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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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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那天,几乎就错过了这一生,还好剩下的时光可以相互搀扶着走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可羽瞳久久不见醒来的征兆,宵霄在门外站立的腿开始发麻,亦为此等得好不耐烦。难道曾经的语言有错,百年饲养的寒雪千里根本不能起死回生么,那么母亲是不是一生都醒不来,宵霄的心在那一秒有种失落侵占。
为什么,为什么。。。。。。。老伯苍老的声音,震响在整栋房间里。羽瞳,最后一声是那样的无力,他为此奋斗一生的无怨无悔几乎在一刹那前坍塌,他的希望,他所坚持的信念都一一如泡沫般消逝在空气里,荡然无存。
天锦,是你吗?一个女声响起,在他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
母亲,你真的醒来了么,霄终于找到你啦,你知道小时候的我多羡慕那些孩子被母亲牵着手走,多羡慕那些孩子被一家宠溺着。宵霄在门外静静地看着那个女人从冰床上坐起,说不清心中是激动是悲哀。
老伯回过难以置信的脑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魂牵梦绕的女人,他们从前的记忆一下涌现出来,就在她水灵灵的目光里。他缓缓伸出手触摸了她的脸,这一刻好像沉浸在梦境里,他怕这是个梦会在醒后溜得无影无踪。羽瞳,真的是你吗?
女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很久不愿分开。羽瞳捧着老伯的脸,心疼地问道,天锦,你怎么了,你的脸苍老得像暮近黄昏。
羽瞳,你不知道这是百年之后,我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你也一样。老伯目光落定在她的身上生根,仿佛永远瞧不够似的,他想一声都这样看着她,多好。
我不信,天锦,我们的儿子呢,天瞳呢?女人着急地问道,她四下打量寻找起来。
“他在寒晓天池那次谋乱里下落不明。。。。。。…”未待老伯话音说完,羽瞳便痛哭起来,趴在老伯的身上又锤又打,颤抖着说:“瞳儿,母亲没有保护好你,曈儿。。。。。。。。”
可是我们的曈儿在百年后的今天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天瞳他还幸运的活着。老伯激动地对羽瞳说道,天瞳他没有死。
有关的记忆一下回转到过去,那时候的寒晓天池上,天空飞着雪花,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突然闯进了寒晓天池,这里的风俗是素来不接纳外来之人,可最后天锦还是尽了待客之道,挽留他们住在此。
很快也是一年一度的盛宴,在那个厮杀的夜晚忽然奔来一只身体超乎寻常的雪熊,那个陌生人举剑便像那只雪熊冲出去,天锦一个急速的跃进,袖袍微扬陌生人手中的剑飞出,稳稳的插进冰层之中。此时,厮杀已经接近尾声,整个冰域上的雪熊基本已经被肃清。陌生人不解地望着天锦问道,为什么阻止我猎杀雪熊?
它是我们寒晓天池的至尊,在它的体内一块可以铸造神兵的寒雪千里已经成长了五百年。天锦冷冷地警告,无论谁,都别想打它的注意。
陌生人不是别人,正是宵霄的师父朱宇。听见天锦冷漠的告诫他悻悻的打消了念头,此来他不为别,只听江湖的传言说,在寒晓天池这片冰封的地域上存在着这样一块神铁,可以铸造出一柄绝世的神兵。于是,他率领一众踏上了寒晓天池的征途,可是途中因惹是生非丧失了大半的队伍,到达时只余十来人。但此,足以发动一场捣毁寒晓天池的阴谋。
欲望是杀戮的根源,朱宇的欲望是想借铸造神兵来扬名于世。
