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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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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早已看出这机关,算清了一张一合的时间间隙,等那两扇巨大的扇页一张开,他便探身而过,准备穿过去,谁知!这扇页却突然间合了上来,比之前的间隙快了一倍于是乎,静王生平最最最尴尬的场面便出现了。
此时的静王上半身悬在黑布外,却动弹不得,他就这样被卡住了卡主了卡主了卡住了。上座的青竹一看急了,尖叫“王爷!!!”冲了下去。在座宾客脸色神情不一,有吃惊,有紧张,有焦急,有克制,先是鸦雀无声,接着无一例外地强忍着自己想笑的冲动,最后有人微微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是哪个大胆的小子就这样张狂地大声地笑了出来,引爆了全场的笑声,众人都笑了起来,可是又立刻住了嘴,堂上瞬间一片肃静。只因为静王的脸色这时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就这样半个身子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饶命啊!王爷!”李佳阳心中万分得意,外表却楚楚可怜道“小的没有把这两个家奴训练好!让王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王爷饶命罢!”语音哽塞,这泪珠连连下掉,是个人见了都动容。
沉默片刻。静王眼中一丝阴郁一瞬而逝,却已然没有了刚刚的窘样,反而镇定地说:“那佳阳姑娘还是快些放小王出来罢。小王献艺不成倒成了献宝了。”静王可谓棋高一着,如果他发火了,还处置了李佳阳,传道外面去是笑柄。如果就此顺水一推,却可成为一段佳话。
李佳阳火速拆开了装置,又是哈腰又是谢恩地带人离了场。
青竹拉着静王周身查看,心疼道:“王爷,可伤着哪里了?”静王摇头不语,想要他现在笑着回答没事,他还自问没有那种境界。
这时候,一个侍从官从后堂小跑进来,向静王递交了一张信笺,静王看后,不禁露出一丝厌恶,便道:“各位请尽兴,小王要先离席一阵。”并让贴身小厮转告骆阳,叫他随后跟来。
只留下满堂宾客窃窃私语,讨论着刚刚那戏剧性的一幕,明日必然会成为晋秦人民的饭后牙签话题。
疑云
静王府邸,花园内。
袁圆深深的吸了口气,两个字:清新。刚刚带头狂笑的人便是她了,看见李佳阳退了出去,便给金玉说自己小解也跟着出了去,一路狂奔追到了同样是一路狂奔的李佳阳一行人。袁园激动地从后面直接扑了上去,赞道“我对你的佩服简直五体投地,笔墨难容。”
李佳阳咯咯笑地花枝乱颤,说:“老娘可是玩命地帮你出气啊!过瘾没?”
“太过瘾了!太过瘾了!好好地灭灭静王这家伙的气焰!”袁园竖起大拇指道。
“你这乔装易容才让我佩服得紧!要是没有看见你那老乡般的眼神,还真不敢认呐。”李佳阳有上下打量了下袁园,啧啧道:“以前不起眼,现在更不起眼。”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袁园笑着反问道。
李佳阳瞧了瞧四周,正色道:“好了,这里还是王府呢,我不便多留。改日一定要来找我,我们再好好叙叙。”袁园心想:这也对,刚刚才恶搞了静王,现在又在人家后院张狂,还是低调点好。便做了个揖,怪声怪气道:“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李姑娘。”李佳阳瞪了她一眼,便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了。
目送走了老乡后,袁园这才后知后觉,刚刚奔跑得太欢了,以至于没有记住回去的路!她倒也不急,反正喜宴的□已经过去了,不如逛逛花园。不过和之前逛过的金玉山庄相比,这个花园不如金玉山庄的华丽,但是也不失自己的格调,袁圆突然想到了华丽的低调来形容静王府的花园,很是搞笑,便自娱自乐地笑了起来。
今夜的静王府迎来了它的新女主人,更是自有一段风情,到处笼灯高挂,火树银花。
袁圆走到了一个抄手游廊前,顿时被吸引住了,游廊蜿蜒曲致,两边挂尽灯笼,廊下是一汪莲花清潭,阵阵飘香,袁圆有些陶醉在这样的景色下,觉得真是浪漫,在现代的时候,似乎就常常幻想过这样的美妙场景,以前只能出现在梦境的,而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就在自己眼前,她决定要好好走完着条游廊,就当是圆一个梦,不过要她真说清楚是个什么梦,要个什么感觉,但是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凭感觉做事。
她把前几日从金玉送给自己的香手帕掏了出来,轻轻地牵住其中一角,便一摇一摆地慢慢踱步。
袁圆边走边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能把那首青玉案轻声念出,印情应景,实在是绝配!不过可惜啊可惜,她又不是事先知道要穿,不然肯定会多背几首诗,总比现在一穷二白得好。
不过还好,她还是知道最后那个流传千古的名句,在游廊的尽头,她停驻玉立,默想了好久,酝酿了一个最哀愁幽怨的回眸,一边转身一边吟出:“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之后……
她完全变成了一尊塑像,果然应了这句诗,灯火阑珊处,还真有一人,离她只有一步之遥,袁圆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他认不出我是谁!问题是腿脚就是不听使唤,哆嗦地厉害,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无情的乌龟蛋静王。
静王看着她,半天没有开口,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他已经人出眼前这个如女儿姿态的男人,便是在大殿上敢踢金玉的侍童。半天,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侍童的手上。
袁圆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提要嗓子眼了,又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气氛,搞的她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慢慢地,慢慢地,静王抬起了起头,死死看着她,面露疑色道:“这是我送磷儿的香巾,你怎么会有?”这话说得不紧不慢,声音起伏不大,却像把利剑,直刺袁园的心脏,她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呼吸困难。
什么?完了!
