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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路可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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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又好气地看他:“还最后一根稻草,你当我是骆驼?想压死我啊?”
木乔只是笑却不说话。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保时捷停在一个三十多层的大酒店门口对面的停车场,木乔领我穿过一条拥挤的街道,拐个弯,便看到“香格里拉”四个亮闪闪的大字,将夜色中大楼装点得更加富丽堂皇。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滴滴声,木乔把我拉到一边:“看点车。”
又是两声滴滴,木乔扭头向后看,看着车愣了一下,然后自己满脸笑地迎了过去:“孙叔,你来了!”
一个男人从后座走了出来,一身凝练的黑色西服,皮鞋款式很独特,我想起木乔曾经说过,他父亲那个圈子都是穿专人制定的衣服和鞋。这世间,独一无二。
我轻叹口气,豪门生活,果然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无法想象和比较的。
无意中扫一眼车前,我忽然一阵冷意,浑身僵住了。
这个车牌号……黑色凯迪拉克……
和阿云说过话的那个……
这个人到底是谁?
木乔和那个男人寒暄了几句,便引着我走过去:“陈叔,这是季末。”
被叫陈叔的人微笑看过来,皮肤保养得很好,面容清秀,一时间竟看不出实际年龄。
他伸出手:“你好。”声音低沉而磁性,却透着厚重和沧桑。
木乔冲我使个眼色,我也连忙伸手过去:“你好陈叔。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陈叔轻轻握一下我的指尖就松开,然后转头微笑看着木乔:“今天司机请了年假回家,我让小陈开车过来的,他不太熟悉A城的路,照着GPS走的,就慢了些。”
木乔和陈叔在前面走,我就慢慢跟在后面。
陈叔脚步不徐不缓,颇有风范:“我跟你父亲也有五年不见了,反而是年纪越大了越忙。等我闲下来,他又出了门。等他有了时间,我又开始忙公司的事。想想年轻的时候,虽然没什么钱,但一帮好兄弟还能时不时聚一聚吃顿饭,现在想再见一次,倒像是奢侈了。”
木乔微笑看他:“陈叔的公司那么大,总要多花点时间去打理啊。我倒是羡慕陈叔,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及得上陈叔现在的成就。”
陈叔轻叹口气,忽然向后扫了我一眼:“对了,这丫头,是你的新秘书?长得还挺漂亮的。上回那个梁艳呢?”
木乔连忙纠正:“不,陈叔,这是我未婚妻,今天是第一次和我父亲见面。”
本来听到陈叔说我是“秘书”心里很别扭,觉得有些受伤,但一听木乔这句“未婚妻”,顿时觉得浑身更加的不自在。
这个木乔,真是得寸进尺!
陈叔又看了我一眼,又笑看木乔:“哦……倒是我的错。也好,早点安定下来。别像我,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一个。身边女人换来换去,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想到之前阿云曾对车窗里的这个人说“这个绝对让您满意!”
虽然我们之前并没见过,可是心里却不自觉地有些疙疙瘩瘩。
这个陈叔,又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电梯门开了,我便也快步跟了上去。
木乔按了一下“18”,碍着陈叔在场,只抚慰地看了我一眼,怕我太紧张。
我冲他一笑,示意我很好,没关系。
倒是陈叔先开口:“季末,你多大了?”
我谨慎地答了句:“二十了。”
“哦……”陈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A城人吗?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我表面却平静如常,微笑道:“我是Z社的记者,平时经常跑采访,或许曾经和您打过照面吧。”
陈叔点点头,终于没再问什么。
这时电梯门终于开了,他们先出来,我便快步走了出来,心底长长舒了口气。
这时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向我们鞠了45度角的躬:“晚上好,请问有预定吗?”
木乔冲他微微一笑:“去‘Paris’单间。”
服务生站直,也回以礼貌的微笑:“好的,请随我来。”
不一会,我便跟他们一起走进了一个装修精美独具风情的房间,墙上是精美的墙纸和壁画,高贵的吸顶吊灯散着暖色的光,方形餐桌上铺着典雅的桌布,干洁的圆形餐碟上放着闪闪放光的银质刀叉。音箱里放着安静的法文歌,华丽的法语音节伴着淡雅的旋律,从看不见的歌者舌尖轻声吐出,仿佛是一场离别,在雨中静穆的巴黎。
谁看到剧场里的那一幕独角戏,总是在无声无息中开始,不知不觉中又已落幕。
一个中年男子正安静地坐在那里,轻摇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似乎是满怀心事。
木乔喉头动了动,好久才说出一句“父亲,陈叔来了。”
中年男子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微笑走过来,轻轻拉住陈叔的手:“大忙人,可算见到你了。”
陈叔也笑:“嗨,还说我忙,你说你这一整年,有几天呆在A城?在天上呆着的时间怕是更多吧!”
中年男子招呼陈叔坐下,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转头看了过来,眉目间依稀可见木乔的模样。他冲我淡淡一笑:“你就是季末吧?常听木乔提起你,今天一见,果然很出众。”
我礼貌地冲他微微躬身:“伯父您好,木乔也常和我谈起您。”
中年男子皱眉,似乎不太高兴。
木乔靠过来,小声说道:“叫木总,他不喜欢别人对亲昵的称呼。”
我微微犯难,只好改口:“木总您好。”
木总点一下头,木乔轻轻拽我,失意我坐下。
我拘谨地坐在方桌的一端,左边是木乔,右边是陈叔,对面是木总,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陈叔淡淡扫了我一眼,转向木总,笑道:“怎么这么多年了,这些老毛病还是改不掉?”