那场厮杀至今,天锦记忆犹新,因为那场战斗里他刚分娩的妻子丧生,而他们刚出生的儿子天瞳亦下落不明。天空缠绕的阴霾不绝,朱宇策动了这次夺取寒雪千里的杀戮,他一马当先,在那些人在忙碌着整理雪熊鲜红的肉,他们纷纷从尸体下拔出锋锐的利剑,剑尖直刺那些寒晓天池土著人的咽喉。一瞬间,倒下大片的尸体。
当时,羽瞳正抱着未满一岁的小天瞳,他黑黝黝的眼睛正专注的望着母亲这张清秀的脸庞,她和寒晓天池的土著人共同的特征。罪恶的刀锋直穿了他的心脏,直到她倒下前一刻还护着手中的孩子,刚倒下的时候天瞳便哇哇嚎啕起来。朱宇从她手中抢走了天瞳,从此在寒晓天池销声匿迹,羽瞳挣扎挣扎,眼睁睁看着朱宇将孩子抱走,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对人马向雪熊发动攻击,可他们一一丧生在雪熊之口,眼见着无力挽回失败的结局,朱宇撒手带着天瞳离开了此地。
江湖里的阴谋总是让人费解,,多少看似正道之人,实则道貌岸然,在历史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丑恶的罪行,等待新锐揭示出来。
chapter《3》54
白皑皑的冰雪,她的眼睛逐渐蒙起一层薄雾来,雪峰跌跌撞撞的在生长着,从千年前到前年后,从前年后延续至今。那些飞舞的每一片雪花都是一个精灵,那些沉落在记忆里的都是一次漫长的旅行,看它们眨着眼泛泛的争吵,然后扑进晶莹如泪的冰层上,融为一体,丝毫没有怨言。
她伸出手在冰冷的空气里抓着,希望可以抓紧属于她的那一份幸福。天锦,天锦。。。。。。她气息微弱地喊道,可心跳的节奏愈来愈缓慢,愈来愈微弱。她看见眼前晃出一片明亮刺目的光彩,白亮的光彩,一只天使伸展着雪白的翅膀,温和地对着她招手。
一个灵魂就这般离去,她的心愿化作一颗明亮的星辰划入天空里,守护着寒晓天池再不离去,永远不离不弃,这一次她可以保护他至海枯石烂。
“羽瞳,羽瞳。。。。。。。”天锦从远处扑了过来,看着满手是血的羽瞳安静地睡在了冰雪里,她是挣扎过的,圣洁的冰层上被胡乱的划出几抹血迹。她的右手伸出,身体微微前倾着,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做出最后一次努力。
天锦将她抱在怀抱里发出扯裂云天的哭嚎,泪水涟涟的落下来,落在一袭永远单调的浅灰色衣袍上,帽檐之中的脸扭曲的疼起来。“羽瞳,告诉我天瞳哪儿去了,天瞳呢?”
“天锦,发生了什么事?”当寒晓天池的人从冰层之下钻出来,看见在那些鲜红的熊肉之间,留待在上面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熊肉之上死去,惨不忍睹,不是被切开胸膛便是被削去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朱宇呢?天锦缓缓放下羽瞳,怒气冲冲地喊道,于此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柄剑。
早已不知去向,而且天瞳也下落不明。有人答道,天锦,这边有人还活着。
天锦一手扶起他来,望着他满身的伤痕,眼中闪烁痛苦的颜色。“天瞳被朱宇抱着逃走啦。”那位气息奄奄的寒晓天池土著人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他很小还只是没长大的孩子,却经历一场生离死别的遗憾。
冰域上鲜血和冰雪交错在一起,构织成一幅红白相间的纹路。天空的阴霾放晴,厮杀的低云渐渐在一片金色的阳光里消散,空气里仍然弥漫着久久不散的血腥味,那些人或死去,或在死亡的边缘垂死挣扎着。雪峰像一只巨大的柱子撑起整片蓝色的天空,那冰雪白得丝毫寻不出瑕疵。过了阴风怒号的季节,过了柳面扑寒的时日,那些冬日的缱绻早挥散在这个伤心的季节里。
天锦提刀,踩着步子飞快的朝着朱宇离开的方向追去,怒不可遏。“朱宇,我会让你碎尸万段的。”天锦将大刀平举,像一阵风一样轻飘而去,他的速度是不可估摸的。
等等…。。毕寻和昀倾跟在其后,一人握刀一人举锤。一前一后的飞速追赶着。
