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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什么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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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要履行钦差职责,监督乙,解蝗灾之急。
丁要寻找太岁下落,盯上了甲和游麟;还要与乙和丙为主的朝廷对抗,煽动民众加入己教,称霸天下。

游麟搁下笔,白字黑字呈出一派微妙格局,颇为有趣。
他将纸挪到烛上燃了,屁颠颠奔去找夜敛尘合计。

次日,时近晌午。泉城最大的客栈会仙楼,来了两位打尖的客官。一位穿着回纹蓝袍、琵琶襟月白马褂,持扇佩玉,闲庭信步飒飒清灵。另一位穿着灰袍玄褂,黑发高束,面沉眼利,左肩负笈,右手擢一柄鱼鳞鞘宝刀,不怒自威直教人退避三舍。

客栈小二一面热情洋溢吼堂,一面小心翼翼招待这俩角儿。

灰袍玄褂人低沉道:“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给爷利落弄干净,不然小心你脑袋!”

蓝袍白褂人一笑横扇,阻止道:“诶,如今泉城蝗灾闹得厉害,饥民尚食不果腹,咱就甭挑剔了。倒是,久闻章丘大葱蘸酱的名头。来一碟儿,配上面饼和小酒,正应苏子那句,人间有味是清欢。”

“都听七爷的,”灰袍人话不多说,将宝刀往桌上一拍,呵斥小二,“还不去办!”

小二吓得一蹦三尺,诺诺跑人。待酒菜上来,蓝袍白褂的主子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搁桌上,笑如春风道:“小兄弟,我向你打听个事儿。”小二既怕灰袍玄褂人发怒又舍不得银子,低头哈腰应道:“小爷您要打听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蓝袍白褂人展扇做个附耳的手势,压低声问:“龙山镇怎么走?”

小二听得一惊,龙山镇是出产贡米的地方,自打蝗灾肆虐,泉城就剩下那处安然无恙。可是就在不久之前,那里遭到了四煞神教的洗劫,贡米都让那伙人发放给了饥民。这事儿闹得很大,惊动了上头的人。知府府衙的官差,多次交代他们这些开客栈的,留意京城来的钦差密使。

“我们听说,那龙山镇,和古时轩辕帝有些干系。想去碰碰运气,淘几件值钱玩意儿。”蓝袍白褂人似瞧出了小二眼中的惊疑,有意无意解释。

一炷香时间后,知府府衙里,知府余善水和副都统杜巽一,凑头把玩着蓝袍白褂人给小二的那锭银子。这是一锭官银。普通人若在民间使用,那可是枭首的大罪。

“他要去龙山……”杜巽一琢磨道。

余善水捋须道:“下官在任三年,从未听说那处有黄帝的遗迹。”

小二也挺费解:“小的也是这么说的,劝他俩去曲阜,孔圣人的故里,那兴许有明器。那白褂子的小爷不答应,说孔庙孔陵都去两三回了,秦始皇和金兵糟践过,如今连个木屐都不曾剩下。入目是坟包纵横荒草萋迷,蛇鸦俱畏而不近,子贡之楷寂无声,赑屃驮碑向天呈。”

杜巽一点头道:“那地儿确如此。我陪万岁爷去凭吊过,一品大员进门都得下马下轿,可严着……他若是个倒腾明器的小贩,怎会进去的?”

余善水坐立不安道:“咱们最好去看看。”

两人换了便服,急冲冲赶往会仙楼。到大堂拣桌坐下。蓝袍白褂、灰袍玄褂的两人,还在那儿就着大葱蘸酱吃面饼,时而谈笑风生,时而缄口思索。余善水用胳膊肘搡搡杜巽一,敛声道:“看见了吗……那小爷,可不简单哪。那月白琵琶襟褂子,是苏州宋锦,宫廷里用的料子。那回纹蓝袍,是缂丝的,一寸缂丝一寸金,江南只有四家做得出,全是供京中王公大臣用的。”

杜巽一是武官,注意到穿玄褂灰袍的男人:“那一个,是练家子。”两人一合计,错不了,定是皇子钦差。上去敛衽就是一拜,自报家门道:“下官泉城知府余善水……山东副都统杜巽一……”

玄褂灰袍人闻话拍案而起,瞠目而视,叫了声:“大胆!”

