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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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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独治薇鹊蝵~~
PS:其实本来小生是想存稿的,但就小生这个龟速来说,再花时间来存稿。。。小生不太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所以,还是写了就发出来好了……翊姗自小便住在爷爷长生大帝的高上神霄玉清府里,长生大帝疼爱孙女,特意在神霄玉府中为她辟有一处独门独院自成一格的寝宫,栖霞殿。
虽然刚才没让乌黛讨到什么便宜,但翊姗仍觉得心里不爽,于是站到栖霞殿大门口,双手叉腰,仰着脖子大吼道:“老娘我又回来啦,哈——”
她还想气壮山河的大笑两声以出恶气,结果刚哈出来一声,就被人轰然扑倒了。
“老——妹——!!”
翊姗被来人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姿势压倒在地,望了上方的飞檐翘角半天才艰难道:“哥,你是不是又胖了……”
……
她有一个同胞亲哥哥,翊。总是管她叫老妹,在别人面前提她的时候就叫我家老妹,妹妹和舍妹这两个文雅词汇他是永远学不会的。整天恬不知耻的号称天界纨绔的典范,花花公子的翘楚。不过纵使在外面只有他折腾别人的份,在她面前却永远只有被折腾的份。
因此除了觉得“老妹”的称呼难听之外,翊姗对她哥没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翊姗那声嚎叫的仙婢侍从们已经闻声赶出来,一入眼便看到如此场面,虽进退两难却并不觉得意外,心中纷纷感叹栖霞殿这两百多年清静如佛堂,终于又要恢复他们习以为常的样子了。
翊担心把翊姗压坏了,赶紧坐起来,又紧张的凑过来摸摸她后脑勺有没有被撞出包:“这回不是故意的,刚才跑得太快,没留神被梯绊了一跤。”
“……”
翊除了做正事和流连花丛之外,从来没有形象,尤其在翊姗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毛病,兄长该有的高大形象被毁得一塌糊涂,他倒也从不在意。
然而翊姗这回并没有抓住机会嘲笑他,而是一个结实的熊扑扑了回去:“想我了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翊温香软玉在怀,笑得眼睛都看不到:“有有有,想死了,你再不回来哥都准备下去陪你玩儿了。”
……
翊姗跟翊撒完娇,却二话不说开始猛扒翊的衣服,把翊吓得一个激灵:“老妹老妹,我说你下去逛了一圈回来更加奔放了嘛?你哥名声再不好也不至于沦落到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老妹扒衣服——哎,喂喂……”
翊爬起来要逃,却被翊姗一把拖住大腿,跌了回来。
两个人扭成一团,周围侍从闷闷的憋着笑。
翊姗停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一圈,众人立刻四下逃散,她终于没再继续扒:“我听说那时爷爷抽了你鞭子。”
“……”
当年她被冠上恶意伤人的罪名时,只有翊相信她,帮她求情,甚至说要到玉帝天君面前揭发扶宣偷用禁药的事,可这种事情口说无凭,长生大帝哪里会由得他胡来,两个都是叫人头痛的淘气包,可别翊姗刚被打下六道去,翊又因为冲撞天君落个什么别的罪名。
然而翊屡劝不听,眼睁睁看着翊姗被打入六道后更是愤恨得二话不说就往玉帝天君那里冲,长生大帝只得把他一顿鞭子抽结实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终于消停。
这些都是翊姗醒来后从母亲那里听来的。
翊一愣,也开始翻白眼:“啊!!我都跟娘说不要告诉你了,就知道你要多想……都过了两百多年了你还能看到啥?疤都没有了,再说爷爷怎么可能真的下狠劲打我?好歹也是他唯一的嫡亲孙子嘛。”
“……”翊姗闷闷的不再说话,然而用力一吸鼻子,便立刻从翊怀里退了出来,上下瞄了瞄他,“知道你是爷爷唯一的嫡亲孙子还整天流连花丛,你的名声再这么花花下去我以后还能不能有嫂子了?”
