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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娇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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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他紧紧地圈住她,腾出一只手来拨她额前发丝,“我都知道。”

她一怔,抬头,目光锁住他的金色面具:“你都知道……你不怪我?”

“怎会怪你?”他手指有意无意地抚她唇瓣,“当年红裘贵气的五公主何等聪慧,一碰到亲人的事,就丢了理智。站在你的身份立场上,其实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更且,我也希望他们能远离端涯……”

“当时我去求十二皇叔,请他带走小谷,他没答应也没否决,我一时猜不透他的意思,便只好请父皇下旨”

“没有问过百里小姐,曳王怎可能随意决定?”他倒是能理解曳木摇的心态。一笑,柔声道,“随我回离山郡后,就忘了端涯的人和事吧。”

“忘……了?”曳月可定定看他,“百里公子真希望我忘记?”

离纪申拨她发丝的手蓦地一僵,眼里锋芒顿现,半响,才淡声道:“公主一定累了,才记错了离某的姓吧?”她却泪中带笑地看他,手慢慢地覆住他的金色面具。

“我面容丑陋,公主还是不要掀的好。”一叹,将她的手轻轻捏住,放到自己掌心。

她是想掀开看看的……曳月可笑着点头:“好,不掀。”径直躺下,拉过薄被,“我想休息了。”

离纪申点点头,替她拢了拢被子,起身。走两步,却又停住,回头怔怔望着曳月可因刚刚哭过而红肿的眼睛。他面具下的神色莫辨,但眼里骤增的沉痛将他的情绪泄露无疑。
92。番外 百里山(二)
他暗自吸口气,快步走出营帐。

营帐外蝉鸣长嘶,蛐蛐低吟。侍卫们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站岗的站岗说不尽的热闹。虽然热闹,但离纪申心里只觉得这样的夏日无比寂寞。

曳月可的一阵哭泣,将他的心神扰乱了,他有些羡慕她,羡慕她能那样痛快地哭泣。

这苍茫的人世间,寂寞的时候太多,无可奈何的时候太多,就连发脾气,也要百般顾忌。而在百般顾忌下发的脾气,不痛不快,火气也还未消。当火气半上半下时,就能感觉得到这世间的苦寂了。况且,到他这个年龄,即使遇上天大的委屈,想大声哭的时候,怕也是哭不出来的。那些委屈就像很多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动也动不得,放又放不下……只有深深的无奈,却早就没有哭的心情了。

而他离纪申有什么委屈?可能有,可能没有。但人生一世,长到二十三、四岁,总受过委屈的罢。

刚刚见曳月可哭得那样痛快,他自然就想起了从前岁月,自然就有淡淡的羡慕和遗憾,遗憾当年自己没有像她一样,以痛哭的方式去埋葬过去。

离纪申静静立在夏阳里,那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顶着一头日晖,轻轻道:“往后我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公子。”不知何时,拙女立在他身后,担忧地望着他。

“公主睡了?”他回头看着拙女。

拙女摇摇头:“不知道。我见公子你郁郁不欢地从营帐出来,似乎有些心事,我不放心,就跟了过来,并不曾进营帐探望公主。”

“也好,免得打扰她。”

拙女便不做声了。

离纪申负手而立,望着西沉的落日,叹息道,“夕阳虽美,却总嫌凄凉。”

就如这摇摇欲坠的大曳皇朝,外边虽灼灼其华,不甚繁锦,内里却早虚空衰败了。和西梨长达三年的战役,大曳西边的离山郡,早荒芜穷困,而皇帝不思朝政,迷恋长生不老之术……若他趁此机会,行军布阵,率二十万离山郡大军攻打端涯,也算顺应民意,名正而言顺……

只是,他若举兵攻打端涯,身为大曳的五公主,她会原谅他吗?他要如何待她才不至伤她,是将她困在离山郡还是对她坦白?

