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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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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白头偕老,就已经深仇大恨。
见那些骑兵又要上前围攻,袁园一下就扑了过去,整个人将林逸诗护住,埋着头将他抱住,在他耳边轻轻道:“既然不能活着带你回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林逸诗的呼吸很微弱,他张了张嘴巴,抬手按住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最后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反手将她抱住,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杀戮。
可是时间停止了,空气也凝固了。
“住手。”骆阳终于开口了,他冷冷地憋了一眼地上的同心锁,拉了拉缰绳,慢慢地踱了他们面前。众骑兵见状,便分开了一条道。
袁园抬头盯着骑在马上的骆阳,百感交集,没有想到他会开口这样说,心道难道他看见了同心锁,念起了旧情。
骆阳盯着她,也不说话。良久,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怀中林逸诗的身上,道:“他是你的新宠?”她想她猜错了,错得很可笑,事到如今,她还能指望他念什么旧情。
都说对他心死了,为什么还会觉得好痛。袁园看着他的缓慢地嘴唇一张一合,很漂亮的线条,总是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却能让她甜蜜到心里。可是,现在也是这样淡淡一句,却在她的心上剜下了一大块肉,血流不止。
鼻尖一酸,眼泪就没有任何征兆地掉了下来,她合上眼,心中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逼着自己强忍住了眼泪,也许逃不过这劫了。
半刻,她轻轻把林逸诗放下,走在骆阳的马前,举手握住他缨枪的锋口,很锋利,鲜红的血一下便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放了他。你杀了我,用起你手中的缨枪,对准这里。”她把尖端移向了自己的心脏,含泪笑道:“狠狠地刺下去!一枪刺穿它,让我死个痛快。”
她就是这样一人,认真起来就是死磕到底。死已经算不了什么,因为那个她认为能支撑自己一路走下来的支柱,已经倒了。
骆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握紧了手中的枪柄。眼前的圆圆,不,应该是琪磷,脸色苍白消瘦,眼神绝望而悲伤,在她握住自己的枪头时候,忽然迸发出一种狠狠的坚决的光焰,他怔住了,她在恨他么?难道就因为他伤了她的新情人?心中猛地冒出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
“你真的是一心求死么?”骆阳微微蹙眉,手腕不知觉地用力地一转,枪头便在她指缝间中翻了一圈。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从指尖传了过来,袁园一下松开握住枪头的手,鲜血从掌中不停地涌了出来,她把手捂在胸口处,忍不住疼痛,轻声嗯了下。
看见她歪着头,苦楚的痉挛掠过嘴角,疼得快要掉下眼泪的样子,骆阳几乎想要飞身下马,将她的小手揣在自己的怀中。明明是最不想伤害她,可是她的水性杨花,她的谎话欺骗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前一刻,还抱在怀中的那么可爱美好女子。下一刻,她就成了世人口中那个污秽□的祸国妖女,撕碎了想和她共度余生的愚蠢念头。在她告诉自己是琪磷的那一刻起,他觉得自己就堕入了一个万丈的深渊,黑暗像高山一般压在心间。
正在这时候厚,一个骑兵从远处扬鞭而来,对骆阳抱拳道:“将军,任务完成了,请赶快撤离。”
骆阳这才回过神,他调转马头,回头望了一眼袁园,道:“我放你们走。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说到底,他还是不忍心伤她,也不忍心抓她回营。自从她和吴霏的情事闹得整个大陆都沸沸扬扬后,静王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甚至有一次,当着众将领的面动手打了静王妃。如果这个时候,把琪磷抓回去,他不敢想象,静王会把她怎么样。
袁园没有想过骆阳会这样说,整个人就是散了架一样倒在地上:“等一下!”她抓起落在地上的同心锁,朝骆阳扔了过去:“这东西还给你,从今往后,谁也不欠谁了。”
洛阳扬手接住了同心锁,愣了一会儿。便垂鞭策马,头也不回地和骑兵们绝尘而去。
袁园已经没有那么心思和时间去伤心去负气,她连忙抱起了身边已经差不多昏迷的林逸诗,还好,还有一丝气息。
粉粉粉粉不错。海鲜哥登场了
军营。
“宗南王,林侍卫虽然身上刀伤众多,可幸好没有致命伤。”军医在替林逸诗包扎完后,对袁园回禀道:“如果明天早上,他退了高烧,估摸就没有大碍了。小的这就去煎药”
“好。你先下去。”望着踏上昏睡不醒的林逸诗,他半裸着上半身,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有触目惊心的刀伤,瘦长的身材并不结实壮硕,他才不过十七岁而已。
想到这里,袁园不禁握紧了拳头,刚刚包扎好的纱布泛出了血红。
“宗南王,林侍卫没有大碍。”一直站在一旁的将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要太担心了。我也告退,要去察看了今天伤员的情况。”转身便要退出大帐。
袁园回过神来,道“你且留步。本王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将军闻言,就止了步子,转身弯腰,作势洗耳恭听。
“今天我军死伤了多少?”袁园问道。
“死一百余人,伤三百余人。”将军补充道:“虽然敌军来去匆匆,只进攻了半个时辰。可是我军歼灭了敌军八百余整,尸体一只不少。敌军只有一千多人,撤退时怕有陷阱埋伏,所以便没有继续追击。”当他说到歼灭敌军八百整时,语气中竟然颇有得意。
“那昨夜粮仓中抢救出来的两千旦军饷还剩多少?”袁园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发火的冲动。
“哎,可惜的是只剩得五白旦,其他都烧光了”将军听见袁园问军粮的事,说起歼灭敌军时的得意便一扫而光,显得有些忧心重重。
袁园无可奈何地苦苦一笑,道:“昨夜将军还信誓旦旦地说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攀上叠谷。那今日这一千多敌军是从天而降,然后又遁地消失了?”