蓝袍白褂人稳住灰袍人,撂下面饼,一开口直冒大葱味儿:“…知府、副都统?没毛病吧你俩~直隶三省天子脚下,竟敢冒充朝廷命官?”

余善水和杜巽一面面相觑,不解道:“殿下,咱们不冒充也是朝廷命官呀,这……”

蓝袍白褂人笑道:“什么殿下,我看你们是桌下。即是朝廷命官,就应知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你俩作为天子门生,不跪天子,跪我一介白衣作甚。”

余善水擦擦汗,讷讷道:“皇子殿下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蓝袍白褂人无可奈何了,大手一挥展扇道:“起来吧。我可不是什么皇子殿下,就你们这个咋咋呼呼的法儿,那些偷粮的麻雀不都给惊跑啦~”

余善水这才和杜巽一起身,直说会仙楼太寒碜怠慢了皇子,要他移驾府衙落脚。蓝袍白褂人抵不过两人劝说,不情不愿上了八抬大轿。一路上府役敲锣开道,吆喝着钦差驾到闲杂人等回避。唯恐天下人不知皇子来了泉城似的。余善水心里暗道,这位殿下要再想微服私巡,可就难喽。

蓝袍白褂人却有自己的打算。他坐在轿中,折扇一挑将帘子掀开,勾唇大方将自己容貌给街两边围观者指点观瞧。四煞神教的人混在道旁儿,见了这阵仗,便去知会坐在酒楼二层的大胖子。

大胖子自然就是那日在风波阁玩骰子的饕餮,这会儿,饕餮靠在横栏上,直瞅轿中人,笑道:“这小子真有意思,一会儿是太岁的儿子,一会儿是皇帝老儿的儿子。改明儿,待我拆穿了他,就认他作我乖孙子。”

饕餮眼尖,一眼就认出,那穿蓝袍白褂的人就是游麟。到了府衙门口,游麟迈出轿,由穿灰袍玄褂的夜敛尘扶着,信步进了府中。他掀摆落座正堂,揭碗呷茶,看一眼余善水和杜巽一,毫不客气道:“行了,也别吆喝了。什么皇子什么钦差的。你们那点儿花花肠子,我心里有数。”

杜巽一皱眉正欲说话,让余善水按住,赔笑装傻道:“什么花花肠子,殿下可否明示,好让下官们心里也有个数儿?”

游麟笑了笑,挪开视线侃侃而谈:“父皇让咱们几个兄弟出巡各地,谁在地方上功绩最显著,就立谁为东宫。这事儿想必两位也有所耳闻了罢。”

余善水和杜巽一没耳闻过,也猜出八九分,一齐点头,又道:“殿下,这泉城闹蝗灾的事儿……真不好办哪,那虫子厉害的紧。户部拨的那点赈灾款,根本就不够使……”

“是不够使,”游麟瞄了眼旁立的夜敛尘,缓缓道:“三年清知府,才十万雪花银。你们泉城上上下下百号官员,朝廷只给拨了八十万两,哪够?”

余善水和杜巽一的脸色霎时不好看了。

游麟叹口气,摆摆手:“我也不想管这破事,如今无官不贪,你们拿点钱也是应该的,饿死几个百姓也没什么,不过,闹出乱子那就是你们不对了。我这次来,救灾肃吏这种小功小利瞧不上,就是要平了龙山镇那伙儿抢贡米的暴徒!”

余善水领悟过来,谄媚道:“原来殿下意在剿灭四煞神教……?”

游麟点头,作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杀了那些妄图造反的江湖人士,保准父皇给你们记大功。到时候,父皇一开心,让我当了太子,我决不会亏待你们。”

杜巽一暗想这皇子可真够直白真够狠的,脾气很对味,抱拳问:“不知殿下是哪位皇子?”

游麟奇道:“怎么,能认出我是皇子,却不知我是谁?你们眼睛不挺尖的么~”

杜巽一只道惭愧惭愧,没机会进宫结识,有眼不识泰山。

“巽一,”游麟叫得亲切,“你说说,哪位皇子和斯大人交好,这么帮着你们,肯给你们揩屁股的?”

杜巽一和余善水交换个眼神,显然有了答案:“原来是七皇子殿下!”

