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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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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给你钱吗?我叫景瑞给你的那笔钱足够你衣食无忧的过上二十年!”
他恶狠狠的打断她,乔佩一惊,又把话咽下去。
他问:“你在美国到底干什么?”
乔佩扭过脸去不说话。
“你不说以为我就查不到?”
他似乎耐心全失,理了理袖子就要站起来,乔佩忙拦住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子鸣,你听我说……”
他嫌恶一般拂开了她的手,却又重新坐下。
乔佩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那时候你急着让景瑞把我送走,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我要那些钱又有什么用?那段时间我很消极,每天都到酒吧去买醉,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我不知道那些黑人那么坏,他们……他们早就盯上了我,把我当成大羊沽,有一回我喝醉了,他们说有好东西要给我试一下,那种粉红色的粉末,一点点就能让人忘记忧愁……我当时并不认识那东西,等到后来……后来我知道那就是……毒品,已经来不及了。”
她紧闭的眼角掉下一滴泪来。
“后来我好几次想戒掉,可那种滋味太难受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又去酒吧找他们买,然后就吸得更疯狂。很快你给我的那一百多万就都花光了,我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却戒不掉毒品,我知道我完了,每天都在等死,那群畜生,知道从我身上榨不出钱了,就合谋着把我卖了一次性赚一笔。那天晚上,他们破天荒的卖了一大笔货给我,还点了很多酒,一杯一杯逼着我喝……等我醒来的时候,货没了,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扒光了,连衣服里的钱都被他们搜走了,我全身酸疼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喘息着,仿佛在梦魇中挣扎,“那次的教训终于让我下定决心,彻底戒掉了毒品,可是……这还不算完。当我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是我不甘心!我就是死也要先把那群人渣找出来,跟他们同归于尽!”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陆子鸣也倒吸了一口气。难怪孩子这么小就有自闭症,估计在母胎中就已经被毒品影响,导致一部分脑部发育畸形。可是乔佩应该也知道这个道理,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不打掉孩子呢?他可不认为乔佩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母爱萌发。
果然,乔佩抽泣着说:“我当时知道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打掉孩子。但是医生劝我,说之前我已经意外流产过一个孩子,而且流产后没有坐足月子,对身体有一定伤害,如果这个孩子再流掉,很有可能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我这辈子已经活得一塌糊涂了,上帝却那么狠,连最后一丝希望也不给我留……”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穷困潦倒的时候,她怀孕三个月,因为吸毒整个人瘦骨嶙峋,因此肚子也看不出。酒吧的老板目睹了她整个被骗的过程,然而这种事他早已司空见惯,当时并没有阻拦,事后看她这样可怜却生了同情心,留她在店里干活。也就是因为这样,乔佩才活了下来,甚至在之后幸运的重逢了陆子鸣。
那晚在酒吧看到他时,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或许日子真的过的太苦了,她有时候就编一些想象来安慰自己,虽说他待她这么狠,她想的最多的却仍是他。吸毒的时候想的也是他,想他接完电话就深夜飙车来看自己的景象,想他曾经的温柔。
作为情人,他也算有情有义了,难得还记得她,会问一句“你过得好不好”。也是那时,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竟还爱着他。
他似乎十分苦恼,他的那位好妻子,在北京出了点问题,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这是她的机会。她本想稍加引诱,引他一起重温他们的美好过去,可他喝着酒,大脑却还能保持冷静,始终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她只能像好友借了一点猎艳时常用的药丸,化在酒水中递给他。
他虽然避开她,对她端来的酒水却毫无怀疑。她把他扶到旅店,脱光他的衣服,他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想发生什么简直是不可能的。但她自有她的办法,她了解陆子鸣的为人,第二天醒来,他要不就是勉为其难和她继续保持联系,要不就是仓惶逃走当作什么也发生,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静下来深入调查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而这正中她的下怀。
一切都按照她的构想发展,即使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也算在他的生命里又多留了一笔痕迹。她的臆想已经达到疯狂的地步,据说这是吸毒的后遗症。她开始为自己的正常生活之外构造另一种生活,只存在于她大脑中的假想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们没有分手,她也没被人侮辱过,他只是工作太忙暂时把她送到美国来,分娩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嘴里喊的都是他的名字,她甚至为孩子取名艾瑞克,陆。至于孩子的中文名字,她要等他再次来美国找她,一家团聚的时候再让他取。
她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安稳度日,直到几个月前,一封署名陆子鸣的电邮发到了她的信箱里。
陆子鸣的表情已经出离愤怒:“你利用我……”
她嗫嚅:“子鸣……”
“不要叫我!”他恶狠狠的等着她:“我从没想到你这样恶毒,你拿别人的孩子来跟我谈情分,孩子明明不是我的,你是怎么弄到那份DNA验证的?”
“那不是我做的,”乔佩有些悲哀的看着他,“我当时也没想到雷允晴会去医院找我孩子的血液样本,幸好芸姨赶到,她给我看那份伪造的报告,跟我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说她一定会帮我,我才相信她的。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从来没肖想过你家的财产或者什么,我利用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我爱你,子鸣,你要相信我!”
“不要碰我!”
