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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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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脑袋,跟着走进门帘,一间隔空的房间,里面一张桌子,几个茶盏,看诊的小脉枕和四个矮凳一方木板床就这么空露在眼前,俨然就是个重度病患诊断室。女药童倒了茶安安静静的到一边候着,柳宁见她不说话,也是无趣,自己拿出包子就着茶水吃得渍渍有声。两个包子消灭干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总算小跑着到了跟前。
“你就是敏敏说卖药材的?药材呢?快给老夫看看!”讲着这话只见他满头银发乱飘,要不是模样长得还算周正,柳宁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跟外面的药童这么大区别。
指指地上的袋子,那人不等柳宁说话,径直扑了上去,就跟见了黄金似的,打开袋子抓抓捡捡,一边拿药材在鼻端嗅着一边拿嘴巴尝了尝,脸上的笑容就跟一朵绽开的老菊花似的,稍微再夸张一点就残了。
“摊布!”老头对身边的人指唤一声,那圆脸姑娘转到外头去了,不一会儿拿出几块四方齐整厚布,摊开在老头儿脚边。
“按照我分的把这些挑拣出来!”
柳宁横竖看不懂他们搞什么名堂,坐在一边闲得牙疼,只是最后老头儿分类上了秤,给她一大包黄金时,她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沉甸甸的,不是银啊,是金啊!挨个数数,五十五个,还是十两一个的元宝,一金等于一百银,那得是多少?还有手边几十两的碎银子,这一包她怕被人打劫的有木有啊!
找老头要了个木匣子,重新用麻袋装了,柳宁浑身汗哒哒,原先以为自己一次挣了一百两算牛气的了,没想到洪莲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这一堆她要怎么抗回去!原先说打劫她的话本是玩笑,现在一转手居然变成了这么多,太超过她预期的数额了!怎么都要从洪莲身上拔点毛出来,眼馋滴说!
033 买了个厨子
布袋装了匣子绑到腰上,拿腰带扯了个死结,为了金元宝,柳宁把借来的腰带又废了。兜里揣着几十辆的碎银,沿街往里逛到了西市。
一摊一摊的都成了地摊,不再是支架木板摊位。以贩卖蔬菜铁器杂物为主,再往里走就显得有些拥堵腥臭了,卖鱼的杀猪卖猪肉的,贩卖牲畜的无一不有,最里头,围墙脚边的矮屋里居然一溜的绑了一长条人,站在廊檐下,头上插了根稻草,前面每人的胸口别着块木牌,仔细凑上去一瞅,‘擅长打杂洗碗扫地老实话不多’,第二个标着‘能歌能舞会弹琴善言词’,第三个‘识字’……
逆天呀!柳宁大大的长见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口买卖!
瞅着四周的意向者这个上去摸摸那个上去捏捏,柳宁就一阵恶寒,好似自己身上爬满了蚂蚁。
这里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弱,倒数第二个还是小倌儿里出来的,一身的脂粉味儿,虽然头发散乱略显狼狈,样貌在这所有男子中却是最好的。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人愿意买走。
还有一个胖女人也是无人上前询问,柳宁不禁好奇的拨开人挤进去,上书:能挑能抗会烧菜,力大如牛。
古怪了,这人的广告词和其他几位女人的相差无几,相比而言还多了个厨艺,为什么没有人买呢?难不成有病?可瞧着精神抖擞,所有人都没她气色好。
“诶诶!这位大姐!”就旁边挑人的女人身边一站。“你为什么不选她?”
那女人团扇舞了舞。“你外地的吧?”
柳宁憨笑。“真是,头回上城里!”
女人抿嘴轻笑,瞧她那身打扮就知是乡下来见识的土包子了。“这胖女人原是外地流浪来的,自己卖身到富人家中做活,每家不出三天就又将她发卖了,如今城里的富户都被她溜了个遍,再没人敢用。”
故意卖关子是吧?柳宁摆出乡里人的傻气,如对方所愿的来了句:“为啥?”
