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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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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了好久好久好久,露比的头发都开始打岔,哦,这是当然。她再也没有办法每天都给她洗一个漂亮的澡。每天摸着露比干枯的金黄色,她有点儿失望。
爸爸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他还在忙吗?那些人还没有通知他吗?哦,他一定是很着急地找我吧。不怕,杉杉会在这儿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你来的。
就是这样,十岁的她一边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一边摸着洋娃娃的假发度日。每一天,那些人都会带来一碗发着恶臭的饭扔到她面前,松开塞着她嘴的布,要她自己摸索着吃。那些饭难吃极了,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就是很臭很臭很臭……比金子的便便还要臭。啊,忘记说了,金子是她养的一条很乖的小狗。
直到有一天……
她甚至已经想不起自己数数数到第几了,反正就是过了很多很多天。
那天有一个男人喝醉了酒闯到她面前,解下自己身上的皮带用了狠劲抽她,她都听到了自己皮开肉绽的声音。她想喊,却喊不出,嘴里塞着的布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她听到他说,妈的你真是路政刚的女儿?你不会是他在外面的□生下来的吧!都过去那么多天了老子一分钱都还没有收到!你不是他唯一的女儿么?!他妈的老子若是发现什么你绝对活不了!他就准备替你收尸吧!妈的真晦气!浪费老子力气!
铁门吱呀地关上了,她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她不懂他说的话,却知道爸爸一定会来救她,爸爸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身上都是伤口,没有得到处理,那些人高兴不高兴都会拿她出气。又过了好多天,她终于绝望了。
自己身上那么多伤口,爸爸认不出自己。否则爸爸怎么还不来救她?!她浑身上下真的好痛好痛,她掉了那么多的眼泪,爸爸是不是都听不见,那妈妈呢?外婆呢?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喊?!
又一天,依旧是铁门吱呀的声响。她嗅到了一阵很刺鼻很难闻的味道,那种味道她会在爸爸身上闻到,即便他们见面的机会其实不是很多。
长大以后,她才恍然明白,那股酒味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重口味 慎啊……我以为自己一直走的都是小清新的路线啊噗。
、痛至窒息
圆杉再醒过来的时候满身伤痕,衣服零散。
她睁开眼睛后一片茫然,让她想想,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着顶棚,还是那片闪着光的铁片,眼睑一合。旋即小小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爸爸还是没来。不论她方才遭受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她一直所坚信的信仰却不再是她信仰。
她转过头来看着倒在一旁的高大健壮的身躯,眼睛即使酸涩得要命还是不眨一下。
看了良久,一些模糊又破碎的记忆开始在她脑子内飘浮。
一直在飘浮,她却终于抓住。
她站起身子来,即使只得十岁,但身子却坚韧得很。
她还记得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即使她不想承认,但她其实真的已经动摇了。
他一边压着她,一边扒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副想起来都让她心悸的嘴脸。那满嘴酒气味腥臭味就朝她压着过去,她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她拼命挣扎,眼泪就像下雨一样流个不停,那个人拿开塞在她嘴里的那块破布,她就立即呼喊。
她喊爸爸喊妈妈喊外婆喊师傅喊杜叔,甚至连只大自己一岁的高松都被她高喊着出来。
她觉得好恶心!
“我还真没尝过那么小的娃娃,爷今天就得好好尝尝!放心,一定会让你很舒服。”她听不懂这句话,却懵懵懂懂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个人摸上她的身体,她眼睛一凛。一瞬之光,脑袋里像被什么劈了一样,“你要干什么?我爸爸会来救我的,求你走开好吗!我求求你啊叔叔!”
“爸爸?哎哟小朋友你该不会那么天真吧?就是你爸爸叫我干的这事儿!至于什么事,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圆杉听着耳边的话,听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听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叔叔的喘息声yin笑声,她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会在此刻完蛋。
她恍惚着挣扎的时候看见露比歪着脑袋在一旁静静地瞅着她,她想伸出手,摸着露比的头发,也想把露比的身子别过去,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要它看到的感觉。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得可怕,“叔叔,能把我松开吗?”
他看着她,一张油光满面的脸孔都是圆杉看不懂的神色。他眯着眼睛看了她一阵,才极轻蔑地哼了几声,“我料你这小妮子也不敢跟大爷我耍花样!有趣有趣,把手脚都绑起来了哪里会让大爷我有性致!”
他一边把她身子背过去一边骂咧着解开她的绳子,“妈的老曹那家伙绑那么紧!”
圆杉垂下眼睑,她的脑子竟然在此刻空得可怕!啜泣声也渐渐止停。
她彻底安静下来,整个空间只有身后这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思绪变得渐越清晰。
她想起了爸爸的一句话。
“杉杉你听着,既然你跟露比形影不离。以后如果再发生什么而爸爸又来不及救你的话你必须要把露比搂在身边,不能丢了它。知道了吗?爸爸在露比身体里面给它穿了一件很特殊的衣服,如果有危险,就记得按它的肚脐,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救你的。听清楚了吗?”
她记得她还问爸爸为什么要按肚脐,那时候爸爸告诉她,因为她出事情了露比在一旁看着就会很伤心,只有按她的肚脐她才不会伤心。
她怎么舍得让露比伤心?她又想起师傅的一句话,嘱咐了她不知多少次。
“杉杉,一个人不能永远只等着人来救,你十岁了,就应该有能力自己承担起一切。遇到事情你首要自己冷静,再拖延对方。明白了?”
首要自己冷静,再拖延对方!
身后动静渐渐小了下去,圆杉不解回个头去,却发现那个男人身子开始摇晃。
她有点傻了,愣在原地,“叔叔?你怎么了?”
