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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之初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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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燕南天剑谱。”
平淡的吐出一句,苏飞轻易的就将一度搅动的江湖石破天惊的剑谱推来,丝毫不顾门户之见,道:“实际上,它并不是燕南天的。仅是一位前辈留下的内功轻功剑法。”
霍零扫了眼那古书,翻了个白眼。还不到一个月,就有二本秘籍出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恰恰都是和她有关。
“我大哥练了其中的内功,我全篇背下了。”
苏飞也不管霍零直翻白眼,将秘籍向霍零手里一塞,淡漠到连个留恋都没有,冷声道:“给你了。其中有些批注,大概对你枪法有益。”
本没想好要不要这烫手山芋的霍零,听闻苏飞最后一句,手腕一转,面无表情的将古书塞进了怀里。
“……”
苏飞童鞋被霍零没个客气的理直气壮雷到了,张了张嘴,半天才回过神。他一脸“我并未看到什么”的转开头,瞄着窗外景色,漫不经心道:“如何,想好是否同行?”
按他想来,霍零无非是担忧他本身就是个陷阱,拿出了剑谱,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不论霍零是拒绝或是同意,他也还完了这个人情。
霍零这次并未犹豫,果断点头,道:“好。一路盘缠你负责。”
“……”苏飞瘫倒。
半月来,霍零童鞋被疗伤吃饭以及住店困扰了许久。从小鱼儿那边顺来的银子,果然不能坚持太久。
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传说中的奇妙爆发二。】
本来想要在改错字后先更上前面的,写完后面的再发上来,避免大家抽打我伪更。
结果网络突然断了。
果然,网络也要我一起发上来啊发上来——不是俺想伪更来着。


☆、第六十八章

蜀中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江湖人皆知逢林莫入,却不知若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林也是可助人的。
说起逢洞莫进,倒没多少人遵守。
绿茵茵的草上躺着只灰褐色的巨熊,霍零以匕首在其上割了几刀子,流出的血浸遍了整个草地。径自取了块肉,在不远的小溪里涮了涮,霍零向密林深处走去,也不管那熊血究竟会惹出多少凶兽,多少凶人。
狂奔了大概三盏茶的时间,一个覆盖在藤蔓之下的小土坡露出了头。小土坡上孤零零的长了一颗最起码有百年树龄的巨木,藤蔓淅淅沥沥的落下来,风一吹,比秋雨还缠绵些。霍零七转八绕的走了进去,在一小面满是岩石的地方停下了。此地若是用来埋伏,绝对是杀人的好地点。
那岩石下居然存在个石洞,一半的土一半的石,里面有股刺鼻的血腥味和熊骚味。
新割下的肉用叶子包了一包,霍零从怀里取出了点白色的除腥粉末洒在上面,随手扔在外面岩石的棱角上。
洞内。
苏飞顶着一张酷似于江玉郎和李大嘴合体的人皮面具,盘腿坐在洞口。经过层层叠叠密叶投射下来的阳光,阴冷冷的像是未化开的泥水,粘稠的粘在地面或是人身上,忽明忽暗。苏飞的脸一半显黑一半显白,睁开的眼倒是可称得上一句朗朗星眸的赞誉。
霍零解下腰间挂着的三个水袋,打开两个,灌进了一个盆般的岩石凹陷。仔细看去,那凹陷的两旁还存在崭新的痕迹,好似是有人一枪枪挖出来的。
“你这人。”
苏飞咧咧嘴角,阴沉沉的面孔也明朗了,他故作冷哼不屑,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这人很怪,比我料想的还怪。”
“嗯。”霍零应了个声,用水浸了浸白布,哗啦啦作响,“把上衣脱了。”
苏飞应了个声,眉眼显笑故作不情愿的疏离模样,却也不推辞,扯下身上破旧的上衣。比起半月前在彭城翠微居公事公办的冷淡,他现在可算热情如火了。
狰狞的伤疤横在苏飞身后,他眉头也不皱。掀起了衣服,粘着血的衣服又扯开了胸口,犹如野兽狠抓之后的伤口,又流起了血。
“你去了许久。”
霍零用沾了水的白布轻拭着伤口,苏飞痛楚之下,开口转移神智,冷哼道:“那骚娘们,还有那个男人……哼。若不是偷袭,他们岂能伤我!”
