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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手画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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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原摸了摸鼻子,张口想道歉,又闭上嘴想了想,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我到勤丰堂来?”

“因为这是我家啊!”

“勤丰堂是你家的?”若原眯起了眼。

程万里拿袖子抹了把鼻涕,从鼻子里哼了两声。他见淮岚收起了剑,将若原神色看在眼中,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胆子大起来,靠着墙哼哼唧唧道:“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肚子哎!哎呦~”

若原从椅子上跳下来,蹲到程万里身旁,笑靥甜美道:“真是抱歉啊程公子,我误会你了,你伤得重么?要不我给您叫大夫来吧。”

靠得近了,程万里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加上温言软语、笑靥如花,一肚子的怨念便少了许多,刚要开口说那你给我找个大夫来我就大度点不追究了,淮岚便淡声道:“不用了,虽然他觉得疼,但身上没留下伤。”

程万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便被他冰冷瞪视的眼神吓得身上一抖,把抱怨咽回了肚子。

“那怎么成,我还是去请个大夫吧。”

感到身上的视线越加冰冷,程万里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身上一点也不疼了,哈哈哈,你千万别去请啊!”

“那怎么好……”若原自是知道淮岚在吓唬程万里,不过现在大晚上的,她一点也不想去找什么大夫,更何况这一么一来恐怕会把事情闹大,不过既然勤丰堂是程万里家的,若原下定决心要和他搞好关系,总要表示一下诚意,“不如这样吧,明日我在聚客楼摆桌给您压惊,请您一定要赏脸。”

程万里视线颤巍巍地挪向淮岚,又被吓得猛的收回,说:“好好,我一定去,夜深了,您就回去吧,赶紧的回去吧。”握剑的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晚的事程万里瞒着他老母没敢和她说,要让她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免不了一顿唠叨。要说这程万里,其实本性倒不坏,只是不正经。他是独子,八岁上就没了父亲,由母亲一手带大,母亲只是个妇道人家,会操心他的衣食住行,却不管他的学业品性,长成了一副风流模样,到处勾搭女人,书也不念,书坊中生意也全交给了父亲手下的那些老人,虽是少当家的,却一点事务也不管,好在坊中的那些老人都是在书坊中干了一辈子的,对勤丰堂忠心耿耿,勤丰堂倒也没败落下去,也是奉程万里为主的。

所以若原这次是找对人了。

请程万里喝了几次酒后,他便张口闭口都是若原妹妹了。看过若原的画稿后,他拍着胸膛说没问题,出版的事就包在他身上了,可是喝了两杯酒后,他才又吞吞吐吐地说,恐怕还得让书坊中的人审过了才行。

若原皱眉,她以为程万里既然是少东家,书坊中的人肯定事事听他命令,没想到他只能帮她打通一个路子而已。不过没关系,若原对自己的画技还是很有信心的。

“只要那帮老家伙觉得好,那就能过,照我说,我若原妹妹的画肯定没得说的!”程万里喝得有些高,拍着桌子这样说。

第二天,柳宅门就被砰砰砰敲个不停,淮岚嫌吵,又沉下了脸。不一会,程万里跟在丑奴身后走进来了。

刚进来就看到淮岚含着烦躁的冰冷目光,程万里身上就反射性地一痛,在看到若原时,忙扑了上去:“若原妹妹!那帮老家伙把你的画稿给退了!”

“什么?”若原扶着门框的手一滞:“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古代人很开放的,看三言二拍,奸尸、NP、男男、女女、乱伦……什么都有啊……

最常见的就是一男一女忽然看对眼了,一番眉来眼去之后各自回家,然后派丫鬟啊、奶娘啊、爱管闲事的老婆子啊之类的人物互换消息后,才子佳人半夜相会红鸾帐中。再然后就是另一番曲折的故事了……

16

16、生病了 。。。

“他们说你画中女子少了分香艳,不够,不够勾人……”程万里也是很愧疚,本来信誓旦旦的,却没将事办成,他偷眼觑着若原,发现她已经疾步走回了房间。他拨开一片芭蕉叶,探头从窗外看进去。

若原一张张急速地翻着画稿,翻到最后一张,她将纸向一边一推。那些人说的没错,因为前段时间都是画的比较正经、可以挂到厅堂迎客的画,以至于她在下手画春宫画时找不到感觉,笔下的女子是柔是美,却唯独少了分让看画人血脉喷张的性感魅惑,即使姿势大胆,却也只是有形无神而已。

“我要将画稿改一改,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程万里连连点头,“他们要不肯看,我就扣了他们工钱!”

次日,集市上,若原和丑奴坐上了一辆前往羊海的马车,羊海那里,有始国最著名的青楼——雅爱楼。

若论何样女子最勾人,自然是青楼中的风尘女,春意阁三女虽然亦是妓女,身上的文雅气质却远多于风尘气息。既然她的画中女子不够妖媚,若原想,那就到青楼里找感觉好了!

携上万事通丑奴,留下淮岚看家,若原带上衣服钱财,奔赴雅爱楼。

羊海在君地南边,要行两日,所以晚间便在驿站住宿了一夜。车夫是个热心人,对这段路很是熟悉,很快便帮若原两人打理好了一切。

晚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凉意从斑驳的墙壁和单薄的床铺上透出来,若原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冻得睡不着。沉寂的夜中,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人语声渐渐平息,忽然,一道苍凉的箫声穿透了夜空。

音调悲凉,曲折婉转,似乎有一双手悄悄地握住了若原心中最柔软的部分,酸涩的情绪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潮湿的夜晚默默发酵。这箫声似乎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响在若原的耳边,沉寂许久的往事,那些遗留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重新鲜明起来,并且在这含着幽远哀愁的箫声中,带着永恒的不可捉摸的悲伤。

灰暗的天空,高耸入云的大楼,拥挤的人群,高跟鞋,汽车,面无表情的路人。

这些不断交杂晃动的片段都变成了颜色苍白的记忆。

从前,真的存在过吗?

