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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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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极清明的好话,像说什么“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处英明之父子,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处众多之手足,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可这种话以口传耳已为不谨,更何况是落在纸面上,倘或稍有不慎、即会使雍王身败名裂、从此不得翻身。幸而四哥将他放在了福建,那么个精明人,若用心当差,还能给主子争脸;若是留在身边,真是徒招祸矣。
“哼!踏实?那狗才,你看他是那种人么?”雍王说着把一封书信递给胤祥,“跟这西瓜一块儿送来的,你看他写的那些混账话,他是还嫌福建不够远,非得让我哪天给他发到海南岛上去。”
胤祥接过那信打开,就见上面写道:“奴才戴铎谨启主子万福万安。奴才数年来受主子高厚之恩,惟有日夜焚祝,时为主子默祷静听好音,不意近闻都门颇有传言。奴才查台湾一处,远处海洋之外,另各一方,沃野千里。台湾道一缺,兼管兵马钱粮,若将奴才调补彼处替主子吞聚训练,亦可为将来之退计。即奴才受主子国士之知,亦誓不再事他人也。谨启。”胤祥看罢一笑,对雍王道:
“这狗才听风就是雨的又是闹的什么妖儿?想当台湾道便直说。敢是要让四哥跟他上台湾当郑成功喽?”
“吭,还不是打听着如今老十四吃香,他那儿又坐不住了!打量着老十四要出兵放马,他心里头没底了……”说着看见胤祥疑惑的表情,又接着说,“这些他当然不敢往信里头写,还算他这两年长记性了,是球儿来了对我说的,都当老十四是未来储君了,赶紧替他这个不吃香的主子留个退身步儿!”
“皇上身边儿的那些人真该肃一肃了,”胤祥听了不禁一皱眉,神情严肃地说,“如今禁城关防也太涣散了,这里边儿还没出个准信儿,底下人倒都疯了。这么下去,回头真交起兵来,可怎么好?!”
“西边儿那点儿事儿,交兵见仗是肯定的了,皇上都筹划了小一年了。只如今都盯着这个领兵带队的大将军,刚一过年这上上下下的不都为这个闹腾呢么!”
“哦?那四哥怎么看呢?”
“把你叫来,不光是请你吃西瓜,也想听听你的高见呢!”
“皇上意有所属了么?”
“还看不出,不过咱们那哥儿几个可是一个个儿眼睛都红了呢,老八如今也放下架子了,老九这几天可没少往老十四那儿跑,想是把宝都押在了老十四身上;听说就连老三,这两天也在家里头练把子、看兵书呢!”
“那四哥呢?”
“我么,这不都有人帮我想好了,准备着上台湾当郑成功去呢!”雍王玩笑着又拣起一块瓜递给了弟弟,自己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口。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就认准了这个大将军就一定跟大位有关呢?”胤祥笑着看了四哥一眼,又接着说:“如今我是不敢猜、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只是按我的想法,这次征西援藏,用兵方略已由皇上定好,出兵征剿自有各路将军,所谓的大将军不过是督军坐纛、代表朝廷的威严体面,摆个架子充个门面罢了。如今的王公皇子,早已比不得国初时个个都能征惯战、励兵秣马,只找个位份高是非少的,能不失朝廷体面,便是尽了职了。这个大将军若是由我派,就绝不会从咱们兄弟里找,哼,倒不是我瞧不起我那几位哥哥兄弟,就这‘不失朝廷体面’,他们还未必都能做得到!”
“若是你四哥去呢,也做不到了?”
“若是四哥去,必是不辱使命的;只是这么体面的花架子差事,皇上未必舍得让你去办……”胤祥对雍王笑道。
“哦?那便能派了谁呢?”
“我倒希望皇上派了我呢。”胤祥说着不禁怅然,“我才具虽不及皇上万一,可还不至于给朝廷丢人……嗨,四哥看我又说昏话了。我是说不上皇上能派了谁,不过是个位份高、能代表朝廷威仪的,派个亲王之类的,没准儿老三、没准儿老五,说不准还是四哥呢!”
“那就不能是老八、老九、老十四?”
“老八皇上是信不过了。老九么,别看在京里皇上纵着他,难道还真由着他到外边给朝廷丢人去?老十四么,”说着胤祥沉吟了一下,“最好不是他,我看皇上还是愿意把他拢在身边儿;要是真把他放出去,就他那点儿本事,哼,我还不知道么,只怕皇上到时候可是有的心操了……”
“唉,其实我倒有心向万岁爷保了你去呢!”
“四哥,您可千万别……”胤祥听雍王这话有些起急。
“唉,他们谁爱去谁去吧,我还心疼你这身子骨儿去那戈壁瀚海吃沙子呢!”

