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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最疼爱的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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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那段记忆过于清晰的缘故,她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她身上,反而和哲心谈天说地,他们谈房价,谈股票,谈道琼斯指数,斛筹交错之间,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一番畅谈之后,哲心不忘拉过她秀恩爱,向向南介绍:“我未婚妻,子妍。”
“你好。”向南礼貌而又客气的伸出手来,然后说:“嫂子很漂亮。”她却在那一瞬间弄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哲心一边帮她清理一边笑说:“只是夸你漂亮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早知道这样,我以前就应该多卖力夸你几句,说不定我们现在都抱上孩子了。”
她尴尬的笑,目光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向南,向南正在低头点烟,很从容,没有丝毫的异样。
她却觉得喘不过气来,走到阳台上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路过厨房的时候,听到哲心的两个姑姑在说话。
“什么干儿子湿儿子的,还不是为了开发区那块地皮,这些做生意的人都奸诈的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老徐还真把他当儿子了。”
“听说这个房地产公司刚入驻本地市场不久,不过房子卖得很火,他们在市中心建的那栋商务楼,地段好的不得了,等会问问这个向总看能不能给个内部价,现在股票不景气,炒楼也不错。”
看她过来,哲心的两个姑姑礼貌地笑了笑,有些避嫌的端起茶杯离开了,台面上遗留了一张向南的名片。鬼使神差的,她拿了起来。
她在和哲心一起离开徐家的半路上下了车,她说要到一个学生家里去家访,哲心也就没有怀疑,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叮嘱她注意安全,然后就开着车走了。
她迅速地打了辆车直奔离哲心父母家不远的一个街心公园,她刚刚在离开之前发了一条短信给向南,她约了他十分钟后在这个街心公园见面,她不确定他会不会来,心底忐忑不安地。
下了车,远远就看见了向南,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分,街心公园里的人很少,向南一只胳膊搭在公园里用来健身的双杠上,另外一只手里夹着一根烟,眼睛毫无意识地望向远处的花坛,脚下站成一副百无聊赖的姿势,看来他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
看到她走过来,他站直了,将烟头从手中弹了出去,烟头不偏不倚地落进旁边的一个垃圾箱里,动作很帅气,也痞气十足。
他懒洋洋地问:“找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和他曾有的那些回忆一直刻骨铭心地留在她的脑海里,她会以为他们两个是刚刚在徐家才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莫非向南失忆了?电视上一直是这么演的,男女主角在许多年重逢后对面不相识的必是有一方是失忆的,一定是这样的,否则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着的向南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她甚至想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手还没有伸出去,向南又说了一句:“有什么事赶快说,我很忙。”
她愕然不解,终于问出了口:“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向南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似是释然了,摸了根烟点燃了叼在嘴尖,漫不经心地说:“我还以为你也要炒房呢,原来是为了这个问题。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徐家的儿媳妇,我未来的嫂子,陈子妍。”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轻吹了一圈烟雾,又邪恶地补充了一句:“怎么?你不会是想和我旧情复燃吧!”
能说出“旧情复燃”这四个字来就足以证明他不是失忆,而只是不在意而已,或者只是已经忘了。
她一时有些错乱,十年的念念不忘,十年的郁郁寡欢,换来的却是他如此薄情的一句话,她想不出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被侮辱,内心最美好的情感顷刻间化为乌有,她冲口而出三个字:“你混蛋!”
他马上就笑了,笑得很厉害,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嘲讽地说:“你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不过现在也不晚。别说我没有提醒你,离我远点,我倒是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你和我有染,不过我怕徐哲心会在意。”
他吹着口哨开着他那辆停在路边的悍马车扬长而去,像是多年前的每一个清晨,他起床,吹着同样曲调的口哨去洗漱,然后上班。
她隐约记得他哼的那首歌的曲调,记得那首歌他在某个黄昏一个空旷的地方倚在栏杆上为她迎风唱过:相约在一个适合聊天的下午,分开很多年前满以为没有包袱……我想哭,不敢哭,难道这种相处,不像我们梦寐以求的幸福,走下去,这一步,是宽容,还是痛苦……若无其事,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第7章 数到五,我就转身
她坐在夜色茫茫的黑暗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有车灯的光打了过来,向南从车上下来,慢慢地走向她,然后经过她,向楼道走去。
她迎着他的目光,接着是背影,她在心里默数着,数到“五”的时候,他果然就转了回来。
她和他之间有过约定,她说:“如果我们吵了架的话,你可以不理我,但是不要让我等很久,我会数数,从一数到一百,你不回头,我会反复的数。”
他吊尔郎当地笑,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数很久的,数到五我就转身。”
他走过来,不容分说地拉起她的手,说:“跟我上来。”
她没有反抗,十年了,她一直在等他,等他回来,等他和她说这句话,虽然他很野蛮,但他一直就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她能理解。
说她幼稚也好,说她喜欢幻想也好,她不相信向南会是一个绝情的人,就算他能对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绝情,也绝不会这么对她如此绝情。
她跌跌撞撞随他进了电梯,然后出电梯,他开了门,进去后,反身一脚就蹬上了门,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下来,接着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了他,气息不稳地喊:“你想做什么!”
