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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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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电话我暗自伤神,迷迷糊糊的闭上眼,我居然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陡然惊醒。
梦里的我被卷毛抄着锅铲狂追,“木头你给我滚回来煮饭带孩子,上个月工资呢,缴上来!”
小心肝啊,扑腾扑腾直跳。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我头脑一片混沌,心慌手抖,左思右想之后,跳下床,找出包,随便塞了些衣服,揣上钱包,轻轻打开卧室大门。
客厅黑漆漆一片,没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打开大门。
主卧里的爸妈没有被吵醒,我换上鞋,一个闪身,就出了门。
我的行为,应该就算是逃婚了吧。
之前看书上写,婚前忧虑症是完全不能避免的症状,我心跳加速脑袋发热,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脱缰的野马一般跑出楼道。
打开楼道大门的那一刻,我迎着路灯,深深吸了一口气。
自由。
民主。
人权!
我可以不用过被桎梏被牵制的生活了。
我含着热泪,提着旅行包,才走了没两步,前面就跑来一个人。
我躲闪不及,和对方直直撞上。
两人都跌坐到地上,我哎哟叫了两声,攥着行李包,刚刚抬头,就看清了对面坐着的人。
“……”
“……”
“……晚、晚上好。”我抖着肩,说。
对方狞笑,“晚上好。”
一阵风吹过,气氛安静平和。
我猛地跳起,向前狂奔。
卷毛捞住我的腰,死死箍住我。
我摇头,“卷毛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要走,要走啊。”
“你走什么走哪去?!”他不放手,音调扬高,“你忘了我们明天要结婚?!”
“就是要结婚我才要走啊,我不想结婚了,不要过煮饭带孩子的生活,我、我的工资还要自己花呢啊呜呜呜。”
身后的卷毛安静下来,我止住哭泣,茫然向后看去。
他松开我,脸上表情淡淡的,“那你走吧。”
我俩大眼瞪小眼,半天,我抱着行李包扭头就走。
“别走!”手臂忽然被人拉住。
我瞪眼,“你、你不是让我走了吗?”
他吼道,“那现在不让你走了!”
“让我走。”
“别走。”
“让我走!”
“别走!”
此后循环无数次,我累得直喘,最后被卷毛抗回家。
卧室大门被狠狠甩上,我趴在床边,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冷笑,高大的身躯渐渐逼近,如同电影里变态杀人狂附身,咬牙切齿的,“干你!”
怎、怎么又是这句话……
我弱弱的哭,直到天边泛白,才被卷毛放过。
“不跑了吧?”
我瘫在床上,心里的焦急和恐慌渐渐平静下来,感受到身边传来的阵阵暖意,点了点头。
他俯身吻住我的额头,“我爱你,木头。”
心脏蓦地柔软下来,我暗自怀疑,刚刚那个发疯一样逃跑的自己,是不是脑袋抽掉了。
举行婚礼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卷毛,“你怎么知道我要跑?”
他身穿白色礼服,整理着领结,笑得灿若夏花,“如果不是凡凡打电话给我说你有点不对劲,我也想不起来大半夜跑过去。”
站在台上,在卷毛深情的注视下被戴上戒指,我抬头,环视舞台下鼓掌送祝福的众人,在人群找到了正在和贱贱窃窃私语的夏凡。
小样,你精明一世,到底是被贱贱收服。
老天果然有眼啊!
我该想另一个法子,让你再受点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正文就到这里结束啦~~~
后面应该还要写个贱贱和夏凡的番外,嘿嘿
然后咱就开新文昂~~~
PS,之前开的那个与其说是新文,更像是咱的心路历程啊
、夏凡&贱贱&田如番外
学校后门有小吃一条街,每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就香飘万里,人声鼎沸。
下班后我跑去后门买了份臭豆腐,一边等一边吃从隔壁摊买来的蛋饼,正掏出钱,身边就站定了个人,“老板,三份臭豆腐。”
哟,同好。
我笑眯眯抬头看去,发现这不仅是同好,还是熟人。
“好久不见啊田如。”
“夏老师,你好。”
田如还和初见时一样,个头高挑,长相白净,初秋的天气,穿了件格子衬衣,灰色羊毛开衫和卡其色休闲裤,跟杂志里走出来的平面模特一样。
我记得夏凡和他关系似乎是不错,于是问,“年底夏凡结婚,是你来当伴郎么?”
他顿了顿,笑道,“还是算了吧。”
我好奇问,“为什么?你不是夏凡她师哥么?这段时间你和贱贱处的也不错吧。”
除了最开始见面的时候贱贱把他当成女性那啥了一下,之后的日子,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办公室,应该不会有多大的矛盾吧。
却没想到田如听我这么说之后脸色更加疲惫了。
他垂垂眼睫,捧着手里的臭豆腐站了好半天,终于对我说,“夏老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现在流行COS故事会么?!我长了一张让人涌现出倾诉欲的脸吗?!
我和田如坐在图书馆对面的木椅上,在来往学生好奇的注视下淡定的吃着臭豆腐。
“A是品学兼优的学长,大三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学妹,两人一见如故,每天除了吵架就是吵架,偏偏那小学妹伶牙俐齿,每次都将A骂得像是只斗败的公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田如平静的说着。
我咽下臭豆腐,暗暗想,还好他没把夏凡用“B”指代。
“就这样过了一年,A终于想出了方法整治小学妹。他联合寝室的朋友,在学校里隔三差五的就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知道么?就是故意让人堵小学妹,在她感受到危机的时候,自己再冲出去拯救她。”田如看着我自嘲的笑了下,“年轻人,做事就是幼稚。”
我默默扔掉盛着臭豆腐的纸盒,趁田如没注意,拿了他一盒。
“A想让小学妹崇拜他,喜欢上他,然后他在甩了她,出口恶气。”田如耸耸肩,“其实根本就多大的事,怎么就偏偏要用这种方法伤人家小姑娘的心呢?你说是不是?”
