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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一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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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山小种。”
花絮晚跪坐在茶几旁,动作纯熟的从洗茶到泡茶,自紫砂壶中渐渐溢出的茶香飘入两人的鼻端,左博雅如猫般眯起狭长的黑眸,神情很是享受。
花絮晚端起紫砂壶将茶水缓缓倒入配套的茶碗,小心的伸出双手手指捏捧起茶碗并高举过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膝盖,装出一脸奴相,软糯糯娇滴滴的轻语:“爷,请用茶。”
手臂在空中举了半天不见那男人伸手接过,直到两手发酸,颤颤巍巍的要将茶水晃出。花絮晚终于忍不住,刷得一下抬起头,换上凶狠的表情,破口骂道:“拿什么乔呢?真以为是爷啊?还不快接过去喝!”
“这样就忍不住了?”左博雅瞥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还有二十分钟,想耍赖?”
花絮晚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
忽地,她又想起三天前的这个时候左某人被她指使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绕着客厅四肢朝地驮她爬了一圈,然后再要他跑去楼下24小时便利店将货架上所有卫生巾都买回来给她的情景,她顿时心情大好。
等着吧,风水轮流转!明天她就要赢给他看,一会躺床上的时候得好好琢磨一下新花样,明个折腾他。
睨了眼花絮晚一会儿阴沉一会又如雨后初晴的脸色,左博雅嗤笑出声:“小花花,三天都过去了还在回味呢!是不是想着明天就能轮你折腾了?哈哈……你还真是可爱。”
左博雅的算盘打得向来精细,三天前不过是他故意放水,若不给出点甜头,花小妞又如何能上钩?左博雅没玩腻的游戏,自然不能让花絮晚中途退出。
听着他嚣张的大笑声,花絮晚恨得牙痒痒,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像长了一双透视眼,她那点小心思在他那儿根本藏不住。
花絮晚暗自哀嚎,他和这个姓左名博雅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孽缘?他天生就是来克她的吗?比曲漠那妖男更难对付,简直快修炼成精了。
最令花絮晚郁闷气结的还有另一个理由——这个将她压得死死的男人自称是gay。每次他一笑,她就菊花疼。现在想来,前阵子他主动提出掷骰子游戏给她机会骑他头上,怎么有点被下套的感觉?这游戏靠的是运气,当着她的面他能有什么小动作。
花小妞挫败的叹口气。也罢,就当是生活情趣,轮她赢的时候,非往死里调、教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花小姐为什么是女王攻!
花絮晚抬眸望进那一双如宇宙般广袤无垠的黑瞳里,明明蕴含笑意却不达眼底。但无时无刻都有一种迷惑人心智的魔力,让人不敢长久对视,深怕一不小心迷失其中浑然忘我。
他说,他不和女人做朋友,因为害怕女人爱上他。她想,她虽是女人,但早受够男人的背叛,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他。
花絮晚觉得他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绝配。
与左博雅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四个月,花絮晚仍没有将这个男人琢磨清楚。总觉得如雾里探花般让人看不真切,她似乎永远也无法了解这个男人心底真正的想法,他所有的行为表现只是他想让世人看到的模样。花絮晚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他。
无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毁了他那张笑脸,好似没有什么值得令他生气。更或许,他生气的时候嘴角仍是挂着笑意的。