“公子,这大好风光,若可以夺来”对上离纪申冷冽的目光,拙女一愣,忙垂首噤声。

离纪申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到别处,许久,才低沉道:“离山郡比不得端涯,端涯到处鸟语花香,城里热闹繁盛,城外风光无限好……若论平时,离山郡也还算富庶,但这几年,战乱天灾,郡内百姓只差没流离失所了。拙女你去那里……只是苦了你。”

见拙女只是低头不答话,他笑一笑,也就作罢她既已决定,他再劝也是无益。

许久,拙女听他低声问:“还记得大夫人是怎么去的吗?”

拙女眉心一拧,自然记得

当年万家进宫一批新鲜茶叶,宫里几位妃嫔用来养颜,不想在喝了两月的万家贡茶后,其中两位妃子容颜消瘦,后一病不起,死在宫里。皇帝大怒,要将万家人全部处死。万秀珍身为万家长女,又是御史府大夫人,甚觉自己责任重大,遂挺身服罪。

万秀珠自缢于“珍奁院”,百里、万两家平安渡过风波。她自愿担当责任,拯救百里、万两家,其实也无可厚非。可恨的是,当年百里、万两家大人为不受牵连,不但与她撇清关系,更有甚者,落井下石……当年芦苇山不过是十岁的小孩子……

公子必定是痛苦的罢……拙女在他背后静静立着,看他陷在回忆里,陷入痛苦和悲恨,她一时也难过起来:“公子,小姐有句话让我转达您。”离纪申看她,她垂目,“小姐说,‘若当年我在,也一样无能为力,兄长要恨,连我一并恨了吧。’”

他听了,即刻冷哼一声:“倒像她的口气。”顿了顿,又道,“她倒潇洒。”拙女一怔,才知他是说百里谷与曳木摇离开端涯的事。“王爷和小姐性情都很古怪,他们要走,谁都拦不住的。”

“从小就古怪……走便走了,难道我会挂念?”

拙女垂首,并不点破他心思……从小就疼小姐,他怎会不挂念?不知多久,离纪申忽地回头,看她道:“你去趟南郡。我会在这里等你将事情办妥,再一起回离山郡。”
93。番外 百里山(三)
曳月可的病好了,拙女也回来了,一行人继续往西。只曳月可一路都不大理离纪申,让离纪申颇为无奈。

“公主”还未多说,她即起身,出营帐。他叹息,知她在闹脾气。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这十九年,她做公主做得很辛苦,现在既已是他妻子,她想闹,就闹吧。她怎么样他都疼。

“公主,起风了。”越往西,气候越差,一起风,就有细沙卷扬。见她不理,他将外衣披在她身上,转身。曳月可回身:“你……”他回头看她。

“你……会攻打端涯?”

离纪申沉默片刻,点头。

“但是我”

“你是大曳五公主,这我知道。我想过要不要将你困在离山郡……”

“如今呢?可想清楚了?”

“还没。”离纪申朝她走近,面具下的黑眸染了笑意,“我是谁,你定已猜到。我费了多少心思才成为离山郡大公子,我没理由放弃……”曳月可看他的眼神复杂而哀伤。他一时怔住,停了半响,才又道:“你可愿意留在离山郡等我得胜而归?”

她沉默,他眼里闪过一丝焦虑,终究没有再追问。

“若你攻打端涯,我自然不愿意,若你和我一起留在离山郡……我怎会不愿意?”许久,曳月可低声回他。

他沉眸看她:“你要保大曳,而我要为母亲报仇……他日如果我杀你父皇,你定不原谅我……”

“我把你绊在身边,你就攻打不了端涯,杀不了我父皇。”她神色已由哀伤转为坚定。

离纪申点点头,或许她真能绊住他。但此刻,他还没有因她的坚定而改变主意。他想了想,将面具取下。曳月可一眨不眨地看他。他一笑,将她搂在怀里:“我的脸可丑?”

