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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生最好的时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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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特别好,阳光如煦,洒在人身上慵慵暖暖,眭雍哲下午有一场报告会,要提前准备。闻静一个人吃完午饭,就沿着湖心岛散步,四周一片宁静,暖意融融,闻静靠在长凳上,舒服得简直不想起来,都快睡着了。
她半眯着眼,忽然,看见一双漆黑蹭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跟前,不动了。
也许是一贯的低调作风,来人的脚步十分轻便,似不愿惊动旁人。
闻静睁开眼睛,微微一愣,定住了。下一秒才慢慢直起身,本能地“咦”了一声。
是上次出车祸时在派出所里遇到的中年男人,听眭雍哲喊他“进叔”,想必也是眭家的人。
今天,看样子他是直接找自己来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闻静心中诧异,只好站起来对他微微笑了笑:“您好。”
车进仿佛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一颔首,便直奔主题,:“如果小姐有时间,请跟我走一趟。”言辞妥贴,没有一丝破绽,叫人不好拒绝。
闻静下意识地问道:“去哪儿?”
车进回得简单干脆:“先生中午刚到本市,想见你。”
闻静莫名其妙:“谁是先生?”慢慢的,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问道:“是……是……眭雍哲的爸爸?”
车进没有答话,只微笑着点了点头。
闻静心里“怦怦”直跳,只不断想:来了,终于要来了,像电视里演的那种有钱人家棒打鸳鸯的情节终于发生到自己身上了。
《你一生最好的时光》里也有那么一段,看得她既狗血又心酸。
想不到这样的故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在一瞬间,闻静心里是很害怕的,她有一种冲动,立刻奔进会堂去找眭雍哲。 
他会保护她。
可是,不行。姑姑说得没错,在爱一个人的同时,也就有了一种下意识,因为爱他要做一个值得他爱的人,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自己便强才是真的。
别无他法。
闻静定定神,深吸一口气对车进说道:“有劳。”
车稳稳地驶出市区,沿着盘山路一直上去,郁郁林荫,清雅幽静,是祁阳湖的别墅区。
车进下车替她引路,很快就有人出来开门。
待闻静来到客厅,意外的却是她自己,满以为豪门世家的家长,就如同书中描述得那样倨傲势利,令人厌恶。
她本来也抱着战斗的心态前来,无论对方说什么,誓抵死不从,表明心迹,立刻掉头离去。
闻静警觉地站在客厅门口,远远望见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走了过来。她平时很少关注财经新闻,所以也不知道眭士楷长什么样,乍见到,心中便是一怔。
眼前这个老人,同汉阳的几位老教授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嘛,中等身材,微胖,满头白发,精神矍烁,有一双善意的眼睛。
那是一双熟悉的眼睛,与眭雍哲很像。
眭士楷见闻静仍用毫不放松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下释然,微笑道:“闻静,陪我一起喝点茶,好不好?”
那样亲切随意的口吻,就像在招呼一个十分亲近的晚辈。
说是“喝点茶”,闻静入了座才知道是纯正的英式下午茶,银制点心盘、茶匙、茶壶、茶杯、茶刀、滤网、奶盅、糖罐、上好的红茶,一应俱全,精致而考究。
老先生的胃口很好,一口气吃了三块松饼,还不断招呼闻静:“你也尝尝,很不错。”说着将银盘最上层的草莓塔递给她,眨眨眼睛:“这些小点心,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闻静只好道一声谢,食不知味地咬了两口,心里七上八下,猜不透他的用意。
眭士楷向她举了举茶杯,抱歉道:“我很久没有回来了,到得匆忙,他们只预备了些大吉岭的茶叶。”他忽然很认真地想了想,轻声吩咐身边的人,转头对闻静说道:“不过,加点白兰地味道会更好。”
眭士楷从佣人手中接过一支开启了白兰地,缓缓搅动着银匙,亲手为自己的茶杯中加料。
闻静不禁看得入神了,仿佛由他亲手调制过的这杯茶,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这绝不只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而是在精雕细琢一件艺术品。
眭士楷见她孩子气的表情,笑了,提议道:“要不要试试?”
闻静从小到大都没碰过酒,连连摆手。
眭士楷也不勉强,只吩咐佣人给她添茶布点心。
老先生对美味的下午茶十分有研究,专门吩咐佣人端来滚烫的鲜奶,建议闻静加在红茶中,循循善诱:“这配料可不是随便能加的,种类、温度、口感,都必须搭配得完美无缺,稍有差池,一顿下午茶就毁掉了。”
闻静终于忍不住了,脱口道:“我懂您的意思,您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两个不相配的人在一起,终究也会跟这杯茶一样被毁掉,是不是?”
老先生停了手中的茶匙,微微诧异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闻静低下头,轻声说道:“您不赞成我同眭雍哲在一起,我很抱歉。可是,就算您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分开。这就是我今天上这儿来要说的话。”
她再次抬起头直望向眭士楷,清明的大眼睛里透着坚定。
眭士楷没有生气,只微微皱了皱眉,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心思真重,这样不好。”
闻静一愣,一下子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眭士楷远远地注视着她,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赞同你们在一起?”
闻静被他问得措手不及,一慌乱还没作出反应,又听他说道:“我并不反对你们的事。”
闻静瞠目结舌地傻掉了,用力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对,统统不对,与自己预想的那些完全南辕北辙。忽然,那些表明心迹的话,宁为玉碎,毋为瓦全的决心,这下都派不上用场,全屈憋在了肚子里。
