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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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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木槿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记忆都不奏效,见了面才懂得,那是真的想!真的想他!
她微笑着,任凭眼角的泪珠滑落。
“傻丫头——”他揉揉木槿的头发。木槿把脸别过去,不好意思让他看见。
他脱下了风衣罩在她身上,把她塞进车里:“上车!”
薄荷的气息让她鼻子通气不少,这么熟悉的味道好像他从来没离开。以为他要去酒吧,一路风驰电掣,开出校门,也开过了酒吧。木槿觉出不对劲儿,急声问:“你要去哪儿啊!”
他看木槿一眼,满脸漠然的说:“拐你去卖!”
木槿居然下意识的去摸手机,出来的急,她没带电话。她神色紧张的瞥他一眼之后再没力气,闭上了因头疼发热而不住流泪的眼睛。
车站在校附属医院平稳的停下来,“木槿醒醒了,下车。” 孙天青皱着眉头看烧得满脸通红,鼻子一吸气“呼扇呼扇”的她。
她瞥了一眼车窗外,“我都说了,我没病。”继续闭着眼一动不动。
“去量个体温。”
“不量,没事儿量体温干嘛。”
“死丫头怎么这么倔呢,不去是不是?行,坐稳了别瞎叫啊!”孙天青下车,一把把她抱出来。木槿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木槿吓得大声嚷嚷。
“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你让我下来我肯定去!”
“要敢说你没发烧,我拿生理盐水当二锅头喝!”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愤愤不平的说。
他还在这副脾气。木槿被逗乐了,小声嘀咕:“你怎么不拿二锅头当生理盐水呢!”
“成,只要没事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看看你脸烧得跟红富士似的,少说也得38度以上。”
孙天青陪她在门诊量了个体温,39度多。倒把木槿自己吓得手足无措,惊悚的眼神求助孙天青。下午只是觉得有点难受,真没感觉出烧得这么严重,她平常体温就比别人稍低,从小到大,发烧从来没超过38度。
他也吓着了,眨眨眼硬装淡定,“没,没事儿,有大夫呢——”木槿看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委屈,眼泪顺着灼热的眼眶“吧嗒吧嗒”滴落下来。他也没拦着,由着她哭。由着她鼻涕眼泪的都蹭在自己的身上。摸着木槿的头,柔声安慰着:“没事儿——别害怕——没事儿——”
修(4。4)
【4】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一滴滴注入,木槿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门诊根本没床位,只能坐在走廊一排排冰凉的硬座椅上。孙天青坐在木槿身旁让她靠着。
“冷不冷?”他轻声关心,把风衣又给她拢了拢,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
木槿摇摇头,低头瞥见孙天青深蓝色的Bueberry风衣被她的鼻涕眼泪蹭的一片斑驳,明晃晃的招摇刺眼,“你衣服挺贵的,我回去给你洗干净。”
“没你眼泪儿值钱!”他满不在乎的说。
木槿的手紧紧攥着他风衣的袖边,叹了一口气,声音轻得跟小猫似的。
孙天青还是听得见,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肩膀,突然说:“木槿,你和两年前不一样了——”
木槿听了,心里应着,真快啊,两年了——!一闭眼眼角滚下一颗泪。上次见他是两年前的事了,时光看似在两人之间呼啸而过,实则,时光都在彼此心底雕刻了难以抹去的印痕。
“木槿,如果我,我早一点,今天你就不会承受这些。”他语气里透着深深感伤的自责。
木槿听了,心里又是一紧一疼。是呀,木槿也问过自己,如果,如果当初自己放纵一点,或者说勇敢一点,现在会不会不一样?这二年,她耳畔不时的响起孙天青的那句话,“你太小了,不然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如果她坚持,现在会不会活得自由,肆无忌惮。回忆是不是永远都是年轻的甜蜜和完美。不会发生这之后一连串让人噩梦连连,失控到无法挽回的遗憾。随即她又开始在心里笑自己——放纵!这个词离自己实在太远了。
其实木槿不知道,在台湾那夜她喝得人事不知,他抱她回房间,自己在他臂弯里喃喃的说:“孙天青,我挺喜欢你的!”
