口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忽然想到明儿就是石墨和她约好要答案的日子了,脸上又是一阵热气蒸腾。怕被老爹看的清楚,忙蹭进他的怀里。
“不小啦,一般人家的闺女,都是及笄后就出嫁了,你却连个亲事都没定。”阮父轻拍着女儿,“绵绵,咱们家不同别人家,你自小没有娘亲,只有爹这么一个亲人,若是遇到了喜欢的人,记得一定要和爹说,若是合适的,爹一定会想法设法帮你达成心愿的。”
“嗯……”总觉得他这话仿佛是意有所指般,阮绵绵心虚地应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同时想到明儿的约会,头又疼了起来。
若单论个人书行来说,那只大尾巴狼的为人确实是挺让人欣赏的,不能否认的,她现在也确实对那家伙有相当的好感,不然当时也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了……可是,有好感不代表就是爱,更别说她对石墨其实都还没什么了解了,还有他那听着就有些复杂的家族关系。
啊……头疼啊那家伙怎么一上来就是求婚呢?都不给她心理准备
阮绵绵心里嗔怨着,浑然忽视了人家已经给了她三天的缓冲期了。
第九十六章 誓言
一闭眼一睁眼间,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春草像往常一样进来服侍,问她要梳什么发式。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阮绵绵却迟疑了好半响,才憋出一句“随便”。
春草便梳了个稍微复杂一点却相当养眼的发式,然而给她选了一套花样小受送的衣服。这一次,阮绵绵想也没想地拒绝了,自己挑了一套以前的半新旧衣。
石墨求婚的事情阮绵绵谁也没告诉,一无所觉的阮父自然不知道,早饭后就先出门去书院找宋先生了。
阮绵绵带着大威在附近转了一小圈,散步消食,等回来时石墨还没来,便仍指导着秋生和春草给那些树根做基础粗粝。只是嘴上虽不时点上两句,耳朵却一直竖立着注意着隔墙外的动静,总觉得今儿的时间仿佛比往常都慢了许多。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都快接近巳时了,大门才被人叩响。
阮绵绵一动,差一点就自己跑出去开门,好在及时控制住了。
秋生很快就进来禀报:“姑娘,是石相公身边的青竹,说是来接姑娘的。”
“嗯,知道了,请他等一下,我就出来。”阮绵绵假装若无其事地道。
秋生转身出去,正蹲在树根间的春草抬起头来:“姑娘要出去么?要不要我一起去?”
“不用了,”阮绵绵想也不想地一口拒绝,然后忙又解释了一句,“你就和秋生留在家中好好地想想我方才说的,也可以用秋生捡回来的树根先练练手。”
今儿个一大早,秋生就特地跑到保俶山上去转了一圈,虽说没找到好的根雕材料,却也捡到了三四个普通的树根,还捡了几段枯枝干。
春草哦了一声:“那姑娘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最迟应该不会错过晚饭。”阮绵绵又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到了外头,却见马车上并没有车夫,门窗帘也都垂着。青竹见她过来,问了声好后就请她上车。
阮绵绵踏上脚凳,登上车,一撩帘子就看见石墨正坐在里头冲她微笑,不由脸色微红地白了他一眼,拍开他那只欲来搀扶的手,自己弯腰进去坐好了。
马车很快启动,显然是青竹在亲自驾车。
“怎么,恼我没有下来么?”马车一驶离阮家,石墨就含笑握住了她的手,“你若不介意,下次我便亲自下来相请。”
“谁稀罕你的亲自相请了?”阮绵绵想要将手抽回,不知怎么地,尽管知道他这也是为她着想,可她就是想耍点小脾气。
石墨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反而伸出另一只手臂轻轻地将她环入怀中,然后在她挣扎前满足地叹息:“总算又见到你了?我从前一直对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嗤之以鼻,如今才方知原来世上真的有这种感觉。”
甜言蜜语阮绵绵在心中道,可闻嗅到他那清爽而又浓郁的男子气息,身子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热,不觉地放纵了几息才想到要将他推开,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你什么人,你一上来就搂搂抱抱的算什么?”