余善水也拍马屁道:“我就说!除了七皇子殿下,还能有谁有这份天人风采的!哎哟,殿下!我们总算把您盼来了……您真是慈悲心肠,解了泉城之困,您,您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啊!”

游麟起身,负手得瑟一笑,哼道:“你们想必也知道,我游奕是什么脾气……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兹此一战,听我调遣,势在必得!巽一听令!”他有模有样进行了一番布局,让杜巽一率领驻防的禁军,加上斯无邪在此地私积的五百精锐轻骑,连夜奇袭龙山镇,彻底铲除四煞神教和其临征的饥民。

杜巽一还没真刀实枪打过仗,很是激动地领命回去整军。余善水则和游麟坐镇府衙,美名曰,运筹帷幄之中,远见千里之外。

酒宴接风,捧场做戏不在话下。到了夜里,只剩下游麟与夜敛尘独处一室。夜敛尘谛听四方俱静,方佩服道:“玩水,你装得真像那么一回事。”

游麟干咳一声,眨巴眼道:“……我以前跟戏班混过段日子,又宫里呆了三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还是大哥你红脸唱得好,一出场就把他们唬住了。不然他们要问起钦差信物来,我可就黔驴技穷了~”

夜敛尘想想,是挺悬的。他锁眉道:“此地不宜久留,下一步怎么做。”

游麟笑了笑:“等。”

“等?”

“大哥你不是想找皇子问游麟下落么~满大街找人肯定是找不到的~可咱们这假皇子钦差,擅自调动驻守的禁军,还要胡闹打龙山镇。那位冤大头的真皇子钦差,得知后会怎么想~?”

“……他会找来,揭穿我们。”

游麟点头:“如果泉城真有皇子钦差,明日战事公之于众,一定会找上门。”

夜敛尘明白了:“禁军皆在龙山镇,城中空虚,可杀余善水,可守株待兔夺皇子。”

游麟夸他聪明,又道:“此是一石二鸟中的一鸟。饕餮爪牙遍布泉城,那么他今日一定得知,我成了招摇过市皇子。明日龙山镇那边,杜巽一打着皇子的旗号,和四煞神教打起来。饕餮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让夜隐帮刺客,埋伏府衙,布下天罗地网,将他擒拿。即可逼出重阳解药。此计若成,在旁人看来,只是朝廷里斯无邪一脉和四煞神教的纠葛,与我们毫不相干。”

夜敛尘咬唇,发狠道:“如此一说,成败就在明日一搏。”

游麟颔首,欺近几步,直勾勾看着夜敛尘。忽然道:“大哥~我又发病了~”

“怎……”夜敛尘一时走神,冷不防游麟仰脸送吻,齿舌相戏,一室无声。从外望去,映在窗上的两条人影,渐渐融到一块儿。没多久,灯灭院阒。




逢此网罗



泉城莲子湖湖畔,有位玉面公子哥,立在柳下远眺。一阵劲风刮过,吹得他袍角猎猎作响,亦掀起万层荷浪,长而柔韧的柳丝搅动不已,迷了游弋在陂水中的鲤鱼。

他推开走上前想给他加衣的男人,摇摇头,叹道:“县志有云,此处蛇不见,蛙不鸣。乃是由于父皇早年借宿于此,夜嫌蛙声扰耳,颁圣旨勒令青蛙闭嘴。从此,此地就万籁俱静,一派死寂。”

男人垂首恭立,静待后文。

“实乃无稽之谈。我看不是父皇遏止了蛙鸣,而是此地的官员将老百姓毒哑了。”公子哥忧心忡忡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蝗灾如此严重,千顷良田化为荒土,黎民苦不堪言,我们走这一路,却连个负责治灾的官吏影子都没见着。诞膺,这是官逼民反。”

名为诞膺的暗卫这才开口:“五爷说的是。属下方才去巡抚处夹递密折,途中听闻,山东副都统杜巽一,昨夜率禁军三千,进军龙山镇,誓诛首逆,平定龙山之乱。”

公子哥吃了一惊,恼道:“谁让他这么干的?那都是些饥民,走投无路才抢粮救急。他倒好,不去安抚,反倒平剿,简直是无理取闹,火上浇油。”

诞膺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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