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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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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铁证如山呢?”
刚才面对汹汹众人,覃小贝打着十二分精神与众人对恃对抗,只是感到紧张和无奈,现在听左云龙一说,才感到无边的冤枉和委屈,心中酸痛眼睛发红,忍了又忍才没有哭出声来。不管左云龙怎样把她抢进山寨,怎么霸道要留她做压寨夫人,现在他这堂堂一席为自己辩白的话,就让覃小贝原谅了他此前所有行为。在全场一片喊打喊杀中,唯一一个支持的声音竟来自一切灾难根源的发起者,覃小贝感动的同时亦觉出相当的荒谬。
杜虎梗着脖子,发怒地像老虎一样站在那里,左云龙的话虽然说的有理,但仍未打消他因震惊悲伤带来的近乎失去理智的愤怒。阮师爷与杜虎相交多年,虽然深谈不过几句,但每次喝酒,杜虎总愿意叫上他;每次外出,也都拉上他做师爷,虽然阮师爷年纪要比杜虎大上几岁,但是在杜虎心里,一直把阮师爷当不成熟的弟弟来照顾。——这种心理,或许源于杜虎曾有过一个夭折的弟弟,或许出于对读书人的尊重,要知道,杜虎杜凤家上溯三代,也是出过翰林的。
对覃小贝,杜虎没什么好印象。上月枣林中,几次差点被她耍诡计骗过,最终拖到援兵来到被救走。几十个拿刀弄枪的大男人,让一个挥鞭子耍嘴皮的小女孩从手心里跑掉,这是杜虎不能忍受的耻辱。覃小贝进寨后,不知又向妹妹杜凤灌了什么迷魂汤,使得杜凤不但对她言听计从,还帮着打起偷地图的主意。那日杜凤一问起怎么看地图的问题,杜虎第一个念头就是覃小贝在后面捣鬼,赶紧将地图转藏到另一个更秘密的地方。今天在阮师爷身上发现自己送给杜凤的匕首,更是又惊又怕,他深怕粗枝大叶、不懂世事的杜凤也牵连起来,对覃小贝更是气恼和愤怒。这种头脑聪明的象算盘一样的女人,她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现在听大寨主一席话,虽然讲得都有道理,但杜虎心理还是不服,如果说覃小贝不可能,那山寨里其他的人就更不可能!那阮师爷是谁杀的?——自杀?荒唐!另一方面,他感觉大寨主有意在为覃小贝说话,这也让他不痛快,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他由不住想,大寨主是不是中了那个小女孩的盅术,以至蒙闭了眼睛,混淆了立场。
“杜虎,站着干什么,马上行动!”左云龙加重了语气。
杜虎跺一下脚,狠瞪覃小贝一眼,扶着巴大嫂走了。其他人见杜虎行动,也各自听命做事去了。
左云龙请木长老、水长老先到取舍厅,等杜虎三人处理事务告一阶段后过来一起议事。
四寨主谷一虫后面催着覃小贝回到待客院,派一两个精干寨兵日夜站在门外看守。杜凤、小花收拾东西离去。
小花又害怕又依依不舍,昨晚她的确睡得很熟(哪天晚上小花不睡得很熟呢),但覃小贝如果动静很大,开门出去她还是应该知道的——屋子门轴有些老涩,每次关紧再打开时,便会发出声响很大的吱吱声。但如果覃小贝是跳窗出去呢?小花什么也证明不了,只能提醒自己,下次再有任务,一定要在一只眼皮上抹点辣椒水,这样就算睡觉也可以象猫头鹰那样,睁着一只眼睛,闭一只眼。
小花嘴巴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就告辞出门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杜凤直视覃小贝低声问:“是你干的吗?”
覃小贝摇头,坚定地告诉她:“我从没杀过人,也永远不会杀人。”
“那我的匕首怎么会在哪里?”
“我不知道。”覃小贝实话实说告诉杜凤:“它是被人偷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偷走。偷匕首的人一定就是杀阮师爷的人。——我在想,这两天都有谁进过我们的屋间。”
覃小贝抬起头,问杜凤:“你也认为我是凶手吗?”
