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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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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堂堂南陵的王爷,连个孕妇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袁园系好自己的衣带想要跑内帐,却被陵王死死拽住:“都说了不做那事,你急什么?”说完陵王一下【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袁园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阵恶心,【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
既然他想这样,那老娘就让他断子绝孙!袁园转过头去,咬紧牙关,【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嫂子,你太激烈。”陵王似笑非笑,脸上不禁没有半点痛苦,竟还带着点愉悦。
袁园【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你太恶心了!”袁园挣脱不开他,也无法伤害他,一时间乱了心神。她抬头看着陵王,根本没有理会她,【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难道自己就这么无能?每次都要这样被人欺负!一股怒气似火山喷发一般涌上心头,她埋下头,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头很重很重,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周围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一切都在摇晃,旋转,小腹处迸发出绞痛,一波接着一波,如穿心刺骨。
好痛啊!袁园全身渗出了细汗,她用另一手紧紧压在小腹上,脸色煞白。陵王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松开了她的手,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抬起袁园的脸,扫兴道:“嫂子,你身子未免也太羸弱,我才这样你就撑不住了,看来还是去找美人们解决算了。”
陵王见她久久不出声,表情异常痛苦,脸颊上的汗珠一颗颗望下掉,手紧紧捂着小腹,才知事情的严重性,心道莫非让琪磷动了胎气?他一把抱起袁园,将她放在床榻上,道:“我立刻去叫大夫,你先忍一忍。”谁知却被半昏迷的袁园死死拽住衣领。
“不要!”袁园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嘶哑道,语气坚定不容让步。这孩子本来不能强行拿掉,如果能顺其自然地小产,反倒是更好,就算因此丢了性命又何妨?让她看大夫去保住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好,”陵王怔了一下,温柔地应承道,伸手拉开了袁园的手,语气终于变回了之前的正常:“那宗南王要好好休息。”
袁园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她全身冰凉,小腹又是一阵疼痛,她疼得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出。心道痛经也不过如此,流产应该就像来月经一样,没有什么大碍,她一定能撑得住,胡乱想着便渐渐地没有知觉。
交锋
袁园觉得自己轻如鸿毛,在空中飘啊飘啊,不知道要飘向何方。她朝身子望去,浓雾弥漫,舒卷烟霭,什么都看不清。她死了么?记得方才自己还在陵王的内帐中,如果不是因为流产而死,那为什么她会飘在空中呢?
袁园倒是出乎意料地镇定,穿越灵魂这种稀奇事,她都给碰上了,现在能飘在空中也不足为奇。她努力地尝试着翻过身子,突然一道震天的闪电像一把利剑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直插云层,天空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身下的浓雾瞬间消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好似突然恢复了重量,落破这云端,袁园便从九霄云间飞速地掉了下去。
是要掉下地狱么?她闭上眼睛,风声从耳边呼呼飞过,速度很快很快,而此时袁园的心却异常平静,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彻底的解脱和放松,心想她虽然没有做什么天大的坏事,可是还是为了一己之私杀死了无辜的军医,所以死后下地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不知道阎王爷会怎么判她的罪行?上油锅,下火海,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判她永世不得超生,或者投去做畜生。
胡思乱想,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都要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她是双鱼座?呵呵。越落越快,她想应该快到阎王殿了,可是没想到却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柔软地怀抱中,黑白无常么?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心猛然抖了一下,翻江倒海,五味俱全。是他!记得第一次正式的见面,他也是这样接住摔下马的自己,一样的情景,一样的姿势,只有心思不一样了。
为什么会此时此地,又遇见了他?是的,无论是在险恶的大海上,复杂的权利斗争中,艰辛的行军途上,她都牵肠挂肚地想着他,想着他何时能披星戴月,踏破霜河而来,将她救走,从这些纷纷扰扰中离开,虽然明明知是妄想,是枉然,可是她还是会想。如今他近在眼前,她却迷茫了。
“园园?”他紧紧皱着眉头,神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声音有些疑惑:“你?”
“什么都不准问,带我离开。”顷刻地恍惚后,袁园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搂住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还迷茫些什么,那人不是已经在自己眼前了么?
