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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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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学医本就是你们的自作主张,我都那么听话的每日背诵医书,你还要挑刺,我为何还要学下去。”
“所以臣才说,娘娘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学医上,不尽心学医,到不如不学。”
“凭什么你说学就学,不学就不学。”
“说学的是皇上,说不学的是娘娘,臣只是顺着娘娘的话往下说,并未替皇上和娘娘做过任何决定,不是吗。”
宋敏舒早就做好准备面对刘潜的攻击,可真正面对时,又是另一番情景。要她学医的是*徵,说不学的是她,刘潜不过是暂时充当了一个放牛先生的角色,至于牛要如何吃草,突然跑去哪一块吃草,就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
耗了两个月,宋敏舒耗去的只有怒气,她好比一个吃不到糖的别扭孩子,等着别人放下身段来哄她。一个装嫩六年的成年人走到她这个地步,也够失败的。刘潜在医学上的严禁绝对不是她轻易能糊弄得过去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两月来的僵持。既然拧着走不过去,唯有曲线救国。
“如果说皇上哥哥在摧残东启未来的花朵,你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刘太医,你怎么忍心对我这么凶,我要告诉皇上哥哥,你不肯替我治病,还凶我,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身体无需医药养着也好了。可是我的病好了,是我的事,和刘太医无关,刘太医无故矿工两月,按理扣除两月俸禄即可,可未免以后有朝中其他官员有样学样,应扣除刘太医半年的俸禄以作惩戒。”
刘潜嘴角微微一抽,明明前一句话他们还在讨论学医的决定权在谁,下一句就扯到他矿工两月要罚俸的事上,他的俸禄发放问题何时归宋敏舒管?这种诡异的思维方式,也只有这个不靠谱的宋贵妃才会有。
“娘娘,臣 ”
“我知道刘太医对自己这两月来的玩忽职守心怀愧疚,必定赞同我的建议,虽说我罚得轻了些,也是念在刘太医囊中羞涩,仅靠俸禄才能勉强度日的份上,就不多为难刘太医。刘太医不用太感激我,如果皇上哥哥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罚的更重,可谁让我和刘太医投缘,皇上哥哥哪里就由我来说,刘太医不必担心。”
刘潜越听越觉得他憋屈得紧,他不相信翠屏苑周围的暗卫没有眼睛,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可今日宋敏舒这番话说出来,*徵铁定不会说她胡闹,保不准还会赞许她一番。刘潜见识过*徵的手段,那个十岁的皇帝,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当初他如何会死皮赖脸要认宋敏舒这个徒弟。刘潜承认,天下就没有比做宋敏舒师傅的他更委屈的了,名分是私下里的,憋屈是明面上的。宋敏舒学不好,他说不得,要哄着,被嘲讽了,他得听着,想他这一门,在外面历来被人尊崇,任谁见了他如今这样子,不笑掉眼珠子才怪。
“娘娘一番好意,臣受之有愧。娘娘也知道,臣囊中羞涩,度日艰难,没有那点俸禄,实在过不下去。这两月来,娘娘一气之下将臣拒之门外,臣连用午膳的地方都没有,怎一个惨字了得。娘娘既然同情臣的困境,不如接济臣一把,臣纵使丢了半年俸禄,也不至于晚上回去心疼得睡不着觉。”
一个人胡搅蛮缠,旁人可以无视,两个人一起装傻耍泼,旁人再想无视,也得有那份淡定。对于忽然变脸的刘潜,随缘睁大了眼,直直得盯着刘潜,仿佛在说,刘太医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地对待娘娘。随香则是红了红脸,索性扭过头,不再看这一大一小的两张脸。可是宋敏舒一声轻唤,随香不得不重新回到现实。不是极品不聚头,没有缘法哪能成得了师徒。
