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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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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那个敢爱敢恨、问心无愧的郭圣通。
为了复仇,为了讨还一个公道,这些迷茫和纠结她都可以忍受,可是越是前行却越是发现不对,前前后后,把上一世、后世记得的事和这一世看到的一切反复思量,夜难成寐,终是在这次蝗灾后,想了很久,终是再洛阳大火的那个夜晚想起了建武十五年的诏令,那个真真正正害的她一生悲剧、害的她死不瞑目的诏令,方才恍然大悟,一切疑惑都变得明了,什么阴丽华,什么情情爱爱,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不过是遮羞布。难怪那些重臣没有一个替她们母子说话,难怪站在她这一边的朝臣、豪强们亦没有吭声……
她和她的儿子成了刘秀一生最大一次政治失败的牺牲品,刘秀的不甘心才让她最终命丧黄泉,他成了重情重义的帝王典范,她背了千百年毒后的骂名……
郭圣通在想明白的那一刻心中更觉得凄凉,至少她一直以为上一世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就算不爱她、不信她,依然是个大丈夫,可是那一刻方是真真正正的坍塌,他和那个危难之时把夫人孩子踢下马车的汉高祖,和那个被将士们逼得绞死“爱妃“的唐明皇都一样,是个真真正正的——帝王,不是她的丈夫、爱人,也是个懦夫。
可她郭圣通凭什么要当他们君君臣臣斗争的牺牲品?凭什么要背他强加的恶名?想通一切,郭圣通只是越发的恨他而已。
“谢谢圣尊给我的那株牡丹,到今日圣通方知您的真正用意,不光是给我提醒有了孩子,我原以为您是想我学那个让牡丹一夜绽放的女皇帝,那我是不会学的,我从来无心帝位,更不会伤了自己孩子,现今才明白您是让我明白如何做真正的政客”郭圣通躬身行礼。
红衣女子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你明白就好,不用谢我,我们是公平交易,我也不会教你任何处事方式,等着你的时间一到,我不管你那时怎样,都会来拿我要的东西”看着恭谨行礼的郭圣通,以及那株茉莉,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绝色容颜却依旧淡漠,清谷滴音却是言语无温,圣通也不在意,抛弃的就是抛弃了,不用留恋,她不来就已经不是那个注定失败的郭圣通了,这一世,挡她者,死。
女子已经飘然而去,郭圣通看着冷下来的茶叶沉于盏底,十年后,疆儿方才入朝听政,刘秀正值壮年,自然不会给太子留多少地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就给他预备太多人脉,刘秀的功臣、老臣多数都还在,天下初定,根基未稳,就算她能弄死刘秀,十几岁的少年也坐不稳朝堂,而刘秀看这样子必然还会引起那场风暴,只是这一世,她和儿子要做的就不一样了。
她之前以为挑拨阴家和南阳世家的关系就可以了,却不知真正的政客为了利益即便是有杀父之仇也可以结盟的,再好的盟友为着利益分歧也会分崩离析,所以,她以后的方法也会不同,当然她不介意接着挑拨。
出了空间,姚黄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一会儿,郭圣通接过她呈上的消息一看,心道果然就会如此,吩咐她依计划行事,又等来了父母弟弟、真定王府无恙的消息,看着时间,便让人叫来两个儿子,等着刘秀回来一起用膳。
皇帝回到洛阳帝都,因着谷物欠收而沦落为盗的人也慢慢落网,趁火打劫的各路盗匪也是杀的杀、退的退,洛阳城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纵火的匪徒依然有找到,刘秀甚为恼怒,呵斥了承办的官员,又派人慰问了暂住在郭家的铫期一家人,心里却越来越觉得此事诡异,暗中派下的人也越多了,等接到地方奏报,几百人的盗匪双方火拼而死,而报官的是郭侯家人,郭侯一行人恰好经过那出,刘秀彻底陷入了沉思,翻看着之前刘嗣呈上的密报,阴识于南阳时便是养卫士这是他知道的,那些都打没了,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兄弟还养密士暗士。
“陛下,越风求见”
“宣”
“臣祈陛下赎罪,那阴家奴仆已经到了洛阳城外,臣几次下手,都被邓家人击败,那些邓家人,是,是邓驸马一系族人宾客,是以臣不敢下死手,而且,臣查到那奴仆是邓将军近支三房找到的,还不止她一人,令两个知情者从他路也已经快到了洛阳”
刘秀面色如尘,邓家本是暗中支持阴识的,这次怎会纷纷倒戈?难道是阴识真的办了错事,他们一则气不过,二则是看他没指望了,准备跳过他?