木总语气清淡,看不出喜恶:“陈逵,别人不懂我你还不知道?再说,毕竟是要成为一家人的,总该互相了解了解,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
木乔脸色难看,低低地说了一声:“父亲。”似是不愿意木总再说下去。
木总轻咳一声:“怎么?说一句都不行?”
陈叔呵呵一笑,示意身后的服务生过来,服务生拿过桌上的红酒,给木总和陈叔添了一些,又给我和木乔倒了点,便又安静退到一旁。
陈叔一挥手,服务生便微微躬身,走了出去。
陈叔看向木乔:“今天玄哥心情不大好,木乔下回得好好挑个时间。什么黄历啊,每日运程的,都拿出来看看,可别赶上这老家伙不开心。”
木总僵硬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笑了笑:“唉,果然是成老家伙了,不服都不行。陈逵啊,你说说,人这一辈子到底图些什么东西?我总觉得有些东西,明明近在眼前,可你偏偏不能去碰。活了这些年,算是白活!”说着又喝了口红酒。
陈叔笑,起身为他添了一些:“你啊,就该知足,有了木乔这么个好儿子,现在又要有儿媳了,啧啧……瞧瞧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有时候半夜醒过来,看着旁边陌生的女人,我就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觉得尴尬,他们怎么就这么有来有往,把我当成空气了吗?心里好委屈,眼泪都开始在眼里打转。
一起身,向他们微笑道:“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说着便努力保持着该有的姿态,一步步走了出去。
一关上身后的门,刚才的压抑顿时减轻了一些,眼泪竟不由自主地要掉下来。我也顾不得擦,只想快点找到洗手间。
忽然一个房间门开了,一行人交谈着走了出来,都在用英语交谈着,大概是外国的商人吧。
我知道脸上的妆一定是花了,狼狈的样子可以想象到,便低着头走过去,连连说着“Excuseme。”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我小声惊呼一声,一抬头便看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丹尼斯陈,再一转头……
是秦川。
还是那样的眼神,温柔而深邃,却比那时多了一种在痛苦中挣扎的无力感。
真的是他……
眼泪也似乎被惊住了,只是右眼静静划过一道泪痕。
秦川扭头和丹尼斯陈说了几句,便快步拉着我向一边走。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概走了两分钟,秦川终于停下来,微微喘着气,似是想说什么,却还是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我:“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接,只是低着头:“你不要管我。我们还是不要打搅彼此的生活了。”
秦川微愣,似有了恼意,却自己压下了,用纸巾轻轻地擦我的脸,温暖厚实的感觉透过清凉的纸巾一丝丝传过来,竟让我有了恍惚的错觉。
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秦川还在我身边。
我们一起在午后的夕阳中,在大树下,在长廊里,在宽阔的街道上,牵着手哼着歌,做着各种各样有关未来的梦。
那时我们并不想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只知道我们相爱,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将彼此取代。
只是如今……我已经太累太疲惫。
秦川见我不说话,有些焦急地问:“怎么上次我约你没有回应?你……你不想见我吗?”
我抬眼望着他,我那么爱那么爱的男孩,脑中模糊的影子正和面前的他一点点重合。
秦川,我们放过彼此吧……这辈子,都不再可能了。我不想再拖累你,你也别再纠缠了。也许爸爸妈妈是对的,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现在你也有了自己的事业,我真替你开心。所以我想,也许你在美国才更好,那个女孩……也希望你们幸福。
这么想着,我忽然笑了:“我要结婚了,你祝福我吧。”
他全身都僵住了,眉头扭曲地皱在一起:“不行!我为了回国做了多大努力,你知道吗?我本来想在A城再呆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回北城,悄悄去找你……我知道你一个人跑出来很苦……”
我无力地摆摆手,笑得凄凉:“别说了……太迟了……”
“川,怎么还不过来?”身后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
我一回头,正是先前那个女孩。她穿着红色的短款皮衣,漂亮而高贵。
女孩亲切地冲我打个招呼,便又挽着秦川的胳膊:“走吧,Daddy说一会还要见一个大客户。”
秦川似乎挣扎了一下,还是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名片:“末末……今天晚上一定要打我电话。”
女孩好奇地看着我:“你是川的表妹是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
瞧……他不也不愿意承认那段过往?
秦川深深地看我一眼,然后和女孩一同走开。我看着他们一起离开,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扶住墙,慢慢地坐了下来。
眼泪夹杂着所有的委屈、无奈和怨恨倾泻下来,像开了闸的洪水,什么也无法再抑制住我心中的伤悲。
我知道我又该离开了,该逃得远远的,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是非,所有的无奈,就让它们一起终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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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返程
第二天凌晨,我在小屋里留下一封信,就带着简单的行李,抱着熟睡的安安悄悄走出了家门。
又快到新年了,外面的风一阵凉过一阵。
安安似乎醒了,微微睁开眼,叫了声“妈妈”,又打了个喷嚏,似乎受了凉。
我心疼地把他抱得更紧了些,亲亲他的小脸蛋:“安安乖,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安安笑着拍小手:“好。”
我冲孩子笑笑,心里却在叹息。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安定下来?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到火车站时安安又睡了,小眉毛微微皱着,似乎梦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不开心。
我轻轻抚着他柔嫩的小脸,忽然那么强烈地感受到,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爱惜的东西,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耐,所有在人后咬着唇流泪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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