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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眼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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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起来,想着简夕彼时的样子,从气势汹汹到灰头灰脑,完全侮辱了院学生会会长的头衔哪。再就是,她瞒着我为我出头的举动,我在快意大笑的同时心里暖意融融。
袁更新也得意地笑起来,眼睛眯成漂亮的弧线,望向远处的教学楼:“竹子,你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好好珍惜。”
我歪着脑袋反问他:“你身边没有吗?”话落地想起了几个月前师生恋的一桩事儿和那个自视甚高惹人讨厌的方力钧,抽了抽嘴角:我怎么说话不过脑子啊。
他的回答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沉沉的不带起伏:“以前念高中的时候,掏心掏费的朋友多了去,进了大学人和人之间复杂了许多。我的专业是从小开始打的基础,不像很多人是半路出家,像在我们班里,大部分都是上了高中才在艺术班集中学习。我以前从来没有在全是艺术生的群体里待过,刚开始还真的不太适应。你争我抢,互相拆台,真的太多了。不过现在我觉得,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左右不了环境,就改变自己的态度吧。”
我听着,有些愧疚,有些心疼,有些心酸。我习以为常的存在,在他眼里却是如此难以得到。几乎是一瞬间,我暗暗下了决定:西竹,你一定不要伤害他,被祸害你就认了吧。
我于是一声不吭地慢慢靠过去,他发现之后侧头看我,眼里晦暗不明的情绪瞬时被浓浓的调笑意味取代。
我在心里骂:笑个毛啊!
身侧的人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这个人从来记不得别人生日,连我妈的都记不清楚。”
我呵呵笑,这个,你那智商,可以理解。但是突然跟我说这个干吗?你妈妈的生日也快到了吗?我有点反应不上来。
“我对数字一直都很不敏感,除非是有意思的巧合,比如谁是光棍节生的,觉得好玩才记得住,所以……”
“我也是我也是!”没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打断,“我对面积啊、长度啊这些东西特别没有概念,以前上小学,我爸为了帮我弄清楚一栋五层高的楼到底有多少级楼梯,特意带我去镇政府的办公楼一阶一阶爬过……”
正絮叨在兴头上,突然觉得有灼灼目光一路追着自己。回头发现,袁更新已侧身站住,几分无奈兼无语地盯着我。
我又说错话了吗?没有啊……我不解地回望他,试图读懂他的表情。只是一刹那的灵台清明,我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打断了什么。
他是在跟我解释,为什么没有记住我的生日吗?
他怕我介意吗?
我的心里顿时一通狂喜。压抑着笑意蹭蹭地凑上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发问:“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来着?所以什么来着?”
明白人此时装起了糊涂:“没什么,被你一打岔我也忘了,反正就是我记不住就对了。”
我心里那个懊悔啊。从这块金石嘴里说出来一句好听话,这是多么千载难遇的事儿啊,我怎么生生掐断了呢?哎,我还真是个祸害,都祸害到自己身上来了。
满心沮丧,可是又不好挂在脸上,显得自己多么急不可耐。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得精精神神开开心心的,来日方长。
于是我主动扯开话题:“你的家教进行得顺利吗?”
“顺利啊,上午的课教一个富婆钢琴,挺轻松的,纯粹是陶冶情操。下午是一个高三的小孩,想去美国读大学,需要一些艺术特长给自己加分,我在教他吉他速成,他很有天赋,学得很快。”
“那就好,”我点点头,“你呢?你真的打算毕业了做音乐教师了吗?”