“去查邓禹府上最近可有异动”刘秀停了停,想想远在九江镇守的姐夫,还是觉得此事不是他受益,便是邓禹那边必然也非邓禹所为,“去查具体了再来上奏”
“喏”
阴识……刘秀想着,他本是要帮他处理了留着阴识,可若真的做了那般不孝之事,刘秀觉得那是超出底线了,还有那些密士暗士,以及郭侯一家诡异的遭遇,他不敢在留这样的人在身边,阴氏,也就只能抛了,邓氏……
很快阴府下人翻供,指认被阴识胁迫收买,在老夫人每日的药里下虚弱的药物让她好不了也死不了,几名先前被买走的阴家旧仆也到了洛阳,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已然不可能藏着掖着,刘秀看着北地密报,那两帮盗匪的几个头目落网了,直道有人告诉他们皇后娘家、河北首富郭侯一家要从此经过,他们才去打劫的,此时的刘秀心里已然明了了,便放任他们去审了,结果便是设陷阴家老夫人身边几个忠仆趁着老夫人生病之时盗取其嫁妆财物、人赃并获,老夫人亲自卖了他们出去,本是已经好转的老夫人在和阴识单独说了一会儿话后便再次病重,又收买了老夫人留下的几个仆人守在其身边,经过几番严查,方印证老夫人确实用过致人虚弱的药物,阴识俱不承认,阴识之妻来氏素衣散发前去认罪,言平日里多受婆婆欺压,一切都是她做的,与夫君无关,每条罪说的都是有理有据,药物也有,人证也有,阴识当场大骂其毒妇,害他阴氏一门。
审问的官员据实上报,得刘秀认可,都来氏侯夫人诰命,杀人偿命,死罪自是难逃,阴识齐家不严,与母照顾不周,于孝道亦有损伤,但念起功劳,夺其官职,降侯为伯,回南阳丁忧灵前尽孝,阴家老夫人无辜受冤,又是阴贵人亲母,特赐重葬。
这个世间孝道二字能要人命,来氏替了阴识送命,但所有人都明白阴识想要翻身难了。再看看洛阳宫,娘家失势的阴贵人又会如何?有几分脑子的世家大族、官宦人家自然心中活络起来,且看皇帝的态度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余波的电饭锅被宿管没收了,以后不能自己做宵夜吃了
这章其实是转折,娘娘找到了根源,一味的狠是不行的
☆、60男儿
洛阳邓府;邓禹与从兄邓甘对坐着一个时辰;依然是各执己见;谁也说不服谁;邓甘就不明白这般好的机会,从弟为何不肯暗中出头。
“仲华,阴识已倒;阴贵人母子已经担不起重任;且看南阳大族,又有谁比咱们邓氏更为合适?为何邓氏女就不能进宫?难道还要便宜了别家不成?”那他之前看准机会、落井下石搬到阴识不是完全为他人做了嫁衣!“我知现在不是时机,然也必须从现在开始谋划”
“兄长,此事万不可再提” 邓禹眼中依然古井无波却是深不见底;“一者;阴邓两族世代多联姻,次伯……妻子就算德行有亏,族叔一家去闹去告那是讨还公道,别人便是有落井下石之嫌,兄长自以为做事缜密又怎能瞒得过陛下,又让陛下如何看待我邓氏;二者,就是因为如兄长所言,邓氏才不能去争,争了,邓氏女也依然入不了宫”邓禹对上依然不认同的从兄,“也只能让陛下,更为忌惮“
“仲华行事何用如此谨慎?我邓氏虽出了邓奉兄弟那样的不肖子孙,看其他人皆是对陛下忠心耿耿,有你、有伟卿(邓晨)深的陛下信任,更有多人亦是跟着陛下起事,如今为将为官,他日论公行赏,封侯封爵者何止二三人?这般信任、功劳便是宗室、樊家也要排在后面,陛下又怎会不信任吾等” 邓甘觉得这个熊兄弟自从关中之失后胆子就被打小了,行事谨慎不为过,可他却是谨慎过头成了缩手缩脚了,“我知弟意,邓氏一族者能得其位皆是靠的自己文武本事,绝不图那裙带之利,可,我邓氏女入宫伴驾、再结姻亲,不更是向陛下效忠之意?”