“十二星相。”霍零放轻手里的气力,一块白布满是血。她扔了白布,又拿出一块浸水,道:“白山君和白夫人。”
“……”苏飞恍然点头,满脸不愉,低声呢喃道:“那女人的针还要什么吸铁星,幸亏以伤换伤避开了。”
毕竟是和万春流学了数年,说话间霍零已然包扎好苏飞的伤口。只可惜,这一包扎,她身上所带的备用绷带尽数用光,再受伤估计就要撕衣服扯袖子凑合了。收起一干药物,霍零从中选了个不到两指大小瓷罐,扔给苏飞。
苏飞的身手,在中年一代也能算是杰出,反手啪的接在手里,他疑惑的瞧着那青色花纹的瓷器。
“掩盖血腥,能驱蚊虫毒物。”
霍零解释一句,想了想,在药物解释上还是不要偷工减料为好。她又依次取出两三个不同样式的瓶子,指着苏飞手里的,又依次指着她身前的,道:“你那个涂在距伤口一寸处,时效一个半时辰。红色的药性烈,遇驱不走的毒物用;青色的是止痛膏,能轻微麻痹,影响身手反应;最后,强效驱虫药,气味呛鼻,你被困了打开,我能找到你。”
“……,霍兄。”
苏飞满脸肃穆,挺直了腰板,来回打量霍零不止,“你,果真不是什么药王传人?还是说,你其实真身是三五十岁的老小子,练了什么童子功?”
霍零默然,站起身拿过洞边乌枪,向外走,“安心养伤。苏菲。”
苏飞虽奇怪于一向简练的霍零为何突然叫起他的“名字”,还是点头应了一声。霍零脚步一顿,扫开挡路的藤蔓,又向外走去。
十二星相的人,大概想不到她进了林子。仓猝之间,人手不足,找到这里也能被她反埋伏。依循熊肉血腥味的话,她早在熊肉上涂了能令人神经迟钝的麻药。霍零不怕十二星相找来,只可惜未曾随身携带些药性剧烈的迷麻散或是阴毒。
或是,等十二星相的两人走远一些,她就寻回被寄托在不远的流浪。说起来,马匹虽能加快脚步,却要时时寄存,麻烦非常。
黄昏将至。
林间三两天的日子,几乎耗费光了霍零所有寻常药品的存货。每逢夜幕,霍零便如同个幽灵一般窜出林间,在官道旁四处探查。
曾经五年与霍狂刀一起在林间求生的经验,此时起了无比大的作用。霍狂刀不愿违背隐世避世的诺言,几乎夜夜都在林间露宿,那时的经验,霍零这时倒也用上了。仗着轻功曼妙,霍零一路搜索,才知十二星相的两人,一天前早已离开。
白山君常身着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虹须如铁。他身后常年又跟了个吊眼的猛虎,大摇大摆的行径,大概不知什么阴谋诡计。他的夫人马夫人倒是值得注意,那女人媚眼含春,娇慵无力,一瞧就是个脑筋活络的淫妇。
霍零不能明着搜索两人行踪,就暗中打探。即便是明知道两人恐怕在什么地方猫着等她出现,也不得不计划离开山林。
白山君也有头虎,虽没剩下多少野性,但时日久了足以找到她和苏飞。那时,就不是她利用地形,而变成了缺物的困窘。
霍零回到熊洞,将大概境况给苏飞说了。苏飞沉思分析,也觉得快刀斩乱麻,出其不意的离开比较妥善。
天色刚亮,霍零和苏飞二人已出现在路边的驿站。
驿站的店家是个自来熟的老丈,儿子也热情好客。苏飞几块碎银放在桌上,两人热情的张罗开了。
“如今还是觉得,这脸看的不顺眼。”
流浪旁边是匹嘶鸣的小白马,苏飞依着小鱼儿的小白菜从马市上买的。霍零那时走的匆忙,带走流浪时,也没顾得上小白菜。
苏飞拍着小白马的马鬃,垂下头,笑得冰寒。再配上一副四分江玉郎三分李大嘴的易容,活生生一思索阴谋的枭雄。
霍零正了正流浪的马鞍,回过头,好笑的多眨了下眼,道:“凑合用了。”
“我欠你一条命。”不知怎么,苏飞比平常话多了许多,“你不是最初我所认为的雏儿,是个不错的搭档。那小子运气不错,遇上了个义气的。”
本就是个娃娃脸,苏飞口口声声的“小子”“雏儿”的老练称呼,惹人好笑。
霍零敛去了眸光,冷淡的抿了唇角,周身的空气凝固变冷。她整理马鞍的动作一顿,答起了平日都不答的闲言。半月有余,霍零寻常和苏飞说话虽简练,但也带着人气。这次开口,却又比初识时更为鬼气森森,冷如寒玉。
“运气吗。恐怕相识了我,会是他最后悔的事。”
“霍……零?”
