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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依旧梦依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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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东西回来,宋泽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虾饺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吴子娇老是取笑你是家里的宝贝蛋儿了,以前我以为只有你妈紧张你,今天看到你外公外婆,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好吃吗?”雨瑄问向宋泽,看见他使劲地点头,不禁浅笑盈盈,“他们喜欢我、爱我,我也爱他们,享受着被爱,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宋泽不置可否,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窒,他避开她的眼睛,低下头专心地吃东西,吃在嘴里却有些索然无味。
他的沉默令她有些心疼,她比谁都了解他的孤单,还有那颗孤寂的心。
“泽泽,你试试这汤,很好喝哦!”雨瑄把汤倒在壶盖里,递到他面前,脸上扬着温熙的笑容。
他抬头对上她温暖的笑颜,心头蓦地一暖,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早已无形无状的潜入他的心扉,他微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唇角微勾,就着她的手把汤喝完。
气氛温馨甜蜜,吃完东西,收拾好*铺后,宋泽带雨瑄去逛车厢,顺便去“串门”。
雨瑄第一次坐火车,在长长的通道里摇摇晃晃地走着,打量着车厢里形形色色的人,觉得非常有趣。
经过凌琳的卧铺,发现她累得连晚饭都没吃就躺下了。
谢婉欣她们的车厢倒是热闹,硬座车厢的男生和任伟凡都在,他们开了几个牌局,有“斗地主”的,有打“拖拉机”的,大家都异常兴奋,大老远就听见他们的笑声在小小的车厢里四处晃荡。
看见雨瑄和宋泽一起出现,一中的队友都不觉得突兀,早就习惯他们两个人的成双成对,反倒是任伟凡,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揶谕道:“霸王,虞姬,出来视察民情啦?”
众人嘻嘻哈哈的,都不以为意,雨瑄却窘迫不已,脸红如霞。
“是啊,来看看大家饭后都在干些什么?”宋泽淡定自若,处变不惊。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不要加入我们?”任伟凡刚刚大学毕业,因为与大家年龄相差不大,本身又是一个开朗的人,所以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好啊!”宋泽笑笑,坐在任伟凡的旁边,加入了“斗地主”的行列。
一群同年龄的年轻人,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玩,相处得非常愉快,就连偶尔爆出的脏话也充满了青春特有的姿态。
玩完一把牌,谢婉欣扭头看向雨瑄,笑着说:“林雨瑄,谢谢你的东西,真的非常好吃!”
“是啊,林雨瑄,我们都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有机会去北京!”说话的是尹平。
“是啊……是啊……谢谢你,林雨瑄!”
其他人也附和着,齐声向她道谢。
雨瑄红着脸,腼腆地说了声“客气”,静静地站在谢婉欣后面看他们打牌。
“林雨瑄,要不要一起玩啊?”坐在谢婉欣旁边的娅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雨瑄坐下来。
对于雨瑄,娅子是嫉妒的,宋泽跟她讲得很清楚,也很绝情,他说自己这辈子只爱林雨瑄。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败得那么彻底,或许不能说是失败,因为她根本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她是很不甘心,可又能怎样?那个男人,眼里、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只是,此时的她,又怎会懂得,情感的事情是最难掌控,又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它不像其他事情,努力了会有结果,而情感只能用随缘两个字,一点也不能强求。
“我不会玩。”雨瑄冲娅子抱歉地笑笑。
娅子也冲雨瑄笑笑,那强挤出来的笑容却带着些许僵硬。
宋泽玩了一会儿,就借故说累了,想早点休息,与众人互道晚安后,便领着雨瑄离开了。
回到车厢,宋泽坐在卧铺上,背靠着壁板,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中自有一种潇洒的味道,像是身上带着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泽泽,你躺下睡会儿吧。”雨瑄站在通道上,微微笑着看向他。
“为什么?”
“你不是说累了吗?”
“笨蛋,你才是大傻猪呢!”他伸出长臂,拉她一起坐到*上,用微微弯曲的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雨瑄捂住额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副委屈而又无辜的样子。
“笨蛋,傻瓜!”宋泽轻叹,拉下她捂住额头的手,把她揽入怀中,“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更好吗?”
雨瑄“嗯”了一声,头抵着他的胸膛,低头看着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好奇地把他的手摊平成掌,与自己的手掌贴合。相较之下,她的手显得好小好小,而他的手掌大而有力,她试着把自己的手掌倾斜,手指放进他的虎口,拇指反扣住他的手背,两手紧紧相握,像个心形。
“嘿嘿……大手牵小手。”雨瑄笑mi mi地抬起头,将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举到他眼前晃了晃。
宋泽chong ni地凝视着她,眼底闪烁着柔情,知道她起了玩心,任由她去玩。
雨瑄抽出自己的手,轻轻将脸蛋凑上去,摩挲他那略为粗糙的手,觉得很舒服。
直到她玩够了,他才反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左胸前,轻轻地说:“听说,左手无名指上有根直通心脏的血管,这根手指又称为‘通心指’,所以结婚时大家都把婚戒戴在无名指上,可以心心相印。”
☆、第十六章 一路向北(4)
“真的吗?那如果两个人分开了,心痛的时候,无名指是不是也会很痛?”雨瑄抽回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那根无名指,好像真的会痛似的。
“傻瓜!”宋泽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凝视着她天真的水眸,轻笑出声,“我教你玩抓指游戏,我摊平手掌,你用食指顶住我的手掌心,我喊1,2,3,喊完3开始抓,抓到算我赢,输的要罚弹额头哦!”
“好!”
