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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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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穆正端着青花瓷碗喝茶,听我把话说完,一口茶立即喷到了对面的一个书生身上,他也不与人家道歉,道:“你不是与那慕容家的、李家的那些公子哥儿们在烟花柳巷里喝酒听曲儿的么,怎么这会子要考状元?”我瞟了他一眼,拿了本《诗经》,道:“我再不学无术,爹爹就要让我流浪街头了。”
这时,学堂的先生来了,先前还在吵闹的学堂,顿时安静了不少。先生吧良穆叫了起来,“良穆,你把我昨日教的《师说》背与我听听。”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从学堂里回到府上,已是晌午时分,我让福生吩咐下人,将午膳摆到澜香亭去。茗儿服侍我换了衣裳,洗了一把脸后,我便往澜香亭走去。刚刚转过长廊,便有清新的荷香扑鼻而来,远远望去,广临池里的荷花开得格外娇艳,碧波荡漾,微风拂过池塘,荷花与荷叶轻轻摇摆,仿佛在随歌而舞。小红桥外小红亭,小红亭畔,荷花艳似人。
正在用午膳,便看见长姊穿着一身用银丝绣成的百蝶穿花图案的粉红罗裙,莲步姗姗的从桥上走来。
长姊坐在我旁边说:“今日去学堂可还好?”我喝了一口汤,放下汤勺道:“没什么不好的,今儿遇见东府里的良穆了,我俩儿做一块儿。”
长姊点点头,微微一笑,“良穆在那儿,你们俩个也有个照应。”
长姊的话刚落音,远远传来了文蓉的声音,“长姊,二哥哥。”朱钗罗衣,一头青丝梳着精美娟秀的发髻,正往澜香亭里匆匆走来,毫无大家闺秀的做派。长姊见状,道:“你平日里这样风风火火的,以后谈婚论嫁改怎么好?”
文蓉顿时脸红了,“长姊也不害臊,我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即便是要嫁人,也得嫁一个真心待我,爱我,不在乎平日里如何如何的人。若是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我再怎么守规矩,他不爱我,只怕他认为我是矫揉造作。”
长姊哧的一笑,在文蓉的头上戳了一下,道:“良益,你瞧着妮子,嘴皮子愈发的厉害了,赶明儿让姨娘去祥瑞纺寻些金线来,再让她身边的丫头,待她熟睡的时候,用金线把她的嘴给缝上,看她以后怎么说话。”
文蓉坐在凳子上道:“长姊可疯魔了不成?想着法儿来整我,我得跟夫人说去,看她不好好治你。”
长姊也不与她争辩,说:“你这会子,匆匆的跑来可是有事?”
文蓉说:“方才给二哥哥送鞋去,不见二哥哥,茗儿说二哥哥在这里,我便过来了。”
我莞尔,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这样风风火火跑来,没的让人笑话了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姑娘家,应该知书达理,端庄稳重才是,哪有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
文蓉不做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桂花糕就往嘴里送。
我突然想起爹爹今日早上给我的那支笛子,便命茗儿取来,长姊也命人取来了她的琴,文蓉见状,说:“长姊抚琴,二哥哥吹笛,我就高歌一曲吧!”
