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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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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士》全集'精校版'
作者:焰火
类型:传统武侠
内容简介
古有女娲补天;今有奇侠补天士修补武功秘笈
史上最牛的江湖门派——
比少林武当更受人尊敬,比魔教更让人恨之入骨
它是天使,弥补各派武功缺陷
它是魔鬼,手握各派独家辛秘
这样新奇的门派真的存在吗?
当梦想与感情相碰撞,
是顶住生命的压力造福武林,
还是明哲保身回归山林?
重塑江湖门派体系,谱写最新江湖传奇!




第一章 矛盾初生

常一凡站在北隆水斋主楼二楼的门前,进退两难。

门内之人正在激烈争吵。

“混账,补天士王印竺乃是不世出的武林奇士,能够请到他已算我家三生有幸,你怎敢如此怠慢!”有人在愤怒地咆哮。常一凡眼前登时浮现出一位翘着花白胡子全身颤抖的老者模样。

“那是您请的,别忘了现在的掌门是我!”

常一凡嘴角一撇,正欲转身回避,只听“呼啦”一声,房门猛地开了。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怒气冲天地走了出来,因为愤怒,他的脸涨成了酱色,本来就不甚利落的腿也瘸得更加厉害,手中拐杖随着步调猛烈地撞击地板,整座楼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震动。

老者见到常一凡,登时呆住,停住步子大张着嘴站在原地。常一凡回避不成,干脆木起一张脸。反正那些话自己已经听见了,化解这场尴尬可不是自己的责任。

老者终于受不了地干咳一声,嗓子里硬挤出来两个字:“世侄——”

常一凡装出来的木脸差点就要垮掉,老先生果真是气昏了头。他是自己祖师爷的好朋友,师父王印竺才是他的世侄.论辈分自己应该是他的“世侄孙”!

老者背后响起一阵沉稳力的脚步声,一个面目呆板而又凶悍的男人从老者肩后露出脸来。他的双脚尚未踏出房门,全身仍笼在屋内的黑暗里,只有一双傲慢的小眯缝眼从黑暗中脱颖而出,闪着两点绿豆大的精光。

主宾之间实在是找不出比这更尴尬的场面。

常一凡想起自己的差事,若无其事地冲着两人略微躬了一下腰,用毫无起伏的腔调道:“我师父说,实是不能承府上好意;我们向来都是白行在外赁屋单住,决不敢滋扰东家。这是师父的规矩,如有得罪还请担待!”

绿豆眼登时满脸不悦:“难道说我家的小庙供不起你师父这尊大佛?”

常一凡闭口不答,眼睛斜斜地瞥向楼下,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北隆水斋若是小庙,那全山东地界大概也只有孔府算得上大庙了。水斋内宅的池塘俨然是一个小湖,划船从湖的一头到另一头都得花好长一段时间。 这种公然无礼的态度果然大大地刺激了对方:“怎么,你瞧不起我家?”

常一凡暗地里叹了口气。他素来都坦然大方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师父好言劝过无数次,他仍是屡教不改,我行我素。唯独这次,他觉得自己的小人之心还远远不够。这个姜庆源,从头到脚哪有半分江湖掌门的度量和神采?常一凡甚至刻薄地想,他的眼睛若能像声音那样大一点点,声音再像眼睛那样小一点点,可能还比较像个掌门。

“住口!”一直呆立的老者终于又开了腔。大概是对先前那句“世侄”的口误深感羞愧,又或是被儿子气得还没平复过来,这会儿说话声音仍有些沙沙的。不过虎老余威在,毕竟是纵横山东三十余年、以一套伏鹜掌法威镇一方的北隆水斋前掌门,声音不大,却远比那凶巴巴的儿子来得更有震摄力。

喝住儿子,老者严肃地转向常一凡:“当初下帖子的时候我便答应过你师父,如今是我家行事不当坏了你师父的规矩。该怎么做自然由你师父说了算,不必为难。”说着又扭过头去斜眼瞪着儿子,“就算如今我已不是北隆水斋的掌门,可是当初说过的话、答应的事还得算数,除非你想出尔反尔,惹天下英雄耻笑!”