闻静觉得浑身像一堆烂棉花,迎面挨上一拳也是软绵绵晕乎乎的,使不出力。
她浑浑噩噩地看着眭士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听眭士楷一板一眼地说道:“不过,雍哲他是不会管我赞不赞成的,他早已经不把自己当眭家人看了。”
闻静费了好大力,才嗫嚅道:“恐怕是您让他对这个家失望了吧。”
眭士楷一怔,继而摇了摇头:“是他母亲。他认为他母亲的死,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
待佣人将杯碟点心全部收走,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窗明几净,暖暖的日光照射进来,将人站立的影子拉得老长,心思空宁,是一个适于回忆的下午。
“端然年轻时很美,嫁给我以后就不再美了,其实不过二十三岁多一点。”老先生用手扶着雕花椅背,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手指的骨节一下下轻轻敲击着椅柱,这是他斟酌时的习惯动作。平日商战场上运筹帷幄,思路极其清晰的人,此刻说话的逻辑似乎有点问题,也许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
“想必雍哲也跟你说了,”老人回过头,平静地对闻静说道:“端然生下他大哥后就得了抑郁症,整日躲在老宅子里,不能理事。那时我才三十出头,更多的是兴振家声的责任、商战场上的搏杀、还有向权利顶峰冲刺。一个男人,出门在外,交际场上,镁光灯下,镜头前面,没有主事的女人,形单影只,不仅不方便,还会受到阻碍。看见别人打着夫人牌,情人牌在各种社交场合风光周旋,我能怎么样?”
他的声音很平直,没有委屈,不带辩解,也许还有些许感情,但也被他藏在了最深处:“端然当然接受不了,生下雍哲后就和我分居了。只是,没想到她走得那么快,离三十八岁生日还不到两天……”
闻静动容:“您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后悔。不过,幸好眭雍哲不像您,他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家族责任而活……”
“他不用为家族而活,他只为理想而活,是因为他有他大哥!”老人振振有词地打断了她。
闻静听了几乎想笑:“听说,那也是您的一项‘杰作’。”
眭士楷仿佛倦了,转身在沙发上坐下,过了很久,才挑眉沉声问道:“哦,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闻静站在一旁别过头,没有作声。
眭士楷重新站起来,正视着她,用一种极其平缓的口吻说道:“你们,你和雍哲都是理想主义者,可当理想主义的光芒一旦破灭,全盘世界就会倾塌。这是一个卖笑的社会,高贵的理想需要高贵的职业和学历支持,高贵的职业和学历又需要金钱,始终兜回来。”
这样熟悉的话语,似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闻静垂下眼,抗拒道:“其实……您不用跟我说这些……”
眭士楷非常释然,点点头:“当然,当然。”他略一沉忖,忽然抬起头,很认真地对她说道:“只是,我要谢谢你。”
“谢谢我?”闻静不解。
眭士楷凝视着前方,似在自语:“有一年冬天,我原本只打算在莫斯科转机,后来在当地剧院里看了场《三姊妹》,就再也不想回费城了。那时候,我对契诃夫简直入了迷。”他转过头对闻静笑笑:“用你们的话叫什么?哦,粉丝。”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年轻时代的神态,这不是已经消逝的昔日幽灵,而是他身上仍然活着的部分在显现:“我崇拜他极了,看过他写的每一本书,有段时间坐飞机满世界地跑,只要是他的剧目,我场场必不落下。他写得真好,每一个人物,我都喜欢……”他突然不说话了,脸上显出不安的神色,他用手在额头擦了一下,仿佛要擦掉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思绪,继而毫无表情地说道:“那是我在沃顿最后一年的冬天,到了来年春天又发生了一件事。是的,我没有忘记。那年我遇上了徐端然,后来我们结婚了。那一阵子我很快乐。”
闻静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仰面默默地望着他。她的心犹如被砸破的钢化玻璃般碎成细渣,堵在胸口憋得慌,仿佛隐隐有一个声音悄声对自己说:也许……这个人并不坏。
急促的脚步声渐渐由远至近传来,并一路伴随着低声争执,眭士楷却无所动,好似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待闻静回头,便看到眭雍哲焦急微愠的面孔,像是在哪儿掐了架一头冲进来,外套胡乱团成一团抓在手中,没有了平时雍容闲适的风度,只绷直了身体,沉下嘴角。
他一路走得急,却突然在门口站住了。进门没看闻静一眼,只一语不发地望着客厅尽头的眭士楷。
“父亲。”他率先打破沉默,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道:“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做。”
眭士楷回身看了闻静一眼,背过身挥了挥手,平静道:“你们走吧。”
“请你以后不要这样。”眭雍哲带着隐忍的勃发,压低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闻静只看到眭士楷苦笑着皱了皱眉。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跌跌撞撞被眭雍哲扯了出去。





36

36、第三十六章 。。。 
 
 
此时,温暖的午后已渐去渐远,太阳像颗鸡蛋黄藏在一层蝉翼似的云彩里,时隐时现,朦朦胧胧的阳光透过车窗抚在人身上,已觉不到暖意,许多纤细的埃尘在光中凌乱飞舞,纷繁杂乱。半山腰,没有风,四周阒无人声,静谧得近乎荒凉。
眭雍哲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恍惚间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下午,哭喊着攥紧母亲的手,一次又一次被佣人从病床前抱开,绝望到声嘶力竭,那样努力,也始终没能留住她。空荡荡的病房,四处冷得像地狱一样,人唯有绝望。好似四处皆是茫茫的海,黑得无穷无尽的海,唯有他一个人,陷在那无边无际的寒冷与黑暗中。再也没有光明,再也没有尽头,就算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是挣脱不了……
所有往事,如同一列火车,轰轰烈烈的向着他冲过来。
闻静在一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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