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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月未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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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让他只顾着拼死抵挡,身上究竟多了多少伤口他自己都没有概念了。当他听到掌柜的惊叫时,意识才被拖回到现实。
循着叫声望去,掌柜身前那人的刀几乎落下了。他被至少七个人围攻,根本无力□□。惊恐的看着那刀下落,他忽然想到这茶寮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人低调到几乎不存在的人。
视线猛然转移,果然那个少年面前也有一人,也举起了刀。这一切不过瞬间,可对他来说却似慢动作回放一般,仿佛已过了很久。
他本是要救人,可现在却连累了两个无辜的人。他现在竟要看着两个无辜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去解救。
那个少年仍在原地,仿若未觉一般,一动也未动。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了出来:“你瞎吗,快跑啊!”
他喊完这句时,那人的刀刃几乎擦到了少年的头发。他绝望的闭上眼,不忍再看。
所以他没看到,那少年猛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平静无波,根本不似他这般年纪的人会有的眼神。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淡淡的,却绝对无法忽视的如远星一般的光芒。少年缓缓抬起头,他面前的那人触到他的视线,不自觉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仅是眼前一花,那刚刚举着刀的人竟已不知为什么的飞到十丈之外,撞上路边的一棵树才停下。
这样不可思议的发展,不过瞬间,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那个少年身上。
那是怎样一个人,从低调得几乎不存在到忽然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竟能达成这样的巨变!
当韩申睁开眼时,那少年已提着掌柜,退到路边的安全地带。他的动作很快,即便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却也没有人看清了他的动作。大家只觉得一阵风略过,形势便忽然变成了这样。
根本不需思考,韩申直接喊出三个字:“救命啊!”
他这一喊,倒是把那些人的意识拉了回来。在首领的示意下,那些人分成两拨,大部分转而去攻向少年,小部分仍留在这里和他周旋。
而那少年,在他喊出救命之后,面上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直到那群人攻来,那掌柜又大叫起来时,那少年才微微踏出一步,挡在掌柜身前。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刹那之间,攻向他的人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他,还在原地,未出鞘的剑斜横在身前,仅是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场面诡异的停顿了下来,那群人面上终于出现了惊恐之色,却没有一个人动。
或者说,来不及动。
因为那少年仅是身形微顿,之后却是翩然而起,冲到了韩申这边。
也许是因为顾忌着他在旁边,那少年的动作慢了不少。所以后面的动作,韩申差不多看了个大概。看到了,却只是更为惊异。
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招式。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简洁而实用,大气磅礴却无孔不入,仿佛自然游移于天地间,无需思考,却能招招切中要害!
衣袂翻飞的声音响在耳侧,那个少年已解决了所有的敌人,悠然落地。
他此刻才第一次正视这个白衣少年。
他眼中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但他的眼底却始终有一股微弱的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即便微弱,也顽强的努力着,从来不熄灭。
他的脸好像天生就只能这样绷着,仿佛无论何时,都做不出任何表情。
他淡漠的说:“若是无法承担后果,那么从一开始,便不要去招惹。”然后转身,离去。
只是这样的偶遇,那个少年眼底的火苗却留在了他心里。明明是被比自己小了很多的人训斥了,他竟然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感觉。那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若是他不努力,那么这个少年便真的只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了。
不过许是他真的没有天赋,那日后,在盖聂的点拨下他决心离开江湖,回家助兄长经营家业。后来,盖聂当时的招式他也曾在脑中回味良久,却始终抓不住任何要领。
前几日,他又再一次亲眼目睹了一样的招式。不得不说,端木蓉只得其形,未得其灵。可即便如此,仍是威力惊人。
他其实很好奇,想去问盖聂是不是他教了端木蓉,也想去问端木蓉她是怎么学出来的。可是,这两个人,他却一个都问不出口。
端木蓉重伤未愈,身体虚弱,他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忍。再想起当日为她所救,更是十分动容。至于另一边,给盖聂的回信,他提了几次笔,却都不知该如何说起,这事便耽搁了下来。
这样过了几日,在端木蓉的要求下他们已经再次上路,在临近桑海城的小镇,他终是写了一封回信:一切安好,已近桑海,勿念。
作者有话要说:
、琴韵莲心(二)/小圣贤庄
第二十七章:琴韵莲心(二)/小圣贤庄
韩申的家在当地也是一大户,他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气派的大户人家。饶得是如此,立在小圣贤庄门口时,他还是被惊到了。
不过是一个大门,竟建得如此大气磅礴,极尽奢华。越过墙头,远处精致的建筑在云雾里若隐若现。而他们四周,一片静谧,竟隐隐透出一股神圣之感。
这便是天下儒学的根源之地,齐国桑海小圣贤庄。
他的嘴张了半天,却连一个“啊”字都没发出来。
“来者何人?”
韩申有些茫然的看着仍然紧闭的大门,空无一人的门口,然后视线慢慢转到一旁。一个儒生立在林荫小路上,而他身后,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他入乡随俗的对着那少年施了一礼,语气不自觉就恭敬了不少。“在下韩申,求见端木掌门。”
那少年也回了一礼,朗声问道:“敢问阁下求见掌门所为何事?”