“这,”将军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开口道“叠谷,难道还有另外一条密道?”她都说得如此之明显了,如果这位将军还不知道的话,那就真是要气死她了。
袁园声色俱历道“我也在问将军,至于有没有密道,须得将军自己去查探吧。敌军用了八百人换十五万人挨饿两天,这两天中,可能是他们发起致命攻击的时候,所以传令下去全军高度戒备,严阵以待。”心道骆阳应该是想断绝他们的粮食,趁着军中将士士气低落,饥肠辘辘的时候再大举进攻吧。
“是!遵命。”将军本是一介武夫,听袁园这样分析得颇有道理,自己也甚是惭愧,连声道是,匆忙退出大帐赶去布置。
如今只能期盼韩挺能顺利押运军饷回营,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在塌前,握住了林逸诗的手,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好烫。袁园轻轻抓住林逸诗的手,看着他酷似骆阳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额间溢满了大颗的汗珠,他睡得很不安慰。
袁园默默得看着软榻上的林逸诗,看着看着,她就出神了,不禁慢慢地皱起了眉心,恍惚间便觉躺在那里是骆阳,是那个一再伤害她,但是仍然还刻在她的心中,如何也挥之不去的人。
她就像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将林逸诗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浑身发颤着亲了亲他的眼睛。
突然,林逸诗闭着眼睛咳嗽了几声,头一偏就撞在塌椅上,牵扯了周身的伤势,表情十分痛苦,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袁园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放手,抱住他的头,参看他有没有撞出新伤。
“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仍在三王爷的府上舞剑,何必来遭这样罪。”他是林逸诗!不是骆阳!袁园懊悔自己方才竟然鬼迷心窍,亲了林逸诗。
她皱眉叹气,坐在塌边,把林逸诗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整个人朝靠边的地上挪了一点,便斜靠着软榻边上扶手合上眼,一边在心中不停得反复告诫自己,不准再想骆阳,不准再想骆阳,一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落西头,晚霞透出帐子微弱得晃在袁园的脸上,她靠在扶手上的手滑了一下,醒了。看见天色已晚,袁园才知自己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她揉了揉眼睛,抬手想探一探林逸诗的烧退没有。
却发现林逸诗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袁园怔了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似乎比刚才低了些,便温柔地笑道:“醒了也不叫我。还好,你的烧退了些。”
林逸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虽然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就立刻疼来龇牙咧嘴。
“笑什么笑?”袁园有些疑惑,责备道:“不要乱动!你身上那么伤口,万一又裂开怎么办?”
林逸诗点头认同,一本正经地沙哑道:“当我睁开眼睛看见你熟睡的脸时,我以为我死了。”
“你这张嘴全口胡言乱语!你现在不好好活着么?”袁园瞪了他一眼,举起手作势假装要打他的嘴巴,却被林逸诗抬手扼住。
“是你说的。”林逸诗失笑道:“和我一起下地狱。”
对啊,是她这张乌鸦嘴说的,袁园也跟着笑了起来,忽然想起当她说完这句话后,林逸诗反抱住她,在她耳边的低语:“好,一起下地狱。”
“可是,现在我们都活着。”她起身把林逸诗又轻轻放回了硬枕上,笑道:“这个约定,就暂且延迟。我先出去看看你的药煎好没有,好生躺在床上,不许乱动!”林逸诗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睛。
第一次和骆阳分别时候,她有大哥琪昇陪在身边。第二次彻底失去骆阳时,大哥远在东满治病,还好有林逸诗。照顾一个重伤的林逸诗,让她无暇去想那么多的伤心事。袁园抿嘴笑了起来,林逸诗,是她现在阴霾的世界中,透出的一道阳光。
她加快了步伐,捞起帘子走出大帐,准备去军医那里看一看林逸诗的药。
刚一出帐,就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此时晚霞已经快要散尽,四周开始凝结在一种入夜的灰色雾气中,袁园撞在那人怀中,本想退后一步,却被那人接借势紧紧箍住!
她以为是那个鲁莽将军,抬头张嘴欲骂,却一下愣住了,顿时哑口无言,灰雾中仍能看清他的模样,混蛋!是他!他是怎么进来军营中来的!居然敢明目张胆地站在她的帐外!为何那些过往的巡逻兵都他视而不见!她想,今天的噩梦还没有完,才刚刚开始。
“来—!”话来没有喊出口,袁园只觉背脊一凉,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而且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竟然不听自己使唤,就这样乖乖靠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那人的眉毛动了动,抬手摸了摸鼻子,竖起手指放在唇间:“嘘。”嘴角稍稍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禽兽
他颀长的身躯将她完全淹没在了怀中,袁园现在即说不了话,身子也动弹不得,就连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凝固不动了,心就像被铁钳子钳住一般在搅动。
吴霏单手将她扛了在了肩膀上,大摇大摆地朝军营外的树林走去。让袁园惊讶的是,来来回回那么巡逻的士兵,明明都看见了她被吴霏挟持出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救她!甚至看见了都还装作没有看见,低头路过!
在浓荫密布的树林中,只有夏蝉偶尔叫上几声,不过却更衬得这林中死一般的寂静。白月光从枝繁叶茂的缝隙中倾泻而下,林中变得像仙境似得,抹上了一层淡淡的云烟,缭绕于其中。
吴霏将袁园放在了一颗松柏树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好了,现在便只有你和我了。”
他在笑,眼神中透着轻蔑,看起来就像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的一样,有些得意。
袁园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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