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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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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我深深觉得卷毛回头看我的那一眼中,除了浮于表面的微笑,还有被层层包裹着的狰狞。
另外,结婚的几块钱你都让我付,要真是跟你过日子了,我的未来还有希望么!

最后当然没有办成,不是卷毛良心发现不再逼迫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变成邋遢妇女,而是在去民政局的中途,我妈给卷毛打了一个电话。
具体内容我没听清楚,只是在卷毛身边模模糊糊听见了“给她点时间适应”“反正我们一家都支持你”之类的。
“呃……”我战战兢兢看着卷毛挂电话,“那现在,我们干什么?”
卷毛心情不错地朝我笑了笑,“先回家吧。”

“欸!”我欢快地应着,饱含柔情地瞅了瞅钱包里的九块钱,“太好了,省钱了。”
卷毛投给我一个“无药可救”的眼神。
可是,在我满心欢喜地认为自己终于能够踏上故土之时,却发现卷毛趁我不备,居然将我活生生地诱拐了。
“这是哪?!”
我站在一幢楼底下,双目圆睁。

卷毛从后备箱里拿出我的行李,“夏木,别告诉我你除了长相有问题,脑子也不好使。”
我无暇顾及他对我的人身攻击,屁颠颠拎着一袋行李包跟在他身后进了公寓,“我认识这是你家,我是问,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卷毛拎着我走进电梯,按好楼层后,才赏赐一般地分给了我一点时间回答,“咱妈不是说了,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

“我……”
“都要结婚了,同居有错吗?”
“……”
其实,我和我妈只是表面相像,卷毛才是继承了我妈衣钵的奇葩。
“乖,别害羞了。”卷毛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会给你名分的。”
待电梯到达目的地时,我已经哽咽言语不能。

在卷毛帮我一件件将行李往家里搬时,恰巧隔壁的刘太太出来倒垃圾,见状甚为诧异,而后恍然大悟般地夸赞着卷毛,“这才对嘛小合,都谈了这么多年了,你早该把小木接到家里住了。”
卷毛乖巧地点头,还在刘太太说“结婚了别忘了发喜糖”时欢快应着“当然当然”。
临了还不忘问声“新年好”。
可一关门,卷毛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对我沉着脸,“你看,要是再不和你结婚,全世界的人都会以为我是负心汉。”

仔细想一想,从昨晚卷毛冒出要和我结婚那句话之后,他对我冷脸的次数,比之前二十四年的整合都要多。
过去的卷毛,唯我是从,我说一他不敢喊二。
遥想当年年少,家里条件不好,平房里根本安不上空调,暑假里每次只要我一喊热,他就巴巴地跑去给我往木盆里放水,等院子里的水被太阳晒得温热了,才怯怯叫我,“小木,水好了。”

我大发慈悲才会允许他和我一起洗。
可现在呢?
圆溜溜的眼睛没了,小白兔似的可爱神情没了,连“小木”这么个称呼,都变成了木头。
我这么一个精明伶俐的人,哪里像木头了?!
但生气归生气,卷毛给他爸妈拜年时,我还是笑意盈盈地接过电话。

严叔叔严阿姨在卷毛十二岁的时候离了婚,成年以后,卷毛就没和他们任何一方过过年,死赖在我家推也推不走,而拜年又是我最头疼的事,同样的话要重复说给无数人听,恨不得自己的嘴能有个Ctrl+c、Ctrl+v功能。
放下电话,我朝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卷毛哼了一声。
看在他是个离异家庭的小孩,姐不和他计较从昨天晚上开始的抽风。
“对了,我妈问我,你的婚纱,想要米色的,还是纯白的。”

我正认命地将客厅里的行李往客房里拖,就听卷毛饱含笑意的嗓音响起,“她正好在国外,想帮你带一件回来。”
手中的行李轰然落地,我震惊地凝视了卷毛许久,“你这个死小孩,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许开玩笑!”
卷毛啊卷毛,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国际玩笑。
卷毛却是再一次对我冷下脸来,“夏木。”

