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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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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瑀淡然浅笑,“好说好说。”回头向月奴招招手,“小奴,你过来。”
月奴被她自然而然的亲昵称呼叫的一怔,虽然依言走了过来,面上的冰寒之气却一丝未少。
王瑀待他走到身边,指着毒童子对他说:“小奴,这位也是用毒的行家,七虫七花相思蛊就是出自他之手。估计刚才破你笛音之人也是他,你们俩可以好好切磋一下。我把他交给你,一路上好好招呼。”
月奴俏生生立在当地,浓密的睫毛一敛,飞快的遮住了眸中情绪,眼中惊愕一闪而过。七花七虫相思蛊,叔叔在他出族之前,就曾嘱咐,让他秘密寻访配毒之人。却不料,来的竟这般容易。王瑀,欲意何为?
毒童子看着他,眼中也有惊讶之色,面色渐渐的就郑重起来。他貌似八岁弱童,其实实际年龄已近而立,只是因为小时误服毒药,身子就不再发育。他浸淫毒道已久,自然晓得驭毒之术的厉害,听王瑀道破吹笛之人就是面前之人,心中是又恨又怕。
妒恨他年轻美貌,怕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驭毒之术。
月奴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忽的一抬右手,流云袖中慢慢露出一个通体雪白,宛若玉雕,手指粗细的蛇头,沿着月奴赛雪欺霜的手腕向上爬,一时竟分不清是是人是蛇。
小小的蛇只有两指长,在月奴的手指上绕着打圈圈,不时吐着粉红色的小信子。月奴看它的眼神满是温柔宠溺,“铃铛,别调皮,去吧,好好招呼客人。”
毒童子的瞳孔紧缩一下,脸上的肌肉不住抽搐,玉雕一般的小蛇在他身上蜿蜒了一圈,最终盘在他的肩头,小小的蛇头在他右耳的银质镂花耳圈旁不住摇摆。
毒童子的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冷汗一颗颗从额头上往外冒。
月奴笑语晏晏,手上拿着一颗状似莲子的东西喂了小蛇。
转头之时神色又冷漠依旧,淡淡对王瑀说道:“铃铛在哪儿停顿,哪儿便藏有毒物,”顿了一顿,“要命的话,不要碰他的耳环。”
还未等王瑀发话,地二已晃悠了过来,伸手拎起毒童子,便往旁边走,“我帮他洗一洗,保证洗完又白又干净。”
月奴微一抿嘴,便看到王瑀目不转睛的含笑看着自己,马上收了笑容,斜睨了她一眼,径自去了一边。
花无伤数声冷笑。
王瑀见她眼中有浓浓的不屑之意,自是明白她心中所想,并不去理她,跃上照夜狮子白,“准备回营。”
一柱天一役,成了天朝历史上最富争议的一战。
争议就在王瑀一人。激进派认为:杀伐果断,有勇有谋。保守派认为:手段残忍,有伤天和。
无可否认的是,王瑀在天朝连失两名统帅的情况下,力挽狂澜,拯救了整个战局。
经此一役,王瑀终于大放光芒,奠定了她在军队的地位,稳稳坐上了南征军的统帅之位。
大帐之内。
王瑀站在巨大的军事地形图前,负手凝望。
华容看着她的背影,与王宸何其相似,眼眶微湿。长长吐了一口气,方才能继续,“捷报已送往京城,受伤战士都松了出去。属下请示的是,王将军……和颜将军两位大人的遗体如何处置?”
王瑀的目光沿着太横山脉往北看,过居庸关、扎扎木沙漠、那非草原,一直看到西林的王庭——拜都,声音近似喃喃,“木达尔一行应该到哪了?”
华容的目光一凛,“最快能到那非草原。”
王瑀叹了一口气,“那么远,看来不能等到把姨娘的人头夺回来。军师看,应怎么办?”
