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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饼的秘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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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离村庄近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你可以马上进村。我奔向格拉迪斯,心想如果能像那些飞行员一样,记录下格拉迪斯走过的里程数一定非常不错。到现在为止,我和格拉迪斯至少已经度过了几千小时的飞行时光。其中的大多数时间耗费在往返巴克肖和莱西教区的行程上。我偶尔也会把食篮系在格拉迪斯的后档板上,和她一起飞向更加遥远的地方。

有一次,我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去了个酒店,据说1747年里查德?弥尔德曾经在那里住过一个晚上。里查德(有时我也把他称为迪克)是《几种毒物的用法》的作者,这本1702年出版的书是毒物学领域的第一本著作。实验室的书架上放着这本书的第一版,整个实验室因此而蓬荜生辉。我把里查德?弥尔德的肖像和亨利?卡文迪许、罗伯特?本森以及卡尔?文海姆?舍勒卡尔(译注:后三人都是18~19世纪西欧著名的化学家)的肖像并列排放在卧室的墙头上。这和达菲和菲莉会分别把查尔斯?狄更斯和马里奥?兰扎(译注:20世纪中期世界著名男高音)的画像分别贴在各自的墙头上是一个道理。

莱西教区的糖果铺坐落在村子的主街上,被一家殡仪社和一家鱼店紧紧地夹在中间。我把格拉迪斯靠在街边的平板玻璃上,上前一把抓住了门把手。

我屏住呼吸不断地诅咒着,这个鬼地方锁得比牢房还要紧。

为什么处处都有人在和我作对?先是壁橱,我被姐姐锁在了里面,接着是让我吃闭门羹的图书馆,现在又轮到了糖果铺。我的生活变成了一条四面都是关着的门的黯淡长廊。

我把双手环在玻璃上,观察着糖果铺里的情况。

库尔小姐也许出门了,可能和莱西教区的其他人一样,回家处理紧急事务去了。我用双手抓住门球,使劲甩着门,不过我很清楚自己在做无用功。

我记得库尔小姐住在糖果铺后面的两间小房子里,也许她忘了开店门了。老家伙们经常会做这样的事:她们日渐衰老,而且——

要是她在睡眠中突然病死的话,那该怎么办啊?或许更糟……

我朝路的两边张望着,但路边却一个人也没有。等等,我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我怎么把博尔特小道给忘了。那条潮湿、阴暗的隧道是用鹅卵石和砖块搭建的,从那条小道可以直接走到糖果铺的后院。想到这里,我马上挪动步伐向隧道口走去。

第三部分 第53节:馅饼的秘密(53)

她看上去脸都快发绿了,我立刻停止了动作。

达菲抖动着双腿走下扶梯,瘫坐在地板上。我起初还以为她会朝我发火,但她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了相当长的时间稳住自己的腿。

“有时候你真是把我吓坏了。”她说。

我本来想回嘴说有时候我会吓坏自己,不过我记得有人说过沉默给人造成的恐惧比言语还要大。我赶紧闭上了嘴。

看得出她依然惊魂未定,像一匹受了惊的马一样处于惶恐不安的状态中,我决定利用这个优势。

“蒙特乔伊小姐住在哪?”

达菲看上去非常茫然。

“我不知道,”达菲说,“我从小都不大上村里的图书馆。”

她透过镜片打量着我,眼睛仍然张得很大。

“我想向她咨询一下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图书管理员。”

这是个绝妙的谎言。达菲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尊敬。

“我不知道她住在哪,”她说,“不过你可以去问糖果铺的库尔小姐,莱西教区的家长里短她都知道。”

“达菲,谢谢你。”我看着她跌坐在一把靠背弹簧椅上。“你可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啊!”

住在离村庄近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你可以马上进村。我奔向格拉迪斯,心想如果能像那些飞行员一样,记录下格拉迪斯走过的里程数一定非常不错。到现在为止,我和格拉迪斯至少已经度过了几千小时的飞行时光。其中的大多数时间耗费在往返巴克肖和莱西教区的行程上。我偶尔也会把食篮系在格拉迪斯的后档板上,和她一起飞向更加遥远的地方。

有一次,我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去了个酒店,据说1747年里查德?弥尔德曾经在那里住过一个晚上。里查德(有时我也把他称为迪克)是《几种毒物的用法》的作者,这本1702年出版的书是毒物学领域的第一本著作。实验室的书架上放着这本书的第一版,整个实验室因此而蓬荜生辉。我把里查德?弥尔德的肖像和亨利?卡文迪许、罗伯特?本森以及卡尔?文海姆?舍勒卡尔(译注:后三人都是18~19世纪西欧著名的化学家)的肖像并列排放在卧室的墙头上。这和达菲和菲莉会分别把查尔斯?狄更斯和马里奥?兰扎(译注:20世纪中期世界著名男高音)的画像分别贴在各自的墙头上是一个道理。

莱西教区的糖果铺坐落在村子的主街上,被一家殡仪社和一家鱼店紧紧地夹在中间。我把格拉迪斯靠在街边的平板玻璃上,上前一把抓住了门把手。

我屏住呼吸不断地诅咒着,这个鬼地方锁得比牢房还要紧。

为什么处处都有人在和我作对?先是壁橱,我被姐姐锁在了里面,接着是让我吃闭门羹的图书馆,现在又轮到了糖果铺。我的生活变成了一条四面都是关着的门的黯淡长廊。

我把双手环在玻璃上,观察着糖果铺里的情况。

库尔小姐也许出门了,可能和莱西教区的其他人一样,回家处理紧急事务去了。我用双手抓住门球,使劲甩着门,不过我很清楚自己在做无用功。

我记得库尔小姐住在糖果铺后面的两间小房子里,也许她忘了开店门了。老家伙们经常会做这样的事:她们日渐衰老,而且——

要是她在睡眠中突然病死的话,那该怎么办啊?或许更糟……

我朝路的两边张望着,但路边却一个人也没有。等等,我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我怎么把博尔特小道给忘了。那条潮湿、阴暗的隧道是用鹅卵石和砖块搭建的,从那条小道可以直接走到糖果铺的后院。想到这里,我马上挪动步伐向隧道口走去。