月光淡淡地印在静王的脸上,如同他问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静王脸上竟然还能隐约地看见笑意,了然于胸的笑意,那究竟代表了什么?
袁圆早已经是如半截木头一般愣愣地戳在那里,心里就像被大锤不停地敲,脑袋里面全部都是糨糊,来回徘徊的都是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要死了。也不知道是受惊过度,还是她已经豁出去了,袁圆脱口而出:“是金玉送的”。
渐渐静王脸上的笑容变得明朗起来,他笑着说:“果然我猜得没错,小玉还真是疼你啊。”他望着袁圆手中的香巾说,“这个是西蛮的贡品,用了百年的梧梓制成,有安神定心的奇效。一共三条,太后,我和小玉。”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点了一下头,心道:想不到玉弟还未婚配就是为了这个侍童。
听他这样一说,袁圆心里顿时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虚惊一场!不过静王说话还真是能考验人的心脏,她暗自得意起来,幸好她是穿越过来的,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对付这种突发状况自然不在话下。
“我家老爷的确是个好人,平时经常赏好东西给我们这些下人!”袁圆既然松了口气,不忘替金玉说几句好话。她哪里知道静王已经误会她和金玉的关系了。
这时候一个小厮急急跑了过来,低声道:“王爷,琪昇和骆阳将军都等不耐烦了”。静王点了下头,也没有再对这个奇怪的小侍童说什么了,匆匆走下了游廊往西去。
袁圆使劲摇摇头,不是幻听!琪昇?不是她几天前才相认的亲大哥吗?怎么和静王又在一起,她当真是糊涂了,难道自己又被这群人玩的团团转,自己也不知道。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竟然让她有了跟踪静王的勇气。
不过,这不是在拍电影啊,说跟踪就跟踪,袁圆有那么几秒种还真以为自己能当大侠,来个什么爬在屋檐上偷听之类的壮举。可是刚刚他们转角,在一个穿洞花园面前,就被两个门神拦下了,袁圆垫着脚望里面看了看,里面是个小花园,虽然小,但是花数环绕,亭轩错落,林林葱葱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袁圆又小跑到墙的另边去,想尝试爬墙,想当年翻进幼稚圆玩的时候,身手可是最矫健的!但是这墙光溜溜的,她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可以垫脚,左摸摸,右看看,最后她决定来个狗爬势,整个人就像爬山虎一样贴在墙上,再无动静。
半刻后,她决定放弃。
这当袁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身上一轻,她竟然飞了起来!袁园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凌空而起了!难道是琪磷以前的功夫突然乍现了?就在她要开心地叫出来地时候。飕地晃来一只手,将她的嘴轻轻捂住了。
“我说,姐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么?”金玉看着怀中的人儿,觉得琪磷失忆了反而比以前更加可爱了。经常做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比如刚刚她爬墙的姿势,“呵呵。”想到这里金玉又禁不住笑了起来。袁园紧紧团缩在一起,想起自己刚才的窘样,脸上不自觉地阵阵发烧。
他点脚下地,把捂住袁圆的手放开,将她放下,皱眉道:“姐姐,你真重。”
“胡说。谁让你抱了?”袁圆一听,脸上红潮汹涌,被人看见了窘样,还说她重,实在丢脸到家了。
“姐姐,不是想进来吗?”金玉笑道:“我便为姐姐效劳了。”
袁园突然间冷静了,想到了自己进这院子的目的。琪昇起先还真真得当他是哥哥,被什么云雪天下抓去后,就同静王一伙了?这个金玉也是,神神秘秘的,如果他也?那自己之前什么晕倒啊,不都是中了招?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越想越是乱,这混乱的局面啊!她难道就没有办法快刀斩乱麻吗?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金玉本是受主人命令,前来查看琪昇到底有没有照他们约定的行事,谁料发生了一路自以为鬼鬼祟祟的袁园,便知她可能知道自己哥哥在里面。
袁圆心想自己如果一说话说不定会出了纰漏,便咬紧牙关,便一脸打死不说的架势,却知道,就算她不说,金玉也猜了个八九分。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一阵笑声从绿荫如盖的的花园里传来,倒把两人吸引了过去,袁圆立刻想跑了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金玉一把横抱起来,袁圆诧异地看着他,寻思开口让他放下。
“姐姐,这样大手大脚地跑过去,肯定会被发现,”发现怀中人的异样,金玉笑着解释道“不如我抱着行走,隐秘方便。”说着便抱着袁圆虚步往里走去,如果犹如轻燕,行而无声。
这小花园内有几条麻石小道,两旁绿色葱茏,通往中心便是一个飘香莲池,倚池而筑的一个停台水榭,称得上是一个幽静雅致的地方。
金玉抱着袁圆,掩在繁花密叶下。圆子里十分安静,水榭上三人的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金玉一身好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然到了离水榭很近的地方,对话便清晰可闻。
过往
水榭上。
一脸铁青的骆阳,目不转睛。对面坐的便是北萧宗南王琪昇,尽管静王笑着做了双方介绍,但是他又如何笑得出来?冷峻道:“我知道,这是敌国的王爷。”还咬牙加重了敌国两字。
“骆兄实在是心直口快,说话开门见山。”静王将茶杯放下,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骆阳早就不自在了,对面坐的可是琪昇,如今两国交战在即,也不知道这个琪昇是敌是友?也不知道静王邀自己前来,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勉强笑了笑,不可置否,就等着静王的说词了。
“我知道骆将军常年镇东,”静王停了一下,继续道:“可是与北萧尝未正面地全线交战过,胜算多少?”
骆阳一惊,静王如此直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着北萧人的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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