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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教小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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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太容易激动,她怕自己见到家门时会忍不住想哭。那个家自己虽然才生活了不足半年,但她已经完全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那个家里有宽容的公公婆婆,有体贴能干的翠竹,有上上下下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下人,有她几个月新媳生活的快乐记忆,有太多太多让她想哭的理由。所以当夫君出门的时候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想回去的话,她知道那样会让夫君为难。
“喀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冷不丁吓了依依一跳,针扎进了指尖,血珠子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依依顾不得吮一下,她放下了手中的活,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柳书径,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昔日轻松的笑意,只剩下沉重和严肃。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那种普通得会让人过目即忘的中年男子。
依依感觉到了什么,她无声地把他们让进了房里。待三人坐定,依依还是无言,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只能等待,等待来人说话。她相信他们来是有话要说的,或许就是一个或好或坏的消息。
“小妹……”柳书径迟疑着。
依依很努力镇定住自己的心跳,平静地说:“二哥,有什么话说吧。”
柳书径看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无言地把发言权交给了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神色沉重地开口了,他的语调沉稳平淡,话却句句摄人。依依的脸色一点点地苍白下去,最后只剩下一片茫茫然的苍白,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夜黑得像一团墨迹,静得像一个真空,冷得像一个冬天冰窖。
依依觉得被怎么裹也暖和不起来。原来这么大的床,只剩下她一个人睡的时候是这么的冷,冷得仿佛那风就像刀穿过肌肤一样地穿过被褥,袭向她的全身。而事实上,这个房间里什么风也没有,门窗严严实实的,屋里还有一盆炭火。那止不住的寒意来自她的心灵深处,不是暖被和炭火可以温暖的。而那个一向给她温暖的男人现在不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他去哪了。
她只能一遍遍地想着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不可思议的事实,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它。她想着,想着,就觉得寒意越发得深了。
一阵冬天的寒风从门口处往屋子里灌了进来,还带着一些白花花的如柳絮的事物。黑洞洞的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个她一直在等的男人。他终于回来了。他走了一天了。他反手关上门,站在门板边上抖落了一身的残白,原来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小雪。
依依已经从床上起来了,点上了烛火,看清了从门外灌进来的原来是雪花,小小的,细细的,很快就在温暖的屋子里蒸发了,连水珠都没留下。
若谦已经抖尽一身的落雪,他大步走了过来,把依依搂进了怀里。他那一身从外面带来的冰寒透过了依依的衣衫,渗进了她温热的皮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但她并没有拒绝他的怀抱,虽然他的怀抱没有了一贯的温暖。她需要他的怀抱来告诉自己他还是她的夫君,而没有其他让她害怕的身分。
若谦抱起依依走到了床边,把她放回了暖和的床上,盖上了厚实的棉被,不让寒冷再侵袭她。他脱下了自己一身微湿的衣服和脏污的鞋子,这才钻进了被窝里,拥着依依不放。这会儿依依终于不再打寒战了,他的怀抱还是这样的温暖,只是糟糕的天气、凛冽的寒风、冰冷的小雪让他暂时失去了温度。
他们静静地拥着彼此,寻求心灵的安定的和安全感。
外面的寒风和飘雪被遗忘了,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再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感到寒冷了。可是他们还是沉默着,不安地沉默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
时间就在寂静中悄悄地流走了。外面的天还是黑得可以吞噬一切,看不出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屋子里,依依点上的蜡烛已经烧到头了,烛油溢出了烛台,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桌面上,像泪,红红的泪。
半夜无眠,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一件被埋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一个秘密如果能被埋藏二十几年,一般就不太容易被揭开来,但是似乎一天之间它就轻易地摊在了阳光下,让当事人措手不及。
蜡烛一闪一闪的,最后灭了。屋子里只剩下漆黑。黑暗让人除了视觉外的感觉都敏感了起来。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突然变得清楚起来。沉默开始变成一种压力,压抑得空气都变成稀薄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了。
谁来打破这个沉默?依依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勇气,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原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生命中的问题。
若谦有了一种非开口不可的责任感,他知道他的妻子和他一样一定已经知道了那个属于他的秘密,这本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可是现在它已经变成两个人的了。
“依依。”依依又听到若谦用这样郑重而隆重的语气唤着她的闺名,她知道他们之间将有一场严肃的谈话,她有些害怕,有些退缩。她胆怯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料,慌乱地摇着头,诚实地表达她的惶恐。但这阻止不了什么,他们彼此都知道。
“依依。”若谦轻轻地掰开依依的手,握着手里,他的眼睛直看进她的瞳孔深处,看穿她的害怕和退缩。但是心疼的感觉并不能阻止他继续下去的决心,这是他必须面对的。
依依看着他眼中的心疼和无奈,想起那一天自己信誓坦坦地说过的话,她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她没有逃避的权利,因为这是她选择的。她把脸偎进了若谦的胸前,无言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依依。”若谦又一次唤着她的闺名,为她的坚强而感到心安和感动。
