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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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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的脸刷地一下褪尽血色,苍白如白纸,她哆嗦着手攥着玉米饼,缓缓摇摇头。
“什么意思,不可能没有逃出去的啊?”若是没有我就不会被绑架来了。

月心终于开口了,说了她见到我之后最长的一句话:“逃……难比登天,所有要逃走的姑娘都被杀了。”
我大惊,心底像寒冬腊月般一片冰冷。

…… ^ ^ ……

年幼时,我并不晕车。后来经济发展迅速,私家车增多导致道路堵塞,一趟本是二十分钟车程用龟速前进生生延长至两个小时,我从此一晕不起。
从最初的晕汽车、晕火车,演变到最后的晕船晕飞机……简直苦不堪言。而现在我得出一个让人更难以接受的结论——晕马车!不过还有,有着多年来的晕车经验作为强大支撑,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屡试不爽:睡!
其实睡一下也没什么打紧的,但是车途遥远、漫漫无期,我这一觉,一个不小心就是好几天。
我被手臂上阵阵疼痛刺醒,睁开眼时,恰好看到一根银色的影子晃过去,徐大夫收起银针,满脸疲惫:“你禁不住毒药和迷药的折腾,精神被耗尽才睡过去,按时吃药吃饭,并无大碍。”

好人是什么,如果让我定义,那边是对人没有恶意的人。我想徐大夫一定是个好人,虽然他与绑匪互为同伙,可他没有害过我。这样的人世上并不多,既然有幸遇到一个,我知道,我没有理由错过让他帮我逃出去的机会。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让自己变得无比落魄:“徐大夫,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逃走,我……”
我的嘴巴蓦地被一块玉米饽饽饼堵住,后面的话都消失在唇齿间,徐大夫说:“先吃饭,稍后再说。”

当我啃完一张玉米饽饽填饱肚子后,徐大夫的人影已不知去向了。我失神地想,将期望放在别人身上的人其实已经输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帮我,但我理解他不帮我的心情。没有人愿意趟这趟浑水,尤其还是一趟非常麻烦的浑水。就算换做我,大概也会同他一样的避而远之。

月心将帘子掀开一角,夏风微微吹来,全身难得的舒爽。身上的毒素已清,只剩一味迷迭散,这药无大害只是让人无力、限制行动,如此我便跑不掉了。
透过伶仃窗口,月已上中天,星垂点点……又是一个月圆夜,这是离开家之后的第二个月圆夜,我非常感伤。
虫鸣蛙叫与我一板之隔,听着它们不停歇的吵叫,我深深吸口气。
我这个人,比较点懒,又是也会小糊涂,身陷囹圄又无力自救,那便自保吧。

一夜无眠,翌日清晨,徐大夫又来为我把脉。
他将几株绿色草叶塞到我手心:“再有半日我们便抵达终点了,一别之后也不知何时再见,这些银丹草权当老夫给你的礼物吧。”
这话没有来的让人有点伤感,我问:“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再说了,哪有送礼物送草叶的?”

徐大夫笑了笑:“扔了可惜。”
顿时生出一肚子火,于是不下片刻新鲜的草叶便都被我吞下肚子,当作饭前的开胃菜了。我后惊地想:阿弥陀佛,希望没毒!

…… ^ ^ ……

晨曦破晓时,鸡鸣耳畔间,车马终于终于抵达他们口中的目的地,虚浮数日的双脚终于立在油绿的土地上,我拼命呼吸,终于重见天日。
身后停着棕色的马车,我从上面下来,身前停着一顶围着紫绸缎带的轿子。两种颜色,两种风格如楚河汉界般对峙,两个陌生的姑娘扶着我站在其间。
正在茫然时,鼻尖香气飘飞,蛮腰扭动的绿裙妇人已拉起我的手紧紧握着。偷偷打量,厚重胭脂也遮不住她脸上的沧桑:“我的小姐唉,终于找到你了啊……”

刻意拖长的尾音,登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哽咽、落泪一气呵成,动作夸张像是装模作样,待我斜眼仔细打量时,又觉得像是喜极而泣。我一个天外来客,决然不会是她口中的什么小姐。不及解释便被她用来拭泪赤红赤红的手绢雷得外焦里嫩。
于是,想的话,要说的话,全都变成忍不住的喷笑:这真是绝刹古今的——红配绿啊!

