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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再有个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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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个不小心就撞上车上架。
惊魂定下,车子重新启动,这次感觉开得才比较稳当。
到达顾家,阮恩打开车门迅速下去,她记得顾西凉不喜欢她和顾任走太近。他的话于她而言,不管合理与否,都是圣旨,好像违者真的就要斩立决。顾任也隐隐感受到阮恩刻意的疏离,他在阮恩终于关上车门后的下一刻,右手狠狠捶上了方向盘。

回到家,阮恩倒向床,却左右睡不着。最后想想,便去了超级市场买了许多炖补品的食物作料,病人喝鸡汤应该有好处吧?幸好文姨有教过,不算特别棘手。于是买菜,洗菜,回家,准备就绪,差不多已经12点半。然后用小火一分一分地熬,大概2点左右她尝了尝,才煮进味道。
门铃在这时响起。
是快递员,说有她的快递,却没有属上名字。阮恩记得自己并没有购什么东西,禾雪也已经回来了,应该没什么神秘礼物了啊。
那是一个粉色的中等盒子,粉色的缎带从四方往中央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很符合女生对浪漫的幻想,看来送礼物的人确用了心。阮恩左右打量,摇了摇,动手拆开缎带准备打开盒子,却突然闻到药膳鸡汤的香味,她立马奔进厨房将火关掉,因为太急直接手放上去,烫起一个小泡。用冷水一阵冲刷,疼痛才有所缓解。
最后阮恩用保温桶将煲汤盛好,收拾好自己又准备出门,视线却被茶几上的礼盒吸引过去。呐,她是女生,好奇心怎么可能没有。于是又移步过去,空出的右手缓缓将盒盖揭开,是一沓已经开始泛黄的照片,虽然有些年月了,但照片上的人她认得,她应该认得。

手里的保温桶“咚”的一声从手里滑至地面,水花四溅。

像开启潘多拉的魔盒,阮恩这才知道什么叫追回莫及。如果真有月光宝盒能时光倒流,她一定会选择将它扔至谁也触不到的外太空,用此生最大的力气。





27

27、结衣裳,不如结心肠 。 。。。 
 
 
顾西凉打开门便目睹这一幕,首先是“乒砰”的震天响,然后滚烫的汤水溅上阮恩□在外的小腿皮肤上。他叫了句“阮阮。”,几大步过去。阮恩听见顾西凉熟悉的嗓音受到了惊吓,来不及管小腿皮肤上的刺痛,急忙将盒子胡乱地盖好,挡在顾西凉身前。

“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不理会问题,只一个横抱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拉起她的腿至眼前检视。阮恩不好意思极了,她穿的是中裙诶。
“何小姐,她…醒了么?”阮恩尝试着说什么,言语里有许多道不明的犹疑。
顾西凉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望着逐渐泛红的皮肤皱眉,仔细一看,才发现有些地方还烫掉了一点表皮,男人浓黑的眉毛纠结得越来越紧。
“你到底在做什么?”
阮恩一听,不知不觉有些委屈,“我只是想病人喝鸡汤应该很补身体,所以。。。”
再没有下文。
其实不算很严重,只是顾西凉也没有处理过烫伤,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于是铁青着脸给家庭医生陈子玉打了电话。陈子玉告诉他要用酸盐水泡下伤口消毒,他随后就到。

“顾太太,这配的药膏一定要擦,每天三次。”
“哦。。”
“伤口有发言的迹象要吃消炎药。”
“恩。。”
“有什么事联系我。”
“谢谢。。”

陈子玉临走前已经为阮恩上了一次药,顾西凉却觉得不保险,硬是又亲自上了一次。药膏碰触脱皮的伤口处很痛,顾西凉便卷起袖子将她的双腿放至沙发上,整个身子往怀里带地箍住她,轻轻点点的往伤口上药。阮恩却时不时地“嘶”一声,小脸皱成一团。

“痛!”