“呸,在一个女娃娃面前这样真晦气!”圆杉迷糊地听到这句话,她还尚未理解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拽住压在墙壁上!
他掀开了她的衣裙,一只大手粗糙得很,游走在圆杉身子上她委屈恶心得又想哭。却咬咬牙命自己一定要撑住!师傅说,十岁了就要自己承担起来!不能永远等着爸爸来救!
她颤抖着身子,回过头去尽量笑得很开心,“叔叔,你要干什么能告诉圆杉吗?圆杉帮你吧!”
“帮?”那人身影顿了下来,眼里闪着一股极幽深的光芒!他思索良久,忽然笑得yin秽,“行啊!帮!就让你帮!”
他松开她,强迫她转过身子,正正地面对着他。随后在圆杉一片惊诧的眼目中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她正对着一种很恶心的东西,红红紫紫又有青筋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几啖口沫。
“叔叔,这,这是什么?”
“这可是叔叔的宝贝,乖,不是想要帮叔叔吗?来,张开你的小嘴。啊……”男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张开口叫圆杉照做,圆杉看见里面一口黄牙,又被男人强迫着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宝贝”那儿探过去。
有什么东西正在涌上圆杉的喉咙,终究是忍不住。哗的一下吐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惊恐地望着男人。果不其然,男人面色变得难看极了,涨成猪肝色一般,他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身上。
“妈的你这丫头就是晦气!他妈的张开你的嘴!张开!”他捏着她的下巴,手劲之大,几乎就要把她下颌捏碎了!
圆杉挣扎不得,被迫张开嘴巴,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旋即被塞到她嘴里,深到直插她喉咙!
她屈辱得哭了,炽热的泪水落到那东西上面,男人竟是欢愉的模样。
“快!自己动!”圆杉一边哭着一边摇头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死死捏着,一点儿也不能松动。
她此刻好恨,好恨自己问!她的绳子还没解开!她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问眼前这个叔叔怎么了呢?
那巨大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进出,她快要窒息了。她好想吐,好想吐!
“伸出你的舌头给大爷舔!舔!”还没发育的胸部被他狠狠地捏了一下,她颤抖着身子,惊恐得无以复加。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她什么时候流过那么多眼泪?她为什么要是爸爸的女儿?为什么这些人总是三番五次地绑架她勒索她?
她被迫摆弄,胸腔却俨然有团烈火在烧。烧得她全身上下都在痛,烧得她意志都将近模糊。
她流着泪伸出自己的小舌,飞快地舔弄一下,旋即又干呕,男人却眯着眼睛似是非常享受。
“乖,啊……对,就这样……啊……”喘息声就在自己的上头,她一抬头便能望见一口黄牙,闻见一股酒臭腥臭。胸部又被捏了一下,她懵懂抬头,“叔叔,你舒服吗?”
“舒服,快,宝贝,啊……”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圆杉抬眼,一双眼睛都是泪水覆着,晶亮得不像话。
男人此时尽在欢愉中,神色松动不少,“都说了是叔叔的宝贝,当然重要。”
重要?圆杉一低头,缓缓凑近那东西……张大了嘴巴。
“啊!”一声惊叫充斥着整个充满yin靡气息的仓库。圆杉站起身子来,看着对方捂住□吃痛地叫,五官全都皱在一起,身子弯曲得像虾米一样。
又反胃,她吐在他身上,毫不犹豫。
男人只管捂着自己的宝贝吼叫,瞪着圆杉,“你这biao子!啊……”
“叔叔,既然你说是你的宝贝,那么重要。可是对于我,真的很恶心,如果你的重要会构成我的噩梦,那我一定要毁了它。”
她还说着,却忘记自己究竟也只是十岁的孩童,对方直起身子踢了她一脚,又推搡她一下。她一下子倒在后头,痛劲还没缓过来。就随手抓了断掉的铁架往他身上扣!
对方却是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倒下去了,圆杉此时实在顾不得什么,抓了露比就往前面逃!
她就要够上那扇铁门了……
却……
一声令她浑身冰凉的吱呀声再度降临。
铁门的光影流连在她脸上,一个年轻的男子瞄了一下厂内状况,随即冷冷盯着她。
“你想跑到哪里去?”
、泪干亲情
“我……”圆杉惊恐地望着来人,把露比紧紧抱在怀里,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后退。
来人一步一步紧逼,她看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刀子来,然后举高。
外头的阳光照进来,刀子闪闪发光,她心里的寒意蹭地上来了。
圆杉后退至方才的位置,已经没地方可退了,她抱着露比,悄悄地摸到肚脐的位置按着。一直都不松手。
她现在很痛,所以不愿意让露比也跟着痛。
对方手起刀落,一下子就把圆杉的手臂划破。小小的身上又增添了一道新的伤痕,她却没有感觉了。或许是因为太痛?
“你个小妮子,敢逃?!”又一刀落下来,对方高大她许多,她力气又流失得厉害,根本就没有力量可以抗衡。
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慌失措,不断央求,“哥哥,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呵,你不逃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怪不得谁!怪你有个好父亲!”一把刀插落在她右手虎口处,她吃痛,失了力气,露比便掉到地上。
一个跟眼前的男人差不多年龄大小的男人从外头跑了进来,跟前者耳语几句。圆杉飞快地捡起露比继续按着肚脐,然后她看到两个男人不发一言地盯着她皱眉,她又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
刺伤她的男人由上而下睥睨了她一眼,放着恶话:“你敢再逃我就不是刺伤你,而是砍了你的手!”
圆杉嗫嗫着应答,把头埋在手臂里。
铁门又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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