他扯下了领带,眼睛像一只久困在笼子里的兽类,凌乱不堪地发着红光,他说:“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你千辛万苦地打听到我住的地方,又千辛万苦地找来,不就是要和我鸳梦重温吗,我不过是满足你罢了。”
她难以置信地缩着身蜷在门口的角落里,很快地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向南,你知道的!”
他继续靠近她,很近很近,几乎要贴到她的鼻尖,眼睛里是她不熟悉的生冷,有些阴险,又有些卑鄙,他说:“我不知道!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如果你离开我,就再也不要来找我,既然你十年前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就不要后悔。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发生关系的话,我也不会介意,没有一个男人会介意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我更是这样。”
她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会,然后“喷”地吐了他一脸,推了他拉开门向外奔去。
十年前,她曾经是他的全部,因为她会用最动听的声音喊他“向南”。
她说:“向南,这个周末我们去爬山。”
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睁着眼睛等着天亮,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清晨,和她一起到了学校门口,发现等在那里还有十几个同学。
看到他们过来,一个叫蓉蓉的女生迎上来说:“子妍,你真厉害,居然真的把向南约出来了。”
她骄傲的仰着头说:“那当然,向南对我最好了。”她对他眨着眼睛笑,长长的睫毛像是有无数只蝴蝶在飞舞,他不敢看她,把脸转向了别处。
上山的时候,大家分成两组比赛,他和子妍不在一组,子妍悄悄对他说:“向南,你要让着我,不能比我快。”
他心领神会,故意落下了大家半截,结果就和那个叫蓉蓉的女生一起被大家抛在了后面,他和蓉蓉最后到的,蓉蓉扭伤了脚,他扶着她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山顶了,或坐或站或看风景。
子妍原来还笑颜如花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他扶着蓉蓉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她没理他,而是一反常态地走过去和另外一个男生玩拍照,他记得她以前曾对她说过,那个男生曾经向她表示过好感,不过她拒绝了他。
那天,她一直和那个男生走得很近,下山的时候,他要帮她背包,被她躲开了,她不理他,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以前总是她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说不完的话。
这次轮到他跟在她的身后,他们已经离大部队很远了,只能是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后来她推了他一把,说:“别跟着我,去找蓉蓉吧。”然后自己干脆坐在山崖边的一块大岩石上不走了。
直到天色渐渐要暗了下来,他才着了急,过去跟她说:“我不喜欢蓉蓉。”
她两只脚悬空荡呀荡的,偏过头不理他,他唯恐她会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小心翼翼地说:“你下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她还是背着身子不看他。
他捡了一块石头,在她坐着的岩石的一侧划了起来,写了一会他扔了石头,说:“我在这儿写了要告诉你的事情,你自己下来看,我在前面等你。”
不一会儿,她真的追了过来,在他背后拍了一下,说:“哎,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点头,说:“千真万确!”
她雀跃着跳了起来,双手攀住了他的脖颈,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她却自顾自地“咯咯”地笑说:“向南喜欢子妍,我就知道向南喜欢子妍。”
向南喜欢子妍,那是他刻在石头上的字。很多年后,他曾经到过那座山,找到了那块岩石,在那行早已模糊不清的字迹后面他还看到了另外一行字,是:子妍爱向南,永永远远。
永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念,他和她都不知道。他曾疲惫不堪的走了几天的路去找过她,他曾经在她家楼下等了一夜又一夜,他也曾经托子逍带信给她,一遍遍地给她道歉,一遍遍的乞求她出来见他一面。
可始终没有等到她,他生了场重病,高烧不退,他窝在自己家那间四面通风的屋子里,一个人,孤零零的,从期望到失望,然后到绝望。他记得,她说过的,如果他们吵架了,她会一遍遍数数,等着他回头。
他回头了,可是她已不想再见他。
有人说,时间可以抹平伤痛,可是他知道那不能,他爱她,在那个青涩年华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爱,于是在她离开后的日子里,他只能是一具躯壳,没有鲜活的生命,麻木的活着。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给了他所有的希望,让他知道这世界还生动,还明亮,还有温暖,然后再无情的浇灭它,彻彻底底,毫不留情。
第8章 深情终究是一场孤独的旅程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重逢的,也许微笑,也许哭泣,也许像那首歌里所唱的说一句“好久不见”。可是他从心里知道,他并不渴望重逢,也并不想见到她,因为每一次相见都是一段不堪的回忆,硬生生撕扯着他,他只能做陌生人观,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她晃到心神慌乱。
她坐在楼下等他的时候,他转回头,看到她脸上焕然的笑容,如十八岁那年他第一次吻她一般的盛大。
从她的笑容他就知道她笃定他会转回头去,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她的每一句话,不管岁月如何的绵长,不管时光如何的从指缝间流逝,他都不能强迫自己忘记,轻轻一碰便会弹跳出来,如按上了某种机关,他觉得,那是她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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