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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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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蒂姑妈嘟着嘴，扭着一双小胖手，哆哆嗦嗦的从门缝里递出话来：“不是，她不是给我送东西来的。而且斯嘉丽哪里会腌咸蛋呢，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都是等厨娘做饭的。而且，而且……”佩蒂姑妈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而且她说以后都不管我了。呜呜，我知道，她生气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多丽她们都不许我让她进门的嘛！”
斯嘉丽被气得火冒三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已经没法说话了，从来不知道，佩蒂帕特还有这种恶人先告状的本事！苏埃伦也是惊讶不已，这个小胖老太太还有这等能耐呢，真是稀奇，不过，倒是挺好的，任何能给斯嘉丽添堵的情况她都喜闻乐见，跟斯嘉丽作对的人都是她的朋友。
苏埃伦拉着瑞特走上台阶，佩蒂帕特敏捷的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儿：“快进来，快进来。你们可是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佩蒂帕特胆子小，没义气，贪小便宜，但耳聪目明，她早挺清楚了，瑞特说以后她的生活费都由他们家出，既然这样，得罪斯嘉丽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佩蒂帕特欢欢喜喜的把送财天使夫妇组合请进大门，随后，当着斯嘉丽的面儿，“呯”的一声，摔上了沉重的大木门。
斯嘉丽七窍生烟，她很想冲进去，狠狠抓花佩蒂帕特那张可恶的老脸，她帮了她那么多，战争期间的保护，战后重建的资助，就连改嫁给弗兰克了她都依然和她住在一起，分文不少的给她提供生活费……可是她呢？这就是她给她的回报。一攀上苏埃伦的高枝儿，离开翻脸不认人，把她拒之门外。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可惜她的愤怒没有发泄的余地，因为佩蒂帕特家大门紧闭，任她怎么踢打拍也没人来开。而更让人冒火的是，从靠门那侧没有关严的落地长窗里传出了苏埃伦故意夸大的笑声，嘻嘻哈哈的，仿佛是在嘲笑她一样。尽管那笑声飘飘忽忽的拐了好几道弯儿传出来，根本听不清伴随着笑声说出的话语都是什么，但斯嘉丽就是觉得那是对她的讽刺。一定是，就冲着苏埃伦的人品和她们的过节，她就不可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来。
还没摆平“见利忘义”的佩蒂帕特·汉密尔顿，亨利·汉密尔顿又板着脸登门了。“换件衣服还要两天不成？越大越没礼貌了，让一群长辈干坐着等你，这就是埃伦和杰拉尔德的教导吗？”
斯嘉丽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的回嘴道：“你没资格说我妈。”
亨利伯伯顿时大怒：“我没资格？好，斯嘉丽·汉密尔顿，不，不对，是斯嘉丽·肯尼迪，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我汉密尔顿家的人和你再没有关系了。你给我把小韦德送回来，那是我汉密尔顿家的男子汉，是唯一的继承人，查尔斯已经让你害死了，我不能让你再把他仅有的儿子毁掉！”
斯嘉丽心头一惊：“你胡说什么？查尔斯是死在战场上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韦德是我的儿子，好不好的用不着你管。”