华容强压住内心的悲愤,两个字却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重重说道:“火葬。”
火葬,这是掩盖颜卿之事实真相的最好法子,只是王宸,王宸活着的时候何其艰难,死后,尸首还要分处异地,她实是不甘。
王瑀冰雪一般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掠而过,“军师不必悲伤,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姨娘完好的带回来。就按军师的法子,下去准备吧。”
华容看着她的目光颇多欣慰,她比她想象的更为冷静理智,丝毫不因年弱而束手束脚。王宸,没有选错人。
“还有一事,留良侯已经把酷刑挨个轮遍,花无伤还是不肯吐露军中内奸。不过,她今天一直在嚷嚷着要见慕容公子。”
“哦?”王瑀微微挑了挑眉,“还没有吐口?”她把花无伤带回来,安她了一个潜入军营,盗取人头的罪名,没想到她的骨头还真硬,到现在还没被徐修阳屈打成招。
“没想到她还是痴情种子,”压下心中淡淡的不悦,她需要花无伤的口供,不禁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更想彻底铲除颜家在军中的势力。“我会安排的。”
地二刚从外面跑马回来,就见夏雨带了一队人准备出营。
她胸前抱着一个酒囊,双眼桃花朵朵,笑得贼目兮兮,地二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留意。
地二一把抢过她的酒囊,上上下下端详一遍,劈头又扔了过去,“太久没泻火了吧,大白天的发什么春?”
夏雨又重新搂了回去,眉眼弯弯,“你不会懂得,男人啊,马上就会有了。”
地二斜眼睨着她,猛的一下跳到她的马上,从后面搂住她的脖子,“带着我。”
夏雨被她吓得一口口水噎在嗓子里,咳了半天,“我奉主子之命去办公事,你去不合适。”
地二牢牢的黏在她身后,“我又能打又能跑,怎么不合适?”
夏雨挣得脖子红脸粗,老子去嫖男人,你个第三者,合适个屁!
“擅离军营是死罪。”
地二哈哈大笑,“我姐妹不挂军衔,只出任务。”
“我去接慕容公子,连夜就得回来。”
“我也好久未见梅神医,正好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地二!”
“嗯?”
“呜呜呜,你成全我吧……”风流的张小寡夫,她都已经勾搭半年啦。
地二听着夏雨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摸着下巴笑得□无比,“也就是说,人家让你给新酿的酒起个名,你不会,偏偏都尉顺口说了一个‘醉他乡’,你就准备拿它当嫖资。嗯,广告词也有了,‘但使主人能留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夏雨,你很能嘛。”
夏雨偷偷擦了一把冷汗,“哪里哪里。”瘟神,你快走吧。
地二摩挲摩挲脑门子,“美色陷阱,我有义务提醒你,带我去!”
“呀……”
地二与夏雨找到慕容晓时,他正带着阿蛮在院里晒草药。
见到慕容晓时,她二人俱都一怔。
慕容晓一向心性淡泊,舒卷如天上浮云,印象中只有面对王瑀之时,才会有淡淡的情绪起伏,或嗔或喜。
而如今的慕容晓轻咳着向她们打招呼,眉宇之中有化不去的怅惘之色,就如风中弱柳一般,整个人都像笼着淡淡烟雾,怎么看都不分明。
让人看着就会觉得心微微的抽紧。
慕容晓何曾见二人如此拘谨,心中不由发急, “怎么突然就来了,出事了?”
二人连连摆手。
还是夏雨最先开口,“都尉打下一柱天了,让我们来接你。”
慕容晓的眼里极快的闪过一簇光亮,只是这喜悦稍纵即逝,轻愁又笼上眉宇之间,唇边的微笑也是苍白无力,“这儿挺好的,带着阿奴也方便,王瑀刚刚接过兵权,我也不想……给她添麻烦。”以手捂唇,又是两声轻咳。
夏雨见他双唇惨淡,几乎没有了血色,咳嗽几声已是气喘吁吁,当下拽过一旁的藤木靠椅,扶着慕容晓坐了上去。
“公子,你可是身体不适?”
慕容晓摇摇头,“只是微感风寒。”拍拍阿蛮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去给阿姨们倒杯茶。”
夏雨看着他,不由嘴中发苦,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慕容公子本就是神医,即使有病,断不会把自己医成这样。这般娇娇弱弱,对影伤怀,分明就是心有千千结,相思染上身。
小姐小姐,你造的什么孽,一个仙姿玉质的佳公子硬生生的被你拗成了迎风流泪的病美人。
本想趁机偷欢,谁料又是一桩苦差。姑奶奶现在还在打光棍,怎么猜得透男人肚子里的歪歪肠子?