她至今还能与他相安无事,近似于朋友般的相处只是因为谁也没有触及对方的底线。
凭心而论,她活了二十四年以来见过的男人中左博雅无疑是最有吸引力的。即使妖男曲漠的杀伤力也不如他,虽相貌各有千秋,但他有一种让人忽视性别的致命魅力,无关乎男女。
曲漠虽心高气傲难以相处,但花絮晚却能看得懂他,他的喜欢或厌恶表达得鲜明彻底,即使毒舌又变扭但不妨碍你看清他的喜怒。而左博雅恰恰相反,让人觉得平易近人笑语嫣然,但他眼中的东西没人能看懂。
花絮晚觉得左博雅才是那个最难接近的人,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走入他的世界。但她却感谢他,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几乎放下了伤痛,轻易被他激怒,轻易被他逗笑,轻易被他感动,原本疲惫的心渐渐有复苏的迹象,甚至让她有种错觉,她会找回以前那个敢爱敢恨、热情勇敢的花絮晚。
只是,有些东西早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迈进。往往只有当局者迷,等明白过来,她才发现,理智与情感互相矛盾,理智无法控制情感,情感从来就不受任何事物束缚,总是悄无声息的暗暗滋生。 一旦产生,人力不可抗拒。
左博雅在花絮晚的眼中无疑是十分神秘的存在,四个月来她没见他如正常上班族那般早出晚归,他似乎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却像是永远不缺钱花,钱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一粪土。他说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除了她,至今没有女性朋友,也没有见过他与家人、亲戚有任何联系。像是一个孤家寡人般存活于世。
人总是容易被神秘的未知事物所吸引,花絮晚也不例外。如今还能固守心防没有为他沉沦,她或许还得感谢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花絮晚仍记得初见左博雅时,他懒洋洋的说他不缺钱,只因寂寞才刊登招租广告寻找合租人,想找个有趣的人相陪。显然,花絮晚成了那个有趣的人。
如左博雅那般自我的人会寂寞吗?花絮晚不敢苟同。
他虽狡猾如狐,心思深沉。但花小姐自小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是她的本性,遇强则强更是她与生俱来的天性。花氏小妞誓要让这个左姓男子卸下面具匍匐在她的牛仔裤下高呼:‘女王陛下’。
如今忆起四个月前的情形,花絮晚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孽缘妙不可言,它来了,你撒丫子跑也躲不掉!’
何况,她是自个送上门的。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左博雅端详着对面女人的俏丽脸庞,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看着她比之四月前多了几分神采的眼眸,看着她浓了几分的笑意,看着她稍稍褪去的伤痛,看着她渐渐恢复的活力。他的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欣慰。
他想,再难愈合的伤口,只要给它时间并加以治疗,总有恢复的一天。她应当会如此,那么他呢?
左博雅自嘲般的笑了笑,那么多年,还有治愈的必要吗?眼前这个女人却不该如他这般。
左博雅似是下了某种决定,他难得收起蛊惑人心的微笑,正色道:“那个男人今天又来了。”
发现对面的女人脸色苍白了几分,他稍作停顿却不打算改变决定,反而用从未有过的强硬语气继续说:“我约了他周六晚上在这里见面,我知道你那天有空,不要找理由出门。”
花絮晚近乎条件反射的想出言拒绝,左博雅却没有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
一双如黑洞般幽深无垠的双眸紧紧锁住她,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聂倩在X市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我相信这周六你一定会听话的留在家里。对吧?小花花。”
打蛇打七寸,掐人掐软肋。左博雅出手,向来如此。