顾西凉响起上次在别墅内,他吃醋,忍不住咬她,其实也没用多大力,她却叫疼。看来这女人的痛觉神经异常敏感,所以才那么怕痛。想着想着,不禁暗叹口气,可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轻下来。阮恩适应了辣呼呼的感觉,她凝望这顾西凉专心致志为自己上药的侧脸,更坚定了决心。
完成一系列动作,顾西凉收拾好一切,才又转身去扶阮恩。

“能不能走?”

阮恩吐舌,“小瞧我了吧,一点小伤何足挂齿,又不是伤筋动骨。”说完真站起来转了个圈,的确没太大影响,顾西凉放下心,这才发现茶几上的粉色盒子。他伸手要去拿,却被阮恩激动地抢先一步抱在怀里。
“那个,那个。。”
“什么这么紧张?”
阮恩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她要不要说,要不要?挣扎许久才终于脱口而出。
“帮小雪订的性感内衣,你不方便看!”
对不起,她很自私,她不伟大,她不要。
顾西凉闻言也无所谓地耸肩,他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如果是阮恩的,他倒很抱有期待。一场风波就此平息,阮恩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

亲爱的,如果真有一天我一不小心欺骗了你,请你相信,我绝不是故意。

又是周五,禾雪已经观察阮恩一个星期,她确定她有心事,否则怎会隔三差五地晃神,于是拉住往走大门外走的阮恩。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可是阮阮,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还有我在。”
阮恩感动连连。“我懂。”说完才发现禾雪右手上的一串翡翠佛珠。
“怎么从来没见你带过?”禾雪反应过来将手往后缩,正好一辆跑车呼啸着停在公司门口,阮恩觉得眼熟,好久才看出一丝端倪,于是才话锋一转,“我期待在一个美丽的时间美丽的地点听见一个美丽的消息。”禾雪难得地羞红脸瞪她。

顾西凉最近都早出晚归,但无论陪何亦舒到多晚,他一定都会赶回来。面对何亦舒偶尔炙热的眼神,他会不自然地避开,会忽然有种觉悟,自己不是截然一人,他还有个小妻子,叫阮恩,在等他回家。而往往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有没有乖乖上药。其实烫伤已经差不多好了,红嫩的皮肤已经长齐,他却习惯检查一眼才安心。
阮恩睡的不安稳,好像在做噩梦,耳根通红。他伸出手探,果然有点发烧,不禁小声呢喃。
“为什么总是在生病受伤?”
最近真的是焦头烂额,他依然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手间,用冷水淋湿手帕然后擦拭她的脸,接着翻箱倒柜地寻找备好的常用退烧药。
阮恩感觉脑门一阵凉,以为是做梦,几分钟后才转醒,往头上一探,不是梦,他回来了。挣扎着坐起身,扭开床头灯,顾西凉正背对她,她看不见她的脸。阮恩小声地叫了句“西凉。”对方半响才微微侧过身子,却依然没有正视她,只能窥见他暗影下一片阴怒的神情。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从未。
于是又试探地叫了声,“西凉。”
男人终于爆发,回过身一把将粉红的盒子掷在地上,盒里的照片甩得遍地皆是,还有几张在飘的时候落在了凉被上,阮恩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果然,上帝是不喜欢爱说谎的小孩的,虽然她不是故意要隐瞒,她只是怕这可炸弹,会将现在所有的一切炸得物是人非,灰飞烟灭。
顾西凉随手捡起一张抵近阮恩眼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忘了控制力道,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这是什么?”
阮恩被顾西凉吓着了,语句仿佛都组织不通,只紧张地胡乱解释。
“我也是不久前才收到这些东西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只是害怕,我。。。”顾西凉却不理会她的解释,只直逼问题核心。
“我是在问你,这是什么!”
阮恩发现自己差点被这上扬的声调引起耳鸣。
这是什么?何必多此一问。难道问了就能改变什么吗?问了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可以当作只是寄来的一些旅行风光的明信片么?可以当作照片上的女主角只是某些不相干的路人丙丁吗?可以无视掉她眼里的挣扎和绝望吗?可以重回到那一天,将压在女生身体上一逞兽欲的男人当场打昏扔河里喂鱼么?既然都不行,何苦再问出来自伤伤人。
顾西凉不再等回答,他怔怔地手一放,于是阮恩重新跌回床上,眼睁睁看着顾西凉抓起柜台上的车钥匙跑出卧室,然后是下楼的急切脚步。她反应过来光脚追出去,却只余下车子的尾灯闪了几下便在眼角余光里消失。
兴许你一走,我便再不能将你拥有。

