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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穿越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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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叫它妖兽,应当叫人。兽才是。”
“还好不是人妖,哈哈哈哈……”
“他本来就是人。”
“噗哈哈哈哈,傻冒,它若是人那我不就是仙了……额,白、白先生?”
大伙儿瞬间诡异地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倏的转向突然语出惊人的白籍真。
“你们在干什么?” 书房的门这时恰巧被打开,墨县令懒洋洋踱步出来,后面跟着师爷唐小舟。阎捕头指了指铁笼,道:“墨大人,师爷,你们来的正好。咱们将妖兽给逮回来了。”
“嗯。”墨县令点点头,却瞥也不瞥妖兽一眼,目光倒是扫过人群, “美男呢?”
“美男受了点伤,去找米仵作包扎了。”楚捕快道。
墨县令的双眼眯了起来,“受伤?怎么回事?”
“他被妖兽给咬了。”
“来人,把那畜牲宰了让水儿炖汤给美男补身子。”
众:“!!!”
“谢了,我一点也不想喝。”思思刚包扎好回来便听到自家老爹如此惊悚的命令,顿时满头黑线。随她前来围观传说中妖兽的米仵作亦笑眯眯的道:“墨捕快只是皮肉小伤,过两天伤口便能愈合,完全不必补身子。大人不如把妖兽赏给我吧?我家婆娘炖的排骨汤味道可好了……”
妖兽抖了一抖。
白籍真突然有些同情那个笼子里的家伙,“他真的是人。”
碍于白籍真的高人身份,众人很给面子的保持沉默,只有思思翻了翻白眼,轻嗤一声:“荒谬!”
倒是米仵作望了眼妖兽,“咦”了一声,神色微凝地走上前去,也不畏怕,竟将手伸进笼子,一把抓起了妖兽的前爪,凑到眼前仔细端详半晌,又将妖兽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米仵作的笑脸渐渐转为惊愕。
“这孩子……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思思一怔,“米先生,你说什么?”
米仵作凝着“妖兽”,摇头道:“他哪里是什么妖兽?分明就是个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案完。下一章开始新的案子。

☆、【第二案】无常索命(上)

【第二案:无常索命案】
“梆、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梆、梆……”
三更天,万籁俱寂,清冷的长街只有更夫打更的空洞声音幽幽回荡。
恰逢初一,没有了月光的夜色像打翻的浓墨一般黑得化不开,更夫老张慢吞吞地沿着空荡荡的长街走着,夏夜的闷热生生将他逼出一身大汗,浸透衣衫。走到长街尽头的城门处,老张停下脚步,抬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喵呜!”
便在这时,一声瘮人的锐叫冷不丁地响起,划破了死寂。老张莫名汗毛直竖,只见一道黑影咻的从路边的大树蹿下,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左近一个铺子的院子墙头,瞪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瞧着他。
老张倒抽一口凉气,颤巍巍地提起灯笼一照。
“喵呜……”原来是只黑猫。
老张 “嘘”的一声,作势一赶,那黑猫又是一蹿,跃过院子里堆叠散乱满地的木板,很快便没了踪影。
老张却微微煞白了脸色。
火光映照处,只见那院子里搁的自不是一般的木板,而是……棺材板。铺子招牌上的“成记棺材铺”五个大字仿佛格外阴森,更诡异的是,黑猫适才站着的,是一副已钉好而尚未上漆的棺材。
黑猫跳过棺材,那是得死人的意思。
老张一个激灵,不敢再想,匆匆走开。岂知,才走到没两步,他眼前一花,竟又是看见了一道黑影极快地从城门蹿下。
这一回的黑影要比猫儿大得多,似乎……是个人影。
一怔之间,黑影晃过他的眼前,只听得“桀桀桀”一声刺耳的怪笑,一张可怖至极的脸孔在灯笼微弱的火光下,陡然映入老张的眼帘。
瘦骨嶙峋而惨白如纸的脸,细长下垂、浓黑得不见瞳仁的眼,足有半尺长、露在嘴外一晃一晃的血红长舌……
“啊!!!”