长姊说:“甚好,你的歌喉是一顶一的。”
“槛菊愁烟兰泣露。 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琴起,笛起,歌起,澜香亭内妙音环绕,亭外池塘里亭亭玉立的荷花随音摆动,隐隐飘来荷香,池里的金色鲤鱼仿佛也听懂了这歌声似的,围绕着澜香亭欢快的有着。一时间,漫漫歌喉,袅袅乐音,飘荡在整个广临池上,丫头、小厮也听得如痴如醉。
作者有话要说:
、张瑞大婚
这一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学堂每月月末都会放一天假。今日不必去上学。
“李嬷嬷。”我唤了一声我的贴身嬷嬷,嬷嬷忙答道:“来了,二爷。”又唤了我的通房大头茗儿,“茗儿,二爷醒了,快来伺候。”
茗儿服侍我穿衣,我瞧她手中拿着一件银红撒花半旧袍子,说道:“这件衣裳颜色瞧着有点不舒服,去拿那件前日祥瑞纺送来的二色金百蝶穿花罗袍来。”茗儿应了一声,忙从衣柜里取出,为我穿上。腰间系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头发用紫金冠束起。一时间,一段风骚,全在眉梢,与那风流浪子别无两样。
福生进来打了个千儿,道:“二爷,东府里的良穆少爷派人来请二爷过去喝茶。”
我哧的一笑:“这可奇了,就他那茶,谁房里没喝的,还巴巴儿的派人来,请我过去喝茶,定是有什么事儿,你去回他,说我用完早膳就过去。”
外头的小厮进来报:“二爷,张公子派他的贴身小厮云子来,说有事说与二爷听。”
“让他进来。”
云子进来打了千,我让茗儿搬了漆成暗红色,上面雕有梅花式样的凳子来;说:“坐着说。”
云子作了个揖:“谢二爷,我家公子派我过来是让二爷八月二十那日去喝喜酒的。”我一听便知道,张瑞那事儿,被他爹爹给摆平了。问道:“可是娶的城西那做木材生意李家的小姐李氏?娶回来是做正室还是侧室?”
云子答道:“本来李家那边是要求做正室,我家大人坚决不同意,便求了太后娘娘,给二公子指门婚事,太后娘娘便将那庆国公家的大小姐甄氏赐予我家公子坐正室,大人还求了太后将李氏指给我家公子做侧室,这懿旨下了后,李家人有什么牢骚,恐怕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继续问道:“你家公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整日见他风风火火的。”
“我家公子,现在整日往李家跑,生怕李氏出了什么事儿,伤及腹中胎儿。”
我笑道:“你家公子倒是勤便,这还没成亲呢,就往那边跑,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你去回你家公子,本公子到时候一定会去的,让他多准备些好酒好菜,这是他的喜事儿,兄弟我定是要和他好好儿的喝上一番的。”
云子起身说道:“小的一定会将爷的话带到的,二爷若是没什么事儿,小的就回去给我家公子回话去了。”
我扬声说:“你且去吧!”
用完早膳,起身来了东府,往良穆的水绿轩走去,外面有个垂手站立,华冠丽服的小厮,上前笑迎道:“二爷来了,少爷正在屋子里等你呢。”
刚走进正门,抄手游廊两边坐落,两边游廊上皆挂有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进去房间,却不见良穆在正室,有个穿红着绿的丫头迎道:“二爷来了,请随我来。”说完,引为往西边的两厢耳房走去。
临窗的大炕上铺着猩红洋毯,炕上皆是青缎靠背坐褥,炕上设着一张炕桌,桌上摆着香盒。良穆见我来了,忙下炕迎接,笑说:“总算把你这家伙给请来了。”
我打趣道:“就你这屋子里的茶,谁愿意来喝呀,你还巴巴儿的来请,肯定是有事儿。”
“哈哈……果然是良益兄弟能猜透我的心思。”
“说说看,有什么事儿?”我说。
“没什么大事儿,只是你兄弟我看上了一位姑娘,想送她鸽子血把玩,不巧命人取来时,落在地上打碎了。”良穆说道。
“这姑娘是谁家的?”我询问道。
“是大理寺少卿慕容大人家的二小姐,慕容文沛,瞧着生得俊俏,还算可以。那日在灵隐寺遇见的,只是听人说,这女子常年有病,药不离口,当真是可怜。”良穆摇了摇头,继续说:“你前几日不是从唐家得了几块上好的鸽子血吗?给兄弟一块,就当是我借的,等来日,有了更好的,还你。”
我说:“自家兄弟,你若是需要,我命人取来就是,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叫人听了觉得生分。”继续打趣道:“明明是请人来喝茶,这会子炕桌上只摆了个香盒,连壶水都没看见,难不成要从我府上叫人送茶过来,都见过,有这样赖皮的人。”
良穆哧的一笑,说:“你且只顾着喝茶,阿碧,去沏壶上好的碧螺春来,记得用我今日早上命人从广临池的荷叶上取下来的露珠来冲泡。”
我盘腿往炕里边靠,说:“这慕容文沛,你可曾想过向她提亲。”
“这我真还没想过,只是她体弱多病,爹爹是不会同意的。”良穆答道。
“既然叔父不同意,我劝你还是莫与她来往的好。你知不知道,她府上去年请了几个高僧,开坛做法,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还不是她慕容大人,为了医她的病。咦,你那日见她,瞧出病态来没?”
