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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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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庄被一道高大的混凝土围墙与外面的景色分隔开来。墙内是汤永豪家花草茂盛的花园,花园大约有六亩地大小。远远的就能闻到花园里弥漫出的金丝菊花香。
“我不喜欢金丝菊,”刘太太对身旁气喘吁吁的刘牧师抱怨道。
刘牧师喘着粗气拍了拍自己快要僵硬掉的腿,说:“我看你实际上是不喜欢金丝菊的女主人吧。”
“你说郑婵玉?”刘太太的眼神立刻变得恶毒起来,“那个放荡的女人!”
正说话间,山庄内传来了郑婵玉高亢、悦耳的声音。
“什么,你今天不能开工?不就是外边下雨吗?你们可是在房内装修的啊!”
“水泥一旦受潮就容易变硬,尤其是我们这次负责修缮古堡所用到的水泥,吸水性特别好,这种天气将他们拿出来,你知道,水泥会马上凝固的。”一个模糊的男声这样说道。
“听见了没,老头子。”刘太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个男人!”
“是她丈夫的表弟!”刘牧师显然熟悉那男人的声音,他对自己夫人武断的态度感到些许的惭愧。“如果你的耳朵没有背的话,你应该听得出他们在谈论房屋修缮的问题。”
“你们男人对什么事情都不敏感!”刘太太很不满地打断了刘牧师的话,“特别是见了那些喜欢搔首弄姿的贱人,大脑都会短路!你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有哪个正经的女人会单单选择丈夫不在的时候请一个正值壮年的单身汉修葺房子?而且又是在这样一个人迹少见的雨天?”
“你想的太多了,老婆子。”
恰好这时候,墙内王峰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今天我只打算看看四周的风水,依我看来,这个山庄的风水有些问题。”
“那你明天一早再来开工吧,要不是我老公催着我赶快整修一下这座倒霉的房子,我才不会这样自讨苦吃呢!······你刚才说什么?”
“这城堡处于教堂的正后方,属于孤煞之地。教堂是神灵的寄托之所,它会令附近的气场或能量受到干扰而影响人的生态环境。你懂了吗?”
“什么?那我们该怎么办?”
“两种选择,要么拆掉教堂;要么你们全家搬走!”
“我的天呐!”
“那我们将房子整修一下,会不会好起来呢?”
“依我看来······不会的,表嫂。”听起来王峰对此十分自信,围墙外的刘太太甚至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这方面的本领。他之前从未给人看过风水,今天竟表现得像一个神汉!并且,他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似乎······似乎有些感冒了?
交谈声紧接着就戛然而止,不久以后,正打算返回家中的刘牧师夫妇似乎还听到郑婵玉一个人在不断地喃喃自语——“怎么办呢?我要打个电话给永豪······”
次日清晨八点,王峰似乎开始动工了。独自一人散步的刘太太曾在古堡山庄附近看见了扛着铁锨的他——刘牧师看来是真的老了,这些天频繁的爬坡已经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今天在刘太太要他出来散步的时候,他称自己生病了。只不过,他的出现并没有让刘太太对两人的怀疑有丝毫的减轻,反而却加重了她的疑心:王峰这是没有员工可用了吗?简单地修一下房子也要亲自动手?哼,这里面八成有问题!
浓密的乌云笼罩在阴气森森的古堡山庄上空,仿佛预示着正有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到来。这灾难不光是指恶劣的天气,实际上真正的灾难在于人事——汤永豪在美国竟神秘失踪了!郑婵玉是在汤永豪走后的第二天上午接到的电话——电话是汤永豪美国分厂的负责人刘志向打来的,他的语气有些失望:
“天地良心!我可是在肯尼迪机场的出口处等了汤先生整整一天。他有事情走不开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啊,我完全可以将这一整天的时间花在努力地工作上——汤先生知道,我是个天生的工作狂。”
“你说什么?正豪没在厂子里?他明明已经去了美国啊?”郑婵玉几乎当场晕倒——至少,她立刻表现出一副脸色苍白、不胜打击的样子。“我在昨天4点多的时候还与他通过电话呢!他说自己一切顺利······”
交谈逐渐由惊奇而慌张地发问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啜泣。到最后,刘志向一再地向郑婵玉保证只要汤永豪身在美国,他就一定能够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他。
“放心吧,汤太太,说不定汤先生只是临时有事情耽误了行程也说不定呢。他不会有事的,好好一个中国公民要是在美国有任何闪失,这可是关系两个国家的大事情!一有消息我会马上联系你。”他最后这样说道。
郑婵玉无神地挂上了电话,手捂在左胸口上,仿佛这样能减轻她内心的一丝伤痛似的。
第六章 沉痛的哀悼
半年以后,汤永豪的追悼仪式在刘牧师所在的圆仔洲天主堂举行,和郑婵玉一样大多数人都接受了他出差美国并一去不回的结果。在此期间,有关汤永豪失踪的传言不绝于耳、莫衷一是。有人认为他因为逃税而跑到了美国;有人则认为他肯定是被美国灯红酒绿、美女如云的环境迷住了,流连忘返;还有一种更恶毒的说法便是汤永豪在美国分厂的负责人为了侵吞他的财产而采取了不正当的手段,让他永远的消失。只有刘太太一个人冷眼旁观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她认为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汤永豪好端端一个人会因为子虚乌有的逃税、美色而一去不复返?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由于汤永豪在当地的声望颇高,所以附近大多数的居民都参加了这个悼念仪式。他们对郑婵玉表现出了无限的同情,这个美丽的女人坚毅地承受着丈夫失踪给她带来的沉重打击。
