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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流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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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曲线玲珑,张屷的目光也一日比一日热烈、缠绵,流年已经会脸红了,却不知会不会心跳。
这会儿只有丫丫和流年两个人,流年连脸红也不脸红,神色淡定,“丫丫,世上有三不亲,你知道不?姑夫,姨夫,舅舅的媳妇。”那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好不好。
丫丫看着流年,替自己小哥哥犯愁。小哥哥,她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会情窦初开、轻怜蜜爱呀,你有的等了。“可怜的小哥哥。”丫丫摇头叹息,闭目养神。小哥哥你想和小七花前月下,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
他可怜什么呀。流年不以为然的想着,拿起一串新鲜的葡萄,自己吃一粒,喂给丫丫一粒,“乖,张嘴。”你小哥哥哪里可怜了,阿爷和伯父伯母那么纵容他,多么幸福。
傍晚时分,张屷过来看丫丫。丫丫笑咪咪交代,“小哥哥,花园里玫瑰开的正好,你陪小七过去散散。”赏赏景,谈谈心,说说甜言蜜语。
流年轻盈站起身,“张乃山,我要荡秋千。”玫瑰园边上有一架长秋千,饰满新鲜玫瑰花,坐在那样的秋千架上,在秋风中慢慢摇荡,温馨又浪漫。
张屷微笑,“好,陪你去。”也不带侍女,张屷和流年起身去了玫瑰园。碎石铺就的小径光洁亮丽,婉转幽深,两人慢慢走着,静默无语。
张屷牵住流年的小手,流年挣扎了一下,“张乃山,我自己会走路。”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张屷也不看她,手上微微用力,抓住她的手不放。流年一阵心悸,抬眼看过去,张屷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只管向前走。
流年撅了撅小嘴,任由张屷牵着走。“到了到了。”流年挣脱张屷,一溜烟儿跑过去,兴冲冲坐上秋千架,“张乃山,推我推我。”秋光这么绚烂,真合适荡秋千。
张屷静静站了一会儿,挨着她也在秋千架上坐了下来。流年转过头正要提抗议,却见张屷正温柔看向自己,眼神中既有羞涩不安,更有热烈缠绵。
流年赶忙转过头,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株红玫瑰,“这花真是艳丽,对不对?花香也浓郁,真是太好了,做饼一定很好吃。”随便打个什么岔都好,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别这么看着我,会害羞的。
张屷鼓了半天勇气,伸手轻轻揽住流年纤细的腰肢。流年微微一颤,摒住呼息。两人都是身子僵硬,直直看着前方,什么也不敢想,脑海中一片空白。
“小不点儿,我想这样已经很久了。”好半晌,张屷方才能说出话来,“小不点儿喜不喜欢这样?”转头看向流年,温柔又忐忑不安的问道。
流年摇摇头。见张屷眸色一暗,显然很失望,心中不忍,又点点头。点完头觉得不对劲,又摇摇头。张乃山,我还没过十五岁生日,咱们动情这么早做甚?又什么都做不了。
张屷挠头。小不点儿摇头,又点头,又摇头,那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呀,“要不,咱们试试别的?”张屷手心微微出汗,探过头在流年脸颊轻轻一吻,“小不点儿,这样你可喜欢?”