亨利伯伯冷“哼”一声：“我不跟女人吵架。你给我赶紧过来，今天先把你那破厂子交割清楚，明天再谈其他。”说完，甩手摔上栅栏门，怒气冲天上了马，用力一勒缰绳，把马惊得两只前蹄高高举起，“咴”的一声放蹄飞奔而去。路上的行人也被吓了一跳，纷纷退到两旁，同时议论纷纷：“这是出多大的事儿了？北佬又作怪了？要不亨利伯伯那么稳重的老律师怎么把马骑得这么惊天动地？”有思维敏捷的大惊失色：“不会有要抓三K党人了吧？”这话说的很小声，但传播速率奇高无比，人云亦云之下，倒是给亚特兰大多添了一场兵荒马乱。几个小时之内，过去、现在、以及将来打算从事三K党这项光荣而伟大职业的亚特兰大男人们纷纷带好干粮、上好马鞍、画好地图准备流亡德克萨斯，等瑞特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半人已经完成了跟父母妻儿的吻别，正酝酿翻墙去跟邻居拥抱呢。
第二次转让会谈仍然不很顺利，斯嘉丽舌战群儒，虽然没讨到什么便宜，却也没让保守派们称心如意的把她从亚特兰大彻底清理出去。苏埃伦兴致勃勃的缠着“被迫”参与讨论的瑞特追问细节，但被瑞特以“情况过于复杂，你简单的小脑袋无法理解”为由拒绝了转述的要求。
在苏埃伦恼羞成怒的使出抓挠咬等十八般武艺之后，瑞特终于妥协。他一只手抓牢苏埃伦两只撒泼的小爪子，一条腿压住苏埃伦因为大力挣扎而从散开的胸衣中露出来的小白细腰儿，笑的色眯眯的总结道：“亲爱的，你明明跟我一样清楚，她要是不对那个人的事都插一手是受不了的，那么如果她真的把股份卖给了他，她就不能再叫他去管好他自己的事了。你想想，她还能轻易妥协吗？”
苏埃伦气喘吁吁的企图掀掉沉重的大腿：“你当着她的面儿这么说了？”
瑞特稍加小力，成功镇压掉无谓的反抗：“为什么不呢？这都是真话嘛！是不是？而且我相信本城保守派的先生们连同那位可敬的威尔克斯先生本人都会赞同我的意见呢！不过，当然了，大家都是那么的讲究礼貌，是不会这样直截了当说明的。”
一想到斯嘉丽听完这席话会有的表情，苏埃伦顿时乐的像朵向阳花，也不蹦跶了，乖乖的张手搂上瑞特的脖子，爹声爹气的赞美道：“老公，你真棒。啵！”响亮亮的香吻毫不吝啬的奏响在瑞特微黑的面颊上。巴特勒船长惬意的眯缝起眼睛，扭了扭脸：“宝贝，不要厚此薄彼啊！”苏埃伦特别软糯的又香了另一半脸一下。
巴特勒夫妇缠缠绵绵，肯尼迪太太凄凄惨惨。即使没有瑞特的“落井下石”，她的处境也已经相当堪忧了。在被无比真实的暴露在阿希礼的面前以后，她就别无选择了。她必须让阿希礼得到那两家工厂，而且是以相当低的价钱，这样才能显示她对他是多么的慷慨。何况，答应了出售股份，也能暂时缓解一部分来自亨利伯伯的咄咄逼人。代表汉密尔顿家义正词严的老律师如今抓着小韦德的归属权不依不饶，几乎以在法庭上慷慨陈词的激昂在亚特兰大份量高重的居民中到处宣讲让斯嘉丽继续抚养韦德的危害，并获得了一大批强而有力的支持。
诚然，斯嘉丽是不喜欢韦德的，事实上，她的两个孩子她一个都不喜欢。她也很少喜欢孩子，除了小博，但那是因为他是阿希礼的儿子，而且聪明活泼，还很有教养。她不反思自己对孩子们的声色俱厉和漠不关心导致一儿一女都对她畏惧不已以至于气质懦弱，畏畏缩缩，却只知道怪他们不招人喜爱。一着急，批评就更加严厉，态度也更加强硬，语气也和善不到哪儿去，韦德和埃拉当然更加害怕，因此越来越怯懦畏缩，也就更加不入斯嘉丽的眼了。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现在的斯嘉丽对于甩掉一个包袱真是半点儿不舍都没有。
但甩掉容易，怎么甩却是技巧了。就这样轻易松口把韦德送到亚特兰大来可不符合斯嘉丽的意愿，要来可以，她也得来。这时候，她一贯厌恶的母亲的身份派上了大用场。她要让所有人，尤其是阿希礼看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母亲。在妻子这个角色两次失败以后，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演砸母亲的戏份了。更何况，她心底也一直存着一份幻想，想着在阿希礼面前好好表现，对小博的疼爱有加，这样才能让阿希礼有娶她给小博做继母的意愿。早在梅兰妮生小博险些难产的时候，她就曾经在心里偷偷希望过，希望梅兰妮能就那么去了，好方便她接手她留下的孩子和阿希礼。可惜的是，梅兰妮命大，那么危险的情况，竟然凭着一股不放弃的坚持硬生生挺了过来，虽然付出了难以再次生育的代价，但终归是实现了自己为丈夫生儿育女的心愿。