正在这兄弟俩计议的同时,皇帝却来到了永和宫。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恭贺新禧,万事如意!”德妃娘娘的表情十分喜兴,眉毛比平日里画得生动,脸上的粉还是那么白,两把头上还簪了朵红绒花。
“你也万事如意!人老了嘴巴馋,这两天竟一直惦记你这里的糟鹿筋,想是你那儿媳妇又给你送来了吧?”
“瞧万岁爷说的,那也是您的儿媳妇啊。今儿上午胤祯媳妇进来拜年,刚进上来的,真是她们家传的做法儿,知道主子见爱,特意多进了些。奴才正打算给主子送过去,可巧主子您就过来了!”虽然德妃两个儿子的名字音同字不同,但她对宠爱的小儿子从来就是直呼其名,对另一个则一直称呼“四阿哥”,倒让听到的人不致混淆。德妃说着,请皇帝暖阁里坐了,亲自端来一碟糟鹿筋摆在炕桌上,又亲自温了酒,为皇帝斟满。
“嗯,就是这个味儿!老十四家这厨子的手艺真是不错,朕都想换几个到朕的膳房来。你那小儿媳妇又给你带别的新鲜吃食了吧?”
“可不,不在东西多少,只在他们那份心吧。不像四阿哥,年年都是那一套。”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那年不是给你进了两尾鲥鱼,你倒嫌刺儿多,怕扎了嗓子。你啊,就是偏心眼儿,你大儿子给你进的什么珍馐玉馔,也比不上你小儿子的一块儿奶饽饽!”皇帝笑着揶揄,把德妃说得脸一红,一时竟无言以对。
“呵呵,朕也跟你一样。老了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也不像年轻时候能矜持得住了。”德妃听皇帝这话,知他心里也是喜欢十四阿哥,不由心中一喜。
“你那小媳妇没跟你说说老十四最近干什么呢?这一过年,巴结他的人估计不少呢!”
“哪儿啊!听他媳妇说,胤祯这回过年除了初一出门拜年,这些天家中一律谢客,整天就在书房里看兵书呢!”德妃心里记着今天小儿媳的拜托,想着怎么在皇帝面前替儿子说好话,又怕说得过了皇帝恼,便趁着皇帝高兴送上一句。
“哦,是么。”皇帝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哦,今儿他媳妇把胤祯家的四格格带来了,小丫头挺喜兴的,想求万岁爷做主,接到宫中,跟我解个闷儿。”
“呵,头年俩孩子搁你这儿,都解不了闷儿。那孩子过来就能解闷儿了?”
“弘历成天在万岁爷跟前儿,在我这儿不过是用膳歇息。老十三家的那孩子,听说在家时候就是除了他阿玛,谁也不跟,独惯了的。万岁爷把她交给奴才,奴才只怕她离了家不习惯再闹了病,就任由着她也不敢狠管,那孩子真是给养得太独了!”
德妃的一席话,让皇帝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在永和宫西配殿看见的那个画画儿的小人儿,那专注的神情、发现他之后那惊诧的眼神,他二十多年前在同一个地方也看到过,这样的孩子到了这儿都是这个样子么……
“哦,你既喜欢老十四家的格格,就把她接来吧。”





