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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朝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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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任年被骂得莫名其妙,又不好发作,抢过蒋鼎昌手里的纸看去,上面写道:

“爸,妈,请原谅我们的不辞而别,我知道我好残忍,女儿不孝,让你们伤心了。爸爸,我曾经逼着自己去接受您为我安排的这桩婚事,但我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我爱的人是陆家二少爷,我无法面对成为他嫂子的结局,我真的做不到,请您原谅并宽恕我们吧!我们已经离开了南京,但你们的养育之恩我永生难忘。

不孝女:小梅”

陆任年的脑子“嗡”的一声,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一个个像是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都要要他的命,他听到了陆家多年在南京构筑的大厦崩塌的声音。纸片从他手里滑落,他的嗓子发甜,咬着牙说道:“这个不孝子······”随后喷出一口血来,登时不省人事,几个太太尖叫起来,扶住陆老爷大哭。



 
第七章 南苑听风

更新时间:2011822 15:51:40 字数:6541

民国二十五年秋

开往南苑的火车在金色的麦田里飞快地奔驰着,列车上的人很少,乘车的大多是军人。陆剑波挑了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拿出上车前买来的几张烧饼狼吞虎咽般地大嚼起来,他身形明显瘦了许多,吃完饼后用油污的袖子擦擦嘴,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发呆。

“喂!你也在这里呀?”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吓了陆剑波一跳,他转过头看去,一位身穿军装,佩戴上尉军衔的俏丽女子婷婷站在他身旁。

陆剑波看着她,有些茫然,想不起曾认识过此人,问道:“小姐,你认识我吗?”

站在他面前的女军官笑着说:“没想到风流潇洒的陆家三少爷失恋后竟变得如此呆呆傻傻的,啧啧!”

陆剑波被她刺中心疾,有些着恼,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那人伸手拦住,笑眯眯地说:“怎么?这就生气了?呵呵!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哎,好伤心,其实咱们是老相识了,我叫杜敏之,在南京参加过你妹妹的生日宴会,只不过那天你眼里只有那个姓李的姑娘罢了,哪还注意到别人。不过那天还真够热闹的,比看戏还过瘾啊。”

陆剑波听她提起李晨冉,又是一番嘲讽,终于按奈不住火气,大声问道:“小姐如此纠缠在下,到底有何贵干?”说着拨开杜敏之的胳膊气冲冲地坐在另一边的空位子上。

杜敏之大方地坐在陆剑波的对面,笑着说:“你这人真好玩儿。”

陆剑波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时运不济,路上碰到这么个疯子,也不理她。

杜敏之大概玩闹够了,整整神色说:“其实咱们第一次见面还挺动人心魄的,你忘了?初夏的时候,在北平的一个拥挤的车站,你这家伙极不绅士的把我的行李从火车上丢了下来,还和军警打架,多亏我帮忙,你才关了只一天,你忘了?”杜敏之闪着大眼睛看着陆剑波。

陆剑波恍然大悟,那还是他第一次准备去二十九军报到的时候惹下的乱子。真是造化弄人,居然在这里又碰到,他淡淡一笑,刚才的气也消了,问道:“你去南苑做什么?”

杜敏之抿嘴一笑,得意地说:“我父亲是河北政务副主席,前不久调到南京,本来嘛我可以在南京舒舒服服地生活,可我偏不喜欢,我以前在北平电讯学堂学的是电报电讯的专业,后来去德国又深造过两年,这次正好听说二十九军教导总队成立了一个学兵团,需要电讯方面的教官,我就来了。”

陆剑波笑着说:“想当教官,南京还不成吗,跑这么老远来?”