黑影一晃,带起一阵阴风,手中的灯笼瞬间“噗”的灭了。老张大惊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连滚带爬地倒退了几步,□□尽湿,一股尿骚味儿渐渐弥漫开来……
老张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眼前一片漆黑,那张面孔却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是无常!阴曹地府中勾魂索命的阴差,无常!
弹指转瞬间,耳边那“桀桀桀”的怪笑声飞快远去,最后戛然而止,老张就像是被寒气窜进了体内,牙关不住咯咯打颤,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簌簌发抖,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顺利的伸手入怀取出火折子,又用了极长的时间,才重新点亮了灯笼。
提着灯笼的手抖得厉害,猛烈摇晃的灯笼将前方紧闭的城门映得影影幢幢。
城门上,一抹白影微微摇晃,投下长长的影子。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由下往上掠去——赤着的双足、素白的单衣、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歪斜垂下的脖子、套在颈中的绳结、方正的国字脸、紧闭的双目、散乱的发髻,最后是一根笔直悬挂在城门上绳索。
老张张了张嘴,想要嘶声大叫,嗓子却干涩得犹如火燎,老半天才艰难的蹦出一句话。
“县……县令大人……”
*
清晨,思思是被右眼皮儿给跳醒的。
俗话说右眼跳灾,她的眼皮儿还跳得跟抽羊癫疯似的,她心中不免惴惴,总觉得一会儿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
她捂着右眼,心神不宁地踏进饭厅,一根筷子“咻”地往她左眼飞来。
果然是右眼跳灾……
思思一惊,却已来不及闪避,只得伸臂挡住了左眼等着筷子戳来。须臾之间,耳边只听得“啪”的坠地声,她缓缓移开手臂,那根筷子居然碰也没碰着她便诡异地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呆呆地看了看那根筷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场景,觉得自己的脸也在抽搐。
坐在饭桌旁的白籍真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很快又别开了视线。他手中拎着一个浑身毛发稀稀落落奇丑无比、套着一件单衣、正拼命挣扎的丑家伙。饭桌上的碗筷像飓风过境一般被那家伙扫荡得四下飞砸,满地狼藉,一向好洁的唐水儿却视若无睹,端了一只大碗,勺起碗中黑糊糊的汤水递到他嘴边,耐心地哄着,“小狼乖,张嘴,啊……”
“喀喇”一声,他一口咬断了竹勺。
“水儿,再让你儿子这么撒野下去,咱们家就没碗筷勺子吃饭了。”她一脸残念地坐下,一开口就找茬儿。
那丑家伙吐掉了断勺,昂起脑袋朝思思呲了呲牙。
水儿这才抬起头来,故作羞涩地嗔道:“什么我儿子,你别乱说。”
“哦,不是你儿子,是白籍真的儿子……”思思满肚子的不痛快,冲着白籍真他“儿子”挑衅道:“姓白名叫眼狼嘛!白、眼、狼!”
“白眼狼”一爪子挠向思思的脸。
思思反手箍住了他那毛茸茸的手腕,微一使劲,他顿时嗷嗷乱叫。
她一脸小人得志,“小样!想暗算我?下辈子吧!”
“……”此人幼稚的行为看得白籍真十分无语。水儿倒是心疼了,拨开思思的手,“你别欺负小狼。”
思思恨恨地一捋衣袖,露出前臂近腕处一道齿印状的血痂控诉道:“他啃了我那一口,伤口到现在还没好呢!”