此时，正心满意足于达成所愿的苏埃伦完全想象不到，好不容易找借口赶走的斯嘉丽竟然有攀上了另一条浮木，而且是一条相当厚实的浮木，找到了再次杀回亚特兰大的绝妙途径。
作者有话要说：
☆、敷衍与戏弄
再一次被请到贝尔的酒馆里就斯嘉丽的相关问题进行商议、探讨和批判的时候，瑞特的脸色和上次的得体回避截然不同，变得乌漆墨黑，而且一改谦虚作风，露胳膊挽袖子的积极上阵。
“就我个人的意见来说，还是认为亨利伯伯的做法有些过激的。”亨利伯伯一听当场激动的血气上涌，瑞特怕他一开口就没完，急忙截下话头，抓紧时间阐述自己的理由：“不管斯嘉丽在个人修养和道德品格上有什么样的……呃，缺陷，但她总归是韦德·汉密尔顿的亲生母亲。让一个幼小的孩子离开母亲和让一个母亲舍弃自己的孩子，这无疑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试想，有谁能忍受这样的分离呢？”亨利伯伯很想大吼：斯嘉丽那种女人才没这份良心呢。但这话的难听程度实在超出了老律师的发言底线，于是他只好用气哼哼的扭头来表达明确的鄙夷。
不过瑞特的话倒是博得了不少女性的共鸣，诸如梅里韦特太太、艾尔辛太太、怀亭太太等人都纷纷颔首，痛失两子的米德太太则失声痛哭，这一下，即便有人和亨利伯伯意见相若也不敢出面支持了。
一场本来应该非常严谨、严肃、严厉的谈话就这样在瑞特的一番煽情中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摸着脑袋往外走的人们一个个费解至极：这怎么就跟之前设想的差出这么远呢？
黑着一张脸的瑞特回到家里，迎面撞上今儿刚到亚特兰大的老巴特勒太太，正美滋滋抱着孙女儿跟孙女儿她妈交换这段时间的暂养经验呢。正说到兴头上，猛然间被一海盗状巨型盯上，婆媳俩没尖叫起来已经充分表现出了巴特勒家的气度和胆量。7
苏埃伦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波浪：“瑞，瑞特，你怎么了？不是去酒馆跟大家商议事情去了吗？难道是不顺心？”
瑞特挑起一边浓眉，拖长了腔调，哼哼哈哈的答道：“是啊，不顺心呐，很不顺心。”
巴特勒老太太战战兢兢询问：“那需要我做什么不？”话中透露出强烈的“我啥也干不了，就算有事儿也别来找我”的意味，瑞特自然听得出来。老妈不同于老婆，不能轻易吓，于是瑞特很慷慨的挥了挥手：“没事，你陪着尤金妮娅玩儿已经是帮了大忙了。”这是真心的，小小的尤金妮娅在瑞特日复一日、毫无底线的宠溺之下，脾气与日俱增，除了自己认定那么寥寥几个人——祖母巴特勒老太太、女控老爸瑞特、一边无条件宠着女儿一边无理由吃着老公宠女儿的醋的纠结妈妈苏埃伦、刚认识不久还没大记住长相但已经能熟练辨别其气味的弟弟小船长——一旦这些人一个都不在身边，尤金妮娅公主殿下必然大发雷霆，这种时候，非瑞特难以在十分钟之内哄住。苏埃伦为此醋意冲天，明明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而且她又不是斯嘉丽那种讨厌孩子的母亲，她对自己以及别人家的孩子都称得上慈爱有加了，可气人的是，别人家的孩子都喜欢她胜过瑞特，偏偏她自己的一儿一女都黏着瑞特多过黏她。苏埃伦气煞！
巴特勒老太太怕瑞特，苏埃伦可不怕，把尤金妮娅的小玩具一扔，换来傲娇公主不满的一蹬腿儿，苏埃伦雀跃的蹦起来，直接挂在瑞特的脖子上：“赶走了？赶走了？赶走了？”
瑞特一只手捞起苏埃伦产后恢复良好的细腰，一手色兮兮的往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两拍，老巴特勒太太不小心瞄见，顿时面红耳赤，下意识捂住了视觉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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