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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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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是不是有什么事,怕他会说一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话。
吃过晚饭,程子渊送温从安回家。同样在车里,同样是晚上,程子渊只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和朋友玩的开心吗?”
温从安点头:“挺好的,下次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好,”程子渊凝望着她,“玩了几天应该很累了,快上去休息吧。”
温从安掩藏起失落,挥手同他告别。垂首走向入住的大厦,眼前却忽然多出一双铮亮的皮鞋。
温从安抬头,撞入一双眼睛。那里射出的光芒寒若冰霜,隔着镜片,依然只是片刻而已就让温从安觉得冷意从头顶灌至脚跟。
莫时容浅浅一笑着开口:“又见面了,温从安。”
温从安踉跄着后退一步,想起今天梅若瑶说的那些话,温从安忽然觉得害怕。她想转身跑,却被莫时容一把抓住胳膊。
依然是那样的语调,稍显戏谑:“令尊就是这样教导你对待救命恩人?”
温从安停止挣扎,无助的望着居高临下的莫时容。
一辆车无声的在他们旁边停住,车里下来的人恭敬的将后车门打开。莫时容松开她的胳膊,温从安任命的坐进车里。
温从安缩在后排角落,尽可能的和莫时容拉开距离。一上车他便闭起眼睛假寐,可是温从安还是感觉到被一股目光盯着,这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温从安有些绝望的闭起双眼,不想看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世界。
车子在一栋大厦前停下,温从安赫然发现竟是那天她醒来的地方。温从安不明白莫时容为何要带她来这里,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抗说不的机会。
温从安站在偌大的客厅,这里没有上次招呼她的那个女人,简单的色调、奢华的装潢,却处处透着冷意。温从安不禁抱了抱肩膀。
莫时容换了衣服走到客厅,看见温从安依然站在刚刚进来的地方,穿着一身军装,缩着肩膀,更显瘦弱。
莫时容在沙发前坐定,抬眸瞟了她一眼:“坐。”
温从安听话的走向沙发,在距离莫时容远远的地方坐下。
“你很怕我?”
温从安本能的想点头,但是仍然摇了摇头。
“那么你现在是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我对你起恻隐之心?”
温从安身子一晃,抬起头神色有些慌张的望着莫时容,努力让自己镇定,控制着想躲开他注视的欲、望,摇头道:“不是的,您不要误会。”
莫时容起身,朝温从安跨一步,弯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捞,温从安便直接躺倒在沙发上。
温从安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比起双眼,浑身绷得紧紧的,跟着紧咬着牙关。
莫时容将她双手放置头顶,单手紧扣着,腿压制着她意图挣扎的双腿,温从安彻彻底底被禁锢,挣扎不得。
莫时容俯视着她,嘴里轻啧出声:“这可不像白天的你。”
温从安听着他的话,从心底溢出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脸色也变得惨白。莫时容指尖划过她纤嫩的脸庞:“白天的你,一头撞进我怀里,不是吗?”
温从安蓦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正上方的人,轻声颤抖着问:“什么……什么时候?我、我没有。”
“没有吗?”莫时容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摩挲着她的领徽、肩章,最后落在她胸前的名牌,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着那三个字“温从安”。
温从安不停地摇头解释:“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撞到的是你。”
莫时容凑近到她耳边,像说着情话一般喃喃:“偷听我和瑶瑶说话,也不是故意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以为躲的悄无声息,却还是被发现。温从安知道现在百口莫辩,不管她说什么,在莫时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
莫时容看着她白净的侧脸,擦掉她流出的眼泪:“费尽心思让我注意你,你老子的花招多,你也不少啊。”
温从安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力的重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可我已经注意到你了,怎么办呢?”莫时容挑高尾音,手指轻巧的挑开军装衬衫的衣扣,跟着一把将衬衫撕开,衣扣崩落。
温从安双手紧握成拳头,尖声大叫起来。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胸前的圆润,不停起伏的胸膛带动着白肉颤动。
莫时容笑的邪气,眼底依旧一片冰凉,“早已经被我看遍,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温从安努力压制着,艰难的问。也许是明知故问,可是她仍然想问一句,她不相信老天这么不公平,一次次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莫时容终于不再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做什么呢?确实要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到这文封面了吗?蚂蚁花钱做的,漂亮吗?【不漂亮的话就当没看到这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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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叔叔有点儿趁火打劫的意思呢
、(五)封歆
莫家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月末都会举行一次全家聚会,家族每位成员最好提前安排时间,尽量出席。莫家人多,但凡顾念亲情的都会争取出席,否则有些人可能好久也碰不了一次面。
作为家里一份子,封歆出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被长辈问及这个问题,莫时容总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没空。”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封歆居然来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莫时容和封歆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夫妻之间感情不好也有目共睹,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连做戏都不屑。一个几近冷漠的拼命工作,一个爱玩爱热闹,到处都是她的桃色新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花名。
莫家长辈对封歆的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但是这个媳妇儿是他们为莫时容订下的,他们不可能伸手打自己的脸,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回肚子。封家虽不如莫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有脸,封家长辈们语重心长的劝说,都被封歆当做耳旁风。
封歆放下礼物,乖巧的和所有长辈打招呼,最后坐在莫时容旁边,并且亲昵的凑近他,在他耳边娇笑低语了几句。
长辈们看到了,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了欣慰的笑。
封歆的另一侧是莫时容堂弟媳妇钟静言,封歆和她认识多年,更习惯喊她小秋。
钟静言和莫易坤开了一家夫妻店,当然正经的说,这家店规模还挺大,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风投集团SC,在美国也横行霸道。最近封歆开始热衷投资,她参与了钟静言的一只基金,收益出乎意料的高。于是趁机,封歆和钟静言也聊了起来。
圆桌另一头,一位颇具风韵的几乎看不出年纪的夫人莞尔笑道:“歆歆,你可别再缠着小秋了,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放下工作好好休息,都快五个月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
钟静言低眉,手抚上已经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封歆偏首笑,明眸锆齿道:“二婶这就心疼了呀。”
宋葶大方承认:“可不是,等你有了孩子,你婆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呢,对吧大嫂?”