他也点头:“嗯,我应该会留在南京,这样的工作虽然平淡,但无论如何还是我喜欢的老本行,能够授人以渔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
“那是,当老师一年三个月的带薪假期多好呀,而且每天对着你这么个色艺俱佳的老师也挺延年益寿的。”
在“留在南京”几个字的刺激下,我说话又不经过大脑了。
袁更新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很难相信这么□□裸的称赞是从我嘴里跑出来的。我也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可是已经晚了。
我死命地盯着脚下的柏油马路,试图盯出一条缝来。但他却很善良地没有揪着不放,反而开始修正自己的言论:“其实也不一定啊,我们专业就业前景不是多光明,谁说的准自己以后会做什么呢,也许我会回武汉,也许去其他的什么地方。到时候实在找不到工作……”
“怎么样?”我抬起头,紧张兮兮地等着下文。
“我就去厦门,传说那里遍地富婆,照你说的,我这样色艺俱佳的,去当个小白脸还是不错的。”
我下巴都要掉了。说这话的可是不久前自称先奋斗十年再娶妻生子的热血青年啊!我于是赶紧核对他的表情,看看是否严肃以检验这个说辞的可信度。
哎,关心则乱。这个步子悠悠的家伙,一脸坏笑,摆明了耍我玩呢。
又被摆了一道,我郁闷了:“行啊,您去吧,找个年纪大点的,到时候把富婆熬过世了独霸家产,也能接济接济我们这些穷孩子。”
他很以为然地频频点头:“你别说,这个主意真中肯,那我就奔着这个目标去了。多谢点拨,现在觉着,有了后路,一身轻巧啊。”
我咬牙切齿地把下面的话咽回肚子里:去吧,你尽管去,我先你一步毕业海赚它一笔,然后跑到厦门买栋房子等你自投罗网。到时候,哼哼,人在屋檐下,我虐死你。
至于怎么样毕业一年就在这个万恶的物质社会捞它一笔,这个问题我没有来得及仔细考虑。
我在宿舍楼下和袁更新说了再见,然后刷了门禁迅速地爬上楼梯。不是我不想回头多看一眼,只是寝室里还有两个姑娘眼巴巴等着我回去切余下的一个蛋糕。
我把没好意思在小厨娘点上的音乐盒插在这个蛋糕上,然后在耳熟能详的旋律中闭上眼睛。蜡烛的火光在眼帘外扑扑跳动,光影明灭中,我微笑着许下十九岁的生日愿望:老天啊,谢谢你今天这样善待我。我希望,我和袁更新,我们可以在一起。
在外头走了许久,晚饭已经消化得七七八八,此时吃起蛋糕来,居然没有丝毫腻味。我塞进第二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这个点打来,会是谁呢?
袁更新。
他问:“吃蛋糕呢?”
我答:“咦,你怎么知道?”
“你临走前自己说的。”
“……”
“现在还没有过十二点,所以今天还没有过去,刚刚忘了和你说了,生日快乐。”
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回桌上,嘴角的奶油用手指擦擦再舔舔干净,转头向正勉强下咽的简夕:“简夕,这蛋糕可真甜啊。”

酒醉之后

袁更新
2009年的暑假,我通过两份一小时五十元的家教实现了经济上的自力更生,同时带领团队顺利完成了社会实践,成果获得了学院表彰。炎热而忙绿的两个月因此格外充实和有意义。
另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是九月份即将迎来一位相识的直系研究生学姐。在决定报考我们学校之前,她曾经通过校内网联系我,拜托我替她打听导师是否有招生意愿。我一口答应了,并且很快给了她肯定答复,随后的日子里又帮她收集了学院历年研究生考试的材料,她很感激。
临近开学,她在校内上给我留言,希望开学那天能见我一面。原本作为青协副会长,我就要去迎新现场帮忙,于是爽快答应。
九月三号,我在搁满降温冰块的体育中心见到了她。个子不高,头发很长,瘦瘦的,看上去弱不禁风。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双丹凤眼,斜飞入鬓,顾盼生辉。她笑嘻嘻地跟我握手:“我是孔桑桑,你就是袁更新了吧,哎呀,姐姐得好好谢谢你,晚上我请客,酒水无限量供应。”
山东姑娘还真是豪爽。我礼貌地回应:“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的事情。你注册完了要回宿舍吗?我送你。”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我接过她的箱子,带她出了体育中心。穿过丹桂广场,在锦园路上遥遥望见三食堂方向走来一个熟悉身影。
几乎同一时间,她也看见了我。笑意满满地走过来,黑白格子的背包并不见随着步子起伏,看样子装了不少书。
走到跟前,没来得及说话,眼光先跳过我停留在孔桑桑身上。片刻后回转眼神示意我:“这是谁啊?”