孙天青听了一笑,那笑容温暖得把十几年的寒凉和孤独都融化掉了。孙天青把她轻放在床,给她盖好被子。呵护至极的看着她,悄声自语,“你太小了——”
这些木槿当然都不知道,可孙天青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晚,那一晚他彻底缴了械,又一次体会到怦然心动,体会到宠爱一个人的甜蜜。
他收回神儿,伸手沾掉她脸颊上的泪珠儿,“我都知道了。”
木槿傻愣着喃喃说:“他们都以为是张一鸣害了雅礼,其实是我,我才是凶手,我害了他们两个!”
“胡说!”他大声呵斥。
木槿摇头,“我不够善良,不算个好人。”
“胡说——”他低头看她,拿她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
“你说什么也没用,事实就摆在眼前!事实就是这样!”木槿觉得自己说什么他完全没往心里去,情绪一下激动起来。
“听我跟你说啊,人这辈子,总能莫名其妙的,让你摊上点儿束手无策的事儿。本来关系不大,也让你心里坠了石头似的难受。爱情这事儿,不是求来的,也不是逼来,要靠缘分,懂吗?勉强不来!是他不成熟,缺乏理智,做出冲动的事。保护不了别人,还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他挺冤的。”
“冤什么冤!我看你够倒霉的,怎么遇见个这么缺心眼儿的同学。这样的什么学校毕业也白扯,处理问题太不理智,我怀疑那小子情商过低,让他受受教训也好。要不进社会也是给组织添麻烦。”
木槿望着他,孙天青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张一鸣有时是个胡搅蛮缠的角色。也许正是他们素不相识,所以不像自己永远过不了感情愧疚这道关。
两瓶点滴下去已是半夜,木槿烧得昏沉,双唇干裂一张嘴嗓子撕裂般疼痛,说话都困难。他为了让木槿节省一点体力,把她搂在怀里,除了询问病况,很少与她说话。只是护士来给木槿拔针的时候,他离开了一小会儿。
木槿想起来得给寝室打个电话,怕笑笑急疯了,那傻孩子再干出点儿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可想起电话落在寝室了。她叫住走出几步的孙天青,“电话能借我一下,我给同学打个电话。”
“喂?”笑笑迟疑的接起电话,“孙总您好!”
“我是木槿!”
“木槿?!你怎么拿的孙天青的电话,你在哪儿呢?”笑笑大吃一惊,想问的太多。
“我手机没电了,我在医院。我发烧了。”
“哦——好!”她声音拖得老长,做出一副洞明一切的姿态。
“什么?”木槿不越雷区半步,义正言辞,“我今天可能不回去了,你帮我跟寝室老师打声招呼。假条回来补。”
“好,好,好,别回来了,这儿啥事儿都没有。放心!”笑笑整个一媒婆,闻见腥儿就心花怒放,临了还不忘补充,“木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机会都是给懂得把握的人准备的,同志!”
孙天青急匆匆的回来了,打断她们的通话,“我给你办了住院手续,你在这先住几天!”“我不住院!”住在医院不方便,洗漱都成问题,更别说每天要洗头换衣。想想自己蓬头垢面的被人看,心里先打怵,太恐怖了。
“怎么,害怕啊?”