“好玩儿。”杜敏之挤了挤眼睛。

陆剑波无奈的苦笑,视军事如儿戏,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女人。

“好了,你也要去南苑吗?”杜敏之问。

陆剑波开玩笑说:“报告杜长官,我是去学生团报到的一名小兵,以后还请长官多多提携。”

“哈,太好了!你以后归我管喽,是吗?”杜敏之兴奋地问。

“不全是,我在步兵科,”陆剑波答道。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转眼间火车到站,陆剑波帮杜敏之提着行李走出车站,转到路口时,一辆军用汽车停在二人面前。车上跳下一个人,正是军部事务处王中华处长。

王中华远远地向杜敏之伸出手说:“杜教官一路辛苦啦!快请上车,已安排好酒席给杜教官接风。”

杜敏之看着旁边的陆剑波说:“一块儿走吧!”

“长官,这,不合适吧?我先走了,长官保重,”陆剑波说道,又冲王中华和杜敏之二人敬了个别扭的军礼,迈步走开。

王中华奇怪的问:“杜教官,这位是?”

杜敏之笑了笑说:“来二十九军报到的学生兵,”她突然笑着问王中华道:“王处长帮个忙好不好?”

“有什么可以效劳的,杜教官但说无妨。”

“把他一块儿带上吧!路远着呢。”

“哦?呵呵!好说好说,”王中华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小事一桩。”

他冲陆剑波喊道:“哎!那个学生娃!你过来!”

陆剑波听到喊声折返回来,这时杜敏之已经坐在了车里,仍是笑嘻嘻的看着他,陆剑波楞楞地问:“长官,有事吗?”

王中华笑骂道:“傻小子,交了狗屎运了你,上车吧!”不由分说,将陆剑**进了车里。王中华将陆剑波送到学兵团,交给了蒋万程。

蒋万程现下是学兵团的团长,他问道:“陆剑波,别来无恙啊?这次不会再半途而废吧?”

陆剑波有些不好意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长官。”

“好,臭小子,去吧,先到军需处领你的东西,然后马上训练。”

“是!”陆剑波行了军礼后跑开,在军需处领到一套灰布军装,上面有一个学兵团的标志,一柄大刀,刀把上系着鲜艳的红穗子,很是合他心意,还有一些小物件。

陆剑波拿着这些东西,有些犹豫地问军需官:“没有枪吗?”

军需官皮笑肉不笑地问:“想要枪吗?”

陆剑波说:“当然!”

军需官说:“对不起了您,想要自个儿到战场上挣去吧,地方军穷,你能有把刀就不错了。”

陆剑波听后心情尽管很郁闷,但也无法,只得拿着东西离开军需处。

陆剑波开始了在学兵团的训练,十公里武装越野,攀登,夜战,格斗刺杀,潜伏,射击(五个人一支枪轮着练),还有二十九军独特的无极刀法。陆剑波又活过来了,紧张的训练掩盖了对李晨冉的思念,而他的军事才能却像春蚕吐丝般渐渐地显露出来。度过了漫长的寒冬,民国二十八年的春天来临,陆剑波已不再是初来乍到的学生娃,由于他异于常人的优秀表现,一路平步青云,被任命为学生团二连的连长。

相对陆剑波的如鱼得水,杜敏之的处境却是不妙。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威力不啻于一个烈性炸药包。当杜敏之在上面讲解电讯常识,密码运用时,往往起哄的有之,闹事的有之,更多的是讥嘲,没上过战场的女人讲战争,简直是无稽之谈。在他们看来,战争是强者的游戏,派一个女人来对他们指手画脚,简直是一种侮辱。也多亏王中华,才使得杜敏之勉强应付下来。

过了几日,军部决定让这些二十九军的宝贝疙瘩们,进行一次野外的综合训练,提高他们的实战能力。

正当学兵团忙着准备时,杜敏之怒气冲冲地找到蒋万程,将一纸训练计划拍在他的面前问:“蒋团座,这什么意思?为什么此次训练没有我的名字?”