这样毫不遮掩的打量让我有些发笑:“研一的学姐,来报到,我送她去宿舍。”
“哦,你好你好。”她连忙打招呼,同时绽开一个温和的笑脸。
我扭头看孔桑桑,她面上也挂着礼貌的微笑,可是目光却有几分探究。
“刚自习完回来?”
“嗯,回宿舍看会儿美剧再过去。你们快点走吧,外面太阳毒。”
擦身而过的时候,西竹不知为何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手还有点重。这个举动很不寻常。我问她:“怎么了?干吗打我?”
她嘿嘿笑着:“没什么,好久没见你了。”话毕一溜儿跑开,招手和我们说再见。
我拖着箱子往前走,肩膀上还有残留的温度和隐约的触感。走了几步回头看,午后的阳光投射在她的白色短袖上,一片耀目的白。
三天的迎新工作结束之后,辅导员做东,在小街的小四川饭馆请现场工作人员吃饭。
学院五个专业的高年级学生济济一堂,而我作为音乐系独有的一个,势单力薄,一顿饭吃下来被其他专业的人轮番灌了不少酒。
心里有一些挣扎纠结的情绪,很久以前就一直阴魂不散。人说买醉买醉,都无需自己掏钱,何不趁此一醉呢?揣着这样的潜意识,对于端到面前的酒,我来者不拒。直接后果就是,我喝高了,然后被用三轮车拉回了住处。
送我的回来的是艺术设计和美术系的两个哥们。两个人架着我上楼之后把我扔在床上,我听到其中一个气喘吁吁地在耳边喊:“更新,要不要叫你们班的谁过来照顾你一下?”
我忘记自己有没有回答。好像过了很久,闭上眼再迷迷糊糊醒转,房间里黑漆漆又空荡荡,窗外有迷蒙的灯光,勾勒出夜色里上下浮动的幻象,空调咝咝的出气声清晰可闻。我感觉头晕脑胀,胸口拥堵着很多实的虚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可真难受啊。
□□的皮肤上渐生阵阵冷意,我摸索着拉过薄被合上眼皮,脑袋里晕晕乎乎地想:再睡一会儿,睡醒就天亮了。
可是却不能如愿,黑暗中天旋地转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忍受。我于是挣扎着爬起身,趔趔趄趄地往门的方向走,一阵疼痛疏淡的磕碰之后,房顶的吊灯啪地亮起来,照得整个空间恍如白昼。我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眼睛,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头埋在臂弯里很久,我试着睁开眼睛抬头看,恍惚中觉得头顶的光源如此炽热明亮,不像是在夜晚,倒像白天里见到的,太阳照射下那片耀目的白。
西竹,西竹。
这样念着她的名字,筋疲力尽的感觉翻滚而来,身体先于意识往床的方向倾斜,一个支撑不稳,摔倒在地上。好在门和床的距离很近,我坐着地板上,双手撑住上半身维持平衡,慢慢地移动过去。
等我费力地弄明白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我抓在掌心里。电话薄的末尾处,她的名字很轻易地被我找到。
醉了,就有醉的好处。因为此时此刻,我想起她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她,没有顾忌,没有挣扎,无需正当理由,简单明了,多好。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此时悬浮在我意识里的人,声音熟悉而亲切,像冬日里的暖阳,穿透重重阴霾:“更新,怎么啦?”
我沉默着笑起来。
“你怎么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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