“那就快点答应嫁给我。”石墨声音微哑地道,手臂更加用力地不肯放手。
阮绵绵心慌慌地,嘴上却更恼:“你再这样就别想我答应你。”孤男寡女地共处一车,她真怕又会发生些什么令人面红耳赤,偏偏自己又无力控制的事情来。
“好,我放开。”石墨这才松开了手臂,另一只手却还握着她的柔胰,并举到面前细细地看,“伤可好些了?”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才没那么娇嫩。”感觉到他的拇指轻柔地抚过她的掌心,阮绵绵心中越发不自在,可又抽不回手,只好别开了头不去看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知道他有一双十分特别的、很容易将人吸入的眼睛,因此从一上车开始,她就不敢正视他。
“新肉才刚长出来,再好好休息几天,别就急着干活。”检查完了,石墨还是没发手,反而将她的整只手都包在了双手的掌心之中,微笑着看着她的侧脸。
今日万里无云,即便垂着细密的竹帘子,车中的光线还是十分明亮,两人的距离又近,她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便一览无遗,看的人很想去轻轻地碰触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请石相公自重”即便没有和他对视,那深眸中的灼热光线还是形同实质般灼热,阮绵绵只能板起脸,假装被缓缓摩挲着的手不是自己的。
说起来,她这两辈子加起来,同男人之间的暧昧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即便是前世同乐宇交往,除了拉手外,最亲密的也不过是最后那一刻的被拥抱和几乎被亲吻而已。谁知道上次却因为一而再的意外,不但抱也抱了,还亲也亲了……
按理说,当时她就应该声色俱厉地叱责这只大尾巴狼,甚至应该潇洒地甩给他一两记大耳刮子,可实际上呢?她不但连句严词都没有,反而还昏头昏脑地,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来亲自己,而今又明知他单独在车中,还是想也不想地就上来了,真是个自投罗网的大傻瓜
“好,我放开就是。”看出阮绵绵是有些真恼了,石墨虽不舍但还是依言松开了手,为免气氛尴尬,他顿了顿,便低声问道,“你有麻烦,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这话指的自然是华安一事了。想起自己曾经寄托在华安身上的希望,阮绵绵心中不由有股悲凉:“是欧阳夫人告诉你的?”
石墨点头:“前日龙舟比赛,我本想请她帮我做说客的,没想到你们走后,她却给我带过来这个消息。我听了又是愤怒又是开心,几乎立时就想到你家中来,只恐反而让你更添烦恼,只好暂时忍了。”
这么说来,其实当时他也在酒楼之中了?阮绵绵抿着唇,不知心里什么滋味。
石墨继续道:“上一回我虽说的自信,可心中却仍生怕你对他还有情,俗话说梦如人生,一夕之间或许便是一生,我实难确定在你的梦中,他对你是何等的重要……因此等不到三日就想请欧阳夫人前来说情。听说了那件事后,我当日便让人去暗查,今日早上终于探听到了一些消息,这才来晚了。”
“什么消息?”阮绵绵蓦地抬起头来,“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是有关那幅画的。那幅画的真迹原本确实是在陈员外郎的手中,只是三年前,陈员外郎已经因病辞世。去世前,他本将画传给了同样爱画成痴的第三子,他的其他几个儿子都知道这画的价值,自然是谁也不服,老父尸骨未寒,就联合起来要逼迫第三子将画出卖,然后平分所得。第三子坚决不肯,结果,兄弟几个就动起手来,竟然硬生生地将画卷一分为二。”
阮绵绵讶然地睁大了眼:“撕了?”
石墨颌首,语含叹息:“不但撕了,雪上加霜的是,当时因夺得后半幅画卷的陈家长子用力过猛,不甚打翻了烛台,那半幅画也随之被烛火焚去了一半,纵然两幅半卷再合拢,此等名作珍奇亦已再难修复。”
阮绵绵怔然:“所以,怀璧其罪……他才来打我爹那幅临摹之作的主意……”
“是,据说当年陈员外郎曾亲口陈赞你爹的临摹之作最为相像,就连他也无法识别真假,所以,当真迹被焚之后,你爹手中的那幅画自然也就极其珍贵了。这些年来,不关是华府致远斋,还有很多人都在寻找你爹,这其中不乏有身份极其尊贵者,可你爹却好像一下子人间蒸发了。”
“谁想我们去卖画,就主动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了。”想起自己曾在左家桥亲眼看到过华安,阮绵绵不禁冷冷一笑。
想必在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在派人监视了吧?她还以为是在湖滨巧遇受邀到致远斋做客之后,才被华安知道自己就是文山子的女儿呢?若是如此,那就连弥勒寺中的一幕也是他在刻意制造了?
见阮绵绵放在腿上的手缓缓地捏紧,本来娇润的唇线更是抿的紧紧的,石墨只一犹豫,就将手覆上了她紧握的拳头:“你若信得过我,这件事便由我来处理。你放心,我必定会保得你父女周全。”
“怎么保?你石家虽有家财,却也不过是个富商而已,他的伯父却是个三书大员,何况你自己在石家的地位也尴尬,你的家族怎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去得罪三书大员?”阮绵绵讥讽地道,一想到石墨很可能也是因为想要得到这幅画才向她求婚,她就无法控制地烦躁起来。
“即便再难,总有法子可想的。”听出她的语气,石墨却丝毫不恼,反而专注地直视着她,“从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刻始,你便不是石家的外人,我石墨虽说只是个小商贾,但身为七尺男儿,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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