邓禹沉默片刻,起身负手而立,悠悠道“兄长可还记得更始元年之事?”
“更始元年?仲华是说……”邓甘一愣,随即想到了那年的动荡,刘玄称帝,天下诸侯豪强四处称王,乡里不少豪强推邓禹起事,邓禹却是不肯,等到刘秀往河北,邓禹直追至邺地方跟随至今,难道陛下心里依然在意那些豪杰推举一事?邓甘看着从弟衣背,心中惊涛起伏。
“还有邓奉一事,陛下只斩了他们兄弟,对着背后那些人又是如何做的?”
宽而放之,邓甘脑中冒出这四个字,然也随即明白哪个皇帝会真的宽容背叛之人,怕是心中忌惮更深……
“可我等绝对忠心,仲华更是从十几岁便跟在陛□边同在长安游学……”
“邓奉之前又如何?”邓禹想起那个曾手刃令人闻风丧胆的身长一丈的新军垒尉巨无霸的少年将才,那个糊涂一时的族侄,心中还是一叹,那件事对陛下影响极深,深到他不敢细想。
邓甘不在说话,也不敢说话,忠心,也是要条件的,听着从弟平静的语调,“有汉至今,历位先皇皆为外戚所扰,更出了王贼之事,兄长,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陛下是不可能让邓氏女进宫的,怕是不止如此,十几年后,邓氏女连太子宫都进不了,当然他现在不能说这些。邓氏一族人数众多,他能劝住的也唯有他们这一支了,其他人看他们自己吧,且各自背后的豪杰们亦是不同,他实在没那个能耐控制,就是有那个能耐他也不会去那么做的,那是,找死。
再看从兄,他也不是不聪明,只那后族的荣耀、富贵吸引力太大,他也不过是被迷了眼而已,今日想着送女进宫为妃,明日就想着生下皇子,后日便会想着太子之位,至尊之位摆在那里,谁有能一点不心动?看着陛下样子,不立丞相,太傅选的是德高平庸之辈,尚书台节制三公……他日天下平定之时,还不知道情形会是如何,邓氏这般显眼了,本就该不能肖想后宫之位,且看郭氏父子族人无有大才者,如今刘普又逝,刘秀又未再提拔郭氏族人,如果再让邓氏女入宫,那就是诚心让郭氏惶惶不可终日了,郭氏、邓氏,皇帝能更仪仗邓氏取天下,却是更放心郭氏为后族外戚的。
只要他们忠心陛下,凭自己本事上进,刘秀自然也乐得仪仗他们,但妄想要更多,那就极是危险了,邓甘这会也想明白了,可是依然不甘心,天下富贵谁不想要,之前阴识占了先机,郭氏占真定王府的实力,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还不能争,他实在是气不过,“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且身在此中,也不是你想不争就能随便放开的。
邓禹回过身来,看着煮沸的茶道“兄长以为次伯败在何处?”
“他”邓甘眼里闪了一下,“要狠就该狠到底才是”
“非也”邓禹摇头,“次伯做事冒进急躁了,可他本不是这般性情,我知道他一生夙愿一为发扬阴氏,二为能史书留名,就算阴兴、阴就皆亡,就算他心中诸多算计,可也是不会对着自家人使,没有人比他更在意阴家,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到底是什么让他行事如此急躁?”他到底是招了谁的算计?
邓甘摸着虎须沉吟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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