“不是,洗脸什么的不方便。”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住酒店,每天过来打针。学校宿舍条件不好,你住那儿我不放心。”
“我想去看电影,你带我去看电影吧,看完就回来住院!”木槿不知自己搭错哪根神经,突然撒娇耍赖起来。
“你发烧呢——”他为难的说。
木槿抽了抽鼻子委屈的看着他,孙天青心软了,“好了,好了,咱走。反正回来发烧,打针吃药的是你!”他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不断的问:“你确定你没事儿?咱还是别去了,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木槿只是闭着眼摇头。后来他不问了,专注的开车。车里空调很暖,孙天青把车开得缓慢平稳,木槿像坐在舒适的摇篮里昏昏欲睡,被他在环路上一圈圈的绕来绕去。
修(4。5)
【5】
等木槿醒过来,她已经躺在了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室内阳光充足,能看得见金沙似的浮尘在空气中飞舞。日光下一个挺拔结实的背影,白衬衫,西装裤。袖口卷到胳膊肘,微微低头看一本书,俊雅清秀。金沙在他的周身旋转舞动,越发显得他安静而专注。
木槿印象中他大多穿黑色的衣服,今天这样的打扮很少见,却另有一番味道,斯文沉静。
也许感觉出有人在看他,孙天青回过头。发现木槿醒了,慢悠悠的笑起来,轻声问:“看什么呢?”
“华尔兹——”许久没说话,嗓音暗哑干涩。
“好看吗?”孙天青柔和的目光里饱含着喜爱。
木槿微笑着点点头。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挪了挪身子凑近了逗她:“昨晚儿的电影怎么样,好看吗?”
木槿眨眨眼,回忆断片儿。想是这里有什么阴谋,撇撇嘴转过身不搭理他。
孙天青满眼笑意,心满意足的低下头继续看书。
过了一会儿木槿憋不住好奇的问:“你在看什么?”
“那天送你来的时候,脑袋里突然蹦出那句,‘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出去走走,医院旁边的小书店也没什么正经东西。就看见这本书。”他合上书递给她看,是一本《诗经》。
“舜华——”她轻轻念,舜华是芙蓉,也是木槿。
他点头,“你这名儿是出自这儿吗?”他伸出手指点点封皮。
“不是。”木槿表示遗憾的摇摇头,“我爸以前在韩国工作,我妈出国演出认识了我爸。后来他们回国,有了我,就给我取名木槿。因为木槿是韩国的国花。我那时总不服气,说我一中国人为什么要找个韩国的国花起名字。大了才知道,他们是为了纪念相遇在一起。”
“没什么能比孩子更好的纪念爱情了——”他轻声感叹。
“后来我妈告诉我,木槿的花语是温柔的坚持。我才觉得好一点,不觉得那么亏了。现在听你说起这个出处,突然觉得这名字还挺有内涵的。就说嘛,咱泱泱大国,五千年文化,随便一句诗词不比他们厚重。”
“其实这花语的后一半更好,叫永恒的美丽——”孙天青“啪”的一声合上书,认真看着她。直视于她的烁烁目光,木槿躲闪不及。
木槿听完,脸“刷”一下红到脖子根,不是不知道,是故意隐没了没说。哪有那么夸自己的,想不到他知道的还真多。木槿的嘴角向上牵动了一下,连忙转换话题:“你怎么还在这儿,不用上班啊。”这人应该有任意门,刚刚人间蒸发,下一秒就能出现在你眼前。在他眼里,是不是没有路程、时间、工作这些障碍?
“因为你在这儿。”
他平静至极,木槿反倒坐不住了,喉咙被什么东西扣住,又紧张又说不出一句话。
好像他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备而来,杀她个手足无措。除了让她语塞就剩困窘。其实她知道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还是甜的,温暖得就要化了,因为她记得台湾之别时他说的那句话,“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如今,他真的来了。
“你这丫头也真够命大的,烧得神魂颠倒的。还行,没烧傻。以后生病不能这么挺着知道吗,都能挺过去还要医院干嘛呀。我也算救死扶伤,实行人道主义援助。想想怎么谢我!”
木槿还伴着低烧,没什么精神,支撑着说会儿话就像电池又耗尽电量,闭上眼说,“那天,要不我同学也准备送来的,你就算个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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