流年白皙细腻的小脸上浮上一层粉色,“张乃山,要是我说不喜欢呢?”张屷红着脸,“那,再试别的吧。”咱们一样一样试,总有你喜欢的。
“小不点儿,你要长大了。”张屷有些委屈的看着流年,“你总不长大,我一个人多孤单、多可怜呀。”我已经可怜很久,快可怜死了。(
第121章
你可怜什么呀。”流年小声嘟囔着,自己也觉着没底气;“合合乐乐的一大家子;人人都疼爱你。”阿爷和伯父伯母对你千依百顺的,大哥二哥处处让着你;连丫丫这做妹妹的也很会为你着想;有这样的家人;你还能算可怜么。流年心里这么想着;可看看张屷委屈的模样,却又觉着他确是有些可怜。觉着张屷可怜,流年便很是心虚,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只有他们疼爱我是不够的。”张屷轻轻捉住流年的小手,声音温柔的像水,“小不点儿,还要你疼爱我。”有些知心话是连父母也没法说的,只有等你长大了,说给你听。
我怎么疼爱你呀;不懂;不会。流年心里嘀咕着,闭紧嘴巴不肯说话。张屷见她并没摇头,也并没有发怒生气,小心翼翼依旧轻轻揽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脸色。
浓郁芬芳的玫瑰花香一阵阵飘过来,沁人心脾。流年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几株两尺多高的玫瑰花树,花色深红,花形优美高雅,叶片墨绿,颇有风姿。真好看,流年专心致致看花。
她专心看花,张屷专心看她,神色温柔痴迷。眼前是秀丽景色,身畔是俊美青年,流年看着看着,心神有些恍惚,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流年前世没来的及结婚,也没来的及恋爱。在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流年是一个相信爱情的傻瓜。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只有艾米莉勃朗特笔下那狂风暴雨般的感情,那种“他就是另一个我自己”、“我们的灵魂是用样的料子做成的”的狂热表白,才令她心动。到她二十六岁的时候,还是向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终其一生,她没有邂逅美丽的异性,没有刻骨铭心的恋爱过。
在那遥远的前世,流年生长自偏僻小城,作风保守。上大学时,室友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约会,她穿着体恤扎着马尾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唯恐落后于人,将来找不到好工作。
踏入社会之后,流年更加忙碌。京城居大不易,一粥一饭一砖一瓦都由自己辛辛苦苦赚来,流年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每天不是在见客户,就是在见客户的路上,极少休憩。
好不容易打下事业基础,有了向往已久的房、车、光明前途、丰厚收入,却已是癌症晚期,什么都享受不了。日复一日的治疗下来,生命变的痛苦不堪。
可以想像,这样的流年化身成为襁褓中的婴儿,会多么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万事不用自己操心的生活。婴儿么,不必工作赚钱,不必看老板、客户脸色,只要可爱就好了。吐吐泡泡,张开小嘴笑笑,亲吻、夸奖、关爱便会随之而来。
做幼儿也很不坏。稳稳当当走几步路就算是成绩,爹娘在一旁拍手叫好。随手指着什么好东东夸句“好太”,仰起小脸殷勤询问“介个,运走罢?”通常就会有收获,添上一件两件私房。
做少女,也还马马虎虎。毕竟是娇养在祖父母、亲爹娘膝下,虽说谢四爷逼功课的时候狠辣了一点,不过总体来说,亲爹的时候多,后爹的时候少,还算是位好爸爸。
可是,凡事都有它的代价。前世自己过的辛苦,却也相对自由。可以结婚,也可以单身,端看个人的选择。只要你经济独立,精神独立,结不结婚根本不是问题。这个时代和前世不同,长大成人的姑娘就要成亲生子,躲不掉的。
流年仰头望天。恋爱、结婚、生子,我全都不会!能请个老师不,我没经历过,一切要从头学起。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样?呜呜呜,谁能告诉我。