是的,这个名叫小狼的丑家伙,正是当日被衙门一众当作妖兽从山上捡回来的孩子。
这孩子的形貌约莫十二。三岁左右的年纪,竟是与山上传出闹鬼流言的时日相仿,众人一番推敲,这孩子只怕便是当年被惨遭抛弃的小娃儿,却也福大命大至极,非但没被山上的狼给吃了,瞧他的脾性、叫声,反倒是跟一头狼没啥两样,极有可能是被狼当作了狼崽抚养长大。
他是人非兽,不好随意处置,唯有暂且将他留在县衙。众人对这命运多舛的孩子很是同情,他对众人却是满怀敌意,近了他的身的人全都挂了彩,便连米仵作为他把脉时也被他挠花了脸。
兴许是吃食作息随了狼性之故,他竟也长出了一身野兽般的浓密毛发,掩盖了原来的面目。米仵作为此特地炮制了一副能让毛发脱尽的药,水儿这会儿连续喂了他七天,他满脸满身的毛发当真渐渐成片脱落下来,露出一片片新生的娇嫩肌肤。米仵作的药很是神奇,但思思严重怀疑米仵作为了报复小狼挠了他一个大花脸,所以让小狼的毛发东一块西一块的慢慢脱落,这会儿就跟鬼剃头似的,坑坑洼洼,丑不忍睹。
这时水儿已拿来一个铜勺,一口一口地继续喂着小狼吃药,温柔慈爱得简直就像是在喂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小狼这名字便是水儿给取的,小狼也只有对着水儿才乖顺一些,水儿说那是她与小狼有缘,思思却认为那是水儿会做饭给他吃的缘故。
而小狼最怕白籍真,最讨厌思思。因为不管他如何桀骜不驯,白籍真总有办法治得他服服贴贴,而思思……没什么理由,他俩就是天生的不对盘,一照面就鸡飞狗跳,譬如此时。
“他不是有意伤人的。”白籍真淡淡地开口。
话音方落,小狼便甩了一只碗过来。
思思接下那只碗,忍住将碗砸回去的冲动,黑着脸冷哼一声,“不是有意,是故意!”她用左眼斜睨着他,转而挑他的刺儿,“还有你!这儿是衙门,不是客栈,你白吃白住这么久难道都不会不好意思的么?”
“不会。”
“……”
所以说,永远别和不要脸的人讨论脸面的问题。
郁闷之下,思思的右眼皮跳得越发厉害。她草草吃了早饭,正准备去上值,唐小舟却在这时进得屋来,乌黑的大眼一转,皱眉道:“老狐狸不在这儿?”
“这会儿他还没睡醒吧?”思思无奈道。
“我找过了,屋里没人。”他挑了挑眉,“ 你老是捂着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思思挪开手,亮出抖得似筛糠的右眼。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有难了,保重啊。”小舟凉凉道。
“呸!乌鸦嘴!”思思捂上右眼,用左眼狠狠瞪着他,“院子找过没有?他莫不是嫌屋里热,睡到院子里去了?”
小舟撇了撇嘴,“我便是从院子穿过来的。”他忽地想到了什么,重重一拍掌,“呀,难道是拉屎的时候掉茅坑里去了?”
“你才掉茅坑呢!”思思一掌拍向他的后脑勺,小舟抱着脑袋“嗷”地大叫了一声,一脚踩向思思。
思思身手敏捷地往后一蹦,避开了去,十分得意地冲着小舟扬了扬下巴。白籍真的声音忽地响起,“县令大人昨夜便出门去了。”
“不可能!”
思思、小舟与水儿的动作均是一顿,想也不想便齐声否决。
白籍真不知道,墨县令可是宅居之人中的翘楚。便是深闺小姐也会偶尔出个门逛个街,但这十年来墨县令愣是没有踏出过县衙大门一步,以至于思思等人深信哪怕衙门被一把火烧个精光了,他也只会在院子里搭个茅屋继续窝着。所以,墨县令出门那是堪比天方夜谭的事儿。
白籍真淡淡道:“昨夜三更时分,有个人翻进了县令大人的屋里,两人交谈了数句,县令大人便随那人一道出门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将信将疑,“……你怎么知道的?”
“听见的。”
思思抓狂,“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没问。”
这回连小舟也隐隐黑线,“那人是谁?你听见他们说了什么吗?”
白籍真面无表情,语调平板的复述道:“‘你怎么来了’、‘朝廷这回派来的人不简单,我怕是已暴露了’、‘你们玩得太过了’、‘哼,你别想撇清责任,要死一起死’、‘你待如何’、‘跟我走’。”
静默半晌,小舟嗓子干巴巴地道:“老狐狸这是被人诱。拐了,还是劫持了?”
“不会吧……小舟你别危言耸听……”水儿愕然,不安地望向了思思。
那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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