“丑?”曳月可从他怀里探出头,细细看他面容,“又不是毁容的离纪申,怎会丑?你是百里山。”

“你不嫌丑就好。”他轻轻一笑,点她鼻头,“我现在是离纪申,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是冒充的。”曳月可狡黠一笑:“那得看你还打不打端涯。”

这是威胁还是撒娇?离纪申嘴角扬了扬,轻声道:“打还是要打的。”

曳月可也不恼,扬起艳丽绝伦的笑,道:“那就各凭本事。”

各凭本事,借着对方的感情,看最后到底谁在上风。自然,喜欢对方多一些,胜算就少一些。虽然都爱着对方,但爱有多有少,付出多一些的人,因为太爱对方,自然就会顺着对方的意思

这个道理,曳月可明白,离纪申也明白。

他笑看她一会:“公主不学一学曳王,干脆一走了之?”想起自己小时候学皇叔恣意飞扬的样子,曳月可会心一笑:“皇叔性子古怪得紧,我学不来。”她倒愿意像皇叔那样,与心爱的人畅游山水。

“学个七、八分像也是好的。”离纪申笑着叹息,一顿,又道,“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嗯?”她抬眸。

“当年我母亲被你父皇下令凌迟……你那时不过五、六岁,大概不记得了……我假扮离纪申,便是想借离山郡王之力,为母亲报仇……”

“凌迟吗?”她回想五、六岁时候,好像最大的一件事是父皇的两位嫔妃莫名而亡……

“当年万家进贡的茶叶,即便有毒,也不至害人性命……你父皇却想也不想,大怒将万家人收押,我母亲为救家人,挺身服罪……她有什么罪?错就错在她是万家长女,是御史夫人……”曳月可轻轻握他的手,他静了静:“说这些太远了……我母亲走前,曾托她贴身侍女护我成人。我便是要与你说这件事,那侍女”

“是拙女?”她脑袋转得极快。

他点点头:“她现在在营帐,与我一起回离山郡。我不想瞒你。”

……

曳月可眉眼带笑,紧握他的手。
94。番外 百里山(四)
小时候,幸福好像随时随地都会跟着他走。那时,有父亲母亲,有二娘,有妹妹,一家人围桌用餐,又或者坐凉亭谈谈端涯趣事,日子可爱得紧,和缓得紧。

妹子很淘气的,但也很有勃勃生气,很娇憨,粉粉嫩嫩的脸蛋,说起话来像个大人。喜欢跟在他屁股后边‘兄长、兄长’地叫。百里山喜欢逗她,甚至把她弄哭,觉得这样哭泣的妹子很可爱,很像二娘送他的泥娃娃。

也喜欢坐在院里,看母亲和二娘闲叨家常。记得好几个冬天的晴天正午,她们坐在院里的梅花树下谈天说地,风来梅香扑鼻,百里山望着她们如花的笑颜,闻着梅香,竟不知不觉睡着了。中途醒来一、两次,或者在母亲怀里或者在二娘怀里,朦胧地听她们轻言软语地谈笑着,又睡着了。

后来,二娘生了个女儿。

百里山常抱着这个妹子玩。但她好像不记得他抱过她,后来从她言语里可听出,她对他的记忆就是一本正经地训斥,板起脸的样子,佯怒的样子,但决计没有抱着她的时候。

他当然不会辩驳,辩驳就显得小孩子气了。

记得那年和母亲南下省亲,过南江,妹妹也在,当时她四岁。母亲抱着她讲故事给她听,百里山记得母亲的语气非常非常轻柔。她经常打断母亲,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百里山那时已习读功课多年,对她的问题颇为不屑,便板起脸:“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传说就是传说,代代相传的故事,难道还要我们帮你去查?”

她竟也不恼,晃着小脑袋,笑眯眯地:“兄长说得是。那我只好自己想了。”

母亲微笑地看着他们,又吩咐贴身侍女抱着玩累了的妹子进船舱。那贴身侍女也不过十多岁,瘦瘦小小的,抱着妹子进去了。母亲看着她离开,微笑地对百里山说:“拙女人很好,往后就让她照顾你起居。”

快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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