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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柳湘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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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然,莫非他这整日斗鸡走狗串戏吃酒的纨绔子能比老道的管事打理得好些?

刘云原是个极守本分的,柳湘莲越是礼遇于他,他便越觉惶恐,此时回话的声儿都有些抖了。

“大爷千万莫如此!这原是老奴的本分。若不是老奴确有要事禀大爷,万不敢出声惊了大爷的神儿。”

老管家说着,便瞥了眼跟在柳湘莲身后亦步亦趋的梨仙并暂补杏奴缺儿的茂林二人。

柳湘莲立时会意,随口指件事儿支开了两人,方扶刘云入了书房。

谁成想刘云将将颤颤巍巍掩上了书房门,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柳湘莲脚边。

“大爷如今也订了亲事,未过门的大奶奶又得大爷那般看中,定是个好的,老奴总算对得起老爷太太的一番托付。还求大爷怜我与我那老婆子年老,寻几个妥当的接了账册钥匙,日后也好供大奶奶差遣。”

言辞切切,竟是听着柳湘莲订下亲事交权来了。

“这如何使得!纵是……新妇进门,也少不得云叔与刘婶扶助。”强咽下冲口而出的黛玉二字,柳湘莲正色回拒。

虽说柳母遗命,嘱咐刘云夫妻两个在他娶妻后便将一应财务尽皆交与大奶奶处置,但他柳湘莲岂是过河拆桥之人?

便是云叔老两口真个儿起了颐养天年的心思,也该是风风光光出府荣养,请戏摆酒,断不能锣儿也不响的出了府,让人嚼舌头胡吣说二老是贪墨钱财东窗事发,叫主家撵出来的。

柳湘莲深知人言可畏,正欲再劝,却不料刘云今日本意不在此,借着他出言相劝的契机恰引出了来意。

“大爷爱惜大奶奶,老奴与我那婆子自当竭心尽力,为大爷大奶奶分忧。只一条,老奴今儿个便是背了不知尊卑上下的骂名也要问大爷一句,不知大爷日后如何打理老爷太太留下的这一份家业?”

郑重磕了三个头,老管事刘云直起身定定瞧着柳湘莲,神色极是坦荡。

柳湘莲却着实有些恼,以为这刘云终究是被养大了胃口,亦或是眼瞅着黛玉快要过门,争权来了。

“云叔何出此言?”

心思一转,柳湘莲面上便淡了些许。

老管家似是瞧出了柳湘莲的心思,不由轻叹一声,复又伏下身回话。

“老奴斗胆问大爷一句,当日太太在时,大爷可曾为了置办一顶二龙三凤冠好串贵妃醉酒的戏词儿,耗用光了老太太去时指名儿留给大爷当私房的银钱?零碎的不算,顶好的东珠翡翠并红蓝宝石大爷可曾眨过眼?太太登时就气倒了,这是旧事,想必大爷是不爱听的。可自荣宁二府下了狱,大爷这么多年爱若珍宝的凤冠没多少日子就被拆得单剩个架子,这总是新事儿。”

刘云一气儿说了这许多话,不觉有些喘,略缓了缓方接着道。

“先时老奴只当大爷如往日一般,见不得朋友落难忍不住伸手相帮,可自打快过门的大奶奶来了,老奴才知帮朋友是一,为着大爷您自己的心是二。老爷太太都去了,又无宗族长辈相帮,大爷为自己打算很是应该。可老奴怎地听底下人说起,大爷竟使人估起了老太太留给您的果园子?”

这话儿问得便很有些奴大欺主的意思了,是以刘云胆子再大,也不由再三抬眼打量柳湘莲的神色,见他仍抿着唇不言语,却也不见怒意,才又壮起了胆子。

“老太太留给大爷的如今统共只剩了这么个果园子,老奴一听这信儿,便晓得大爷定是银钱不凑手,又有非做不可的要紧事儿了。可贾家已无大碍,那珠宝折回的银钱也还余三五百,大爷这钱恐又是为大奶奶添补燕窝的。老奴知道夫妻和睦才是兴家之道,大爷疼惜大奶奶是咱们大家的福气,可大爷也知道这府里的产业,岂是能变卖一世的?”