“这怎么会瞧不出来呢。”
“我看她光景也不是太长了,你早早断了这与她往来的念头吧。”
良穆不作答,我随手从旁边抓了一串上面用银丝镶嵌着“福禄寿”字样的檀木佛珠来把玩,继续问良穆:“张瑞八月二十大婚,可派人来请你了?”
“来了,今日早晨派云子来的,你与他素来交好,可想好要送什么贺礼了?”
我说:“想着送一副送子观音图,或是一些安胎的名贵药材,再送上几匹上好的软烟罗。”
良穆说:“从你手中送出去的,自然是极好的东西。文瑛姐姐选秀之日快到了,若是圣上将玉如意交到姐姐手中,那真是我侬氏一族的荣耀啊!“
我莞尔,“但愿如此。“
阿碧端来了茶,我见那茶碗,竟是用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上面浮雕雕的是百花争艳图,雕工极为细腻。前几次来都不曾看见这玉碗,便说:“想不到今日来喝茶,还瞧见一稀罕物。”
良穆放声笑了,我继续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好东西?平日里倒不见你这样讲究,今日怎么还弄这样一个玩意儿?”
良穆说:“前些日子吏部侍郎左额家坏了事儿,抄了家,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女子流放边关充为官妓,未成年男女,收入宫中,养家永巷,世代为奴,百年诗书旧族就这样没了。皇上派平阳王查抄左府,左府家的财产分了平阳王一半。那日,我去平阳王家做客,看见他们正在清点从左家查抄来的财物,正好瞧见这东西,便厚着脸皮给要了来。”
我喝了一口茶,说:“你也不见外,只恐怕人家平阳王自己也看上了这东西,人家自己还没好好儿的用上一番,你就给要了过来。不过,这东西让我瞧见了,你就别想要回去了,就这么定了,送我当以礼物。”
“呵呵……知道你素来喜爱这些东西,你拿去就是,本来还想着,过几日差人送过去呢。”
我与良穆同一日生,素来与他交好,不拘礼数。虽然他打我几个时辰,我俩却从来没有“好哥哥”、“好弟弟”这样叫过,直呼其名,便觉得亲切。在东府里用了午膳才回自己的房里,命茗儿拿了块上好的鸽子血送给良穆。
八月初十这日,宫里的内监传旨,长姊被留了牌子,爹与娘还问了东府里的文卿妹妹,听说是被撂了牌子。翌日,册封的诏书下来了。因有太后的话在先,晋选皇后的五位女子,未选上的四位皆封为从二品,长姊被封为昭仪,赐号“瑾”,位列九嫔之首。宫里的教引嬷嬷也随之来到了府上,每日教长姊宫规礼仪。等到九月初十那日,皇帝大婚,以妃嫔堵的仪仗迎入宫中。
自诏书下来后,无论是家里的女眷还是男眷,与长姊相见时,一律隔了帘子,每日早晨与傍晚时分,都得去给长姊请安。除此之外府外都有御林军包围,长姊的云月堂外也有二十名御林军包围。
这一晚,月色涟漪,我得长姊的恩准,去与长姊相见。长姊坐在正室,我与长姊行了个礼,“参见小主,小主万福金安。”
长姊起身把我扶起,“自家姐弟,还拘这些礼数做甚子?我还没进宫,以后再宫中与我相见时,再叫我小主也不迟。我就这里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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