“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他能够回来,哪怕他告诉我他在外面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我敬爱的神父。”郑婵玉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难以名状的哀伤。在悼念会举行的三天以前,她把刘牧师请到了自己的家中。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她卧室里的一张北欧式的黑色组合沙发上,共同讨论着悼念仪式内容的安排。“但是,我的预感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他已经走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如果他还活着,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和我取得联系的,他绝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她强忍悲痛的停顿了片刻,当她抬起眼睛瞄向窗外花草繁茂的花园时,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亮。
“可怜的孩子,别难过了,我会为你们祈祷的。”刘牧师安慰着她,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右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想我开口,我会尽我所能!”郑婵玉热情的回应着神父向自己伸出的手,把自己的左手也搭了上去。这让年过五旬的神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实际上他的手停留在郑婵玉手上的时间要比他预期的更长一些,末了,他有些心虚的道:“当然,我太太也会和我一样为你提供帮助的。”
“我敢肯定他有可能遇上抢劫了。”在悼念仪式上,郑婵玉对张桂明说。张桂明是负责汤永豪失踪案件的主要刑警。“他走的时候随身携带了许多现金。当然,这是我先生向来的习惯。肯定是有人盯上了那些钱。”
“他临走时随身携带了多少钱?”张桂明平静的看着这位富有而美丽的女主人。郑婵玉在丈夫失踪的几个月以来,频频地出现在当地的各大媒体之上叙述自己不幸的遭遇与寻夫的迫切心情。几个月下来,几乎海市的每个人都知道她丧夫了。
“多少?我亲爱的女警官。”郑婵玉脸上露出一副说出来吓死你的骄傲表情,“八万美元,我告诉你,他走的那天从附近银行取了八万美元啊。我曾经劝过他可以用全球通信用卡,但他不听。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在肯尼迪机场到纽约分厂的路上被人绑架或抢劫了的。我有预感!张警官,你是负责该案的警察,又亲自去过美国。你难道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很抱歉,女士。”张桂明说,“我们警方已经尽力了。经过一番仔细的侦查,我们得出结论是,汤先生在下了飞机后便步行赶往事先预定的酒店,但在到达酒店之前他遇到了麻烦。据你的陈述,他随身只携带了一个轻便的文件包,而在他到达美国时,已经是当地时间的凌晨3点。”她稍作停顿。“对于纽约的那些贫民来说,八万美元是一笔不少的财富啊,尤其是那些利欲熏心的不法之徒。他们往往会对······你知道,美国是2010年华人遇险最多的国家,一年365天,几乎平均每天都发生1起华人安全事件。”
“但他们想要的只不过是钱而已,”郑婵玉皱着眉头说,“抢了钱之后,走人便是了。可为什么······”
“毫无疑问,”刘牧师打断她的话,“我们尊敬的汤先生在此过程中进行了反抗。”
“呃,我想是的······”张桂明面带遗憾地说道,“实际上这正是美国警方给我们的答复。”
“答复?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他们尽快查清楚那些歹徒把我先生怎么样了!哪怕能找到他的尸体······”郑婵玉紧闭了一下眼睛,一滴眼泪滚落下她白皙的脸颊。“我只希望他死前不要受太多的苦。”
哀悼仪式随后便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刘牧师先是带领着教堂里的众人做了一个简单的祷告,随后又朗读了有关汤永豪的生平和信仰历程。最后众人又一起唱了几首赞美诗,悼念仪式宣告结束。张桂明在整个哀悼仪式开始之前,一直注意着一个人的动向——她得力的台湾部下李仁庭。李仁庭是在张桂明的安排下不请自来的,但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他的出现并没有让人觉得突兀。实际上,众人只把他当作汤家的一房远亲罢了。
其中最高兴的要数刘太太,他向来喜欢与年轻人交谈,尤其是当这个年轻人不仅长相出众而且嘴巴特甜的时候,她甚至愿意把自己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他。今天她便遇到了这样一个年轻人。李仁庭不仅拥有气宇轩昂的相貌,恭维的话语更是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仍处于“徐娘半老”的年龄阶段,因为这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一开始就称呼自己“这位漂亮的女士”,而非像那些自认为有礼貌的人那样称呼自己“阿姨”甚至“奶奶”!她很愉快的接受了他对自己关于“汤永豪先生失踪一事看法”的询问。不到三分钟,她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与之相关的疑惑都说了出来。这显然让李仁庭大感满意,最后他又对刘太太充满睿智而辞藻华美的叙述作了夸张而不是分寸的赞扬。
张建是汤永豪的私人律师兼高中好友,对于汤永豪的莫名失踪他更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汤永豪旗下的公司绝无逃税漏税的犯罪行为,更何况他为人正派甚至有些古板,更不可能因为美色或者其他的诱惑而放弃对事业的追求。事到如今,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好友极有可能遭遇不测了。尤其是上星期,郑婵玉向他咨询离婚事宜的时候,他的这种预感变得更加强烈了。
郑婵玉说自己是经过慎重考虑后作出这一决定的,理由是她感到自己遭受了丈夫的遗弃。张建告诉她,离婚显然是不利于她的,她会为此损失以大笔遗产——汤永豪个人的全部遗产与一笔丰厚的人寿保险金。最终,这女人放弃了这一愚蠢的决定。她认为,总的来说,离婚可能破坏她苦心营造起来的完美形象——一位苦命而贞洁的寡妇。更可怕的是,这对于她物质现状的改善毫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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