脊梁上一阵冷气窜过,我下意识就挺起了胸膛,注视着卷毛棱角分明的脸,心跳也微微加快。
“我再说最后一遍。”
“你、你说。”
“这是我们的约定。”卷毛从沙发上站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死鱼眼无情地瞪着我,用成熟男性特有的深沉嗓音说,“不论你记不记得,我要履行诺言。”

罪恶感猛地飙升,我虚弱地扯了扯唇角,“呃……”
“不是开玩笑。”
时间真的是在飞逝的。
在我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我和卷毛,就都不再是把泥巴当个宝,将甲壳虫当成神的小鬼头了。
我还以为不论是过十年、二十年,还是今后不论多少年,我和卷毛都还是活在当初的岁月里,没心没肺着,嬉笑快活着。

可现在卷毛站在我面前,个头比我高,下巴上有隐约的青黑,浑身散发着的不再是奶香,而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夏木。”卷毛眼睫微垂,带着些许我看不清的神色,却是瞬也不瞬地与我对视,“我要和你结婚。”
如果对象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我或许都会感动甚至心动,但面对卷毛,我实在没有那根神经。

却恍惚地觉得,这种时候,如果我还拒绝或是装傻充愣,那就是犯了该流放到火星的无期徒刑。
于是我只能咽咽口水,滋润一下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颤抖的“哦……”了一声。
大概是我这声“哦”太过动听,卷毛一下子就放松了神情,也不再对我摆出一张恐怖的黑脸,“来,我帮你收拾行李。”
见他热心地帮我拎起行李箱,我站在客厅里,抹汗。

卷毛不仅不是小鬼头了,还变成了一个一冷脸,就能吓破我那小心肝的黑面神。
待我顺过气,卷毛就从卧室里走出来,朝我笑笑,“都收拾好了。”
“这么快?”
“那当然。”卷毛耸耸肩,不再冷漠的表情柔和,配上他那副死鱼眼,给我一种他说着说着就会站着睡着的错觉。然而下一刻,在我顺着他手指看去之后,我的怒火,就又熊熊燃烧起来,“你把我的行李搬你屋里做什么!”

难怪他收拾的那么快,不过就是把我的行李箱和行李袋随便塞在了空旷的壁橱里,而唯一拿出来的东西……我羞愤欲死,揪起他的耳朵,“混账,谁允许你动我的内衣和内裤了!”
对于我的暴力相对,卷毛却是笑嘻嘻地拥住我的腰,趁机吃我豆腐,用小时候那种软软糯糯的声音说,“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些东西不都是我买回来的。”
“你……”
“都要结婚了,小木,你不能这么害羞的。”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会喊我小木。一提到结婚,他就心情大好,他到底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我哭号着不依,最后灵光一闪,用“我想在结婚之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保存一点自己的隐私”这个理由,获得了客房的使用权。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去洗澡,卷毛在厨房里做饭。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刚从冰箱里找出一杯酸奶打开,就见卷毛也擦着头发,晃晃悠悠地从主卧走出来。
餐桌上摆着还在冒热气的黑米粥和小炒青菜。
不远处的白炽灯下,是青年精壮且诱人的躯体,因为热水的缘故,微微泛着可口的粉色。
好一个新鲜水嫩的牛郎!