26

26、回宫 。。。 
 
 
作者有话要说:可年的四哥,没宏图大展,让老爹派去抢救非物质遗产了。格格啊,乃还是遗传了老爹的抑郁基质。
 
雍王心中对那个大将军的头衔本也有几分踌躇满志,才特意把弟弟请到府中商议,但听得胤祥一番分析之后,也觉得那大将军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样子货差事。这些年在皇父面前,他从来不靠虚浮邀宠,出任大将军安抚蒙古、匡定西藏,仗得本是皇帝天威、朝廷威仪,外面自有各路大军披坚执锐、冲锋陷阵,后方自有朝廷筹粮调饷、谋画机宜,与其领着个大将军衔去当那个压阵王公,不如在家做点实事。因此,他便无心对此再做争竞,只盼着皇父对他另委重任。谁知等了几天,皇帝竟派太监魏珠前来传旨,命四阿哥去到南府问老教习朱四美,琵琶内共有几调,每调名色原是怎么起的,那朱四美已经八十多岁,每日里要耐心地跟老人家询问乐理、向皇帝回奏明白,让接了这差事的雍王哭笑不得,有时候他在心里甚至怀疑,皇父可是真的老了?

虽然皇帝元日即开始御门听政,朝廷各个官署也已开始办公,但尚在正月里,朝廷内外的喜庆活动仍然不断。这一日,雍王和胤祥带着孩子们跟随着圣驾来到太液池观看冰嬉表演。满洲人发源于天寒地冻的白山黑水之间,跑冰最早本是一项军事训练技能,后来逐渐演变为一种宫廷表演形式。每年冬至起,宫中都会在太液池举行冰嬉大典,参加表演的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宫廷供奉,有走冰鞋、抢等、抢球、转龙射球、打滑挞等项目,或看滑行速度、或看变换队形、或看花样技术,讲究有金鸡独立、蜻蜒点水、紫燕穿波、凤凰展翅、哪吒探海、双燕飞、朝天蹬等种种花样,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此刻,小格格和元寿、天申几个孩子随着皇帝在大冰床上,几双小眼睛盯着冰面上表演者耍得花样翻飞,竟连元寿也都跑到大冰床的前沿儿,全忘了君前失仪。皇帝安然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冰面上兵丁们卖力的表演和眼前孩子们酣然的童趣,也感到十分惬意。站在随侍队伍中的胤祥,远远地看着冰床上的老父和女儿,心中自有一番感慨。他也有好几年没看过冰嬉表演了,这次似乎是得了女儿的际,被皇上叫来带着女儿观看表演。此刻坐在御座上的皇帝目光柔和,看不到往日的犀利与深邃,就是一个享受着孙男娣女承欢躯前的老人家;再看女儿,小脸儿被冻得通红,嘴里呼着白汽,清澈的眸子灵动闪烁,手上正揪着天申不停地指指点点。胤祥觉得老父看女儿的眼神似曾相识,那是当年慈父对宠儿的眼神么?不全是,当年皇父眼中的锐利、英气不见了,如今只剩了温柔慈爱,皇上可真是老了啊……
表演结束,圣驾回宫。小格格跟着阿玛坐在回家的马车上,竟也十分消停,要在往日,她必得要和阿玛再把刚才看到的回顾一遍,可现在她却坐在阿玛身边文文静静、若有所思。刚放下没几天的心,此刻又提了起来,汗玛法还是没忘了她。今天要她来陪着汗玛法看冰嬉表演,明天会不会再要她回永和宫?在永和宫并没有什么人故意委屈她,娘娘对她不搭理、可也并不曾训斥过她,也不用像在四爹家那样天天跟着四娘学礼法、跟着女先生读书。说不上讨厌什么,可就是不喜欢。第一次进去,懵懵懂懂还无所谓;此刻,好容易脱离樊笼,又要让再回去,心里便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她再也不敢像上一次那样耍闹了,因为她从没见过奶奶那样的疾言厉色,更是因为她听说阿玛因为她的耍闹病了一场。回到家的几天,她竟十分安静,每日只在阿玛的书房趴在炕桌上写写画画,不再去给阿玛捣乱,父女俩就在同一间屋子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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