她,究竟为了什么躺在这里?

然而,当次日明亮不带温度的阳光照进屋中时,晚间那些酸涩茫然的情绪一扫而空。若原起身,整了整一晚没脱的衣服,往门口走了一步,忽然停下捂住嘴,“阿嚏!”

她着凉了。

不过若原并没有在意,以前就是这样,也不吃药,感冒着感冒着就自己好了。坐上马车启程时,草叶上挂着的露珠还没有蒸发,经过一晚雨水的滋润,草木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明亮,在驿站长着青苔的白色墙壁上,有一枝开满了黄色不知名小花的树枝伸了出来,正垂在一首诗的上面,那墨迹已经黯淡,不知是什么人留下来的了,坐在渐行渐远的马车上,若原只勉强认出了一句:……芭蕉雨声秋梦里。

她拢了拢衣襟,似乎秋天是真的要来了啊。

坐得屁股发疼的时候,马车终于在羊海停了下来,这时天已经黑了,付了车夫钱,两人找了间客栈。

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下,他们就到楼下大堂中点了饭菜。不知是厨子手艺不好,还是一路劳累没了胃口,面对几盘小菜,若原却没吃几口。

丑奴看在眼中,劝道:“主子,这一路都没好好吃过饭,您就多吃点吧。”

若原靠着椅背,恹恹地说:“不想吃。”

丑奴无法,又怕她饿着,托跑堂的帮忙买了包点心,若原不想拒绝丑奴好心,勉强就着水吃了一个。

早上,街道外由静变闹,太阳也升到半空中了,若原的房间却一直静悄悄的。在家中丑奴向来不会叫若原起床的,由着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直到她起床,他才会趁着她洗刷的时候去做早饭。可是今天丑奴却觉得不对劲,若原在家是从没有起过那么晚的。

丑奴在若原门外犹疑了一会,还是轻轻敲了上去:“主子?主子?”

然而屋中一直听不到声音。丑奴心中忽然生出不好的感觉,心一下沉了下去。

“主子!你没事吧!”他放大了声音,使劲拍着门。

就在屋里一直没有反应,他更加焦躁不安的时候,门却忽然开了。

若原无力地靠着门,身上披着一件外衣,面色看起来很不好。给丑奴打开门后,她就躺回了床上,脚步都是虚浮的。

丑奴忙走上前,“您怎么了?”

“可能有点发烧。”若原疲倦地闭着眼。

他一下子站起来:“我去给您请大夫来!”

大夫来看过之后,说是风寒,开了副药,说先服用三天再换药方。

丑奴忙去抓了药,又从客栈老板那里借了砂锅将药熬好了给若原端去。若原看着黑乎乎冒着热气的中药,已经觉得无法下咽了,但她也知道,在这古代一点小病都能要人命,她现在发烧已经不是一般的小感冒可以比的了。这药,是不愿喝也得喝!

丑奴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了才端到若原面前:“主子,可以喝了。”

若原坐在床上,皱着眉接过碗,捏着鼻子,怀着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一口灌下!

这味道怎一个苦字可以概括!这碗药完全是各种古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合成的!一口喝下去简直要了若原的半条命,那股难忍的味道还一直在口腔中弥漫,残余的药液紧巴着她可怜的味蕾。若原吐着舌头,觉得有点反胃。

丑奴看着若原皱眉吐舌的样子,忽然想起,以前主人家的小姐喝过药后丫鬟都会奉上杨梅饴糖之类的小吃,暗自指责自己,竟然忘了给主子买些压药味的小吃。

“我去给您买些杨梅,您先忍忍。”丑奴立刻走出屋。

当丑奴抱着一包杨梅匆匆走在赶回客栈的路上,低头赶路的时候,一不小心蹭到一路人的身体。丑奴一心想着若原,头也未抬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欲走开。却被那人伸着胳膊拦住了:

“撞了大爷就想走?嗯?”

丑奴心知不妙,抬头一看,那人宽肩厚背,一脸横肉,身边还站着三个同样身形彪悍的男人。

“哟!兄弟们,你们看,这人长得真他娘的难看!”男人在丑奴抬头的时候看清了他的面容,哈哈大笑,同时走到他身前拦住他的路,叉着腰说:“头再抬起点给爷看看!”

丑奴顺从地将下巴仰起了点。

男人撇着嘴在他脸上扫了一遍,啧啧道:“我要有你这样的儿子,肯定得淹死在马桶里,哎,你妈是怎么把你养大的啊,没被你恶心死?”

他的同伴和他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丑奴垂着眼皮,面无表情,等到他们笑声停下,才说道:“您可以让我走了吗?”

“走?你刚刚撞了你大爷,连个头也不磕就想走?”男人笑得嚣张无比,鄙夷地从眼皮底看着丑奴。

“对,不磕头别想走!”

“磕头磕头!”

那男人的同伴跟着叫嚷道。其中一个男人看丑奴站着不动,一脚踹在了他膝盖窝上,他被踢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纸包随着他身体的一晃,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几粒杨梅摔到了男人脚下。

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丑奴忙将纸包抓回手中。

“杨梅?大爷我正好嘴淡……”男人将手伸到了丑奴面前,抓住纸包拽了拽,却是被丑奴攥得死紧。

男人恼怒地松开手,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给脸不要脸啊你!”丑奴被他踢翻在地,疼得弓起背捂住了肚子,他犹不解气,抬脚又使劲踢了地上的丑奴足足有一分钟,丑奴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男人觉得无趣,才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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