我坐在凳子上,盘起腿,一边吸酸奶一边质问他,“你干嘛不穿上衣?”
卷毛懒懒地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那你干嘛不穿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木头这货是猥琐的,卷毛,小心着些……
表还米有结婚,身子就@#¥%*




、Chapter 04


卷毛将毛巾搭在颈间,一脸无所谓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趁我对他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晃神之际,吸了一口我手里的酸奶,笑得颇为奸诈,“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穿裤子很危险么?”
我拎起腿边的睡衣,“你看见谁在睡裙底下穿裤子的?”
又摸摸他腿上那一条夏威夷风情的大花裤衩,“这条裤衩我也有,明天就穿它。”
卷毛叹了一口气,“这条就是你买来送我的。”
“真的?”
“我的背心和裤衩,哪件不是经由你手的?”
我偏头仔细一想,还真是。

唉,这么多年,我竟然为了卷毛,无数次出入男士内衣店以及男士服饰店,明明是个少女,却沾染了大妈的气息,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都年过二五,还没有人来接手了我。
想到这,我就恨恨地瞪了卷毛一眼。

“乖,来吃饭了。”卷毛无视我愤恨的表情,笑意盎然地拉着我到餐桌前坐下,还递来筷子,“昨晚吃的油腻,我就做了点粥。”
餐桌方方正正不是很大,卷毛坐在我对面,一伸手,就能轻易地将小菜夹到我的碗里。
我一边喝粥,一边看着蒙在袅袅热气后,面容模糊的卷毛。
窗外还有逐渐升腾而起的烟花,砰砰响着。
“卷毛。”
“恩?”
我抬手,拨了拨卷毛那乱乱的自然卷发,有些抱歉地扯起唇角,“对不起啊。”
卷毛猛然抬头,目光如炬地瞪着我。

“……”我被他陡然凶狠的目光瞪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那个……”
“你背着我偷人了?”
“啊?”
“那你好好地道什么歉?”卷毛放下碗筷,严肃地看着我,“夏木,我已经不计较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但是,你不要再搞七捻三。”
我无语地看向他。
本来是难得良心发现心怀愧疚地想向他道歉关于忘记约定的事的,却没想到卷毛想象力这么丰富,给我安了一个滥情、偷人的罪名。

他冷冷看着我,“我一般不杀生。”
“你又在说什么?”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步调,呆滞地往嘴里填粥。
“但特殊情况,我不介意破戒。”他突然狞笑一下,单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脖子,“木头,如果你敢背着我找其他男人,我会让你……”
我的寒毛起了一身。
“见不到那天晚上的月亮。”
卷毛啊卷毛,你果然在大年夜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要不然,你怎么可以神情这么温柔,眼神这么冷酷,语言这么残忍,如此的胡思乱想莫名其妙!

吃完饭,卷毛懒懒往沙发上一躺,就指使我,“去把碗洗了。”
我擦擦嘴坐到他边上,“你怎么不洗?”
“我做饭你洗碗,这样才公平。”
电视里放着昨晚春晚的重播,一派繁华热闹和睦欢畅,窗外的烟花依旧没有消停,偶尔歪过头,就能扫到印在窗上的五颜六色的流光。
我学着卷毛将腿翘到茶几,懒懒歪头靠在他肩上,“死小子,逼着我唱忐忑是吗?”
卷毛麻溜地站了起来,钻到厨房里乖巧洗碗了。

这才对嘛。
我微笑地看着卷毛微驼的背影,赞赏地低喃,“这才是和我青梅竹马的卷毛嘛。”
只会对我冷脸,压榨挤兑我,用结婚这档子没谱的事吓唬我,那还是我当成亲兄弟疼爱的卷毛吗?
想当初连和纪非贤谈恋爱的时候,我都是把卷毛的意志放在第一位的,他若是要我陪,我绝对不和纪非贤一块吃饭,为此纪非贤不知道摆了多少次黑脸给我看……
晦气晦气,怎么又想到他了?
我烦躁地摇摇头,一股脑将所剩无几的酸奶倒进嘴里。

恰巧卷毛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想也没想就接听,“按一号键,给红包,按二号键,送红包,按三号……”
“臭木头,我找你老公,你胡扯什么呢?”
电话那头传来班长大人无论过了多少年依旧沙哑恐怖的嗓音。
我抽抽嘴角,“谁是我老公?我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何时结婚了?贱贱班长,您大过年找抽呢吧?”
“我说你……”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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