常一凡冲老人再度躬身行礼,同时心中涌起深深的同情。有这么个不肖子还真是倒霉呀!犬子犬子,有子如犬,老英雄也只能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办完了师父交代的事,常一凡挂着八字眉慢吞吞地往外走。师父要来北隆水斋时,他原本就反对。待他见过姜庆源之后便更是坚定了立场——师父这次是一脚踩进狗屎堆,带累他也不得不整天捏着鼻子过日子。

此时在北隆水斋的水榭内却是座无虚席。水榭正中置一书案,案后站着一位布衣青衫客,神态疏朗,语调平缓;左手执一折扇,右手负于身后,侃侃而谈;时而停下来与座下听者相互应答,颇有魏晋名士风采。

这青衫客便是常一凡的师父王印竺,一眼望去怎么也不像什么武林巨擘。不过三十来岁,面容清隽,身板也不甚强健,一袭青衫,更像是一介书生,可是他的名字在这两年间却已经成为十分轰动的江湖传奇。比如这一回,北隆水斋的姜老先生几度下帖,最后竟不惜破例,走出十年未曾迈出的家门亲自相邀,就这样还足足等了五个月,直至今日才终于接到这位贵客。倒不是这人架子大,实在是他太忙了。每天早上徒弟一打开大门,门外早已排了黑压压一串长队,都是一手捧着帖子一手拎着礼物来的。那个排场,简直比新上任的州官门口堆起来的贺礼人潮还要可恶!

王印竺原是江湖名宿杨翊贤的弟子。这位杨老是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杨老前几年驾鹤西去,王印竺守孝期满,便开始游历江湖。他一不结亲访友,二不踢馆闯门,只是每到一处便对当地习武之人开课讲武。按王印竺的规矩,只要开坛授课,当地的各门各派都可以来,并不只限于东家。他所讲授的都是些最为宽泛的武学基础,决不涉及门派之私。很多东西本是一开始习武之时就听过的,可是一经他拆掰开来便觉得无比透彻,连习武几十年的老者都赞不绝口。所以他一开讲,台下经常是人山人海。可是姜庆源性情蛮横,不仅对王印竺的到访秘而不宣,甚至连家中小范围的授课都要取消掉。还是王印竺极力争取才保留了这个机会。姜氏子弟个个欣喜雀跃,只有姜庆源一脸烦躁。

满座听得如痴如醉,王印竺却觉得有些口渴了。他端起茶杯,赫然发现杯子里只剩下两片沾在杯壁上的茶叶。悄悄向旁边看了看,东家竟连个添茶续水的下人也没有安排。一错眼正瞧见徒弟常一凡木着一张脸慢吞吞地朝大门口走去。刚想出声叫他,一凡也正好看了过来。王印竺不失时机地以眼神示意,想叫徒弟替自己拎壶水来。不想常一凡竟然将脖子一扭,加快了步子走了。王印竺尴尬地将空杯子放回桌上,只得以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往座中扫了一眼,又接着讲起来。

活该!对于这个自食其果的师父,常一凡是既生气,又有些幸灾乐祸。或许该骂常一凡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江湖之中若提起大家最怕见到的人,当数为九鼎盟递送追凶令的“夺命铃”王巨乘;若提起大家最想见到、最想巴结的,那必定是人称“补天士”的王印竺!

