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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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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石家除暴安良固然只是图个心安,不求回报。但事到危难,求到人家头上。人家却将你一脚踹开,这种滋味可真不是个滋味。



他本想仰起头,说几句慷慨激扬的话,诸如“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你既不把我当朋友,我又何必求你!”又如“烈马堂算什么,倒把你吓成这样。我石波清做了便是做了,一手承担便是。石家皆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有偷生怕死的小人!”



只是一张嘴,便没由来的一酸,竟说不出一句话。



被烈马堂追杀数日,亡命数日,都没有这一刻来得惊栗来得失落。原以为他乡遇旧友,突围更有希望了一些。犹如溺水的人,一双脚终于踏到了实处。只是满腔的欢欣还来不及倾诉,便化成了一江苦水。



他没说话,徐江鸥却挺身而出:“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石哥?当年你落魄时,是谁救了你,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我落魄不假,但至少还不致于死。只要人不死,就有翻本的机会。可这次这小子分明是害我们徐家,让我们万劫不复。情和命谁重要?一个人若是连命都没了,还要情义干什么?“



年轻人终究对年轻人的脾气,原本对石波清一肚子腹诽的马飞这时候却暗伸大拇指:这小子真是够胆色,够热血!他忍不住插嘴道:“性命固然重要,但气节却不丢。烈马堂横行多年,也该有个人站出来,和他们斗一斗了。”



“你给我闭嘴!”徐桥径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莫名其妙带着徐江鸥出去,哪儿会有这躲都躲不开的祸事?



名节?义气?说得到好听,他还不想把自己这把老骨头丢在这里。就算非要有人站出来,数落烈马堂的罪,也轮不到他。



可这些年轻人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竟没一人听他的。就连一直乖巧的的女儿,也站在了他们那边。她紧紧站在石波清身边,仰着小脸道:“爹,如果你非要石哥走,我就跟他一起走。”



“你……”徐桥径气得手指哆嗦,胡须乱颤:“还反了,你?!”



徐江鸥毫不畏惧,和他一拧到底:“现在烈马堂已经认定我们徐家是来接应石哥的,他们是什么,他们是盗匪!就算你极力撇清,又怎么辩得清,道得明?说了又有谁听谁信?不若真的翻了脸拼了命,杀出生天。”



这些道理,徐桥径何尝不明白。



只是拼,我拿什么和他们拼?!



徐桥径嘴里发苦,心里更苦。正要开口,却听一个人慢悠悠地说:“不错,你们说了也没有人信,起码我就不信。因为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而它告诉我:石波清就在你们当中。所以你们就是同伙,一定,肯定,铁定是一伙的!”



屋外有人,窗前有脸,一张怪脸,一张谁也想不到脸。



下部天涯亡命:第四章死人会说话



四海客栈并不是漠北最大的客栈,但却是漠北最热闹的客栈,因为便宜。



这世上的人各有各的秉性,也许你最喜欢吃的羊肉,恰恰是别人最忌讳的食物;也许他引以为荣的衣服,恰恰是你眼中不伦不类的垃圾。但有一样东西,却是人人都喜欢的,那就是便宜。



人虽有千种,然而又有谁不喜欢便宜,不喜欢占人便宜?所以四海客栈的客人总是最多,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人多自然就热闹,有人的地方就有声音。店小二迎客的声音,掌柜的打哈欠的声音,客人聊天的声音,厨师打呼噜的声音。这些该有的声音,这时候却没有。



徐桥径这才发现,月儿已探出屋檐,而整个客栈都安静了下来。安静,却静得不正常,好象这不是客栈,而是死气沉沉坟地。



正因为静,所以窗外人的话才会吓了大家一跳。如果这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只是吓了屋里人一小跳,那么这人的面容,则是吓了大家一大跳。他竟然是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谢掌柜。



谢掌柜的表情很怪,他不住的冷笑,嘴唇也不停的蠕动,说得都是些自信满满的话,但他的表情却是恐惧的、惊栗的,就象不是他吓了大家一跳,而是大家把他活活吓死了。



镖局出来买马,带来的自然不单单是马倌马飞这一个人。随行的还有四个镖师。其中一个也姓谢,也许四百年前他真的和谢掌柜是一家人,所以|奇|他们两个一直很|书|投缘。谢镖师当然不相信他的本家竟然是烈马堂的人,可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他迷茫,他不解。所以他忍不住去拍谢掌柜的肩:“老谢,你怎么了?”



徐桥径终究是老江湖,他的剑法虽是二流的,但见识却是一流的。他早就发现不对,虽然人人都看出谢掌柜不对,他却看得更深远一点。谢掌柜早就死了,如果剖开他的尸体就会发现,他的胆早破了。他是被人活活吓死的,吓破了胆。



只是他不明白,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而死了的谢掌柜却在说话,而且说得是踌躇满志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事,怪事!



直到谢镖师伸出手,他才猛地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他马上大叫:“不要动他!”