苏飞不解,犹豫的改口连名带姓叫了声,霍零却没有继续说的意思。两人取过小老儿递来的干粮装好,霍零连个告别也不说一句,目不斜视的凝望远处,上马挥鞭。
霍零是个大号闷葫芦,苏飞也不是什么直爽的人。
一肚子疑问,苏飞尽数憋下,也上了马直追。两人一前一后,都是策马而行。苏飞频频打马,霍零任由流浪奔驰。故此跑了一段路,苏飞的小白马就追了上来。
“店家有问题。”
霍零仰望碧蓝的天空,谈不上字字珠玑,也能算上是惜字如金了。马蹄啪嗒啪嗒,苏飞颔首不语。马速极快,周边的绿色连连倒退。
“江湖事江湖了,不是没有转机。”苏飞憋出了一句,沉声道:“万事想开点。”
霍零指尖一僵,摇摇头不作答。
“我故意多说几句,那老头儿侧耳听了,习惯像土匪多过像百姓。那老头是绿林,是十二星相的探子。食物估计也下了白毛。”苏飞沉吟一会,不再扯住一个问题说下去。易容遮去了他的脸,再沉声说什么意外有了些唬人的资本。他原本脸型并不是婴儿肥,反而消瘦的很。只是,撇去言行不谈,他一静下来,总给人一种半大男孩的娃娃感。故此,老练时尤为好笑。
“路上眼线应该不少,嘿,说不定苏家也会参与进来。”
有些地方称呼蒙汗药,总不会是直接称呼的。
前些日子路过的小店,就称蒙汗药为“白毛”。苏飞这一换词,把本该紧张的情形,说的轻松了许多。
“我打不过白山君。”眸中闪过被人追在屁股后面的不快,霍零淡淡的道:“单是白夫人,我有把握在她使针前击杀了。”
一个不足弱冠及笄的半大孩子说这话,外人听见定要说她年少狂妄不自知。霍零的易容又酷似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青年,更让人不能信。
咬了咬马鞭的前段,苏飞认真思虑过后,摇头道:“我实在猜不透你计划什么,正面交锋可能发生许多意外,太危险。”
随手惫懒的抓着马缰,霍零冷冰冰的面无表情,和动作不搭配的很。脑后的长发策马飞扬,霍零扯了扯风吹得拉扯头皮的马尾,将发带送成舒服的力道。她抿起嘴角,乍一看去像是笑,再一看去分明只是简单的抿唇。
“那二人目的并非秘籍,大概是我。”
“怎会,你又没结怨于他们?!”
苏飞一时意外惊呼,不大自然的扭开了脸。相处半月,苏飞也稍微了解了一点,就如他不喜同人常年同行,霍零也多半不会信口开河。他暗中鄙夷了他不够冷静的幼稚惊呼,说话也生硬了些许:“哼。一面之词。就算不是秘籍又怎样?我苏飞能被个没牙的老虎和没蹄子的马吓得灰溜溜逃窜?从那两人手里也救你一次,我不就能还了你人情债了。”
“……”
霍零垂下双眸,睫毛垂出了一大片阴影,少了冷冽多了和善。她好笑的抿抿嘴,不禁想起了一路上许许多多有趣的人和事,也不禁记起了远在他乡的霍琼。一时失神,竟然口无遮拦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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