“张乃山,让我慢慢长大好不好?”流年轻声软语跟张屷商量,“日子长着呢,何必着急。”你不能拔苗助长,要顺其自然。谢流年何许人也,到了必须要长大的时候,自然会长大。
张屷哪有不答应的,“好,依你。小不点儿,咱们不着急。”欲速则不达,不能吓着小不点儿。再说了,从一岁多等到如今,十几年都过去了,再等等也无妨。
“好了,依旧做小孩儿!”流年笑嘻嘻推张屷,“要荡秋千,张乃山,推我推我。”张屷宠溺的看了流年一眼,果然站起身,走到流年身后推她。流年荡着秋千,快活的笑了起来。
十月初一,杜阁老最小的孙子杜纶成亲。南宁侯府和谢家都是姻亲,自然要去喝喜酒。流年和瑞年、锦年一起,跟着大太太去了杜家。
大太太带着三位花朵般的姑娘,又都是及笄前后的年纪,少不了有相熟或不相熟的夫人太太们拉着夸奖,“模样又好,礼节又周到,不愧是书香门弟的姑娘。”
看看眼前这三朵鲜花,再瞧瞧主人家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长孙媳妇,谢家大小姐,有不少夫人太太们动了心。谢阁老家虽是位庶女,可相貌美丽,眼眸明净,一看就不是个有心机的。若是娶回家做个幼子媳妇,倒是很不坏。
谢通政家的嫡女,模样性情是没的挑,雍容大度,嫡女风范。谢通政家的庶女么,美是美极了,可惜稚气未消,若娶了回去,怕是要从头慢慢教起,未免有些费事。再说,看样子实在是娇气了些,怕是会淘气也说不定。
大多数夫人太太在内心最先放弃的,便是美丽、稚嫩、娇气的流年。偏偏有两位与众不同,这两位都是新近进入京城贵妇圈的,一位是太子妃的娘家大嫂鲁氏,一位是宜春侯夫人全氏。
太子妃的娘家临安侯府,是新近才赐封的爵位,且只有一代。宜春侯是祖上曾随太宗皇帝北伐蒙古,因军功封侯,世袭罔替。宜春侯一向戍边,家眷皆随任,今年秋季宜春侯春奉调回京,举家迁回京城。
说是举家迁回京城,其实只有宜春侯黄彬,侯夫人全氏,世子黄恪,一家三口而已。宜春侯曾有庶子黄怀、黄恰,都死于沙场之上,为国捐躯。
鲁氏相貌并不出众,看上去温柔敦厚。贵妇们可能心中鄙夷她土气,面上没一个肯怠慢她。若是不出意外,这会是未来皇后的娘家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哪敢得罪。
鲁氏脸上带着宽和的笑容,“谢夫人,贵府三位姑娘都是好的,让我不知夸哪一个才是。”每人送了一对金玉戒指、一对琥珀香串做见面礼,“莫嫌弃,留着赏丫头们吧。”
瑞年、锦年、流年见大太太冲她们点头,都收下礼物,行礼道谢。鲁氏又温言问了她们几句话,无非是所读何书、平日做何消遣之类的套话,瑞年、锦年、流年也用套话答,“略识几个字”“女工,读书,写字,也画几笔画,不过是信手涂鸦”。
鲁氏微笑。阿显总说想娶位绝色女子为妻,眼前这位谢七小姐,不就是位绝色女子?声音也轻柔悦耳。除了身份差一些,没旁的毛病。可话又说回来,以卓家目前的形势,身份差一些,或许倒是好事情。
宜春侯夫人全氏另是一番做派。她年纪约有五十岁,身材竹子般又瘦又长,头上梳着一丝不苟的圆髻,脸庞也很严肃,像灭绝师太,又像不通人情的教导主任。
“谢七小姐?”挑剔苛刻的目光落在流年身上,“女诫能背下来么?身为女子,卑弱敬慎,不可有违。”眼前这女孩儿也称的上绝色了,只不知家教如何,性子可柔顺?
流年心生厌恶,天真的一笑,“家祖父教导我们,书不是用来背的,我家从不背书。”笑嘻嘻看着全氏,如果她没眼色,还要接着说话,那便跟她讨论一下,书是不是用来背的。
全氏皱了皱眉,“我家从不背书”,这是什么道理?全氏想不明白,也便不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女孩儿家要敬重长辈,柔顺谦恭。”依旧是训诫的口吻。
流年直想翻白眼。一样是长年在边城生活,简胜男什么样,江笑寒什么样,再看看这位宜春侯夫人,又是什么样!你在边城不用讲礼貌的?边城路上走的都是野人?但凡真是我长辈的,我都敬重的很。若是自以为是我长辈的蠢货,却不耐烦理会于她。
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贵妇款款走了过来,“表姐。”斜睇了流年一眼,亲热拉着全氏,低低说道:“这谢七小姐生的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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