翊一扬眉,毫不在意的举起袖子闻了闻,整理好衣襟:“居然又被你闻到了,啧啧,下次记得叫她们把脂粉再擦少一些……瞪我干嘛,人生得意须尽欢,让你嫂子再多等我千把年再说。”
“……”
两个人还在地上没起来,一个身影已经风风火火从外面冲了过来:“哎呀我的两位殿下,兄妹情回来再叙,翊姗殿下你赶紧跟我去梳洗梳洗,耽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这个满嘴你我看似失礼的仙婢,是自小就跟着翊姗一块长大的贴身侍女水墨。
虽然她的名字十分诗意,人也长得眉目如画,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火爆管家婆。因为她从小与翊姗亲近,又比翊还年长一些,所以翊姗翊总是把她当姐姐看。
然而当这两个爱惹事的家伙的姐姐绝对不是一件占便宜的事,烂摊子永远收拾不完,镇压住两兄妹之余还要为各种鸡毛蒜皮的琐事操心,亏得水墨能一直称职的担当着这个角色,所以在神霄玉府上是管事之一,颇有些权威。
翊姗懵懵懂懂的被水墨拉起来:“干嘛又要梳洗?耽误什么时间?”
水墨皱眉瞪着她:“殿下,你是不是被乌黛那个乌鸦精气糊涂了?从下面回来了不该去谒见玉帝天君和王母娘娘么?”
乌黛因为名字的关系,加上皮肤确实不怎么白,所以横竖看她不顺眼的水墨总是在背后管她叫乌鸦精。
翊姗正在笑水墨提到乌黛时的语气,一听到后半句,立刻收了笑做抱头抓狂状:“啊呀!之前还记着的,刚才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
虽然时间有些紧,可水墨对翊姗的打扮还是十分细致,连翊姗自己有些不耐烦,她却仍在临出门时又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才满意:“这是殿下你回来头一次去见天君和王母娘娘,绝对不能让外面那些王八蛋看了笑话去。”
水墨不说翊姗还真没想起来。她获罪受罚归来,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热闹。
天庭固然是个规矩森严的地方,可越是规矩严,私底下看热闹说闲话的人反而就越多。
刺伤扶宣之前,她可算得上是风光无限,又年少气盛不懂收敛,虽然没有存心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情,可背地里嫉妒忌恨的人却不在少数,扶宣这件事之后她已经尝过一次被闲言碎语伤入骨髓的滋味,被打下六道那天,前来看她热闹的人摩肩接踵。冷眼旁观的,恶语相向的,幸灾乐祸的,额手称庆的……许多往日里笑脸相向的人,纷纷都换了面目。那场景她记得深刻,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果然出门一路行去,或明或暗的各色目光铺天盖地而来。
探究的,害怕的,好奇的,不屑的,看戏的,嘲讽的……
瞧这个阵势,估计还没等她走到天君和王母那里,那些近两百年才上到天庭的小辈神仙们就都彻底了解她当年的光辉事迹了。
翊姗别的不一定厉害,厚脸皮却是深得翊真传,加上经此一事,早不是当年那个不懂掩饰的咋呼丫头,凭借着傲然气势和恶狠狠的目光,成功的让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无所获的做鸟兽散。
玉帝天君正和王母娘娘在蟠桃园的亭子里赏景谈笑,翊姗随着接引的仙婢往亭子走去,心里有些忐忑。
她以前常常随长生大帝来天宫玩耍,而且出生后每年的蟠桃会也是一次不缺,虽然得天君和王母喜爱,但伤人一事让她成为别人眼中蛇蝎心肠的人,天君和王母对她大概也不会再像从前那般纵容宠爱了。
想到这里,翊姗不由越发的黯然,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走进亭中,规规矩矩的给天君和王母行礼请安。
天君看她垂目敛神严阵以待的样子,扭头对王母笑道:“有一阵子没见着这个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般老实了?”