“随香,算一算我那钱夹里还有多少银子,刘太医太可怜了,又被罚了半年俸禄,我怎么也得接济接济刘太医不是。”
“娘娘,您平日的例银都花在了做各种吃食上,零碎攒下的银子确实不多。奴婢昨日清点了一下娘娘的钱夹,不过十两银子,还欠三钱。”
随香也不大乐意在外人面前爆出宋敏舒的家底,毕竟比她家娘娘的零花钱还少的贵妃再找不出一个来。宋敏舒一月的例银三分之二要用在做吃食上,剩下的再均出一大半打赏奴婢用,能留下的委实不多。至于这所剩不到十两的碎银,还是因为前几日,宋敏舒为了做一份独特的吃食,使皇庄的人外出买了几样材料后剩下的。
随香理解宋敏舒为何一直坚持不用皇庄里的钱在她的吃食上,无非是怕给人拿了短处。随香想劝宋敏舒,这点子钱在外人眼里压根不算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没人会放在心上。只是见了宋敏舒那一头热,随香也就歇了说的心。其实随香完全误会宋敏舒的意思,宋敏舒从来就不会担心别人会在这上头拿了她的错处。宋敏舒纯粹就想体会一把花钱的快感,要知道在皇宫里可是没有花钱买吃食的机会,她要真这么干了,没准还会落人话柄。
在宋敏舒的观念里,钱就是用来花的,她这辈子贵妃是当定了,只要*徵是皇帝,宋毕昇不倒台,她就能在贵妃的位置上坐着。按照宋毕昇对*徵的忠诚度来看,背叛绝对不可能,她不用担心失宠的问题。每月有例银可以领,积攒起来又不会生钱没意思,若只用来打赏宫人,也太浪费银子存在的价值。每一两银子只有花在刀刃上,才能体现它作为货币的价值,她这是在为最大程度实现她手中的每一两银子的价值做贡献。
“娘娘怎能如此拮据,臣虽落魄,手中十两银子还是有的。”
“刘太医比我还富有,不如接济一下我吧,前几日又买了许多食材,花销挺大的,皇上哥哥一月给的例银完全不够用。刘太医,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不好。”
刘潜瞧见宋敏舒眼中的光,忍不住后退一步。这到底是谁打劫谁啊,他刚才就不该多嘴。想从宋敏舒手中捞到好处,他下辈子也做不到。
“刘太医别急着拒绝嘛,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刘太医出一份银子买食材,届时做了好吃的,刘太医可以与我一同享用,绝对不会亏本。刘太医也只是为了果腹,无非是一日三餐,我每日也是要吃的,算上刘太医一份,也不费劲。”
刘潜可不敢应承宋敏舒的要求,去云阳宫蹭饭的那段日子,*徵没少给他下黑手。至今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他仍记得宋敏舒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和咬痕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娘娘好意臣心领了,臣今日来主要是替娘娘诊脉。”
“明明都没穿官袍戴官帽,也不知是从哪个地方赶来的,却说是给我诊治,刘太医这话说得也太不敬业了。想让我继续学医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其实我很好说话的。虽然刘太医你凶了点,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两月来我认真思考刘太医说的话,之前我确实没完全将心思放在学医上。在宫中时每日要例行晨昏请安,来皇庄后病了要养着,实在静不下心学医。那一日对答基础知识没错,却犯了医者大忌。医药不仅能治病救人,一旦用药失误,也会置人于死地。”
听到这里,刘潜面露微笑。只有意识到这一点,宋敏舒才真正有资格继续跟着他学医。虽说宋敏舒一直在找借口掩饰,小毛病无伤大雅。
见状,宋敏舒暗暗得意。对付刘潜这种骨子里有傲气的人,一味地妥协只会让他看不起,强硬僵持不靠谱。她不擅长用暴力法子,那便只有旁敲侧击,软磨硬套,最后才能水滴石穿。一开始她没想明白刘潜用意所在,生气是必然的,而将一件事拖了两月,直到刘潜上门,也是她能成功达到目标的第一步。虽说刘潜让她不痛快了,她也没少给刘潜添堵,这就够了。
别管用什么法子,能达到目的就是好法子,至少她得到刘潜的真正认同。


1、27猝死


白日的灼热气息渐渐散去,高高的青石墙外,有侍卫手执火把巡逻。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破口大骂。