王印竺真正的神奇之处决不是在嘴上,江湖上只凭一条不烂之舌可没人买账,一不小心还落得个祸从口出。前面说了王印竺所讲授的全是武学的根基所在,根不正则干不直,等伸展到了顶端,就变成横七竖八,一团乱麻。越是渊源长久的门派越有这个问题,流传越久积弊越深,祖师爷第一步迈得有半点差池,到了子孙手中就谬以千里了。

江湖中比较出名的练功后遗症,像落梅拂穴手,其传人不管当初人品多么正直,练到后来都会染上小偷小摸的毛病,好好一派武功渐渐落泊成邪门歪道;再如,河南扫尘杖法的传人会定期发狂,疯了一般抡着棒子逢人就打,若有两三人同时发作,那就势必演变成一场中原大战。最恐怖的要数明泉山的传人,到后来都练得脸色发青、双目暴突、牙齿尽落,变成丑八怪倒也罢了,有一次武林聚会,明泉山的董掌门正在席上高谈阔论,只见他一激动,一声暴喝,两颗眼珠子竟然猛地进出眶外!这一下惹出好大一场骚动,连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也惊骇得夺路而逃。

有病原本应该请医生看。只是这病根恰恰就在那些祖传的、被全家全派视为命根子的武功秘笈上面。要断病根,先断命根。可是谁也不愿意扔掉祖传的命根,没有了武功这些走江湖的还怎么混得下去?

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之下,王印竺如同一场甘霖降临在武林这片远望郁郁葱葱,近看一步一雷的土地上。在他之前,各门各派对于自家武功的弊端都讳莫如深。如果说武功对他们来说大如天,那么这些积弊就是“天之伤”,如同剑之双刃,无法克服。可是随着王印竺的横空出世,江湖人士才发现这世上还真有能巧手补天的异士奇人。王印竺从各家门派所传的武功之中找出暗伏隐患的地方,在不破坏原来武功套路、不影响原有威力的基础上,对招法稍加变通,令其不会反噬其主。说他是武人,不如说他是医者,他医的是武功本身几无可医的顽症!他第一个医好的“病人”便是扫尘杖法:莫掌门照他指点将一套杖法中的两个招式及呼吸吐纳稍作修正,果然当月便没有弟子发狂。从此王印竺被称作“补天士”,成了新一代的江湖之神,成了各门各派追逐疯抢的大救星。

先前请过王印竺的人家,一待“补天士”登门,无不将自身的暗疾隐私倾囊相告,求取一剂解方,所谓“病不瞒医”就是这个道理。唯独这个北隆水斋,五个月前姜老先生初次拜访王印竺时便言辞闪烁——这也很正常,各门各派的弊端往往就是自身的死穴,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愿给外人知道。待姜庆源出场,更是态度傲慢,竟公然声称他们家的伏鹜掌法根本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忧。

这话就连常一凡也知道是胡说八道。江湖世家之中,十家里面有三四家都会出状况,剩下那六七家,要么是自己还没发现,要么是还捂着藏着没让别人发现。而北隆水斋肯定就属于后者。

常一凡急着出门也确实是有件十万火急的事——他再不去租房子,今晚师徒二人就得睡到大街上去。到北隆水斋已有三日,虽然每日都提出要去寻住处,奈何姜大掌门天大的脾气,硬是将这师徒二人扣在家中,形同软禁。最后还是老太爷震怒,事情才有了转机。

常一凡今日心情不好也是有原因的,昨晚他跟师父吵了—架。依着他的性子,三天前就该同姜庆源翻脸!现在好容易出现缝隙,就算不公然翻脸也该立马走人,可是师父那个死呆子偏还要去授什么课,还要让他去外面找房子,也就是说,北隆水斋这堆烂活,他还要继续接下去。

其实这王印竺也不完全是个软蛋,他既是当今炙手可热的武学大奇才,必然有些与众不同的规矩或排场。尽管每到一处,东家都恨不得倾尽所有地供着他,可是王印竺有一套挺古怪的规矩:第一不跟东家同住,一定要自己住在外面,甚至连主人提供的住处也一概谢绝,总是师徒两人在当地临时租一套小院,万一实在租不到房子,甚至不惜寄身荒庙;第二不许东家派人伺候,饮食起居全部由弟子打理,就连东家送来的食物也不能接受。一句话,日常起居必须跟东家划清界限,只有这样他才开始着手研习东家的武功。姜庆源困了他三日,在这期间,几次言及自家的伏鹜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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