可是迟了,晚了,谢镖师的手一搭上谢掌柜的肩,谢掌柜身子就一抖,忽然张开了嘴,一团黑黝黝的东西从他嘴里飞了出来,蹦到了谢镖师的脖子上。



不等众人看清那是什么,谢镖师就一声惨叫,倒了下去。



徐桥径拔剑、出剑一气呵成,剑走游龙,不待那黑东西再动,就贴着谢镖师的脖子刺了下去,将它一剑钉在地上。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再看谢镖师已经脸色黑青,四肢抽搐,眼见不活了。



几人跳出屋子,外面只软绵绵躺着谢掌柜的一具尸体,月光下什么也没有。难道尸体也能说话,众人心里皆是一片寒意。



唯有石波清蹲了下去,仔细端祥了半晌。易容和追踪原本就是孪生姐妹,石波清本事自然不仅仅局限于易容。徐桥径只盼着他能看出个头绪,谁知他却摇摇头。就在徐桥径失望之际,石波清忽然附在马飞耳边说了几句,声音细微,犹如蚊蚋,马飞的脸色却变了,诧异地望了望石波清。



徐桥径见状大怒,说到底,他也是镖局的主人,又是这群小子的长辈。石波清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偏要鬼鬼祟祟,和这马倌嘀嘀咕咕,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只是这一腔怒气却没处发,毕竟是自己拒绝这小子在先,他做小人在后,他不相信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如今怪事重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决然道:“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随我到大厅看看。”



大厅有灯,却不亮。那盏落满风尘的风灯,依然放在大厅中央,但火焰却是绿的,幽绿,如同乱尸岗上的鬼火。而且忽明忽暗,摇曳不定。火光也映得众人脸上忽青忽白,犹如刚出鬼门关的冤魂厉鬼,互相打量间,都心里发毛不寒而栗。只觉得这人虽是眉眼依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暗自都提防了三分。



大厅有人,却很静。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今夜却忽然都安静了,安息了。他们的死法千奇百怪,因为月刚探头,天色并不晚,所以有人还在吃饭。他好象就这么吃着吃着,忽然就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口的鸡腿,嘴巴还张得大大的,人却睡着了,睡死了。有人则好象正在聊天,聊着聊着,蓦然不约而同地发现,对方的眼里鼻里耳孔里都淌出血,一时大骇,指着对方刚要说话就忽然死了。死得最奇最冤的就要算大堂的伙计,他肯定是四海客栈最忙碌的一个人,一个人如果忙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他必然也会忘记一些其它的事。这个伙计就是这样,好象他跑前跑后忙了整整一下,好不容易天黑了,客人少了,忽然想起昨天和老婆吵架,老婆叫他去死。他居然把这事忘了,忘了去死。于是他找了一根绳子套在脖子上,勒死了自己(至少表面看来是这样。他的身上没有别的伤痕,是被活活勒死的,而绳子就在他自己手里)。



徐江鸥越看越害怕,越看越心惊。其实人怕的不是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危险,而是那种诡异的、未知的东西。比如你早上才亲手安葬了你死去的朋友,晚上却突然看见他微笑着坐在你床上,冲你招手;又比如你昨天结识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立即陷入爱河不能自拔,今天却无意在镜子里发现那个美女根本就是一个白骨森森的骷髅,那双迷死人的眼睛不过是又深又黑的窟窿。如此种种,皆因不能理解,不可思议。



石波清见徐江鸥浑身发抖,知她怕得厉害。便脱下自己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塞北白日炎热,夜晚寒冷,不比江南,你小心一点。”



他知道她不是冷,而是怕。



但人都有一个脾性,你越说不要害怕,她就怕得越厉害。



所以石波清一字没提,反说这是冷。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袍子厚重,而且温暖。



徐江鸥一袍在身,害怕果然淡了许多。



她虽不冷,却因怕生寒。有这么一袭厚重的袍子披在身上,嗅着了那意中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便似偎在他的怀里,安定、塌实,纵是什么真的鬼怪妖魔来了也不怕了。(小马暗叫惭愧,心道:若我是个女人,面对他这样的关心,贴心,我也会非他不嫁了。不觉中,对石波清的嫉恨又淡了几分。)



石波清聪慧机敏,见徐桥径若有所思,便岔开话题道:“徐伯伯可是已经猜到来的这人是谁?”



他原意是想告诉大家不必惊慌,无论敌手怎样故弄玄虚,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人人都是人,谁没见过人?



就算厉害,就算凶残,他也不过是个人。



谁知徐桥径却偏偏是个死脑筋,哪里知道他在安慰众人。徐桥径目露骇然之色,道:“他不是人!”



一语激起千重浪。这一下,不但徐江鸥在抖,三个镖师也开始发抖。连一向稳重的徐桥径都这么说了,这还有假?对方是人,他们还有胆面对,有力敌对。可对方根本不是人,让他们又怎么面对,怎么敌对?



虽然没有人见过鬼,可谁又敢肯定,世上就真的没有鬼。你住在中原,没见过绚丽到震撼的极光,不等于极光不存在。你住在高原,没见过大海,可那象山一样巨大到不可想象的蓝鲸不等于不存在。



敌人的影子都尚未见到,但这群人的斗志却早已泄了,一泄难收。



石波清皱了皱眉,他知道士气一泄难收,但必须收。做不做的到,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绝不能,绝不可以坐以待毙。所以他哈哈一笑,道“大家误会徐伯伯的意思了。其实这个人也是人,只是他的名号不是人,叫做不死魂灵。”



这次,石波清的话没有奏效,也难以奏效。



因为不死魂灵风无影到底是不是人,实在很难说清楚。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没一万,也有三千。听说他根本没有身体,每次出现都是附在别人的躯体上,才能出现。听说他每次出现,都是在浓荫处,月黑夜。听说他有一种病,不能见人。听说他是杀不死的,就算你杀了他附身的那个人,也没有用,因为也许他下一个附魂的目标就是你自己。



如果一个人真有这样的神通,他还是不是人,算不算人?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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