我一口豆腐含在嘴里,忙点头。
心里却纳闷,夏凡那么彪悍的人,几个学生就能让她产生危机感?未免太不像她了吧。
我这边在奇怪,田如那边就又说了起来。
“后面的事倒是挺顺利,A顺利赢得小学妹的欢心,交往了一年,在寝室兄弟的鼓动下,和小学妹分手了。其实A不想分手,可是不分,面子上又过不去,你、你知道……男生的自尊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田如颇有点语无伦次,我无声叹了口气,兀自吃臭豆腐。
“舍友们挑了圣诞夜那天,在晚会上毫无预警的宣布A和小学妹恋情告终,大庭广众之下,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可笑的是他们当时还手牵着手,勾画明天圣诞节该去哪里玩。”
“也是那一次A才知道,小学妹有多厉害,她居然能一下子揍翻四个大男人,还连气都不喘。”
“那是A第一次看见小学妹哭。”
田如捂着脸,深深呼出一口气,对我笑笑,眼中有水光,“你一定想不到,当那滴泪砸到我手背上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
初秋的黄昏安静美好,落日余晖斜斜打在田如的侧脸上,衬得他那么俊朗。
我心里五味陈杂,替夏凡心疼,转而想到她对我这么多年来的打压,又觉得田如做的实在解恨,到最后我只好拍拍田如的肩,认真的,“田老师,你掉马甲了。”
“……”他诧异的看着我。
我好心解释,“最后一句的时候,你从A掉成了我。”
他又看了我几秒,而后将头埋在手臂里,笑得肩头直颤。
我站起身,又顺了他一盒臭豆腐,临走前对他说,“田老师,你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么?”
他没应声。
我叹了口气,“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但凡是造过孽的,别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早晚有一天你要把之前欠的都还回来。
像他,像纪非贤,像卷毛,还有我。
所以想要日后过得开心些,这份伤心难受是必须的。
等我走到教学楼下,卷毛已经等在那了。
他斜倚在车旁,见我来了,立刻直起身,朝我招招手,脸上的笑怪慎人的。
我下意识将臭豆腐藏在身后,跑过去,不等他开口,我就急切的,“那什么,田如太不是东西了!我刚知道原来他和夏凡还有那么一段!”
我疾言厉色,“他伤了夏凡的心,卷毛,我们去给夏凡报仇吧!”
卷毛静静的瞅了我半天,对我伸出手,“把你身后的臭豆腐拿出来。”
我眼角一抽,看向一边,“你、你在说什么啊……”
他冷冷一笑,“夏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把你的智商全部吸过去了么?”
……这是什么意思?
“你忘了臭豆腐它香飘万里了吗?还给我装傻装傻!说了多少次不许吃外头不干不净小摊上的东西了你为什么不听又想下不来床了是不是!”
他吼出这么一句不带标点符号的话。
我缩着脖子听,恨不得替他喘两口气。
这小子肺活量怎么这么大……
眼巴巴的看他将臭豆腐全数倒进自己嘴里,我坐上车,嘀咕,“霸权统治,早、早晚要还回来!”
他擦擦嘴,启动车子,斜我一眼,“说什么呢?”
我赶紧谄笑,“还能有什么啊,说田如呗,刚送了他一句话,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我忽然发现这句话在我这使用频率还真高。”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将车缓缓驶出校园,直到快到家了,他才说,“夏凡那事,我听贱贱说过。”
“……”我愣了愣,“贱贱怎么知道的?”
“还能怎么知道,偶然呗。”卷毛呼出口气,“你当前两个月贱贱是为什么肿了只手。”
我嘴角一抽,迟疑着,“不、不会是揍田如揍的吧……”
卷毛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我忽然觉得严默的智商还有救。”
这群不讽刺我就会不下去的混蛋啊!!!我恨得牙痒痒。
见我气结的样子,卷毛绷不住大笑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那天唱歌,去的人里有美院毕业的,听说贱贱和田如是同事,就把过去那段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啧啧,那天贱贱气的……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瘪瘪嘴,如果不是你限制我出入KTV这种灯红酒绿的场合,我能错过这么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幕么?!
“隔天贱贱就在办公室里和田如干了一架,我倒是比较好奇你和他们俩一个学校,怎么会没听说这个事?”卷毛似笑非笑的。
我眼皮一跳,回想起来,那天……我好像和顾小天到外头去吃凉皮了……
而等我回来,估计那事也被主任给压下去了吧。
难怪有两次去找贱贱吃午饭都没找着人,打电话过去,又是夏凡接听,吓得我立刻挂电话,生怕她又打电话给卷毛,告我的状。
“那夏凡呢?”我问,“她对贱贱……”
“如果不喜欢,你想夏凡那性子,会答应贱贱的求婚?”
果断是不可能的。
夏凡她比我凶悍,比我精明,其毒舌程度令人发指,如果这样一个女人都要委曲求全的话,那我的婚姻生活那真是不堪入目了。
下了车,卷毛牵着我的手爬上楼。
我走在他身边,有些愧疚的,“我都不知道夏凡她还有过这么一段……”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丢了一两件,没关系。”他难得好心安慰我。
问题是这件我不知道的是关乎我妹子的幸福。
天底下还有比我更不靠谱的姐姐吗?
一股内疚油然而生,我自责的皱着眉头,直到卷毛做好了饭,扒拉掉两碗牛肉面,才揉着肚子呼出口气。
卷毛兢兢业业的在厨房里刷碗。
我靠在门边,忽然想起一件事。
“话说回来,你们是不是瞒了我很多事啊?”
卷毛肩头一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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