被宋葶唤作大嫂的女人,是莫时容的母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比宋葶要多出不少,偏爱翡翠的她几乎所有珠宝都是绿翡。她点了点头道:“弟妹说的是,坤子和小秋孩子都要出生了,时容,你要加把劲。”
封歆朝旁边的人依偎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着他,满眼期待。
莫时容只是淡淡一笑,拿起玻璃杯递给封歆,低眉看着她,语气听似关切道:“喝水。”
“三哥忙着挣足够多的奶粉钱,所以孩子也不着急,反正我的就是他的,大家的也是他的,哈哈。”坐在钟静言另一侧的莫易坤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一下子把大家的话锋就引导自己身上。
几个小毛头在房间里追逐打闹,封歆端详着钟静言的肚子,转而看向小毛头们,微微笑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羡慕的神采。
莫时容和封歆各自开车,宴席散了之后,他们一同取车离开。
封歆红色宝马敞篷像马力十足的小钢炮,在莫时容的车四周乱转,要么就在他后面疯狂摁喇叭,要么就跑到他前面堵路,再不然就并排别车。莫时容始终处变不惊,车速稳稳,封歆玩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油门踩到底徜徉而去。
封歆洗掉浓妆,换上丝质半透明睡衣,刚刚躺上美人榻,莫时容便开门走了进来。
封歆起身,赤脚朝他走去,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挑开衣扣。喝了少许酒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封歆水润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如水:“时容,我们要个孩子吧。”
莫时容垂眸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腰,她脸上被染成柔媚的粉色。莫时容的手在她腰间渐渐收紧,骤然用力,睡衣便从她身上脱落。
莫时容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锁骨。封歆眼中的妖娆被浓浓的失落代替,她咬着牙推开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在几乎要触碰到的位置停住,吐气如兰:“吻我。”
莫时容眼神一紧,掰开她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冷声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
微暗昏黄的灯光照在封歆单薄的身体上,洒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落寞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拾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房间。
结婚五年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性生活少得可怜。还有,莫时容从不肯吻她,就连脸颊、额头,都不曾有过。
温从安坐在窗台上,杯中的茶由热变冷,她像木头人一般,头贴着玻璃,一动不动。
那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莫时容却放了她。她拼命拉紧衣领,脚步凌乱的离开。温从安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但是在那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连着几天,莫时容都没有出现,温从安不敢侥幸的想莫时容会放过她,因为他说,要好好想一想。
温从安不是没有想过,或许是不是温尚良得罪了莫时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问一问,却又害怕父母多想,为她担心,于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默默咽下。
温从安在玻璃上哈气,一笔一划的写下程子渊的名字。低声一边又一遍重复的喊着:“子渊。”
门铃在这时骤然响起,温从安一个激灵,她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恐惧垒砌。
叮咚声还在持续,温从安溜着墙边慢慢挪到门边,隔着门板,低低问了一句:“哪位?”
“从安,是我,开门。”
居然是程子渊。温从安拉开门栓链,扭开门锁,在开门的瞬间扑进程子渊怀里。
程子渊一愣,随即拥紧她。
程子渊喝了酒,酒味刺鼻,但是温从安不在意,她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想躲在他温暖的港湾里永远不出来。
程子渊抚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哑声说:“对不起,从安,对不起。为了我,你受委屈了。”
温从安的眼泪浸透程子渊的衬衫。程子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原来梅若瑶一直欺负你,对不起从安,我对你的关心太少,害你受委屈。”
温从安身子一僵,从他怀里离开,抬眸看着他。他这么说……难道知道了什么?
程子渊倾身吻掉她的眼泪,柔声喃喃:“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子渊……”
程子渊握住她的手,走进家门。
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
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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