第三部分 第54节:馅饼的秘密(54)

隧道里的气味很不好闻,据说附近有家臭名昭著的低级酒吧。当我的脚步声在墙上布满苔癣、头顶不断漏水的隧道里回响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努力不去碰隧道两边被水汽污染的墙体,不去吸入发酸的空气。没一会儿,我终于从隧道了钻了出来,沐浴在温暖宜人的阳光下。

库尔小姐家的后院被参差不齐的石墙所包围,木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我越过石墙,径直走向房子的后门,摊开掌心重重地拍打着门上的木头。

接着我把耳朵贴在木板上,但里面像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走下门前的阶梯,走进乱蓬蓬的草丛,然后把鼻子抵在乌黑的窗玻璃下。一只大衣橱的背面阻挡了我的视线。

院子的角落有一间废弃的狗窝,自从库尔小姐家的柯利牧羊犬吉奥尔迪被大街上一辆疾弛而过的汽车碾压致死以后,就再没有人光顾那里了。

我用足力气,使劲把松垮的门框往上拉,最后终于把狗窝从潮湿的泥地里拽了出来。然后我拉着狗窝穿过院子,把它放在窗户的下面。做完这些事以后,我纵身一跃,爬上了狗窝。

站在狗窝的顶上,只差一步就能把脚平放到窗台上。我歪歪斜斜地登到窗台上,像列奥纳多?达芬奇画中的维特鲁威人一样张开了四肢,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百叶窗,另一只手涂抹着玻璃,想擦出一块干净的区域观察屋里的情况。

小卧室里漆黑一片,透过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一具庞大的身体躺在床上。再仔细看,我才发现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嘴巴张成了可怖的“O”型。

“弗拉维亚!”库尔小姐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厚厚的玻璃使她的话听上去非常模糊。“你怎么……”

她从一个玻璃杯里拿出浸泡在水里的假牙,匆忙把它塞进嘴里,然后消失了一会儿。当我跳到地面上时,我听见后门的锁“啪”地一下开了。门慢慢向内转——穿着睡衣的库尔小姐像只被抓住的树袋熊一样站在门口,张开的手掌痉挛着紧贴在喉头上。

“你怎么……?”她重复着问了一遍,“你有什么事吗?”

“前门锁上了,”我说,“我进不来。”

“当然得把前门锁上,”她说,“店里周日不开门,再说现在是我的午睡时间。”

她那黑色的小眼睛被耀眼的阳光照得很不舒服,她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揉了揉发胀的双眼。

我渐渐领悟到她没说错。今天是星期天。虽说好像过去了很久,但其实今天早晨我还和家人一起坐在圣坦克雷德教堂的长凳上呢。

我看上去一定很受伤。

“亲爱的,到底怎么了?”库尔小姐问,“你是为了发生在巴克肖的那件可怕的事来的吗?”

看来她也知道了家里发生的那件事。

“希望你没有看到那可怕的场面才好……”

“库尔小姐,我看到了,”说着我露出了一个满含歉意的微笑,“不过大人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到处乱说。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不过撒得非常巧妙。

“你真是个好孩子。”她抬起头,看着附近一排挂着窗帘的房子,隐藏在窗户后面的人们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子里的情况。“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最好跟我进屋。”

她领着我走过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的一边是她的小卧室,另一边是个迷你形的客厅。我们不一会儿就走进了店铺,站在被当作村邮局的柜台后面。这里不仅是村里唯一的糖果铺,还兼作教区的邮局。正因为如此,教区里大大小小的消息没有库尔小姐不知道的。不过,我可以打包票,她对化学上的事一定没有我了解得多。

第三部分 第54节:馅饼的秘密(54)

隧道里的气味很不好闻,据说附近有家臭名昭著的低级酒吧。当我的脚步声在墙上布满苔癣、头顶不断漏水的隧道里回响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努力不去碰隧道两边被水汽污染的墙体,不去吸入发酸的空气。没一会儿,我终于从隧道了钻了出来,沐浴在温暖宜人的阳光下。

库尔小姐家的后院被参差不齐的石墙所包围,木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我越过石墙,径直走向房子的后门,摊开掌心重重地拍打着门上的木头。

接着我把耳朵贴在木板上,但里面像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走下门前的阶梯,走进乱蓬蓬的草丛,然后把鼻子抵在乌黑的窗玻璃下。一只大衣橱的背面阻挡了我的视线。

院子的角落有一间废弃的狗窝,自从库尔小姐家的柯利牧羊犬吉奥尔迪被大街上一辆疾弛而过的汽车碾压致死以后,就再没有人光顾那里了。

我用足力气,使劲把松垮的门框往上拉,最后终于把狗窝从潮湿的泥地里拽了出来。然后我拉着狗窝穿过院子,把它放在窗户的下面。做完这些事以后,我纵身一跃,爬上了狗窝。

站在狗窝的顶上,只差一步就能把脚平放到窗台上。我歪歪斜斜地登到窗台上,像列奥纳多?达芬奇画中的维特鲁威人一样张开了四肢,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百叶窗,另一只手涂抹着玻璃,想擦出一块干净的区域观察屋里的情况。

小卧室里漆黑一片,透过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一具庞大的身体躺在床上。再仔细看,我才发现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嘴巴张成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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