女人仿佛得到了崇拜,高翘着下巴一字一句言语清晰的笑着道:“一顿一斗米,谁家吃得消!养头猪还能宰杀,养她单出不进。”上跳一下眉头,意思‘你明白了吧?’
一斗米得她家一天的食量,那人瞧着也不是特别肥怎么就能吃一斗?柳宁表示不可思议,确实如那女人所说比猪差不多。
“她不是会烧菜?口味不行?”
那人又是一笑,好似柳宁问了特别白痴的问题。扇子呼啦啦的舞着,四月的午上还没热到要打扇的地步吧,顶多太阳晒在身上有点热没到灼人的地步。
“家常吃饭,但求吃饱合个口味,又不是开酒楼没得那些门道功夫,给谁煮不是煮。”
柳宁眼珠转了转,听着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朝那人一拱手,指着绕来绕去伺候看客的人牙子招手。
“喂喂,这人可是半吊钱?”嗓门儿粗地一吼,所有人的视线都往这里拢了。
“您说这位小倌儿啊,虽然是楼里出来的,脾性却是好的……”牙婆子一脸堆笑,嘴一张就叽里呱啦自己说道起来,柳宁赶紧挥手打断。
人怎么样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旁边那弱柳之姿的少年还是留给别人享用吧,单那眼神里的轻蔑讥讽就够柳宁退避三舍了,人家眼中装的是旁边的鲜衣华服,不是她这种粗布短衫,再说,她家里男人够多的了,阴气不足阳气泛滥,再多了个赵家公子还不知往哪搁呢!想着柳宁觉着脑子里拧麻花了。
“我要的是她,你只管是不是上面写得半吊钱,其他的甭说,一手契书一手钱!”
牙婆子脸上云开雾散,刚还愁两个棘手货出不出去,这里就来了冤大头,还是个利索的,嘴一咧,呵呵笑两声,从怀里麻溜的把契书放到柳宁手上,伸手等柳宁给了钱,把人解开往她身上就是一通塞。“诺!您赶紧领走吧,她呀,下回可别找我卖了。”五百个钱就像得了上帝的眷顾,送柳宁跟送菩萨似的,不光身旁的胖子女人满头青筋,就是柳宁也满脸错愕抽搐。难道说,她普度众生了?
挥去额头的冷汗,柳宁带女人四处溜达,买了一辆马车,一些乱七八糟的厨具,敲开一家小院儿的门。
“你这的铺子可是要卖?”柳宁将怀里的纸拿出来摊开,亏得这些古人想得出来,涂鸦画画卖房。
出来的是个男人,呆傻了一下,反应过来。“你们静待片刻!”男人快速合上,里面听得噼噼啪啪脚步声响,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的样子,门再次打开。
“是你们要卖铺子?”出来的男人看着有些眼熟,柳宁晃开这一想法,对方带着毡帽怎么可能眼熟,肯定是想多了。
“嗯。”
毡帽的男人看胖女人身上的东西一眼,再扫一眼柳宁手里牵着的马车,柳宁明显的感觉到了毡帽下的人有了表情变化,甚至那目光带着探究的扫落自己身上。
“跟我来吧,我要卖的院子在这隔壁!”男人言罢和之前开门的那一位相继朝前走去。“房子去年翻修过,里面一应都新着,因着家中变故急需筹钱,不得已转卖,望你看中了能好好经营此地。”
柳宁一一应着,脸上的笑意拿捏得恰到好处。
034 大出血开店
一套程序办下来,前所未有的顺当,柳宁都有些怀疑最近是不是幸运之神眷顾,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有什么。
送走两位男子,这一座七八间屋子的四合院就成她的了。当然前提是在她借着尿遁偷偷挪了一个十两金元宝得来的,花别人的银子还真有些心虚,柳宁松了口气,让叫六儿的胖女人自行拾掇。
一天的时间太短,她只能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跟女人说了下,留下几个散碎银子便驾着马车跟贺老板汇合。
瞧见柳宁洋气的一套装备,贺老板眼馋了,才出去绕个弯儿的功夫居然弄了辆马车,她的一辆牛车都是攒了十来年,这妞咋就这么能整?
“哪里来的车?”