杜凤盯着覃小贝看,过了一会儿说:“不。你不会害阮师爷,否则阮师爷和你在一起时,不会那么开心。”
覃小贝一下好感动,扑过去抱住杜凤,虽然杜凤不信的理由很古怪。但是这个世界不是更古怪么,山寨里第二个相信她无罪的人,竟是前几天拿匕首要杀她的人。
“不过,我不会为你作证。也证明不了什么。”杜凤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我可以为你作证,匕首不在你身上。我也不会说,你为什么要把匕首给我。”覃小贝把她抱得更紧。
二票,覃小贝现在拥有了二张宝贵的信任票。也是屈指可数仅有的两票。
她不知道,此刻,在山寨的取舍厅,正进行着一场激辨。这场争论,不仅决定着她的判决,而且也决定了左云龙的命运。
山寨卷 21 丐庄
覃小贝第一次完全失去了自由,她现在连院子的门都不准出去。
两个壮硕的寨兵远比杜凤、小花更加无趣,漠然站在门外如两个冷冷的冰柱,覃小贝连色诱打动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她只能呆在屋子里,慢慢回想,象倒放电影一样,将几日发生的情况一一在脑子里重现。
依旧没有找到一丝线索,那个幕后窥视、操纵一切的黑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阮师爷死了,奇门遁甲的地图别想看懂了。不过现在就是看懂了,还能跑得了吗?想到阮师爷的惨死,覃小贝不觉黯然,这是第一个她亲眼所见的横死之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之艰难,死却如此容易?覃小贝越想心情越是灰色和悲哀。
院子里有吵闹声。——杜凤竟然又回来了。
“放我进去!这里是待客院,不是禁闭院!她不能出来,难道我还不能进去吗?”杜凤大声地叫。
两个寨兵互相张望犹豫。
“她是寨主的客人,有一天成了压寨夫人,小心你们的好看!”趁着两个寨兵发怔,杜凤推开他们进了屋子,随后关上了门。
“有重要消息告诉你。”杜凤进门压低嗓声对覃小贝说。
“好消息、坏消息?”覃小贝也有点紧张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杜凤迟疑了一下说。
“先说好消息。”归根到底,覃小贝是个乐观主义者。
“取舍厅开会,左云龙一直在帮你说话。”杜凤表情讪然。如果左云龙能这样不顾一切站出来为自己说哪怕一句话,她宁愿与覃小贝的境遇交换过来。
“那么,坏消息呢?”左云龙为她说话并不奇怪,自己是他抢来的准压寨夫人么;但这么卖力地为自己辨解确实有点出乎意料。不过覃小贝来不及感慨,她想知道,作为大寨主的左云龙,说话到底有多大份量,真的能只手撑天、扭转乾坤么?