何亦舒一个人悄悄出了院。
上午时候,她无意听见心脏科主任给顾西凉打电话讨论她的病情。
“顾先生,何小姐体质尤其特殊,根据您提供的资料,她曾几次心脏手术都相继出现了排异现象。从胸腔结构扫描和分析来看,这次晕倒也与此因有关。为免排异现象继续加重影响正常的心肺功能,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心脏,再做支架移植手术,不过成功率一般只会比以往低。”
顾西凉好像也赞同手术,主任连连几个好字后挂断。
重逢顾西凉,反而令何亦舒勇气尽失。她以为自己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等待一个也许不可能的结果,但仍然满怀希望。所以现在她不敢冒险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尤其还关于心脏。她怕就这样死在冰冷的手术台,她就真的与他天各一方,再也看不见她唯一爱过的脸。
于是顾西凉一离开,她也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要考试了,

还是尽量能更新就更新,

希望各位耐心支持 。




28

28、有我在。 。。。 
 
 
驱车赶去医院的途中,顾西凉却接到专用看护的电话,何亦舒不见了。于是他又重新掉转头去往何亦舒的公寓,按了许久的门铃,没有反应。给顾任联系,对方也回答除了在医院便没有再见过她,顾任正欲挂断手机,却被顾西凉叫住。
“还有一件事。”
“说。”
“七年前还发生了什么。”
顿了半刻,才在电话那头才道“有些事,恐怕你问当事人比较好。”然后只余下嘟嘟地长线音。
这样的回答几乎等于默认。顾西凉太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愿相信。他最不可置信的,是阮恩居然瞒着他。她一向不习惯撒谎,对任何人都是善善良良的样子,找的借口都总是在三分钟内便露出马脚,这次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还瞒了这样久!然后又再想到何亦舒,这么晚,她能去哪里?

天下起细雨,何亦舒本来在学校跑道上的塑胶草地坐着,紧接着才小跑躲进了第一层的教学楼,她站定后抚着胸口喘气,然后略微狼狈的扫了头发上沾染的雨滴。抬眼,视线却被紧紧扯住。
那是一个呈椭圆形状的喷水池,自习的学生早已下课,水池里的灯光都已经关上,只余下被雨丝激起的一圈圈涟漪。何亦舒不会记错,那里曾经是一个花坛,在此地,是她与顾西凉二人的初初对话。
“艺术系的才子噢。”
“你也不错。”
眼波流转,刹那花开。
如果,如果自己没有争气一点没有得这种磨人的病,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不敢回首的往事,她怎么舍得离开?一别经年,却总是重复着同一个噩梦,梦里的自己求助无门,从挣扎到绝望,看残余的灯光从鲜红到昏黄。

何亦舒陷入回忆不可自拔,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雨越下越大,一个人影闯进眼帘。

顾西凉撑着伞,目光最后锁定在何亦舒身上,果然在这里。
他的心突然就泛起无法言语的苦涩。走近,再走近,直到轮廓在暗夜里变得清晰无比,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何亦舒,我不要像个傻子一样。”

于是伤口从记忆的尘灰里翻出来,将一切摧毁得那样直观。

该怎么形容当年的顾西凉?对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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