终于在临近寒晓天池边缘的地方,他追上了抱着天瞳逃跑的朱宇,可他的眼睛望见那只巨大的雪熊跟到了这。外面可以望见青黄的草色,而冰封的土地仿佛一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一般,一面是冰封的土地,一面是青黄的野草疯狂的滋生,一片冰雪的世界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朱宇在奔跑至此的时候突然顿住,他单手抱着幼小的懵懂不知事的天瞳,在寒晓天池的边缘打住,转身面对着一路狂奔而来的天锦,他们之间站立着身体庞大的雪熊,仿佛已经被激起杀意。
“朱宇,看在我们同为王朝之人才诚恳待你,为何你杀我族人夺我曈儿。”天锦激愤地喊道,剑锋直指不远处的朱宇,他一脸淡然地看着盛气上升的天锦,似乎不以为意,他说,此行只为拿到寒雪千里,他们何足挂齿。
天锦,别跟他这个魔头废话,交给我直接杀了他替族人和羽瞳报仇。此刻昀倾和毕寻已经赶到,对着天锦说到,他们的心都是悲痛的,沉浸在族人惨遭杀害的阴影里。
你们负责引开雪熊,朱宇就交给我。我要手刃朱宇为羽瞳雪耻。天锦说完拔刀直进,一跃躲开了雪熊出现在朱宇的身前,风将他浅灰色的衣袍吹拂起来,他的帽檐一如往常摇摆了几下。
拔剑,划入天空之中,刀光剑影凌乱的缠在了一起,宛如两条巨龙的撕咬,从银白色的冰域上一直划向青黄色的野草上空,这里笼罩着萧瑟的景象,没有王朝里鸟语花香,蝶飞蜂绕的景象。刀锋递入,剑锋划出,他们伺机对手的疏忽好一举击败对手,刀剑娴熟的在两人的手腕之间飞来划去。刀锋相碰四目相对,眼睛是不可遏制的怒火,朱宇的怀里依然抱着天瞳,而他刚好成为天津致命的弱点,以至于他不敢全力以赴生怕伤着小天瞳。
那边昀倾举起巨锤和雪熊纠缠着,而毕寻伺机向雪熊巨大的身躯发起进攻,看似庞大的身体移动起来却毫不含糊,轻快迅捷,每每躲开他们刀锋的纠缠,向寒晓天池深处退去,而昀倾举锤穷追不舍。
天津刀锋陡然从身后递出,迅速地朝着朱宇刺去,说时迟那时快,朱宇将天瞳作为屏障挡至身前,天津慌忙里将刀锋倾斜着划出,可为时已晚,刀锋削掉了天瞳的半只耳朵,顿时一直安静的天瞳嚎啕大哭起来,天锦的心纠成一块。身体一沉,稳稳的落在了那片青黄色的野草之上,浑身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卑鄙,快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天锦气急败坏地说,而他再不敢断然拔刀相向,生怕再对不满周岁的曈儿造成另一次伤害,可天瞳哇哇的哭叫声仿佛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剜着天锦的心扉,他痛不欲生宁愿那伤痛让自己承受。
朱宇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是他阴谋得逞的笑。天锦,你还想你的曈儿活下去,我劝你别再纠缠下去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能预测。
天锦愣了愣,低声呢喃道,曈儿。。。。。。。朱宇抱着天瞳不紧不慢的踏着野草离去,这半黄半青的颜色相互杂混着,一只延伸开去,听着天瞳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却无力地跪倒在了野草之上,曈儿,原谅父亲无力,父亲只是想让你安然无恙的成长。
无论如何朱宇得以回到王朝里,而带去的队伍大半夭折在途中,剩下的却被那只雪熊撕咬,成了不瞑目的亡魂。
他徐徐的离开了寒晓天池,顺带着将天瞳一起带离了生长的地方,他的衣袍拂起挡住寒晓天池吹来的冷风。天瞳正忍受着削掉半只耳朵的疼,莺莺啼哭着。天锦跪立在草丛里心绪乱入荨麻,风掀起他的衣帽。
羽瞳安静的躺在冰层上,胸前一抹鲜血殷红如滑下的夕阳,浸染了那一袭纯白的衣袍。此刻的寒晓天池的荒原上,响起无数的哀嚎,他们并非在与雪熊之战中死去,可他们却被外来人的阴谋所害倒在了这片土地上,含冤而去。哭声不绝,,可此刻的天锦仿若行尸走肉一般走回,抱起羽瞳缓缓朝着冰屋走去。身边的一切似乎与他毫无关系,他的心在那一刻死去,像一株鲜活的草木折去了枝头。
暮夜里,天锦站立在旷原里呼唤出了昀倾和毕寻,他们亦在这次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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