妇人抹完眼泪,朝我粲然一笑:“让小姐见笑了,奴婢们这就送小姐回家。”
脚下土地松软,踩过墨绿草丛,朝露染湿裙角,张着嘴不知如何应对,便被她们簇拥进轿。
垂首敛眉,我还真不知这算唱得哪一出戏,想在身后搜寻徐大夫和月心的身影,却被放下的帘子遮了视线。我失望地想,迷迭散的药性还在,这番迁移恐怕更是任人宰割了。

不知多久,软轿落地,侍女扶我下轿,人已在一座陌生的院落里。
我回头刚要问“这是哪”时,便觉蓦地后颈一麻,顿时天昏地暗。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第四章  获救


视线里大片大片的火红绚烂焚眼,晕眩之感渐退,我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一切足够震撼人心。火红的嫁衣,繁芜的衣裙绸带,如张扬盛开在彼岸的荼蘼花,摸了摸头上繁重的饰物,一阵哀嚎。
稀里糊涂的穿越,误打误撞的绑架,莫名其妙的出嫁……这世上恐怕很难再找出比我还悲催的人了,日夜流连于醒睡之间,殊途较量仍难逃受制于人的厄运,嫁人……要嫁给谁,鬼才知道!

身体不似几日前酸软,精神力气格外充沛,一阵疑惑后终于明白迷迭散的药性已除,真是匪夷所思,绑匪居然不担心我跑了。不过仔细想想,我都送到另一拨人手里了,他们才不担心我跑不跑!还有一个可能大概是下药的人非常新手,弄错了用量。
透过一方轿帘,日头正好,大路两侧挺拔着郁郁葱葱的绿树,送嫁队伍中铜锣密鼓劈开一路杂草。也不知道新娘要被送去哪里,不管被送到何处,我都要在抵达终点前逃走,入了虎穴又岂能全身而退。
至于如何逃,也只能见机行事。毕竟外面送亲队伍的人不少,我没有本事甩开这么多人。

一路颠簸,旁人计算抵达的时日,清点嫁妆的数量,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始终假寐,装作身中迷药,不省人事,心里时刻在琢磨逃跑的计划。
借他人之力逃跑是最容易成功的选择,我希望有个英雄从天而降,恰好他愿意搭救我我于水火之中。但这一切太过天方夜谭,世上没有这么多好事都被一个人遇上,我要逃跑,只能靠自己。
处在劣势,寡不敌众,强跑不成,只能智逃。我希望能有一场混乱从天而降,给我制造机会。
不过现实若能按照我的念想发展,那也不该是现实了。闭着眼睛独自烦躁,虽然守株待兔的做法我不是头一次做,但我切身体会到其存在的价值非常不靠谱。不能指望等到混乱,那么……我便制造些混乱吧。

混乱好说,但我最大的麻烦是嫁衣,繁芜厚重,累赘得让人欲哭无泪,裙摆冗长拖地像朵艳丽盛开过头的芙蕖,金丝绣线滚出的花边从胸口一直延伸至脚边。我拎了又拎才站起来,还是给绊到了。
制造混乱前想脱下这身行头,显然行不通。我的动作还没成功,就会被嫁的侍女察觉,打草一惊蛇,别说长了三头六臂,就是哪咤在世,也跑不掉!
心下一阵烦躁,竟然把榻边的凉粥掀翻了,碗碎粥散,摊成一片。
这声音显然惊动了不少人,我吓得不知所措,本着敌不动我,敌动我还不动的原则,身子一歪,我继续假装昏迷。