“你知道了,对吗?”他这样问道,虽然他知道她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
依依仍是无言。
“二哥告诉你多少?”他只想知道自己该从哪开始说。
“他只说了你是……”依依说不出来。
“王子?”若谦苦笑,他活了二十几年,平平凡凡地活了二十几年,却在今天被一个自称是他兄弟的男人告知他是一个王子。莫说别人不相信,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相信。
依依没有说话,这样的意外不是她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她的生活中从来没有意料这样巨大的”惊喜”,也没有人告诉过她该如何面对。
今天一早若谦就到了关家附近去了,他从柳书径那借了一身粗布衣,又弄了一对假胡子,粘地嘴边上,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总比还没看到家门就被人认出来好。他低着头进了关家后门对面的小茶馆,坐了大约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他只看到六子赶着马,运回来一车新鲜的草料。六子对马总是爱护有加,在冬日里马儿总是不容易吃到新鲜的草料,但六子总有办法弄到一些。因为马厩在后院,所以他把车赶到了后门,把草料搬了进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看到其他人从后门进出。关家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平静如昔。
就在他要放心离开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的男子坐在了他的对面,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若谦从来没有让人看得心慌过,但现在他却忍不住感到心慌。他在桌子上放下了茶钱,低着头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那个男子阻止了他。
“关少爷,请留步。我家主人有请。”那男子的口音带着浓浓的异域腔调。若谦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从来不曾谋面的男人,心中有一种预感,多日来的谜就要解开了。他爽快地扯下了嘴边的假胡子,既然已经被人识破了,再伪装就显得不必要了。
那个陌生的男人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对关若谦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把若谦迎出了小茶馆,上了一辆颇为精致的马车。
一路走来,若谦与那个男人相对无言。并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若谦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解答,但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一个轻易多言的人,就算问也问不出任何事来。现在他可以说是完全处于劣势,甚至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对方却认得他,而且轻易地就识破了他的伪装,可见对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保持沉默,操之过急的问话,显得沉不住气,在气势上就更是输人一截。
车走得很快,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若谦看着车停住的地方,不知该做何表情。他相信他就是闭着眼也能认出这是什么地方。
“洛阳第一楼”的牌匾突然大得让他觉得碍眼。没想到,他被爹娘借故驱离了风暴中心点,结果他还是回来了。谜底真的就在关家的这家酒楼里吗?
他没想到出来迎接他的会是他一贯视若兄弟的无悔。但今天的无悔显然不一样,他完全不像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样嘻皮笑脸了。原来,他也可以这么严肃,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眼底蒙着一层严霜,看起来疏离而冷漠。原来他关若谦也有看错人的时候,还是这个任无悔太会演戏,可以把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个性演绎得十足像,像得让人看不清真相呢?
无悔看着关若谦眼中掩不住的被背叛的伤痛,抿住了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他从一开始就背叛了若谦对他的器重和信任。或者连背叛都谈不上,他从来就不曾和关若谦站着同一阵线上,他只是一个卧底,是埋伏在关若谦身边的一只棋子,一只随时可以置关若谦于死地的棋子。虽然关若谦对他器重、信任有加,甚至对他推心置腹、视若手足,但这也只能让他感动,让他在有些时候觉得自己的虚伪很可耻。可是他更不能忘却的是在自己失去一切的时候是王后收留了自己,养育了自己。一边是恩,一边是情,他也曾进退两难,他也曾挣扎不已。然而当王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背叛对他有养育之恩的王后一族,他要效忠的人只能是王后和她最心爱的王子。所以,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亲自把关若谦带到了王子面前。而关若谦的生死全凭他自己的造化了。
若谦沉默着,他不知道到底还会有多少的“惊喜”在等着他。真是可怕,原来一切都不简单,至少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他以为最多就是一个突发的危机,没想到却是一个已隐藏很久的阴谋,而自己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处在这个危机之中而不自知。
他走进了洛阳第一楼最豪华的的客房。然后他看到,客房里有一个男人,一个异族男人,一个年长自己少许的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若谦站在窗边,他有着和青云相似的浅色的卷发。无悔把若谦带到房中,就无声地退了出去。
若谦静静地打量着背对着他的男人。那男人虽然背对着若谦,但他的背影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足以让若谦心生警惕,这是一个绝不平凡的男人。能让无悔那样出色的男人奉为主子的男人岂会是等闲之辈,若谦暗嘲自己的后知后觉。
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到了若谦打量的视线,他慢慢地转过了身。那是一个有着和青云相似的外表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来自中原之外的人士,深刻的五官,白皙的肤色,淡金的眼珠。他和青云又是不同的,这是一个养尊处优,非富即贵的男人,他身上透着的是贵族式的优雅的冷漠疏离。那种气质是一般的家境陶冶不出来的。
那男子突然露齿一笑,那如骄阳般的笑容笑开了一室的低压。若谦觉得一阵轻松,有这样阳光般笑容的男人绝不会是小人,只要不是小人,那么就没有什么是自己不可以解决的。数年的商场历练让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也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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