第三章 一如初见,未曾或忘
五个月前(澳大利亚悉尼 6/1 10:00AM)
室外骄阳当空,一间十多平的卧室房门紧闭,紫罗兰色的绸布窗帘严丝合缝的遮挡住想要射入室内的阳光。
靠窗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女人,大约一米六五的娇躯蜷成了虾米状。小脸蒙在蚕丝被里,只把有着深酒红色大波浪卷发的后脑勺露在外面。枕头旁边躺着一只戴红帽穿绿裙的小红帽版蒙奇奇。
大床对面的白色转角写字台上堆放着厚厚一摞时尚杂志,旁边有几张未完成的服装设计手稿,只是线稿还未着色。
书桌转角处一个屏幕闭合的银灰色超薄苹果MACBOOK上放着一本A4大小的速写本,用铅笔描画的一幅幅年轻男性人物素描跃然纸上,神态惟妙惟肖,姿势各异。模特仅为一人,此人相貌英俊,气质儒雅。画中人物刻画真实的仿若要破纸而出,即使是黑白的单调色彩,仍旧赋予了人物鲜活的生命,让人见之喟叹,好似真人临场。由此可见作画者的造诣颇深,对画中人倾注了全部的创作热情,甚至可以令人从中感受到浓浓的爱意。
在画纸的右下角写着一排秀美又不失风骨的草书:秦子睿。
一支从中间被人折断的4B铅笔一分为二的躺在速写本的右侧,笔杆断口处既尖锐又狰狞,像是要刺穿一切接近它的事物。
一只马克杯孤零零的被掩盖在紫色窗帘后。细看之下,这是一只创意自制马克杯,杯面被烫印上一张情侣照片。俊男靓女,情深依依,羡煞旁人。马克杯中有半杯白水,一层薄薄的灰尘漂浮于水面,可见此杯被搁置已久,无人问津,显得既落寞又伤感。
‘咔嚓’一声,紧闭的卧室房门被人打开,紧接着响起一串属于女人的急促脚步声。
来人奔向大床,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掀开某女的蚕丝被,劈头盖脸直接开嚷:“花嘘嘘,花大虫不好啦!水管爆啦,水漫金山,都淹到膝盖了,你赶紧起床拯救!”
闻言,蜷缩在床上的某女眼皮都没有睁开,直接翻了个身,呓语似的喃喃道:“打电话报修自救吧。”
站在床边的女人秀眉一跳,不死心的推了床上挺尸的某女一把,继续叫嚷:“花!絮!晚!再不起来水就淹到你床上啦!”
“不错,正合我意。省下我买水床的钱了。”花絮晚毫不在意的嘟囔了一句。
“FUCK!不出绝招当我是绿茶婊?女汉子你也敢无视?”话音刚落,花絮晚当即被床边暴力女抓住手臂从床上提了起来。
这回总算让某女撑开了眼皮,冷飕飕的小眼神自上而下的扫了眼气势汹汹的暴力女,不咸不淡的说:“拖我起来修水管?聂小倩,聂氏倩女,聂女侠!小的恳请您有点创意好吗?地震、海啸、沙尘暴、火山爆发、煤气泄漏、房顶坍塌、入室抢劫,今天是水管爆裂?不如我给您出几个点子:马桶喷粪、白蚁入侵、世界末日僵尸横行、穿越时空女尊男卑……您老满意否?”
此暴力女正是与花絮晚大学同窗四年的骨灰级闺蜜——聂倩,中国北方女子,身高一米七三。胸大腿长,相貌没有江南女子的柔美婉约,却有着独特个性的飒爽英气。
四年之中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形影不离亲密无间,有花絮晚出没的地方必有其身影。此女脸皮堪比防弹玻璃,拥有金刚不坏之体。即使花絮晚与男友约会,聂倩也常常夹在两人之间做那瓦数超大的终极灯泡,美其名曰:‘守护祖国花朵,阻止牛嚼牡丹。’二十四岁的花小妞至今仍持有处、女之身,其中聂女侠的功劳可见一斑。
聂倩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坐到床上,气势大减。神情哀怨的说道:“整整一个月,你也该颓废够了。今天六一儿童节,多粉红多欢腾多喜庆的日子。我跟Boss请了假,咱俩一起出去吃大餐,我请客!怎样?偷着乐了吧!”
“没兴趣,没胃口。你找别人陪你去吧!”花絮晚一头栽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聂倩刚想说什么,却听外面传来门铃声,她赶紧跑出卧室,前去查看。
间隔很短,聂倩快速折返,人未至声先至。
“花嘘嘘,那个杀千刀吞狗屎的秦子睿又来了!打扮得狗模狗样,手捧一大束蓝色妖姬,那架势绝对有备而来啊!”
闻言,原本躺在床上如一滩烂泥的花絮晚瞬间打满鸡血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布满血丝的通红大眼流露出不可抑制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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