刘云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又常年奔波操劳,跪在地上强撑着说了这许久早已是口干舌燥目眩头晕,经年旧疾不免也发动了起来,偏他自少时伺候柳湘莲之父起便养出了伶俐要强的性子,硬是不愿叫柳湘莲瞧出来,生生忍下了。

只这样一来,他却也只得斟酌再三、长话短说,以免露了痕迹。

“世人常说顶门立户,大爷这些日子尽为贾家之事劳心劳力也就罢了,难道日后大奶奶进门,大爷也是之前那样一日好一日孬,只出不进的过?大爷这样不思增添进项,只琢磨折卖家业的,老奴……”

老管家虽要强,终究敌不过自己的身子骨,临了临了,只差半句说完,还是当着柳湘莲的面儿咳了口血。

柳湘莲也不禁慌了神,匆匆将刘云扶到太师椅上坐了,又一叠声的叫人请大夫,直急得面色惨白。

说起来,老管家之所以一时撑不出呕了血,实是为着他苦口婆心劝了半晌柳湘莲竟毫无所动,气怒攻心所至。

这却真真是误会了。

柳湘莲确是始终默然无语,却非心无所动,实是愧疚已极,无言以对。

刘云限于身份,许多话儿不便明言,只含糊过了便罢,可柳湘莲本非鲁钝之人,怎能不解其意?

他已与黛玉订了婚事,最晚不过年中便可成家,却仍是镇日游手好闲连个正业也无,谈何顶门立户?

为夫者当为妻子依靠,他不过区区纨绔,如何护得家人衣食无忧平安喜乐?

可笑他以往自视甚高,若不是云叔开口提点,他还惦记着让梨仙稍后再走一趟李老板的铺子,置换些银钱周转一二,浑没想起他自己也该寻个正当营生。

可叹他竟疑了云叔为人,激得云叔长跪不起,旧疾发作。

不提柳湘莲如何为老管家刘云寻医问药,等回了王夫人的贾府诸人可谓个个喜上眉梢。

自邢王二夫人往下自是欢喜柳湘莲的仗义相助,贾母却是为了黛玉终身有靠。

柳湘莲那般的侠义之人,既能当面应了婚事,便绝无反悔之理。

喜得连念了几声佛,贾母便不耐烦再瞧王夫人支使小厮的得意劲儿,唤了邢夫人探春扶她入内室看望黛玉去了。

黛玉此时已醒,正倚着软枕默默出神,脸上泪痕虽干了,却是一丝血色也无,兼之呕血失了元气又不肯用药,愈发显得眉宇间抑郁难平,神色憔悴,更有一股凄然决绝之色,令人望而生悲。

贾母心中一酸,也不许守着黛玉的冬儿出声,由邢夫人探春扶着走到黛玉床边坐了,方大哭道:“我苦命的玉儿。”

黛玉这才别开眼,不再怔怔瞧着手边的几方丝帕,欲起身与贾母邢夫人行礼,二人忙止住了。

“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啊!”

瞧着黛玉眼圈儿微红,眸光流转间神采全失的模样,贾母真觉痛催心肝,恨不能立时去了,也免得为两个玉儿操碎了心。

黛玉闻言面色更悲,握着贾母的手几欲昏厥,颊上却连滴泪珠儿也没有,好似这一辈子的泪都在呕血时流尽了。

贾母晓得黛玉是叫宝玉伤透了心,恐已生出了什么孤拐心思,只觉心悸难安。

思前想后,贾母终是下了狠心,将邢夫人探春与小丫头秋儿一道儿撵了出去,才攥着黛玉的手细细说话儿。

“我这老婆子前些日子说的话,显见你是忘了。你可记得你也是有父有母,你父你母九泉之下尚盼着你平安顺遂、福寿双全?你若当真看不开,不过是早与你父你母团圆,倒也使得。可我这孤老婆子讨人嫌问一句,他日相见,你可怎么跟你父母说你了了此生的缘故?”

“我是为了宝玉,这话儿你可有脸面告于你父你母?”