扑鼻的胭脂味合着声音一并传来:“先将小姐扶出去,你们尽快清理!”
一阵窸窸窣窣,我已被请出花轿。

掀开眼缝偷偷看去,大概避讳新娘与男子接触吧,除了忙里忙外的那几个人,大部分人都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心里一阵窃喜,前一刻还想着自己制造混乱,后一刻不仅混乱出现了而且无人盯看我,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呢!
攥着嫁衣的裙摆拉高系结,又悄悄拆下沉重的头饰丢在草丛,极短的时间里终于做成这些事,我迅速扎进树后的草丛里。

呼吸不得不放得一下轻过一下,即便这样,心脏仍旧跳得仿佛立刻便要飞出去。
随着匍匐前行,细小的草叶锋利无比,划过脸颊的痛意在紧张的时刻里莫名放大,可在性命攸关的时刻里谁会在意这些呢。我想,比起自由来,就算毁容也没什么。
终于与送嫁队伍拉开一定距离,我再也顾不上隐藏,立即拔腿狂奔。
当一个人的神思全然专注在一件崇高的事情上时,似乎连思考都是多余。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踏过杂草穿过树林,汗水打湿了衣衫,我没有时间回头看越来越远离的花轿嫁妆,也没有精力注意追来的人如何面目狰狞,生死一线间,我要做的只是拼命奔跑!
我想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那么就竭尽所能吧!

跑出高草丛生的荒野,直到踏上康庄大路我才觉得有些安心,因为,有路不一定有人,但无路绝不会遇上人。
我期待能遇上一个策马飞奔的侠客,期待能遇上浩浩荡荡的商队,期待能遇上哪怕是驾马赶路的游子,可当精疲力竭地抬不起腿时,我想,就算能遇上一个骑驴赶考的书生也好啊,只要能有比两条腿儿快的代步工具,我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眼冒金星,视线一片模糊,我喘着粗气,突然想到曾经打游戏时,总会在沿途捡到不少增加生命力和战斗力的宝贝,然后游戏中的人物顿时精神饱满,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可人的力气是不可能像游戏那样瞬间变满,一旦耗尽便会元气大伤,若想恢复总得需要很久,我能感觉到他们与我一点一点拉进的距离,就像生命流逝时心里承受的恐惧一样,宛若凌迟,时刻煎熬。
我想,这辈子我从未如此希望过能有一个人向我伸出援救之手……从此我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扯淡的童话,不知坑害了多少纯洁的小妹妹!

极限到了,终于再也迈不动步子了,我不甘地停下步子,弯腰喘息眯着眼睛去搜寻追兵的影子。
彼此的样子足够狼狈,我突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倒霉,笑自己的绝望,笑自己在茫茫红尘中竟一脚踩进千年之前!
突然笑得接不上气,我开始咳嗽,呆呆地看着同样狼狈的大汉向我走来,心下已荒芜成沙漠,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我失力跌在土地上。
滚烫的温度穿透衣服传来,我想,这样被抓回去很没风度,可我真没力气站起来保持风度了,爷爷,我丢了您老人家的脸,直接丢在千年前了。

清风起,烟尘弥漫,马蹄踏地渐有声,声声烙印在心间。我寻声望去茫然地转过头,逆着光,人一骑正向我奔来。
素白衣袍于马上猎猎作响,他的五官隐在墨色散开的长发中看不真切,整个人如披着一道强光,瞬间劈开我脑中和心底的黑暗,浸出一湖清然。
白的衣,黑的马,和着金色日光,自然交织出的画面似在眼前晕开一副水墨丹青,丝丝入扣,笔笔精湛绝伦。
我颤抖地张口却说不出话,只得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所有感知顷刻明晰通透,这是唯一的机会,就算狼狈不堪,我也要向他求助!

嘶鸣当空,一双马蹄在眼前高抬,落地时踏碎了一片黄沙,朦胧的视线里我看不清马背上的人,只有摔在地上的疼提醒着,我没能站起来!
我一手捂着岔气的肚子,一手拼命向他挥动:“救……救我……”

朦胧的人、朦胧的马,隐隐绰绰漂漂荡荡,我头痛欲裂,只觉一片白影飘移而来,手臂便被人托住,仿佛是本能,我的手已经扒住他。
身子竟顺势跌过去,白衣男子蓦地僵了一下,可我真的没了力气,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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