“坏消息是……”杜凤望覃小贝一眼,说得更加迟疑缓慢。
“哎呀,快说吧!就是说把我送上断头台,我也撑得住。”
“比那还要糟糕。”杜凤决定把听到的一切告诉她,“他们要把你押到山寨神树前面,堆木柴烧掉,祭祀给树神和土地神。”如果真的那样,杜凤就少了最可怕竞争对手,找哥哥提亲,左云龙也未必不会一点都不考虑。
杜凤心情复杂地看了覃小贝一眼。
我靠!这都是什么人啊,竟想出来要把本主用火烧掉,还祭祀什么树神土地神,野蛮!无耻!……可怕!覃小贝先把可能的提议人骂了个遍,随后真的感到了害怕。就好象一个原本无所谓的杀人犯,在当厅听到死刑判决一样,突然感受到了剧烈的真实的恐惧。
可自己没杀人啊,凭什么要把我烧掉?!还有没有王法?(在这个与世隔绝、自成一系的山寨里,好象真的没什么王法!)有没有天理?(对这个,覃小贝也抱以深深的怀疑。)
“那么大寨主怎么说?他一定一挥手就否定了吧?”左云龙的形象瞬间变得神奇高大,高大的如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大寨主当然为你说话了。但是恐怕没用。很可能,还可能连累到他连寨主位置都坐不了呢。”说到这里,杜凤既为左云龙的失意感到心疼,又为左云龙的固执坚持感到气恼,不由又冒出对覃小贝的妒恨。
四大寨主和两位长老聚在取舍厅开会,厅前有寨兵站岗,旁人不得入内。但这难不到自小在山寨长大的杜凤,她知道从哪个地方可以跳过矮墙,可以避开哨兵悄悄溜到取舍厅的后面,从后墙开的开窗上听到里面的开会议论。实在按不住好奇心,也太想知道覃小贝的生死命运,杜凤就这样做了。她潜伏在墙根,偷听到了厅里最激烈的一部分争论。只是寨兵每过一盏茶时间,便会沿墙巡逻一次,所以杜凤只能偷听片刻,但已经听到令她震憾的内容,听到寨兵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匆匆翻墙而逃,赶过来向覃小贝汇报。
她对覃小贝,既是同情,又有妒恨;明里想帮覃小贝做点什么,潜意识又期望覃小贝被审判处死,当然,覃小贝逃跑掉也可以,从来没有这个人就更好!
覃小贝来不及体谅杜凤和说句感谢的话,她已经完全被杜凤带来的消息震惊了。
“为什么?左云龙不是山寨里的老大么?难道大寨主位置还可以换不成?”覃小贝实在不理解山寨的构成与运作,大声问杜凤。
杜凤吁了一下,示意覃小贝小声,听覃小贝提到了左云龙,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哎,你真不知道,下面三个寨山是大寨主任命的,而大寨主是由上面任命的!”
“上面,山寨还有上面?上面又是哪个啊?另外,大寨主和木长老,到底哪个官更大啊?”一连串的问号从覃小贝嘴里冒出。
“大寨主什么都管,木长老主管农庄。木长老还相当于监军和顾问。上面,上面……”这到这里杜凤停下来,咬了咬牙,终于说了下去:“你知不知道,山寨的外寨叫盖家庄?”
“知道了,这能说明什么?”覃小贝没有反应过来。
“盖家庄就是丐家庄!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安置老人和自家子弟的秘密山庄!”
啊!如石破天惊,覃小贝彻底被杜凤说出的这个真相给震住了,当场石化成一座美少女雕像!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山寨有那么多怪异、有那么多秘密,原来它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养老院、幼儿园和烈属抚恤院!
左云龙只是这个山寨的职业经理人。
所以对山寨来说,抢劫抢钱并不特别重要,第一要务是低调与隐密。
无数个念头在覃小贝脑中旋转,许多事她想明白了,但更多的事依旧藏地浓雾之中。
“左云龙做寨主有多久了?”
“至少有十年了,反正我小时候进寨他就是寨主。”
“左寨主有什么来头吗?”
“他是丐帮前帮主史啸天的独生子,史帮主在十几年前一场空前残酷的恶战中,为丐帮英勇牺牲了。”
“那现在丐帮帮主是谁?”
“哎呀,我的大小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杜凤被追问的不耐烦,也很奇怪覃小贝有闲心问这么多不相干的问题,很可能下午或明天就被火祭树神了呢。
覃小贝心里正在紧张判断着。她隐约觉得,左云龙虽然贵为大寨主,但在丐帮帮内的地位,可能还没有木长老高。而一头鬼怪迷信的木长老,很可能是最坚定的“火祭”派。另外,杜虎对自己成见已深,巴犬是阮师爷的姐夫,谷一虫在自己没来之前就做了一个“妖女祸寨”的噩梦,他们都有注定不会轻饶自己的。新来的水长老态度不明,只有左云龙一个人信任自己。
覃小贝不由地颤抖一下,除非出现奇迹,否是自己是凶多吉少,很可能小命至此休矣。
左云龙,能信任自己到什么程度,能为自己坚持多久,能为自己牲牺多少?这是最后一个关键的问题。
覃小贝对此,不抱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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