说到此,贾母心中大恸。

玉儿是不该生出这般心思,可这头一个该怪的,却是她这个既有心思让两个玉儿亲上做亲,又拿捏不住媳妇儿的老婆子。

贾母哭得老泪纵横,黛玉何尝不是心如刀绞,哽咽难言。

儿时同坐同卧同息同止的情份也好,知事后互表心声互为知己的情愫也罢,自己尚日夜难忘,宝玉已另娶佳人。

她本已决意以己身殉此情,亦是生无可恋之意,可外祖母偏偏言及故去双亲。

宝玉是她此生知己,可若为知己弃双亲,岂可称人?

心内千结百绕不得两全之策,黛玉终是伏在贾母怀内恸哭,泪如雨下。

“好孩子,好玉儿。”

抚了抚黛玉散开的长发,贾母微微合眼,到底怕黛玉仍心存死志,默念了三声佛才冷声立了誓。

“你若真真为此去了,我这孤老婆子也只得随你去,好与你父你母告罪。”

“外祖母!”

黛玉一惊,慌忙间想阻住贾母的话,却已是晚了。

第九回

痴人偏逢痴事险遁空门,娇女恰会娇客堪破前缘

“您这又是何苦!”

泪珠儿簌簌滚落,黛玉怎能不明白贾母的心思?这分明是要以命迫她弃了赴死之念。

得了黛玉这一问,贾母心里方觉安定,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将黛玉搂在怀里细细摩挲,好似黛玉仍是那伏在她怀内撒娇的稚童。

直待黛玉哽咽之声略止,贾母才以手背为她拭净了颊上的泪痕。

“我所疼者,唯你与宝玉二人。如今你既明白过来,我便是立时去了,也能去见你母亲了。”

抬手细细为黛玉理了理耳边碎发,贾母静默片刻,终是摆出闲话家常的模样,淡淡提起了柳湘莲其人。

“今日你二舅母去柳家道谢,倒出了件喜事。你也知你两位舅舅仍陷在牢里,宝玉糊涂着,环儿琮儿又都年幼不知事,故而虽不合礼法,你二舅母也只得去这一趟,免得人说咱们知恩不报。谁知那小柳相公果是个豪爽侠义的,竟不嫌咱们失礼,待你舅母极亲热。”

说着,贾母便拿眼细瞧黛玉的神色举止,存着投石问路的主意。

“恩公为人确不负侠义之名,玉儿虽为闺阁弱质,亦晓恩公大义世人多不及。”

微微颔首附和贾母之言,黛玉忆起与柳湘莲的一面之缘不禁莞尔。

虽说便是不慎偶遇一说亦不能开脱柳湘莲孟浪唐突之责,终究是瑕不掩瑜,柳君之侠之义绝不因此逊色半分。

黛玉双眸微垂唇角略勾的模样自逃不过贾母的眼,贾母心中大安,不免言语间便直白了些,不甚讲究。

“后你二舅母实在是爱小柳相公的人品样貌,便想着两边儿若是能更相亲厚就更妙了,可又觉探春虽养在她膝下,到底是庶出,惜春又年幼,思来想去,咱们家的姑娘只你最是个好的,与那小柳相公再般配也没有,便做了主。小柳相公也是个命苦的,父母俱已不在,无人为他主张,见你舅母一心为他打算,已是欢欢喜喜……”

“外祖母!”

贾母兀自说得欢喜,不妨黛玉猛然自她怀里挣了出去,一声低呼显是惊惧已极。

可姜到底是老的辣。

贾母瞧出黛玉似是张口欲拒,也顾不得那许多规矩讲究,伸手便死死捂住了黛玉的嘴,特特大着声儿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小柳相公已与你二舅母说了,明日官媒便来咱们这儿换庚帖,你如今也是要出阁了,若你母知晓了,不知要淌多少泪,又不知要有多欢喜,你父亲若知晓了,必是要好生考量小柳相公的学问经济的。”

说到换庚帖,贾母便收了手,待说到黛玉双亲,贾母不禁也眼眶微红,升起几分感怀。

女子一世,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谓一生际遇尽落在出嫁这一遭。

哪家女儿不是得百家相求,又由父母双亲千挑万选?偏她这外孙女,人品样貌家世皆是上上等,却委实薄命。

若非黛玉命薄至斯,又怎会由着人磋磨?

设诺黛玉之父尚在,柳湘莲便是侠义无双,怕也入不得堂堂探花郎、御封的巡盐御史的眼。

然而落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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