“是为了……”韩申声音忽然放低:“儒家大小姐之事。”
韩申立在马车一侧等待,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终于,有几人从小门鱼贯而出。为首那个中年人锦衣华服,气质不凡,想来应该就是儒家掌门——端木敬德。
他感觉自己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送到这里,该是不负盖聂所托了吧。
他凑近马车车窗,小声提醒道:“蓉姑娘,有人来了。”
车内没有任何回应,他等了半响,觉得有些古怪,刚想打开车帘一探究竟,端木敬德却已走到近前。
只见他面色冷峻,眉间拢起的褶皱好像已存在了许久。他虽然之前步履匆匆,可走到近前却是忽然慢了下来,最后几步,极近优雅。
可即便脸不红,气不喘,一派气定神闲之色,他开口的第一句仍不是惯例的问候,而是:“蓉儿在哪儿?”
他的声音虽不严厉,可是自然就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韩申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抬起手指指车内。
“好个不肖女,”端木敬德声音染上了一丝怒意:“还要我亲自接你下来吗?”
仍是没有任何回应,气氛一时凝滞到极点。良久,都没人发出声音。
终于,后面一个略比端木敬德年轻一些的人开口道:“师兄……”
话未说完,却见端木敬德一个健步踏到车前,猛地拉起了车帘。
其他人都在他身后,被他挡着,看不到车内的情况。只看到他掀起车帘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忽然纵身上了马车。没过多久,又抱着一个少女下来。
细看之下,那少女面色苍白,竟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泛着白。她神态安详,仿佛只是熟睡着。可顶着那样一副脸色,实在是没法不让人担心。
同行的几人皆是一惊,韩申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开口,声音都打着颤:“蓉……”
刚说出一字,便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一哆嗦,连抬头都不敢。“大,大小姐,你可别吓我啊,你不是说你已经伤愈了么,怎,怎么……”
“蓉儿受伤了?”说话的正是刚刚叫端木敬德师兄之人,即是小圣贤庄的二庄主——荀况。
他快步走近,一边急切的问道:“伤在何处?”
“据说,是在胸口……”
话音一落,端木敬德、荀况二人皆是眉间一凜。
这是一间低调却也奢华的房间,房内布置处处可见高贵典雅之风,却不似一般的富丽堂皇,反隐隐透着一股书卷气。
此时,这个房间的主人——端木敬德,正负手立在窗前。他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但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便足以令人胆寒。
一个仆役已在门口伫立许久,此时才终于下了决心开口。“庄,庄主,二庄主吩咐说,让我们把大小姐抬回后院竹林去。”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他忐忑的又等了许久,才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不必。”
他一愣,刚张口想问什么,又一个声音从廊上传来。
“这样也好,她留在你这里,也免得你担心。”
此人正是刚刚去取药的荀况,他淡笑着踏入屋内。端木敬德闻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把她丢到柴房去!”
他直直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儿,眼中的愠怒几乎要烧起来。
荀况也是一愣,愣过之后轻轻摇摇头,低声叹了口气。“师兄,你何必如此?蓉儿如今重伤未愈,你……”
“哼!”端木敬德狠狠一甩袖子,好像不想再看端木蓉一眼,又转回去面向窗外:“有女若此,不如没有!”
“师兄!”荀况闻言一惊,急速的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又道:“你若真不愿她在眼前,便让她回后院竹林去……”
“我意已决,休得再议!”端木敬德狠狠撂下一句,便拂袖离去,竟真的没再看端木蓉一眼。
“师……”荀况微微抬起手,似想拉住他,却最终还是顿住。看着端木敬德急速离去的背影,他缓缓放下自己的手。
“二庄主,大小姐她……”那仆役又怯怯的开口询问道。
“唉。”荀况深深叹了一口气,望向床上的少女:“便按师兄的意思吧。”
韩申被请到小圣贤庄的会客大厅,等了许久不见人,不由得有些坐立不安。
刚刚端木敬德飞也似地抱着端木蓉离开,那个略年轻点的也跟着他跑了。之后他便被请到这里。他不知道自己所喝之茶有多名贵,此时,无论是什么摆在他面前,他恐怕都食不知味。
刚刚端木蓉的样子那么吓人,好像伤口又裂开了一般……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向盖聂交待?别说盖聂了,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正思虑间,端木敬德举步走了进来,对着他深深一揖,道:“多谢韩先生此次护送小女之恩。”
韩申被吓了一跳,有点不能适应端木敬德的转变,他尴尬的挠挠头,讪笑道:“不敢不敢……”又想到一事,急忙问道:“端木姑娘现在如何了?”
“已诊治过了,并无大碍,多谢韩先生关心。”端木敬德伸出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韩先生,请坐。”
待两人各自就座,端木敬德又问道:“若我没猜错,先生应该不是当日从庄内劫走小女之人吧?”
“劫,劫走!”韩申大喊出声,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又轻咳了两声,坐回原位。“庄主莫要说笑,贤弟他不是这样的人,也许有什么误会存在……”
端木敬德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他的举动,冷硬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那依阁下看来,你那位‘贤弟’是什么样的人?”
“他……”忽然被这么问了,韩申竟也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半响,也只能道:“反正他不会恃强凌弱……”
“是么?”端木敬德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不相干的事情:“那么,他此时将重伤的小女‘归还’,又是何意?”
“这……”何意?他怎么知道是何意,他貌似……什么都没问啊。尴尬的“这”了半天,他也不知怎么说才好。
“小女是如何受伤,又是被何人所伤,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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