蒋万程笑着说:“杜教官息怒,这不为照顾你吗,如今华北局势紧张,咱们军经常和周边日军碰面,小小摩擦总是有的,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当然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上峰特别交代下来的。”

杜敏之明白了,父亲答应她来北平只是表面骗他的鬼话,暗地里早已安排好一切。她从千金小姐闺房的小笼子里出来,又被扔进了由父亲威望保护伞撑起的大笼子里。原来她只是一个,供人们解闷的宠物。

“好,好的很!”杜敏之咬着牙冲出了蒋万程的团部,差点儿把迎门而进的陆剑波撞到。

陆剑波站稳后,朝蒋万程敬礼后问道:“团长!那个凶恶的女人又怎么了?”

蒋万程笑道:“这几天你莫惹她,哎,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们连准备的如何?”

“一切就绪,只等着团长下命令了,”陆剑波满怀信心地说。

蒋万程嘱咐道:“此次作训上峰特别交代,尽量避免和周边日本驻军发生正面冲突。”

陆剑波面露不满,大着胆子问:“这不是咱们中国人的地界吗?”

蒋万程说:“有些事是说不清的,总之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吧。”

蒋万程同陆剑波详谈了具体训练计划后,命令道:“好了你下去准备出发吧。”

“是!”陆剑波刚要转身离开,杜敏之又冲了进来,将一张纸递到蒋万程的面前说:“上面已批准我参加这次训练了,请蒋大团长过目。”

蒋万程狐疑地拿起纸仔细地看去,果然是王处长的笔迹。

杜敏之问:“蒋团长如何安排呀?”

蒋万程看了看一旁的陆剑波,陆剑波苦着脸心想:“蒋大哥,你可不能害我呀。”

蒋万程冲陆剑波命令道:“杜教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出什么事,唯你是问。”

“是······是”陆剑波回答的不情不愿,让杜敏之听着有气。两人出来后,杜敏之拦住陆剑波高声道:“你们连能和我合作,是你的荣幸,你哭着个脸给谁看那?”

陆剑波忙说:“不敢,杜教官能来我处,我连蓬荜生辉,在下对杜长官崇拜之至,在······”

杜敏之皱着眉头打断道:“行了,行了······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第二日,当第一缕晨光照着皇城那雄伟的城墙时,陆剑波早已带着二连的学生兵出了城外。此时正值春季,野青茅长得正旺,铺的漫山遍野,上面密布了各色野花,一颗颗荩草抖着细弱的身姿,伴着北方特有的烈风摇曳起舞。二连的学兵们可无心顾及这盎然的春意,快步朝指定地点急行军。

杜敏之哪曾受过这样的罪,开始的兴奋渐渐化作钻心的疼痛,脚底早磨出了血泡。她生性好强,咬着牙硬挺着,终于走不动了,坐在了一个树桩上。陆剑波看在眼里,走到她跟前说:“大教官,不行了吧,来,把鞋脱了,”说着便蹲下身子,去脱杜敏之的鞋。

“喂!你干什么?”杜敏之大叫,一脚将陆剑波踹倒。

陆剑波跳起来骂道:“你这个女人,有病啊?你脚上肯定有血泡,得挑破了,否则一会儿更疼。”

杜敏之知道自己错怪了陆剑波,但也不认错,挣扎着站起来,又向前走去。陆剑波摇了摇头,很无奈。

又走了十几分钟,杜敏之突然靠着棵柿子树一屁股坐下。

陆剑波问道:“杜教官,你又怎么了?”

杜敏之气呼呼地说:“我走不动了,”说着便躺下了。陆剑波看了看表,周围的学生兵发出窃窃的笑。

“王国栋,张铁柱!”陆剑波喊道。

“到!”两个学生兵跑出队伍。

陆剑波指着杜敏之说:“你们做付担架,抬着杜长官走!”

二人不情不愿地领命,谁愿意抬着个女人行军,陆剑波骂道:“磨叽什么?快点儿!你们俩刚才笑得最欢,很有力气嘛?”

二人心想陆连长的眼睛真够毒的,两人刚才窃笑杜敏之,被他看了个清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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