把对方眼里的酸意看进眼里,柳宁尴尬咳嗽一声,告诉实她情那就是白痴。“刚在城里寻了份差事,这便是以后要使上的,主家许我暂借着用。”
不清不楚的几句,听在几人耳里,各自补脑了。城里的有钱人一抓成堆的,赶车小斯让照料着马也没什么稀奇,柳宁的理由算是蒙混过关。
“如此,我便不客气的要跟你坐上一坐了!”看贺老板怀揣一个包袱,想来今日的生意成了,难怪笑得如此刺眼。
“那甚好,试试手也不错,只贺大姐别嫌弃妹子驾车的本事。”
好容易做回马车,贺老板满面红光,一脚登上车架,半点不跟柳宁耍嘴皮。“走走走,也不看什么时辰了,让家里人急了可不好!”贺老板如此着急还有另一层的担忧,要再遇到那些山匪可怎办?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白日终归是安全些的,人的心里下意识的都这么认定。
马鞭挥动,一个拉动,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差点没把贺老板从车座里颠出来,嘴里骂咧:“赶着托生啦,这是!”
几位敢牛车的姑娘瞧着好笑,柳宁放缓速度,不痛不痒的道:“我这不是遵从您的心思么?”
“遵从?”颤颤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帘子后面的幽怨气息成功的取悦了柳宁,嘴角一弯,把马赶到均匀的速度,好让后面的牛车能跟上来。
这一头轻松愉悦,那一头森寒罩顶。
“爷,公孙家还是莫回去了罢,有这一千多两足够外面过段时日,趁着晚上把莞侍君接出来,我们独自过自己的日子岂不清散!”甘霖忧郁一番,有心阻碍公孙玄伊的脚步,他不懂,当年甄家威风时置主子他们父子与不顾,如今出了事,怎的还要他们来帮了,爷甚至卖掉了莞侍君留给他的嫁妆,他为爷觉着委屈不值,伤势刚好了些,就要为这些烦心事奔波,再要出个好歹又有谁会承爷的情。
毡帽里的人静静的站立,良久一口气吹动布沿。“我自有算计!”清散自在确实很诱人,只他更为清楚,离了甄家,公孙四公子还是不是公子就难说了。祖母经上次一事,彻底的对他们父子两个失了好感,爹爹更是没日没夜的被指唤劳作,眼见着人都消瘦无形了。甄家出事,让那些人欺负得毫无顾忌,他是不甘心的。即便公孙玄琛拿下婚事又如何?
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若他臭了,定然也不会让别人独自生香。
公孙家后门边,响了门,还未有理好衣服,里面的门房已经窜了过来。“四公子你总算回了!”门房娘子有些着急,“你爹爹……莞侍君叫大房里的人押走了!”
有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没了呼吸,他茫然的奔跑在院落与院落之间,一路也不知撞了多少人,得了多少的怨骂,他只愿他的爹爹好好的,坐在院中为他送零嘴递绣帕含笑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甘霖跑飞了毡帽,脸上死灰一片,不安恐慌朦胧了他的眼,果然,她们是要逼死主子了!果然,还是什么都来不及了呢?怀里的一定金子好似千金重,压得他胸闷非常。
院子里横条木板上,鲜血浸泡的衣物好似吃饱的水蛭,胀鼓鼓的。
“打!给我狠狠的打!”
如雨的刑杖声好比擂鼓,敲打的每一下就把心狠狠的割开一刀。“没打完,不许放他下来!”
公孙玄伊双目渗血利锥般的刺着堂上一脸震怒的老太太,从小对她的畏惧退避变成了深深的倒刺,如今已扎根心底变成茁壮的仇恨荆棘林。
没有磕头没有求饶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扑上侍父的身体,让还未好全的身体接受第二次杖刑。
“母亲,您别打了。伊儿不能再受伤了!”难得,能听到一向懦弱的母亲会开口为自己求情,痛得意识模糊的公孙玄伊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伊儿……”残缺的,爹爹若有似无的呼唤,他从未大声骂过人的爹爹从未埋怨过母亲骗婚的爹爹,为何要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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