我的男人啊!
夏雨与地二喝了茶之后,就陪着慕容晓师徒晒草药,晒完草药之后又到前厅喝茶,喝完茶就近晌午,两人又顺便吃了午饭,吃完饭后又移到前厅太师椅上。
慕容晓也不急,料理完手里的事就有一搭没一搭陪着她们聊天。他已数日未见王瑀,夏雨说到她的近况时,总会不由自主的倾听。
阿蛮气呼呼的把一碗药“当”一下放在桌上,鼓着小腮帮子,“喝药!”
他讨厌这些人,师父的脸色已经这么白了,还要强撑着陪她们。太师父说,师父的病都是因为王瑀起的,若是不离了她,早晚得因她而死。
夏雨正眉飞色舞说到从月奴身上爬出许多毒虫,看起来恐怖之极。阿蛮这清洌洌一声顿时把她的声音盖了过去,吞了吞口水,看着慕容晓半带宠溺半带责备的呵斥阿蛮,“阿蛮,不得无礼。”
她旁敲侧击了这许久,也不见慕容晓有一丝松动,即使她大肆丑化月奴,也未见他有释然或是妒恨,眉宇之间始终嚼着淡淡笑意。只得暗叹一声,任务失败,原因不明。
地二在一旁已经灌进了四壶茶水,看着夏雨吃瘪,这才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非常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呃,慕容公子也累了,咱俩回吧。”
夏雨无奈,只能跟着地二向慕容晓告辞。
山里的傍晚已是暮霭沉沉。
王瑀把照夜狮子白牵到河流旁,一手牵着马缰,准备带它下河。照夜狮子白连连摆动大头,蹄下极为不安的迈着小碎步。
王瑀不由一声低叱,“大白,不要胡闹。”
照夜狮子白绝世名驹,却有一个不良恶习——不爱洗澡。出了王瑀,马倌们愁死也不要想往它身上浇一桶水。到了大山,水源稀少,它更是乐得满身泥巴。王瑀实在是忍受不了它的气味,才抽空把它带了出来。
照夜狮子白哆哆嗦嗦的将前蹄踏往水里,一声怒斥就传了过来,“王瑀,你不要太过分!”
王瑀听得此声,不由一怔,循声往下望去——
在距她们不过十米的地方,有一块岩石,周围本有半丛芦苇。此刻芦苇一分,便露出一张美得不辨人妖的脸来。
长发半边覆面,额上一块暗华流转的月蠗石,斜挑的丹凤眼里怒火熊熊。
只芦苇乍分的一瞬,王瑀便已瞧见碧波荡漾之中,有一截粉嫩粉嫩的小腿。
语气依然平平淡淡,“月奴公子何出此言?”
月奴清清楚楚的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俏脸更沉,“你,你让一个畜生在我上游洗澡……”眼瞧着大白的前蹄已然颤巍巍的踏进水里,当下柳眉倒竖。
大白鬃毛立起,长嘶一声,拔蹄就奔上了岸。
刚才还微波粼粼的湖面,现在已一片死寂,不时有雪白的鱼腹翻上来,河里的水藻迅速退却着碧绿。
清风送过的已不是湿润略带鱼腥的空气,反而泛着淡淡的花香。
月奴慢条斯理的把腿从水里伸回来,就这样赤着一双玉足,斜斜向王瑀看了一眼。
“啊!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
一丈宽的河面,王瑀只需一个起落。
直接将他扑倒在岩石之上,王瑀眼中的神色晦涩难明,“这般不服管教,将来如何入我王府?”
两个男人一台戏(下)
王瑀紧紧的钳制住月奴的双腿,把他的手腕拉高过头顶。看着他因惊愕而瞪圆的潋滟水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般不服管教,将来如何入我王府?”
感到她充满力道的逼近,月奴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僵硬。
花海之中,女人把他硬按在地,撕裂的痛苦,疯狂的起伏……
不,不!他颤抖着双唇,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想从她的禁锢中摆脱出来。
他这一挣扎,王瑀马上就感觉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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