“离开?去哪里?”他怔了怔,把她往怀中收得更紧,下颚摩挲着她的头发,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哪里都好,只要你在,就好。”世事所迫,她被逼着要更加坚强,可是现在的她却很累很累,想不理世事,想就这样躲在骆阳的怀中,不会惊慌失措,不会伤心苦痛,不会颠沛流离,总觉有他便会很安心。
“好。”骆阳放下她,翻身上了马,伸手对她笑道:“上来。”袁园伸手握住他,紧紧地握住,生怕这一松手,他便是扬鞭绝尘而去。
记得上一次同骑一匹马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身后,这一次,她还是选择坐在他的身后,揽住他的腰,握住的手任然不愿意放开,骆阳单手轻轻地拉了拉缰绳,浪子低低地嘶鸣一声,开始往前行。
“骆阳,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袁园贴在他的背脊上,痴痴地说道:“想听吗?”古诗能记住的太少了,可是现代诗却有一两首印象深刻,那首诗,此刻应该最应此景。
骆阳却不回答她。
“骆阳?”袁园摇了摇他,分明感觉到握住他的手,越来越冰凉,可是骆阳并未回头理会她,突然间,恐惧蔓延上心头:“骆阳,骆阳,骆阳。”
“什么诗?说来听听。”他终于说话了,微微侧过了头,抬手摸了摸鼻尖,声音有些戏谑。
是他!是他!怎么会是他!袁园顿觉如坠深渊,万籁俱寂,挣扎着要下马,忽然双眼一睁,大帐顶上的花纹映入眼帘,原来是一个梦。她茫茫然地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乱糟糟的。
袁园凝神细想,想追回梦中和骆阳一起的滋味于万一,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只有最后一幕让她心惊胆颤,那人便是一个噩梦,一个从海上那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完的噩梦。
肚子已经不痛了,看来只是一时间气急了,才会这样。她想伸手揉一揉肚子,却手一紧,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转头一看,陵王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他们不知何时十指相扣,陵王慢慢地将她的手放入口中,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你怎么还在这里!”袁园怒目而视,大声骂道,一波噩梦未完,另一波又袭来。
“是嫂子死命拉着我不放手,我怎么能离开?”陵王笑嘻嘻地放开她的手,抿了抿嘴唇:“可惜,方才在梦中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袁园一下愣住了,心中敲起了小鼓,一阵又一阵,快让她窒息了。
“骆阳?”陵王挑眉笑问,随即摇了摇头:“嫂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实在把小王弄糊涂了。”一边说,便一边转身出了内帐。
留下袁园一人呆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难道陵王听见她在梦中叫骆阳的名字?想起刚刚陵王的样子,不禁有些发怵。
陵王说这个大帐留给她用,自然再也没有来过。她就屈膝坐在床上,一坐便是一天一夜,中间有人来送饭菜,可是被她拒之帐外,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窗的缝隙散落进来,她突然想了起来,林逸诗。
昨天,她一进军帐,就没有出去过了,林逸诗为什么不来问一问,就算陵王出去交代这军帐给她用了,可是林逸诗也应该进来看一下她,总觉得这样是理所应当的,这些日子以来,难道不一直都是这样吗?虽然她一再确认自己心中所爱的是骆阳,可是在她最难撑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却是林逸诗,似乎,有些依赖了。
“王爷。”帐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林逸诗!袁园连忙下了床,奔出内帐,可是一捞开帘子,看见他,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像一直都是他先开口。
林逸诗低头不看她,稍稍弯了弯腰:“陵王请你到校场练兵,说有事要宣布。”袁园有点失落,方才想起,自从那晚他悄悄带她去看过医生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哦,好,我准备下,马上就去。”
来了……来了……无敌滴分界线……
校场。
“喝,哈!”几万人整齐划一地拿着长矛,直刺上挑,动作干净利落,声音震耳欲聋。袁园一踏进校场,就被这架势给震住了,这不是她带来的队伍么?
陵王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似乎是看见了她,朝她招了招手。除了陵王,还有韩挺。
“宗南王,还不赶快上来?”陵王见她半天不动,便皱眉催促道。见多了这陵王的禽兽模样,现在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袁园便觉得厌恶。
她走了上去,望了望眼底下练兵的方阵,疑惑道:“你有什么事要宣布?”
“呵,昨夜和韩统领聊了聊,便知他擅长打山地战。”陵王拍了拍韩挺的肩膀,赞赏道:“宗南王可是带了一位猛将。”
韩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面向底下的士兵,抬手握拳,五万人唰唰地立矛于身边,笔直地站好了。
“所以,本王相信宗南王,也相信韩统领,想请你们去守叠谷,不知宗南王意下如何?”陵王一脸认真,还微微向袁园点了下头,那谦恭虚伪的模样,袁园恨不得上前甩他两耳光,不过很快,她却释然了,这人是精分,不和他计较!
“韩挺虽然擅长打山地战,可是却对你们南陵的叠谷不熟悉,恐怕有心无力吧。这么重要的地方,还是陵王自己去守吧”袁园瞟了一眼韩挺,心道自己还好心给他讨了个媳妇,却不知这韩挺到底是来还债还是讨债!说自己会打山地战,好让陵王顺水推舟让她去叠谷。叠谷什么地方?陵王后方的要害之地,兵家必争之地!
“有宗南王镇守叠谷,”陵王的声音冷冷的,口气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回绝的余地:“谅他骆阳再怎么骁勇善战,也拿不下那地方。”在外人看来这是陵王一贯强硬的作风,只有袁园看见了他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袁园知道这人是在戏弄她!肯定是昨天他听见她唤骆阳的名字,所以才会让她去守叠谷。
“如果不小心失守了,你可不要怪我。”袁园冷笑道,难道陵王是在赌骆阳爱她有多深吗?那他就大错特错了,骆阳根本不知道她就是琪磷,只要乖乖呆在后方,如果守不住了便撤退,叠谷势在必失。
“本王看人,向来不会有错。”陵王自信道,如果叠谷失守,他还有一张王牌,一张可以一箭双雕的王牌,此刻,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深深地盯了一眼袁园:“叠谷虽然不远,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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