一直都是雨瑄赢,雨瑄开心地大笑不止,银铃般的快乐笑声洒满了车厢,引得其他旅客纷纷探头张望,后来,她不敢大笑了,只能捂住嘴,抱着肚子,笑倒在他的怀里。
“你赢了,为什么都不弹我呀?”他chong ni地轻拍着全身抖动的她。
“先储存着,记得以后还我哦!还要付利息。”好不容易,她才止住了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很快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
宋泽没有回去硬座区,两个人挤在小小的铺卧上,咬着耳朵,低声私语,直到累了,困了,才蜷缩着身体,背靠着背躺下休息。
睡了一会儿,雨瑄就醒了。
火车辗过枕木,“轰隆隆”地响着,车厢与车厢的连接处,“呼呼”的北风灌进来,吹得厕所门“呯呯”做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卧铺又小又硬,躺着实在难受,雨瑄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跨过宋泽,轻轻地扳直他的身体,让他睡得舒坦些。她随手拿起一本英文课本,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下,就着洗漱间透出来的灯光,背英文单词。
也不知过了多久,灯突然亮起来,列车员一边走一边喊:“前方停车站即将到达武昌站,要下车的乘客,请拿齐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雨瑄看了眼表,凌晨三点多。
过了武昌,过了长江,就是北方了,雨瑄扭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深,什么也看不见。
“林雨瑄?”耳边突然传来宋泽的大叫声。
“哎……”突如其来的叫声打断了雨瑄的思绪,她赶紧应了一声,回到卧铺,看见宋泽已经坐起来,手里拿着一只鞋正准备往脚上套。
“你跑哪儿啦?”他一把攥住她,显得很着急。
“我睡不着,躺着难受,就起来到那边看书去啦。”雨瑄指了指刚刚坐过的位置,搞不懂他这是怎么了。
“傻瓜!”宋泽圈她入怀,紧紧地抱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语气里有说不出的chong爱,“为什么不叫醒我?我可以陪你呀。”
“宋泽,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一直都在陪我吗?你睡你的,好不好?”雨瑄抬头看他,“要不要喝水?”
“嗯!”
雨瑄把水杯递给他,他没有伸手,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
灯亮了十分钟,又熄灭了。
“来,你不可以不睡觉,挨着我,会舒服些的。”宋泽靠着背板,拿掉她手上的书,拉她躺下,让她的头枕着他的大腿。
她没有再说什么,仰头看着他的脸,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环住她的腰,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当灯光再次亮起,广播响起了优美的音乐时,雨瑄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六点。
宋泽半闭着眼睛,仍在犯困的样子,他搂住她,声音沙哑,“再睡会儿,天还没亮。”
“嗯!”雨瑄把头搁在他的肩头,又沉沉睡去。
直到阳光透过车窗射进车厢,照在她的脸上,她用手遮住眼睛,试图挡住那抹刺眼的光,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宋泽立即就醒了,“怎么了?”
“唔……好刺眼!”她的头抵着他的肩膀,懒懒地蹭了蹭脸,然后缓缓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醒了?”看见她的样子,宋泽不禁感到好笑,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红仆仆的脸蛋。
列车员又在扯着嗓子报站,郑州马上就到了。
“呀?我们进入华北平原了。”雨瑄一下子全醒了,转身趴着窗户,额头抵在玻璃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在眼前掠过。
冬日暖阳照在一望无际的平坦大地上,没有一丝丝绿意,一排排的防风林笔直而挺立,叶子早已落尽,只剩下曾经茂密过的枝杆,偶尔看到搭在树杆上的鸟巢,也早已鸟去巢空。
“日暮苍山远,千山鸟飞绝,天寒白屋贫,万径人踪灭。没想到北方的冬天竟是如此萧瑟,没有一丝生气。泽泽,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冰天雪地,或者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呢?”看惯了南方一年四季的青葱翠绿,雨瑄很难适应眼前的凄凉,眼尽之处没有一丝生机,心情也变得压抑起来。
“四季交替,是大自然最简单的规律,春雨夏花、秋叶冬雪,如果没有轮回,我们也感受不到四季的美丽与哀愁。现在全球气候逐渐变暖,除了极北的地方,其他区域已经很难看到白茫茫的雪景了。”宋泽挨着雨瑄,凝视着窗外轻轻掠过的风景,这种景色他并不陌生。
“上海下雪吗?”雨瑄转身,问向宋泽。
南方孩子对雪总是充满了期待,跟北方孩子对海的期待是一样的。
“下,不过下得不多,也不会年年下。”宋泽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走吧,我们去洗漱吧!”
洗漱回来,两个人吃了些零食,雨瑄拿出笔记本,写了一段随笔小札。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
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
敲石不得火,壮阴夺正阳。
苦调竟何言,冻吟成此章。
呆在车厢里看窗外的景色,虽然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却对孟郊的《苦寒吟》感同身受。
北国的冬日,没有绿意的扶衬,没有白雪的点缀,是一种另类的美。大地一片苍茫,暖阳照射下来,晕染成橘黄的色泽,越发显得凄凉惨淡。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四季轮回,不过须臾。
火车掠过的一幅幅影像,像剪影,像抽象画,显得孤清而自傲,苍凉而凄美。
从南到北,从绿意盎然到萧索瑟然,从满目生机到一片死寂,相同的一片天地,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不得不感叹:天造万物,各有其妙。
在雨瑄的伤春悲秋中,北京到了。
☆、第十七章 瑄生病了(1)
到北京,已经一周了。
刚到北京那天,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安排他们住进招待所,两个人一间房,雨瑄和凌琳同房,宋泽和任伟凡同房。
楼下是食堂和练舞室,因为入住的舞蹈队太多,练舞室不够用,每天要按时间表进行排练。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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