王母也是笑意满满,把她招到身边:“怎么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这可不像是我认得的那个姗姗,喝酒、舞剑的精神头儿都到哪里去了?”
翊姗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天君和王母对她和蔼如初的态度是个什么意思。
王母看她不解的样子,笑得更是宽容:“年轻人谁没有个错处呢,我们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不该是本性恶毒之人,你对乐拓一往情深,一时冲动也情有可原,只是再如何也不该那样出手重伤扶宣,如此业障必是要偿的,罚一罚也是让你知道教训改了这急躁的脾气,日后断不可再犯了,知道么?”
……
虽然翊姗知道自己是被冤枉,可换到天君和王母的立场来看,她伤人的“恶行”确凿无疑,却仍能这样宽恕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天君和王母对她的偏袒程度让她自己都觉得汗颜。
翊姗鼻子有些酸酸的,急忙点头:“嗯,翊姗记住了。”
王母听她声音发闷,却以为她还是赌气,便拉她在身边坐下,语重心长道:“你和乐拓青梅竹马,你们俩的事哀家和天君本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当初扶宣被伤成那样,天空战神无论如何要讨公道,你被罚下六道去以后,乐拓又日日守在扶宣身边……所以扶宣伤好后天君就做主给他们俩赐了婚,算是对扶宣和天空战神的交待。或许是对不住你了,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日后哀家再给你找个更好的人选,如何?”
……
翊姗盯着面前的石桌沉默片刻,然后仰头对王母笑嘻嘻道:“嘿嘿,翊姗可记着娘娘的这句话了,这下就不担心日后会嫁不出去啦!”
王母见状放了心,拍了拍她脑袋,笑嗔了一句鬼丫头,又亲手选了些她喜欢吃的茶点,絮絮的聊了不少闲话。翊姗没了起初的忐忑拘束,三言两语便逗得天君和王母哈哈直笑。
“姗姗啊,马上又要到蟠桃会了,你这一去两百年,你师父又不知道云游到了什么地方寻不到他,一直无人酿酒,琼酒已经所剩无几,大概也只勉强够这一次了,你再回去歇几天,可就该回来给我干活了啊。”
闲话半天,王母半严肃半玩笑的给翊姗下了复工“命令”,翊姗来之前也听说琼酒即将告罄,已经预计到这次来王母会跟她提起这个事了,并不意外,应了下来。
说到她是怎么干上了酿制琼酒这个活儿的,那还要追溯到许多年前一次她随爷爷来蟠桃会的时候。
那时她才四百多岁,大概也就等于凡间六七岁的小孩子,在宴席上根本坐不住,大人忙于应酬交际也顾不上理会她,于是她每次都是和乐拓带着水墨四处乱窜。
结果这次她窜着窜着就把水墨和乐拓给绕丢了,她也不急着回去找,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不知怎么的转进了一个到处都是酒缸酒坛的地方,看起来像是酿酒藏酒之地。她之前从没喝过酒,转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就好奇的围着那些酒缸看,禁不住酒香诱惑,便又拿起酒勺尝起酒来。
当初入口的酒味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十分好喝,一不留神就喝了许多,身上热乎乎软绵绵的,她就找了个最大的酒缸靠着睡过去了。
醒来时却被一个陌生的俊美男神仙抱在怀里,对面是满脸焦急担忧的爷爷。
看到她眼珠子滴溜溜的到处打量,那男神仙便对她爷爷笑道:“她可真是会挑,专把我那里最好的酒都喝了一遍,而且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自己醒了,啧啧,是个好苗子,我想跟帝君讨了她做徒弟,不知帝君意下如何?”
长生大帝看她喝得红通通的脸,听完那男神仙的话不知是该得意还是该生气,叹了一声:“这丫头不懂事爱捣乱,本君可赔不起神君的这么多好酒,只要她自己愿意,就当送个徒弟给神君道歉。”
男神仙便笑眯眯的问她:“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学酿酒?”
她想起那些酒入口醇香,回味无穷,能学会了自己酿来喝当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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