她哭泣着又要去拉他,被陆子鸣猛的挣开了。
“我一再的容忍你,你却算计我!四年前,你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找到我,说要我帮你,我答应你,给你住处,尽力救出你父亲,但条件是从此我们断绝联系。第二次,你自杀,我赶到医院,问你是愿意去美国还是去澳洲,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回国。你当时欠了玩股票欠了一屁股债,轻易的就点头答应了。”
他盯着她:“游戏的规则就是要遵守约定。你应该知道,我要想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有千百种方法。我那么信任你,你却带了个野种回来,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
“子鸣……对不起。”
“我说了不要叫我!你不配!”
他扭过头,连看也不屑再看她。她知道总有这么一天的,连芸姨都被赶出家门了,事情早晚会穿帮,可那也许是十年二十年后,那时候她早已经做上了陆太太。只是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突然。
她茫然的看着他的后背,他突然站起来,越过她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把上,又停下,冷冷道:“该怎么做你知道。”
说完,就走了出去。
她呆呆坐在休息室里,坐在他刚刚坐过的位置,想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她自己编织的梦,从最初就是不存在的,结束时,当然也是一无所有。
*
自从苏州回来后,沈思平对雷允晴的态度就差了很多,常常因为一点点小毛病把她单独叫到办公室里训一顿。也许是在苏州那晚的未遂,导致他欲火难平,男性荷尔蒙失调,这些雷允晴都能理解,比起他时不时的发春骚扰一下自己,这种工作上的找茬还更能让她接受一点。
这不,她才因为感冒发烧请假了两天,那边沈思平已经一通又一通电话,说她上班还不足一个月,假倒是请了不少。雷允晴听得耳朵已经快磨出茧,索性销假回去上班。
这天早上,她依旧步行去上班。走出小区,又穿过一条马路,看见路边有卖早点的摊铺,油炸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本来应该是很诱人的,可她闻到了却只觉得恶心,抑制不住的在路边干呕起来,再没了吃早餐的欲望。
到公司打卡的时候正好和阮文迪遇上,在公司里她都恭恭敬敬叫他阮总,此刻依然不例外。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苟言笑的样子很有上司的气派。
回来上班免不了又被沈思平叫进办公室教育一通,他口沫横飞的说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疲倦的挥挥手,说:“你出去干活吧。”然后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雷允晴本来就不舒服,被他骂得情绪一紧张,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又冒了上来。遂没有直接回座位,而是去了茶水间。
没曾想又在这里碰见阮文迪。
他倒是好情致,咖啡不让秘书泡,亲自跑到这里来现煮。见雷允晴面有菜色的朝自己走过来,倒没有再摆上司架子,很亲厚的和她打招呼,问:“你怎么了,没吃早饭吗?脸色这么难看?”
雷允晴也没想说话,随便“嗯”了声。
他倒是大方,听完转身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放到微波炉里转了转,倒了一杯给她:“喏,我的早餐,分你一半。”
奶腥味顺着热气窜到鼻子里,雷允晴还没说“谢谢”,一股酸水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忙捂住嘴巴,转身奔进了洗手间里。
等她漱了口打理干净出来,没想到阮文迪还站在门口等她,一脸的担心:“你生病了还上什么班,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老毛病了,只要没按时吃饭,胃就会闹不舒服,吃几片胃药就没事了。”雷允晴满不在乎的说,“何况我都请了两天假了,再请下去你那位副总恐怕要炒我鱿鱼了。”
阮文迪一听愣了下,随即莞尔:“没关系,我再聘用你就好了。”
“那谢啦。”雷允晴也没太认真,挥了挥手就回工作间去了。
中午一个部门的人都在一起吃饭,餐厅的壁挂电视上正在放新闻,人太嘈杂,新闻里说什么都听不太清,只能看见标题字幕,主持人的脸切过去,画面一扫,是一间类似医院的地方,走廊上笔直站着不少人,神情严肃,目光警觉,一看就知职业。
同事笑叹着:“国家领导人生病就是不一样,连医院都戒严了。”
雷允晴手里的银勺却铛的一声掉下来,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屏幕。
吃完饭同事有的去买咖啡,有的去吸烟室聊天,雷允晴焦虑不安的走到安全通道,打电话给秦书兰。
她知道都上新闻这么严重了,肯定不是小病。母亲当初因为她一声不响跑到上海来,狠心说不认她这个女儿,她只以为是气话,到如今才有点害怕了。因为这么重大的事,母亲居然没有告诉她。
电话一拨通,她就忐忑不安的叫了声:“妈。”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妈。”秦书兰的声音淡淡的,倒像是有气无力。
“妈,我错了,对不起。你能告诉我,爸他到底怎么了?我今天中午看到新闻了,他心脏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去年不是才做过手术,怎么这么严重,还上了电视?”她心里乱糟糟的,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多希望这是记者夸大乱写,但要是娱乐台还有这个可能,她心里是知道,今天中午看的这个频道,断无可能出假新闻的,情况只有可能更糟。
果然,秦书兰沉默了一会,也没再跟她说气话,只简单的说了句:“丫头,你心里头要还有爸妈,就趁现在回来看一趟,晚了,恐怕也没机会了。”
“妈……”她倒吸了口气冷气。母亲说完就挂掉了,她握着手机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晚了就没机会了?
她越想越不放心,下午就打了假条,准备回北京一趟。假条递到沈思平那却碰了钉子,伊还是老生常谈:“你前天、昨天才请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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