“娘的,今日真TMD的不顺,臭娘皮害得老子白白丢了两百银子,正好拿你泻火。”
“滚开,你这泼皮今日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偏要动,你待怎样。这细皮嫩肉的,啧啧,怪不得那些风流公子愿费重金睡上一
夜。老子从前就没尝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女人,今日非要尝尝不可。”
“滚开,滚开 啊 ”
衣服撕裂的声响、女人的呼唤声、男人的淫/笑声混杂在一起,在昏暗的夜色里格外刺耳,巡逻的侍卫循声走赶去。
“刑部大牢外,何人敢作奸犯科,拿下。”
“什么人坏老子的事。”
灰衣男人甩开身下的女人,从草丛中抽出一把大刀,闪着冷光。
“将这逆贼拿下。”
侍卫抽出佩刀,杀向灰衣男人。灰衣男人横刀一劈,挡下侍卫的攻击,短兵相接,一时间灰衣男人与侍卫陷入混战。那边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女人顾不上拢紧衣裳,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想夜色深处跑去。
“站住,你是何人。”
女人停住奔跑的脚步,整了整胸前的衣襟,慢慢转过身来,一改方才的惊慌无错,轻轻一笑,勾魂摄魄。
“怎么,这位爷挡住奴家的脚步,是不是想与奴家春风一度。”
女人仿佛没有看见男人脸上冰冷的表情,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一步一步向男人走近。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叮地一声响,三枚银针被剑鞘击落。男人抽出长剑,直指女人眉心。
“这位爷,怎么对奴家这般粗鲁,奴家好怕啊。”
女人不死心,又走上前一步,仿佛刚才被击落的三枚银针不是出自她的手。
嘶,长剑刺破血肉,鲜红的血液顺着眉心留下,女人的脸看上去妖冶诡异。又是一道冷光,女人头一偏,动作快如闪电,一柄短匕首停在男人胸前,再无法上前一步,一柄长剑穿透女人的头骨。
“大人,刑部大牢里的犯人死了。”
来人一身禁宫侍卫装扮,是平日跟在严礠正身边的下属贺平。贺平见严礠正收回长剑,目光扫到躺在地上女子的尸身上。
“去刑部。”
严礠正贺平二人赶到刑部大牢时,刑部牢门处还残留有两滩血,看守牢门的狱卒被杀,尸身已被挪到另一处,只等仵作检验后方可盖棺定论。手执圣上令牌,严礠正走到大牢内一路畅通无阻。原本关押前户部尚书焦作卿的牢房大锁已被人砍断,钨铁铸就的锁能被人一刀砍断,可见来人本领之高。牢中,焦作卿的尸身还留在原处,被人割了咽喉,一刀毙命。
严礠正将焦作卿尸身细细查看了一遍,又将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现场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大人,这是在铁锁里发现的。”
贺平将一根细长的银针包裹在一块白色帕子上,呈给严礠正。
“将那个女人的尸身带来,别落下东西。”
那个女人射出的几根银针,和这根银针是不是一处的?严礠正拧了拧眉心,目光深邃。今日接到皇上密旨,暗中调查焦作卿。皇上怀疑焦作卿身上有相国张权的把柄,否则白日里张权不会对焦作卿百般维护。张权那只老狐狸,向来无利不往,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他和贺平在离刑部不远处听到打杀声,贺平赶赴现场,他则去追那个逃跑的女人。那个女人被他杀了,贺平来报时,焦作卿也死了。从焦作卿入狱,到策划入刑部大牢刺杀焦作卿,不过短短半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看守大门的狱卒,找到焦作卿所在,必定是对大牢内部十分熟悉的人。
焦作卿手中究竟握有什么,会令那人等不到第二日,仓促入刑部大牢杀人。他追杀那名女人到贺平来报,期间最多没超过一刻钟,刺杀途中如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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